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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账册


曹将军直楞楞地盯着户部尚书,胸口被气地此起彼伏着,更是将步子往前迈了一步,气焰嚣张至极。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陈诉事实?难道你不知道吗?狄国这些年连续侵犯晋朝,那战总是要打的吧,士兵的军饷和粮草总是要的。梁国栋,这些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些年,文武两派之争,向来是武官胜。一来是叶逸舟支持,二来是晋朝经常打仗,所以向来注重五官的培养。

尽管文官经历过上次的事,地位有所提升,但依旧是武官略胜一筹。

所以曹将军在此时十分的嚣张气派,他知晓自家的摄政王会护着自己,可是他不知道的是,现在在摄政王身体里是叶逸舟,并且叶逸舟有意招揽文官,遏制武官的发展。

“是吗?”

户部尚书这才转过身子,直楞楞地望着曹将军,嘴角闪过一道讽刺道:“这么说曹将军不敢承认了?”

“承认什么,承认个鬼!”

“好好!”

户部尚书微微眯了眯眼,随即从衣襟处拿出两本账本,然后递到了跟前,淡声道:“摄政王,微臣这里是有两本账簿,一本假账簿,一本真账簿。”

“微臣若是有任何半句假话,微臣便拿命来偿还。”

“递上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谢千澜还有什么不明白,一瞬间,犀利一闪,淡漠道。

于是,一旁的伏鸭便不紧不慢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接过梁国栋的账簿,便递给了谢千澜一看。

谢千澜接过一看,立马将那账簿翻了翻,正当她翻看到北营账簿的东西,眸中立马闪动着无尽的暗涌,冷声呵斥道:

“混账东西,曹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跟本王好好解释下。”

谢千澜从珠帘里走了出来,来到高台前,将手里的账簿一把甩在了曹将军的脚边,淡漠道:“刚刚户部尚书不是说你一连拨款十来笔。可这里为什么会有两本账簿,并且在这真的账簿上,有关军中的军饷和粮草只单单用了一百万的银子”

“说,另外的银子你用在哪里去了?”

曹将军一听,立马蹲下身子,拿起那账簿翻了翻,眸色间闪动着无尽的暗涌。正当他瞧见那划出来的重点,心里更是一片惊慌。

“不可能,不可能!“

他转过身子立马朝户部尚书望去:“不可能,王爷,他们文官向来是针对我们武官,所以这份账簿,他一定是伪造的。”

“呵----”

梁国栋冷笑了一声:“曹将军可是认得上面的盖章,这可是你们北营的私章,你还敢说这是伪造的?”

“不可能,这东西怎么可能在你这。”曹将军狠狠的咬着牙,冷声道:“到底是谁给你的?”

“呵呵!”

梁国栋嗤笑了一声道:“曹将军,你就别管谁给我了,你只需认或者不认。”

曹将军冷冷一笑,眼眸中的心虚很快就闪了过去,然后怒吼道:“你放屁,我凭什么认,谁知道你做账簿是不是真的”

他转过头,朝谢千澜望了过去:“王爷,我一向是您栽培的,您相信户部侍郎,还是相信我。”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静静的扫过曹将军,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态。随后那双眼眸静静地扫过户部侍郎,静幽幽地瞧了几声。

忽然间,灵光一闪,心中静静思谋着。

光凭这一本账本确确实实证据不足。

若是一下子去评判,恐怕难以服众。

于是,她淡漠地开口道:“户部侍郎,你可还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户部侍郎定了定,整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谢千澜,沉思了几秒后,便开口道:

“微臣倒是有一个证人,不知王爷可愿意召见。”

“宣!”

话音一落,只见一位穿着军服的侍卫被扣押了上来,那名侍卫脸上有明显的伤痕,显得有些狼狈。

他抬头一见谢千澜,便立马在地上磕头道:“参见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抬起头来。”

只见侍卫立马抬起了望了过去,而那曹将军一见道那侍卫的脸,脸上立马闪过一片惊慌,然后立马朝身后的副将望了过去。

而那侍卫更是见曹将军他们心虚闪躲。

只听户部侍郎便在此时开口道:“启禀摄政王,这位是北营曹营里专门记账册的,想必这上面的实际的账簿他最清楚不过了。”

闻言,谢千澜冷笑一声,一把冲台下走了过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站在那侍卫的面前道:“刚刚说的可是属实?”

一瞬间,谢千澜学着叶逸舟平日里幽冷的模样,那道威压立马吓的那侍卫在地上磕头道:“回禀王爷,小的,小的确定是北营曹营里负责记册的。”

  “那你还不敢从实招来。”

  “这,这”那侍卫跪在那低着头支支吾吾着,他一眼瞅到曹将军那张阴寒的国字脸,整个人就不敢说话,却在此时便看见户部侍郎冷笑一声,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于是立马背脊一凉。

想着当日户部侍郎为了让他招供,将他的儿子和媳妇扣押在监狱里,那侍卫心中便立马闪过一片惊慌。

“来人,将这人给本王拉下去大打三十大板,本王看他还招不招。”

正巧那侍卫犹豫只见,耳畔便听到谢千澜的命令声,吓得他整个立马颤抖了起来,在地上磕头到:

“我招,我招”

“因为这些年北疆老是在打战,所以北营这些年军饷和军粮开支特别大,所以按照军中的指令,朝廷便拨了好几次款。”

“起初,小的因为负责记册,自然是要做到尽职尽责的。可是后来,大约是从前年开始,曹将军的身边的副将过来暗示小的,送报给朝堂的账册要按照他们的要求来送报。”

“碍于身份,小的不得不受他们来办事。”

“混账!”

曹将军身边的王副将便在此时冷声呵斥道:“你满口胡言。”

王副将半跪在谢千澜的面前,那双眸子紧紧地望着谢千澜,慷慨不平道:“摄政王,他满口说大话,他是被户部侍郎派来陷害微臣的、”

“呵!”

户部侍郎冷笑一声,那双眸子正色未然,不紧不慢的讽刺道:“陷害?王副将,你这话说的还真是让人觉的有趣,本管堂堂户部侍郎陷害你,本官能得到什么好处?”

“这可说什么,谁都不知道,这些年文武两派向来不和。若是将我们武官拉下水,你们文官当然愿意了。”

“呵呵”

闻言,户部侍郎立马大笑了起来,那张中正的脸庞闪过无尽的讽刺,随后他将步子朝前迈了一步,甩了甩自己的袖口,对着谢千澜开口道:

“本官这些年对朝中事务尽职尽责,若是这件事有半点陷害之策,本官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自请官位.”

“嘶!”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大殿内一片安静,那班人更是站在那大气不敢出,神色不复杂地望着户部侍郎。

平日里巴不得他下台的人,在此时幸灾乐祸地望着他,巴不得他立马下台。

那些一直欣赏梁国栋才华的人,一直担忧地望着他,生怕他在这件事上出了错误,从此朝中便失了一位廉正分明的好官。

几秒钟后,大殿内又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安静!”

顿时,谢千澜十分淡漠的喊道:“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喧哗!”

她心中已然知晓,那双清澈的眸子静幽幽的朝户部侍郎望去,想起刚刚他的话,眼眸中闪过无尽的动容。

而后,她又飞快朝王副官和曹将军望了一眼,只瞧着他们在那互相对望着,眼神交汇,似乎在盘算什么。

她冷笑了一声,似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是她二话不说的走到那侍卫的面前,寒眸道:“你可知你刚刚说过的话的后果?若是有半句假话,恐怕株连九族都有些便宜你了。”

株连九族!

那记账册的侍卫抬起头紧紧地望着谢千澜,只觉的当今的摄政王寒意逼人,让人心生恐惧,于是他立马半跪在那磕头道

“奴才,奴才说的话可是千真万确,奴才若是有半句假话,天打伍雷轰。”他顿了顿,立马从袖口拿出一枚印章以及几封信件。

“摄政王,因为军中的财务和账册是王副将负责的,所以账册上的印章也自然是王副将的。虽说这印章是机密文件,一般人仿制不了,但难保有不测之心。”

“但是王副将这印章和其他人不同,当初他怕这账册出现意外,所以特意用蓝田玉雕刻而成,所以印在账册上,自然要比其他印章要重几分。自然,这烙印在账册上的东西,要比其他东西要深邃些。”

“再者,这印章右下角有个很细小的缺口,王爷若是仔细看,账册都对的上。”

闻言,谢千澜立马将账册的本子拿起一看,只瞧着真假上的账册上的印章都是一样的,那红色印章有些嵌入在纸张中。

她视力极好,眼眸一眯,果然右下角有一个缺口。

顿时,她立马朝王副官望去,眼眸中闪过无尽的狠厉,这样的一番情景,立马惹得王副将整个人有些惊慌。

好,好的很,这班人居然敢如此滥用官银,怪不得这些年晋朝混乱不己,看来是这班臭虫做怪。

“王爷,奴才手中还有些证据。”

此刻,那记账的侍卫将手里的那几封信也拿了出来,摊开在大殿之内。他一边手抖着一边战战兢兢的开口道:“王爷,这是副将有几次不在军营的时候,让小的按照上面的数目记册,这上面有副将的亲自画押以及他私章的刻印,王爷可亲自察看。”

闻言,曹将军那张国字脸比先前惊恐一片,抖动不已。至于那副官吓得更是半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

“拿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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