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卧室私语
第13章卧室私语
拜仁“哼”了一声：“好像它能听懂似的，跟它废什么话？”
海伦没搭理他，丑丑看到海伦要来开笼门了，心急的它一个劲地跺脚踏步，口中哼哼着。
海伦默不作声地打开了笼门，丑丑急急钻了出来。
只见它一出来，便兴奋地摇动着小尾巴，快速地在海伦的手上舔着。
拜仁拧眉瞪眼，怒冲冲地瞪着丑丑，可丑丑并没看到他那副衰样，因此对他也未加理会。
海伦摸着小狗狗说：“丑丑，你要听话，老老实实去垫子上趴下，快去！”
说罢，她的手指向棉垫。
丑丑果真走到了棉垫上，坐了下来。
海伦用手掌比划着，“趴下，趴在垫上，快趴下！”
丑丑抬头，眼望着海伦，有些不情愿地慢吞吞趴了下去。
它知道，这已经是它所能获得的最好优待了。
果然，海伦对它轻声说道：“你绝对不许上床，要是不听话，我就打你，狠狠地打，打完再把你扔外边！听懂没？”
“哼，你以为它是啥？还听懂没。”拜仁讥笑道。
海伦却一绷脸，“好了，睡觉！”
说完，她关灯上了床。
丑丑“哼哼”了两声，它心知肚明，不能再闹了。再闹，恐怕它的女神都会烦它了。
真要将它送人，那么自己好容易获得的可在卧室睡觉的待遇，就会被取消了，甚至有可能将它送还给彼得呢。
丑丑觉得，跟拜仁相比，彼得更不怎么样。
于是，丑丑不再闹了，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小棉垫上，倾耳细听着床上的动静。
月光如水，从窗外泼进来，洒落在床上。
丑丑听到了拜仁的吭哧声和海伦的“嗯嗯”声。
接着，它竟然听到拜仁提起了保罗，丑丑立刻坐起了，静静细听。
只听拜仁气喘吁吁地问：“你那个叫辛保罗的同学，在我们的婚礼上，为什么会喝那么多酒，把自己都给喝到水池子里，淹成了植物人了。你和他之间有什么故事吗？”
海伦回答道：“有什么故事？我和他连手都没拉过。”
“是吗？”拜仁满心疑惑道，“在婚宴上，我可听到他醉熏熏地说，他的心都碎了。”
海伦小声说：“那是醉话酒话，你也往心里去？哎呀……”
拜仁声音也很轻，并伴着喘息声，丑丑的听觉十分灵敏，就算他们在窃窃耳语，丑丑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只听拜仁又问：“我可听说，彼得给你和辛保罗往一起撮合过，而且你们又是同一单位的，你们真就什么也没发生过？”
海伦有所不满地反问道：“你在怀疑我？”
拜伦忙说：“不不不，你是我老婆，我最亲爱的人，我哪能怀疑你呢？”
海伦说道：“这就对了嘛，我没有任何事隐瞒过你。”
但是，拜仁接下来的一句话，连丑丑听了，都在生气。
拜仁说道：“海伦，我的小宝贝，我们是一家人了，互相之间都要说实话对吗？”
丑丑口发出了“呜呜”声，它在发泄不满，“你的意思是海伦没说真话吗？”
它没想到，海伦说出了跟它一模一样的话：“你的意思是我没说真话？”
“不不不，”拜仁忙解释道，“我是说两口子之间，互相应该没啥可隐瞒的，比如说我，在国外留学时，也处了个洋妞。
“可是回国后，遇见了你，我就跟那洋妞一吹两散了，这些我一点也没对你隐瞒吧？多坦诚。”
海伦笑道：“这个，对你提出表扬，胡拜仁是个好同学。”
“你呢？”拜仁的主要目的，还是要从海伦口中掏出点东西，“你对保罗，有没有动过心？我们可都要说实话呀。”
原本呼呼喘着的丑丑，居然屏住了呼吸，它也想听海伦说实话。
只听海伦说道：“要说一点没动心，也不对。上大学时，那年早春同学们登北城山，我在冰雪路上滑倒时，是他用身体倚住了我，结果我倒在了他身上。”
“然后呢？”听口气，拜仁似乎对此极感兴趣，而丑丑则更感兴趣了。
“然后嘛，”海伦回答道，“我心里还真暖的那么一下，觉得这个人平时虽然寡言少语的，但他却挺知道关心女生，呵护女生的。”
丑丑听到这里，眼睛湿润了。
“后来呢？”拜仁急切地问。
“没有后来呀。”海伦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没有后来？你都觉得他知道关心人呵护人了，就没有再对他那个……那个……”
“那个啥呀？”听声音，海伦好像生气了，“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会对他以身相许呀？”
“嗯……嗯……不是……”拜仁吞吞吐吐道。
而认真倾听他们每一个字的丑丑却在暗忖：她真要以身相许了，我岂能混成一只小奶狗？
海伦接下来的话，令丑丑心里直泛酸水：“保罗也只是让我心里暖了那么一下，但其实我那时候喜欢的人是……”
海伦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走嘴了，忙闭口不说了。
“你……”一听声音便知道，拜仁急了，“你……你还喜欢过别的男人？是谁，他是谁？”
海伦说道：“那你认为我长得很对不起观众？上了大学就应该连个男朋友也没有？”
拜仁忙解释：“你听我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海伦问：“那你是哪个意思！”
拜仁回答道：“嗐，谁家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我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少女时代怎能没有追求者？你又怎能没有喜欢的人？”
“就是呀！”海伦赞同道，接着又问，“所以，你急什么？”
拜仁忙说：“我没急，没急，我想知道，你喜欢的男生到底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他？”
丑丑都想说出口了：“我知道是谁！”
可它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如今是只狗，已经说不出人类的语言了，只好作罢。
海伦轻声说：“那个人你当然认识了，而且还很熟悉。”
“那……他到底是谁呢？”拜仁急于想知道自己的前任是何许人也。
海伦说道：“人家本来想以后再告诉你，今夜我俩应该好好度过良宵，可你，非要逼着人家说那个人是谁。”
拜仁“嘿嘿”讪笑着，“我只有知道了他是谁，才能和你共度良宵。”
且听海伦会如何回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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