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协助调查
口袋里的手机躁动不安，我看了一眼，又是那个匿名电话，但这次我并没有着急地接，如果我想得没错，那么凶手，其实我们已经……
我在他们的注视下，接起了电话。
“你好啊，孙鹏远……”
“嗯嗯。”
“报告麻麻，凶手已经抓到，任务完成！”小家伙跟着电视上，学得有模有样的。
“嗯，很好，今晚有奖励。”
“什么奖励呢？”小家伙好气地问道。
“会是你想要的。”就这一点我敢保证。
“Yes！么么哒，麻麻我爱你！”小家伙开心地几乎要跳起舞来了，嘴巴也甜的不要不要的。
我略微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王闻鑫从听到我嘴里说出孙鹏远的名字时，他便想冲上来问个究竟了，但被郁卿一直拦着，这会儿我一挂电话，他便迫不及待地朝我询问。
“凶手已经抓到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用质问的语气问道，“孙鹏远，你怎么会……”
我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停下，然后对着他道：“我知道你有很多疑虑，也有很多话想问我，但是，我不是犯人。”言外之意，就是不要用这种审讯犯人的语气来质问我，这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
“我……”他也意识到了自己语气不对，略有些歉意，道，“对不起……”
我继续道：“孙鹏远就是凶手。”
“他是凶手？这……那你怎么解释王茗茗收到的那根断指，那是孙鹏远的，他怎么可能……”他摇摇头，明显不相信，“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手指切下来？”
“为什么不可能？”一个精神异常的人，为了从游戏中获得快感，会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的？我继续道，“不要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想他。”他可不是正常人。
江子洛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郁卿身后冒了出来，递上来一份厚厚的档案，道：“这是孙鹏远的病例档案。在他二十一岁那年就被查出有精神分裂症，一直靠药物抑制治疗，期间表现良好，各数据也渐趋于正常，但是治疗在他二十九岁那年就中断了，医院负责人曾试图联系他和他的家人，可他们所留的号码都是空号，所以自此以后，医院无数据记载。”
王闻鑫接过那份档案，上下翻了翻，然后皱着眉，看向江子洛，道：“你是谁？你怎么会有这些？据我所知，医院对病人们的隐私是要绝对保护的，不可以随意调取。”
“额，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江子洛一脸懵逼地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郁卿，道，“按他这么说，我这是入坑了？”
“放心，不会把你埋了的。”郁卿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边道，“把搜查令拿出来。”
“哦哦哦……对哦，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我有搜查令来着。”江子洛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被折叠成小块的纸，展开后对着王闻鑫道，“我这叫做协助调查。”
“这是……”王闻鑫拿着那张纸反复看了看，和周围的同事再三确认了，这搜查令不是假的后，问道，“为什么，我们不知道这事？”
“嗯，因为……”江子洛摇了摇头，拉长了音，道，“因为……因为什么……其实吧……我也不知道。应该是还没来得及通知吧，毕竟时间紧迫。”江子洛一边说，一边看着郁卿，示意他解释解释。
“这是我认识的一个警察申请的。在我老婆接到那个电话后，我就托他帮忙查。”郁卿继续道，“他等下就会过来与你们交接，你们心中所疑惑的，都会明了。”
警察？郁卿居然有找警察？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郁卿看了看我，然后笑着，弯下腰在我额头弹了一记，轻轻在我耳边道：“笨蛋！”
啊？笨蛋？你妹啊，叫谁笨蛋呢！我要是笨蛋，那还有谁聪明的？我对着他的小腿，轻轻地踢了一下，并用眼神示意他我内心的反抗，对于他的话，我是极度不认同的。
这一下，他反倒是嘴巴裂的更开了。
“回去再收拾你！”我对着他晃了晃拳头。
“任尔处置。”郁卿拉过我的手，道，“咱们快速扫个尾就回去，到时候……嗯哼，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他故意用那种意味深长的语气，在我耳边挑拨。
“要不要脸？”
“要！”
“能不能矜持点？”
“能！”
“大嫂……”江子洛苦着一张脸，哀求道，“大哥最近忙着处理林家的事儿，没空搭理我，外婆也年纪大了，我不想让她老人家为我操心，所以……我就来找你帮忙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我将平板扔到一旁，看向他，微微一笑。找我帮忙，我就一定会帮吗？我看起来很闲吗？
“我……”他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脸上满是失落，“好吧……”他站起身来，憋着嘴，准备离开。
“怎么，这么快就放弃了？”找人帮忙都没开口，就这么走了？
“那……”江子洛突然跪到我脚边，哭喊着道，“大嫂啊，现在能帮我的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帮我啊，不然我会被那些死者的家属们给弄死的……”
“起来。”动不动就跪的，你膝盖还值钱吗？
“不行，大嫂你若是不答应我，我……我就长跪不起了。”
“那你就跪着吧。”郁卿从楼上走下，看着江子洛道。
“大嫂……”江子洛这会儿有些慌了，看着我，眼里都快急出泪水来了，“大嫂，帮帮我，求你了，昂……”
“嗯，我帮你，你起来。”
“那大哥……”江子洛明显对郁卿有种畏惧，生怕我同意了，但郁卿却拦着。
“别担心，我会处理好的。”我想他只是嘴巴倔了些，但不会袖手旁观的，“你现在去把所有失踪尸体的资料整理好，我晚些来医院找你。”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江子洛立马站起身来，捞起平板就往外面跑去。
“你答应他什么事情了？”郁卿看向我问道。
“你记得前天晚上，我给你看的一则新闻吗？”
“嗯嗯，医院遗体突然失踪，死者家属大闹医院。”
“遗体失踪，不是人为。”我看了他一眼，“所以，你懂的……”这事情不是简简单单能靠人力能解决的。
“嗯……不，我不懂。”郁卿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你就装吧你。”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前胸，“我可不上你当。”
“啊……”他突然捂住我戳中的前胸，表情显得有些痛苦。
“怎么了？”
“痛……”
额，难道是我手劲用大了，戳痛他了？我赶忙收回手，结果他突然抓住我缩回的手，一把将我拉到他怀里，然后靠在我耳边道：“你上当了……”一副胜利者的样子。
“额……”我上当了？行行行，你赢了。真的像个孩子一样，这点都要和我计较……
“林灵莉那里呢？”
“她倒是交代了。”郁卿拉着我在一旁坐下，拿出了之前林灵莉给的项链和手链，道，“这吊坠是把钥匙，手链上的是真的。”
“钥匙？”我之前只是猜测这吊坠有文章，但根本没有想到，它居然是把钥匙。
“这是林建平密库的钥匙。”郁卿对我一笑，“我按照她所说的地点，去探查过了，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
“你猜……”
“额……黄金珠宝还是古董单品？”
“都不是……”郁卿摇摇头。
“那会是什么？”除了值钱的东西，我还真的想不出来，他会在密库里藏别的什么。
“绝对让你惊讶的东西。”
“天哪……该不会是……”我突然有一念头从脑海里闪现而过，但并未说下去。
“继续。”郁卿用眼神示意我，让我说出我所想到的。
“该不会是枪支导弹吧？”我故意放低了声音，“他难不成要去造反？”
“哈哈哈哈……”郁卿突然大笑起来。
“额……”很好笑吗？是你说绝对会让我惊讶的东西，我认为武器装备绝对让我惊讶了。
“笑够了没？”我伸手推了推他的手臂。
“还……还没……哈哈哈哈……”郁卿对着我晃了晃手，笑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等……等我，缓一缓……哈哈哈哈……我……停不下来了……哈哈哈……”
还缓一缓呢。
我二话不说，直接一脚踩在他鞋子上，他这一吃痛，立马喊出声来，这样，笑声也自此断了。
“怎么样？我这方法好吧。”可以立马止住你的笑，用不着你缓一缓了。我微笑着看着他。
“嗯嗯，好，好，实在是太好了，但就是好过头了。”郁卿凑过身子来，看着我道，“看到我眼里的泪水了吗？”
“没看到。”我摇摇头，我是真的没有看到。
“那是你离得太远了，你再凑近点，仔细看看。”
我离得远吗？咱们之间坐得这么近，你还想让我靠过去？我才不上你的当呢，“是我眼瞎了。”靠得再近也看不到。
“那就让我来试试，你是不是真的眼瞎了。”郁卿说罢，就凑上身来。
我看着他瞬间放大的脸，脑子还没运转过来，就感觉嘴唇上附上了一片柔软。
这跟瞎没瞎有什么关系吗？没什么关系啊！
真是的，老是动不动诱惑我犯罪，要不是我自制力好，早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我推开他，道：“死鬼！说，你看到了什么？”
郁卿得意地看着我，道：“看到了老婆眼里满满的爱心。”这一边说，还一边对着我比划了个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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