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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7:姜婠脑子被门挤了?


  姜婠还真不知道。
她上哪知道去?
之前让容月给她打听谢知行的喜好,容月也没说这个,估计容月都不知道呢。
以前的她不懂知不知道,反正现在的她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何况既然要成全人家,她装什么都不能装出对谢知行很上心的样子来,免得人家误会。
“不瞒郡主,我确实不知道。”
她的坦然,让安宜郡主稍愣了一下。
姜婠继续坦然的笑着,有些惭愧道:“郡主也知道,我以前对相爷不上心,哪能知道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呢?说来我对相爷的了解和用心,倒是不如郡主呢。”
安宜郡主皱眉,这姜氏是什么意思?作为谢知行的妻子,对她一个喜欢谢知行的寡妇说这种话,是讥讽她么?
可怎么看怎么听,也没有讥讽的意味啊。
见安宜郡主皱眉,姜婠也知道自己的话不适合,  道:“这话我怕是说的不合时宜,郡主见谅,我也就是有感而发,没有别的意思,郡主莫要见怪。”
安宜郡主淡笑道:“谢四夫人既然是无心的,我又怎会见怪呢?”
顿了顿,她不知道想着什么,意味不明的看着姜婠,略含不瞒。
“只不过,既然谢四夫人知道自己以前对谢相不上心,日后可得稍微改一改,说句不好听的,你不屑一顾的人,是旁人求之不得的,还是珍惜的好。”
姜婠听着这话,眸色渐深。
她险些就想直接问安宜郡主,肯不肯嫁给谢知行做平妻了,但是终究她和安宜郡主不熟,暂时不好直接问。
再觉着有那意味,也不能太过直接,万一是她会错意,那就太冒犯了。
姜婠无奈笑道:“郡主,这世上的事情是不好强求的,相爷与我有缘无分,该珍惜他的人,也不会是我。”
安宜郡主这下,是真的被姜婠整不会了。
这个蠢货,为何突然跟自己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她不是之前还在讨好王妃谢知行?如今却跑来自己面前说她和谢知行有缘无分,该珍惜谢知行的不是她……。
那该是谁?
她心下有些震动,忙低下头去,思量着姜婠的话是什么意思,越想越觉得奇怪。
怎么感觉,姜婠是在费心的跟她示好,并有意透露什么态度?
要不,再试探一下她是什么意思?
安宜郡主思忖一下怎么试探,正要开口,守在门外的子琴匆匆进来。
“郡主,大长公主派人来说,康毅侯府的老夫人犯病了,挺严重的,让您回侯府去看看。”
康毅侯府,就是安宜郡主的婆家,她的亡夫是康毅侯府的前一任世子,康毅侯老夫人对她这个孙媳妇素来是疼爱的。
安宜郡主惊道:“什么?我这就回去。”
她起身就要往外去,却又想起姜婠还在,停下来看向姜婠。
“谢四夫人,我祖母病了,得回去看看,就先失陪了,你自便。”
姜婠已经站起身,闻言笑着福了福身:“郡主慢走,改日再与郡主好好讨教戏曲之事。”
安宜郡主眉头微动,也顾不得琢磨姜婠的意思,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侍女一前一后跟上。
她离去后,姜婠没在这个雅间待下去,回了隔壁自己的雅间,饮茶吃点心,看着前方楼下的高台上,那咿咿呀呀弄不明白的腔调。
容月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夫人,您刚才故意接近安宜郡主,还跟郡主说这些话,究竟是何用意啊?奴婢怎么觉得怪怪的?”
姜婠回头笑笑,玩笑似的,眼底却很认真,道:“是挺怪的,没看出来么?你家姑娘我啊,想要撮合你家姑爷和别的女子呢。”
容月吃惊。
“这……夫人,您这是为何?您之前不是想要挽回相爷,和相爷修好的么?怎的如今却想要撮合相爷和别人?”
姜婠拿起一块糕点在手里,轻轻搓着糕点表面的粉粒,不甚在意的样子。
“你也说了那是之前,之前我想要改正错误,不知道他有心上人,所以贸然跟他献殷勤讨好他,如今既知道他心里有人,知道他厌恶我,便没什么可强求的。”
容月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听她低语。
“他的心上人是安宜郡主,我这些年都对不住他,既然他不喜我,我便不能用自己去做补偿,作践了自己,也为难了他,倒不如成全他和他心上人,这也是我我唯一能做的了。”
容月急道:“可您成全他们,安宜郡主身份摆在那里总不能做妾,岂不是您自己要……下堂?那怎么行?!”
姜婠给容月一个安心的眼神,道:“安宜郡主是不能做妾,所以我想让她做平妻,我不会下堂的,除非谢知行能把两个孩子让我带走,但那是不可能的。”
谢家和谢知行那么在意两个孩子,她带不走的。
可她也不可能不要。
若是一开始便罢了,如今一段时日过去,她完全接纳了两个孩子的存在,是真的在意和喜欢,自己亲生的孩子啊,哪能舍得?
“我想过了,若此事成了,他们终成眷侣,我日后一心为我的孩子和姜家,也算两全其美了。”
容月急道:“这怎么就是两全其美,那以后夫人您怎么办?您还那么年轻,就只守着孩子和娘家过?守活寡么?”
这种事,其实姜婠没有特意去想过。
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己刚及笄是个姑娘的时候,对于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没什么认知。
所以,也没多大在意,有需要的时候,她可以和谢知行好好做夫妻,不需要了,她也不在意谢知行肯不肯和她睡。
守不守活寡的,日子不都这么过?
“守活寡就守活寡吧,又死不了人。”
容月听了,苦着脸劝道:“夫人何必如此呢?其实只要您真心改过,日后相爷一定会看到您的好,慢慢放下对您的成见的,您何必把他推给别的女子?”
姜婠看向她,认真道:“容月,我心里没有谢知行,他心里也没有我。”
容月愣住。
好一阵,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回康毅侯府的马车上,安宜郡主才顾得上再去琢磨,刚才在十里春时,姜婠的古怪。
半晌,她问旁边的侍女子筝。
“子筝,你以为姜氏适才是何意?”
子筝是安宜郡主身边最聪明的婢女,最得安宜郡主重用信任。、
主子问了,她便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奴婢斗胆猜测,那姜氏的举动和言语,像是特意在示好于您,透露给您她对谢相无意,与谢相夫妻名存实亡,怕不是想要撮合您和谢相?”
安宜郡主闻言挑眉,不置可否。
她刚才琢磨那么久,也是这样觉得的。
但也因此,觉得很匪夷所思。
这太奇怪了,姜婠作为谢知行的夫人,不管对谢知行有心还是无意,总归是夫妻,怎么会撮合谢知行和她?
脑子被门挤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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