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肛之炼金术士
当墙上轰然出现一个洞时,再加上脸上爆满青筋的瓦龙,好不容易变回男人的黑手帮众人顿感大事不妙,连最老实的拉苏都准备悄悄放的屁被老老实实的憋了回去。
真是太糟糕了!!
阿奋眼神示意刚刚听墙角的周,两人开始用眼神交流中
“咋回事?瓦龙被甩了?”
“老样子,被里面那雕像骂了呗。”
“就这?我还以为又是关于成龙家的女人。”
“我觉得不像,但不排除,不过那个女人也多多少少确实有一点讨喜的地方吧。”
“那倒是。”
结束精神交流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已经看了属下挤眉弄眼一阵子的瓦龙,抱着手严肃地说∶“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有这个时间不如多找点符咒好吗?省得我受里面那个老家伙的教训和讥笑,还有那个坏女人我、根、本、一、点、都、不、在、乎。”说到最后声调有些起伏。
变相承认了呢,嗯对承认了,没错就是这样。
以上的结论让手下们都点了点头,后知后觉的瓦龙神色有点尴尬,他轻咳一声把话题转到正准备吃瓜的特鲁身上。
“特鲁,你不但没有抢到符咒,还把追踪器坐坏了,我在里面被训斥时而你在这吃瓜。”
“原谅我,主人。”特鲁识趣地立刻放下手上的瓜,跪倒瓦龙面前。
“我看我们应该雇个人在业余时间完成我们的任务了。”瓦龙不理睬特鲁,拍了拍手。
“太晚了。”门口传来了粗矿的声音,人未到声先到了,一个有着超大块肌肉的红发猛男走了进来。
“这位是阿福。”瓦龙向其他人介绍着红发猛男。
特鲁看到后觉得很不服气“阿福,阿福是吗?他看起来不那么凶巴巴的。”脸皱成一团,十分不爽。
暴脾气的阿福听到这话直接上去干了,不留情面。
“黑虎掏心”“泰山压顶”“二龙戏珠”
随着骚话伴随着一系列动作,特鲁反应过来阿福已经骑在他头上了,指头离他的眼睛只有00001米
特鲁有点腿软,不敢动,实在不敢动。“有时表象是迷惑人的。”特鲁咽了咽口水,弱弱的说。
围观的三人组动作也停滞了,拉苏手上蛋糕啪叽一声掉到了地上,碎滩在那儿。
也许,这次真的有点搞头?
在古董店刚睡醒的小鹤,宿醉的头疼和喉咙的干涩使她坐在厨房里一脸萎了的表情,老爹把刚做好的醒酒汤端在她面前,她喝了口浓稠的醒酒汤,吐了吐舌头“老爹,你果然放了大蒜。”
正在收拾灶台的老爹看都不看回答道∶“大蒜对于醉酒的人最好啦,对了等会你赶紧洗漱一下,要去巴伐利亚了。”
“我能不去吗?”小鹤盯着自己晃荡的脚丫,心不在焉的说。
老爹扶了下眼镜“你觉得可能吗?”
“我留下来陪你过生日不行吗?”小鹤企图找个理所当然的借口,顺带把自己准备的奢侈香薰上交了。
“我跟你们一块去,还有我知道你是想趁我们走后跑去喝酒,即使你不去你也会被送到十三区,布莱克警长会亲自管着你。”收到礼物的老爹笑的十分潇洒,毕竟他老爹可不是什么恶魔呢。
好的吧,我投降,因为大光头过于温柔任由自己拿捏反而导致她产生愧疚心理,小鹤屈服了,她选择家庭旅游。
真想做个没有心的女人,唉。
草草扎个马尾,换上宽松的短t,背个宽松的黑色单肩包,小玉对平时打扮精致的姐姐一下子换了风格流露出我不理解的样子。
用小鹤的话说是∶“巴伐利亚没有爱情和酒,这和甘露寺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现在是甘露寺的姑子了。”
玉总一脸不屑,“我就知道”四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好羡慕别人的童年啊。
待到飞机落地,一心想着干正事的成龙,安顿好一老一小还有个小憨包,一溜烟的跑去巧克力厂寻找猪符咒的线索了。小鹤坐在广场座椅上喂鸽子,打了个超长的哈欠还把地上在吃面包屑的鸽子吓出泡屎。
好家伙爷有那么憔悴吗?转头看着一老一小在跳着嘻哈舞曲,拿了狗符咒的老爹就是行啊,她更像个历经沧桑的老人坐在椅子上,就差一根拐杖了。
桥豆麻袋,狗符咒?巴伐利亚?这已经到猪符咒篇了吗?那岂不是骚话王也登场了,这得见识见识,她的好奇心早已饥渴难耐,她一个弹跳起来了,拽着老爹和小玉就朝巧克力工厂前进。
当她到场的时候,两方已经打起来了,小鹤席地而坐,掏出一包薯片递给旁边的老爹和小玉。
一阵阵咯吱咯吱的咀嚼声,专心与成龙solo的阿福同时转移注意力了,看到坐在地上吃着薯片看戏的三个人还在热烈的讨论中。
“我就说红毛狮头还是差了点,没意思。”小鹤啃了口刚从兜里掏出来的苹果,轻蔑的说着。
“成龙脚步有点晃了,刚刚下盘不稳,论力气还是比不过。”老爹佷客观的评价道。
“老爹你怎么可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超级成龙吹的小玉可不干了。
阿福也不干了,他气势汹汹地对着看似瞧不起他小鹤说∶“阁下有什么指教呢?报上名来。”
“当代旧金山最伟大的酒后行为艺术家。”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受着周围不太对的气氛,小鹤摸着下巴,思忖一下
“我就是,绝世——好女人。”
又是一阵寂静,认为自己被戏弄的阿福满脸青筋,眼神犀利“我叫黑虎阿福,你准备受死吧!!!”
“好啊,我会在你骨灰盒上镶个芭比娃娃的。”作死小鹤也不甘示弱。
“那你为什么要躲老爹身后呢?阿鹤。”老爹对躲在自己身后口嗨的小鹤很无语,叹了口气,卷起了袖子。
“老头,不想死的话让开。”阿福吼着。
“你在那说个没完有没有真本事呢?”老爹叉着腰,仰着头且翻着白眼。
“尝尝我的二龙戏珠——”阿福直冲老爹而去,老爹举起一只手就把阿福的双指轻松拿捏住了,反手一个大比兜,打得阿福眼冒金星。
老爹在阿福身上借力一个跳跃,轻巧的翻到阿福身后
“树枝很滑,树根却很脆弱。”老爹哂笑着。
“兔子拳!”
“龙虾掌!”
“眼镜蛇!”
打了几个回合,阿福的招式不断变化,却连老爹的毛一根都没摸到。
旁边看戏的小鹤教育着小玉∶“不要学这个家伙把普通攻击当大招哈。”
小玉认真点头,她也这么觉得。
此时,名场面来了,只见阿福一个“乌鸦坐飞机!!”飞向老爹。
“谢谢你的指教,乌鸦!”老爹也飞扑了过去。
一瞬间,阿福捂着腹部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出现了,他的一生之敌,老爹。
老爹稳稳落地,揪着自己羊毛衫擦擦眼镜,又帅气摆好架势,真是帅呆了!
“老爹——揍扁了阿福。”小鹤在一旁配音。
当其他人夸赞老爹时,心有不甘的阿福趁着众人不注意准备偷袭老爹。
“大象踢腿。”阿福伸着腿就往老爹身上踹,身为预言家的小鹤怎么能让他如愿呢?轻轻把腿一伸,阿福就被绊住,一个趔趄他像球一样直碌碌的撞到墙上。
“这招叫——猪撞南墙。”小鹤表面笑嘻嘻,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阿福还没缓过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时,血顺着鼻子流了下来,啊,他的一生之敌又增加了。
达到猪符咒所在的钟楼,眼尖的小玉指着报时的小猪人偶“在那里!”转身看到龙叔被特鲁抱擒住了,阿鹤姐慢慢地被阿福逼到了角落。
被逼到角落的小鹤在包里乱翻看看有什么能用的东西,阿福对于这种拿捏对方生死感觉很是享受,逐渐逼近。
最终小鹤从包里翻出了一瓶防狼喷雾和香蕉,迅捷的拿着防狼喷雾对着阿福猛喷,猝不及防的阿福捂着眼睛嚎着,小鹤凭借自己相对娇小的身体,从对方□□钻了出来。
眼里满是血丝的阿福转身抓小鹤,小玉一个飞身踢就让他又转回来了,因为害怕闭着眼睛,胡乱挥舞手上香蕉的小鹤,挥着挥着手上一轻,香蕉不见了。
那香蕉去哪儿了?小鹤睁开眼睛,就看到在场男性惊恐的目光,还有倒下的阿福,那只香蕉直直的插在阿福的…屁股上!?
她本想拿树枝戳戳对方有没有死,即使没有死她也怕啊,鉴于手边没有工具,她只能亲自上手,她咽了咽,哆哆嗦嗦的把香蕉从对方屁股上拔下来,第一次使不上劲还没拔动……
周围的气氛越发诡异,小鹤想打破这尴尬的景象,强颜欢笑指着蕉对小玉说∶“小玉你看,这是卜啦辣~噢♂”
我不认识你,你别看我,我也害怕,小玉别过头。
拔出香蕉,小鹤突感背后一阵寒气,那个♂男人起来了!小鹤大脑宕机,瞳孔聚缩,全身冒冷汗,san值狂掉。
“我敬你是个对手,绝世好女人。”阿福疼的额头上都出汗了,但还是给了眼前的弱女子一句夸奖。
小鹤吓得魂没了,后面的打斗及钟楼毁坏她被老爹背下来期间一直处于掉线状态,直到老爹给她脑门一记她才回神,哭着抱着老爹嚎
“呜呜呜我真的不是喜欢插别人□□的变态啊老爹!!”
我们都懂,古董店一行人哀悼着小鹤一去不复返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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