第十五章:氏说
有些父母会感慨,血浓于水,总在还是要亲生的好。诚然,有些人给了领养的孩子尽可能好的物质生活,可是对于孩子的心理,又是否从沟通上让一些事释怀于心?而那些非现在的父母亲生或是被亲生父母抛弃这样的一些字眼,会像瘤在一些的孩子心里扎根。
真的爱她,又何苦会让这样本可以守住的秘密,在不经意的叙述里泄密,有在更不经意间在暗中伤害了她的心。那些丢弃了孩子的父母,如果你们认为眼前这个在“错误”的时间里降生的孩子,是个不适时的累赘,那你们的心怎会不受罪?也许是因为家庭里未根除的,男尊女卑的错误思想,也许真的是迫于生活的无奈,甚至于说这个婴孩生下来就有严重的残疾。可是你们已经把它生下来了,难道又要造孽似的把它再遗弃?
无论是出于怎样的借口,如果你们这么狠心地决定把它遗弃,就不要让这个刚出生的“动物”知道它还有在哪的亲生父母,让它可以灰心后重生。如果上天眷顾,原谅错误,又犯下一个更大的错误,孩子还很在意这份亲,那就千万不要让已经寻上门的孩子知道自己又一次被抛弃。
有些人和事,如果你不愿去关爱,至少不要再去伤害。不要让已经很可怜的它,再自叹自伤……
而她的养父母呢,在小霞身世问题的处理上已经如此欠妥当,何以在自己亲生儿子的心理教育上没有实质积极的引导和洞察。如果能有实质意义的沟通,又怎么会沦落到那步田地,那种情形。
可在现实中,缺乏实质积极沟通的父母孩子有何止小霞一家?也许抱怨着说是迫于世事,但那不是为错误行为开脱的借口。
希望能有一种心贴心的体恤,灵魂间不言自明的默契。
如果可以,就请敞开心扉的去践行。无论面对的是你的父母还是正处在叛逆期的孩子。
小霞那样的答应,却成了宗林此后心室里挥之不去的阴影。
后来听人说,小霞离开了那个家,出逃在外面的时候,二十二岁的时候,还没等孩子生下来的时候,那孩子的“爸爸”早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小霞就这样,又被抛弃了……
她甚至想过要把这个刚生下来的孩子也丢给别人的,可最后她还是带着孩子回到了原来那个“家”,回到了在家天天等待思念着的养父养母的身边……
外婆家前有几棵枣子树,枝干错杂。侧面的塘边有两棵大的柿子树,水里面经常有几只鸭和鹅。宗林还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和小霞一起坐在那粗壮的树干上说着话,把辛苦摘下的柿子和红枣放进各自的口袋里,然后高兴的从树上下来,把各自口袋里的东西放在一起,嬉闹着,相视而笑。现在呢?
柿子树的前面有几棵栗子树,有一次,那个所谓的大哥哥,在家里快卖猪的时候,唯恐家里的那头猪会泄粪后变轻,急忙用东西堵住猪的后面,也许虽然当时猪狠狠的鄙视过他,但站在一旁的小孩都说他很有想法,这都被他发现了,然后就是一起阵阵的笑。现在呢?
时光,时光……
回忆仿若淹没在光阴潮汐上的海螺,即使在贴耳的去倾听,也……
等到了四年级,很多孩子都开始有了对“窝边”异性懵懂的情,也就是一种类似于更想和某个人更多的接近和待在一起的心情。因此,每逢学期伊始,又要重新排位子的时候,两边的人总是很躁动。大都是个高的站后面,顾音就时高时低,数着对面的座位留着可以插队。然而过了一段时间后,往往又会错位,因为大家都在插队,就近似于又在重新排队。可见异性对这样的情其实比自己有更早萌生的了解。这样,顾音就迎来了佳慧之后的又一位女同桌—艾容。
艾容在班上可算是很苗条,人也很漂亮,虽然和佳慧一样,成绩不怎么样,但还是很爱笑。在那个年代,异性间直率的笑好像不代表着什么,每天都有很多人在对着笑,但这种笑看着的时候还是会觉得自己很拉风。哪怕觉得那人笑得很抽风。
从和艾容坐后,是坐后不是做后,顾音就好像突然被打了鸡血,每天都是一种极富于学习热情的神态。在课后也很少在混迹在“三人帮”里,很多时候他宁可留在教室里和艾容一个劲地谈天说地。多么见异忘友的模样。他倒是真的在课上更认真地听了,也开始不把作业留回家做,傍晚的时候还要摆出一副很认真的姿态一直等到艾容说,要回家了,他才起身,说着一起走一段路吧。他又觉得这个傍晚赚了。可他那时所谓学习的记忆还是不太清晰,但成绩却好到出奇。
艾容对他也还算关心,那时两个人间也就这样显得有些亲密。只是那次偶然间不知道听到了哪个头遭天砸饼的二郎说的话,“艾容真正喜欢的是宗林。”
一天,顾音从家里拿出了几本被已经灰尘包围陈旧的有关于练武的书籍,自从那天回家的傍晚一路祈祷拜佛,双手合十自认虔诚地求了观世音半个小时却发现祷告失灵而回家遭了一顿毒打之后,他就决定专心习武,用以抵抗日后在家里可能迎面而来的更猛烈的暴风雨。他把这些书带到了教室,故意放在抽屉里,又留了一本抽出一半,这样,很快就被那些男人发现,大家是如获至宝啊,以为练了就会即刻生效,赶忙冲出教室,站成里一排,照着书上的姿势开始神经发作似狂欢般的练,很多人都受了来自周围无名氏的无名掌,
而后退几步感叹果然是威力惊人呐。
只是那天艾容仍是像往常那样留在了教室。其实,那天,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想让她看见。
宗林见顾音愣愣地坐在那里看着教室外面,就问他“怎么了?”顾音没说话,其实那天他更想问宗林,“你和艾容究竟是什么关系?”他还是没问。因为在转念间他就把自己刚才心里的想法放下,又自己打趣似的想着,为了一个女的,这样对宗林,实在是不值。就又笑了笑,说,“没事,刚才飞过了一只鸟。”
直到日后宗林离开了,他才问自己,如果当时说了,一切会不会更好,还会不会有那些行为?
可等到了五年级的时候,之前的困扰就自销了,因为学校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已经统一规定,同桌间只能是同性。年级响应学校的号召,就这样,一群人,数着位置插着队挑着互坐的异性的热情,被扼杀在了摇篮里。又因为这样,顾音结识了他的另一个新同桌,同时也是后来一直的好朋友,在这个班上最高最强壮的“男人”—萧藤。
萧藤可能属于那种营养过剩或是发育过猛的一类从外星来俯瞰地球的人,在这个讲究平均身高的班上显得很不协调。而且当时只有五年级的他就已经长胡须了,据他自己说还懂一些这些人以后才会懂而女孩也可能懂的奇特的乐趣。不知道他具体的年龄,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虽然这些人都说他看着挺恐怖的,可却对他提到的乐趣很是好奇,对他那是羡慕嫉妒恨呀!也因为他的恐怖身形,一直以来很少有人敢欺负他,
当然,既然说的是很少,那就还是有些不怕死的敢和他打架。这些人都怀疑他是不是贴了假胡须,可只从发现可以受到自然的保护之后,就有很多人成天跟他待在一起,也包括一些女的了,她们有时也是需要保护的。由于顾音成绩很好,又受到老师的特殊关注,萧藤也就借光笼罩在了这样的环下。两个人的关系倒是有点像犀牛和常在他背上的那只鸟。顾音就像那只鸟。
萧藤因为此后交作业的诸多便捷和很多学习上的麻烦可以依仗着某种无形的力量轻易解决,对顾音那是大施厚爱啊。那时的阿彪就已经开始横行其道,也因为有了萧藤的庇护和关系,顾音和宗林才可以一直待在那么风波平静的安全环境里。
两个人还常会在上课的时候玩一种纸上的幻想剧,依照次序的各写一句,场景各定,写完后再看,会发现已经变得非常有趣,然后再把它折成划过气流的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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