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打造鸳鸯阵

于是，继续演练。
  怎么练？练戚继光创造了一种新的阵法——“鸳鸯阵”。这是他克敌制胜的法宝。
  那我就做个“拿来主义者”。将明朝的“鸳鸯阵”拿来，用在宋朝。这叫做移花接木，借花献佛。人都能穿越，技为什么不能？
  于是，撺掇梁太尉比武阅兵。
  梁太尉师成先生现在坐在壁炉烧热的暖室里当暖男，视我为股肱、为贵人。我的建议就是他的意见。
  你说“四不两直”式督查就“四不两直”式督查，你说摆摊售书式印书就摆摊售书式印书，你说烧柴式壁炉可行那就建造烧柴式壁炉。实践证明，铁牛的馊主意都是对的。就视我为股肱、为贵人。那么，这次我说比武阅兵可行那就比武阅兵好，你李铁牛全权负责。成功了，是我梁太尉师成先生的功劳；失败了，有多重你李铁牛一肩担着。
  于是，比武阅兵拿上议事日程。梁太尉问道：“李帅，你所谓比武阅兵何如？”
  我答：“我负责比武，殿帅负责阅兵即可。”
  梁太尉问道：“比武比什么？阅兵阅什么？”
  我答：“比武比破阵格斗，阅兵只评判结果。”
  梁太尉问道：“破阵格斗以多少人为宜？评判结果以几场为好？”
  我答：“破阵格斗多多为善，近日练兵叫全体参与，待正式比武时，双方各抽调五百人即可。而阅兵评判专员殿帅一人足矣。”
  梁太尉问道：“破阵格斗分几方比武为宜？”
  我答：“可分为按大内、皇城、城外三支兵马参与。先分三组，组内全体参与统一练兵，一月后各精选五百人比武。其中骑兵一百；步兵四百。刀枪箭矢皆为木制武器，不用真刀真枪。”
  梁太尉问道：“三支兵马由谁为将？”
  我答：“外城可选新任骑军骁骑军都虞候关猛，大内可选大内禁军副统领尉迟文。皇城可选城内驻军捧日军指挥使夏侯渊，我与王都虞侯、大内禁军统领三人分督城外、城内、大内三处兵马练兵事宜即可。”
  梁太尉问道：“如此甚好。叫行文殿前司各军、班（直），即日起练兵，一月后比武，论功赏罚！”
  我抱拳道：“谨遵号令！”
  于是，殿前司各军、班（直）开始大规模练兵。
  我为什么要选择到城外督察，就是为了培养新任骑军骁骑军都虞候关猛，为宋军培养新鲜血液。李铁牛分督城外驻军，每天需要出城督察。督促新任骑军骁骑军都虞候关猛制定练兵计划：先练体力，再练格斗，后练阵法。练体力，我们利用城外地域开阔、选择余地较大的有利条件，带领骑军骁骑军全体将士在野外山林便装长途跋涉训练。第四天，全副武装，披挂上阵，相当于负重训练，第六天训练结束。开始考核。令大家意外的是，我下令，先不考体能，而是先是射箭比武，第七天，2300多人，淘汰300人，剩2000人。第八天，骑马比武，长途跋涉看骑术，淘汰300人，剩1700人。第九天，便装往山顶冲锋，淘汰300人，剩1400人。第十天，全副武装，披挂上阵，相当于负重往山顶冲锋，淘汰300人，剩1100人。第十一天，便装戴头盔，使用自己原用合适武器，做成木制武器一对一比武，躺下三次者淘汰，淘汰500人，剩600人。第十二天，全副武装，骑马上阵，下马三次者淘汰，淘汰100人，剩500人。在这500人中，选100名骑术出众者为骑兵，其余400人为步兵。再把100名骑兵分成两大队，每队50人，各选大队长一名；400名步兵每12人为一队，其中1人为小队长，共分33队。每11队为一大队，共分3大队，各选大队长1名，剩下1人为总擂鼓手。共计400人。
  选拔结束。开始练阵法。练什么？就练戚继光的“鸳鸯阵”。
  您可能要问，一月之期，你用十二天选拔人员，只剩十八天，时间够不够，我的回答是，够了。打仗，打的是什么？人才啊！只要人才选精准了，指挥得当，时间不是问题。一力降十会，人选错了，没体力、没耐力、没毅力、没斗志，学多少技能，都只能是花拳绣腿。
  于是，我把戚继光的“鸳鸯阵”写下来，加上辣子自己的一些体会，叫书吏抄写十份，分发给关猛和5名大队长。然后讲给他们体会：
  “鸳鸯阵”阵形以小队为作战基本单位的，长短兵器互助结合，可随地形和战斗需要而不断变化。鸳鸯阵阵形以12人为一小队，最前为队长，次二人一执长牌、一执藤牌，长牌手执长盾牌遮挡倭寇的重箭、长枪，藤牌手执轻便的藤盾并带有标枪、腰刀，长牌手和藤牌手主要掩护后队前进，藤牌手除了掩护还可与敌近战。再二人为狼筅手执狼筅，狼筅是利用南方生长的毛竹，选其老而坚实者，将竹端斜削成尖状，又留四周尖锐的枝桠杈，每支狼筅长3米左右，狼筅手利用狼筅前端的利刃刺杀敌人以掩护盾牌手的推进和后面长枪手的进击。接着是四名手执长枪的长枪手，左右各二人，分别照应前面左右两边的盾牌手和狼筅手。再跟进的是使用短刀的短兵手，如长枪手未刺中敌人，短兵手即持短刀冲上前去劈杀敌人。最后一名为负责伙食的火兵，背食物包袱，带腰刀。

  “鸳鸯阵”不但使矛与盾、长与短紧密结合，充分发挥了各种兵器的效能，而且阵形变化灵活。可以根据情况和作战需要变纵队为横队，变一阵为左右两小阵或左中右三小阵。当变成两小阵时称“两才阵”，左右盾牌手分别随左右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护卫其进攻；当变成三小阵时称“三才阵”，此时，狼筅手、长枪手和短兵手居中。盾牌手在左右两侧护卫。这种变化了的阵法又称“变鸳鸯阵”。
  我讲道：“每次训练，两大队对打，胜者和第三打队再比。如此重复。每次训练，保持小队队形，不可跑丢，跑丢一次按军法处理！”
  我还介绍到，此阵运用灵活机动，正好抑制住了倭寇优势的发挥。戚继光曾率领“戚家军”，经过“鸳鸯阵”法的演练后，在与倭寇的作战中，对倭寇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
  讲完了。关猛问我：“戚继光何许人？”
  我想，现在是宋朝，我总不能说戚继光是明朝人吧？于是，我说：“这是我在一本兵书上看到的国外阵法家。”
  关猛道：“我说怎么未闻其人？”
  两名骑兵队长问：“副殿帅，怎么没我们骑兵什么事？”
  我笑道：“你们骑兵各持军刀分列战阵两边，待战斗开始，从两边冲出，听擂鼓号令，第一次，先冲乱敌军阵脚，杀出去，不可恋战，交叉返回。再听擂鼓号令，分割敌人阵型，杀出去，不可恋战，交叉返回。每次冲锋，听擂鼓号令，每次杀透地阵，都不可恋战，交叉返回。必须遵守号令，恋战者斩！现在只重复训练杀出去，再交叉返回。”
  擂鼓手薛伟问道：“副殿帅，怎么擂鼓号令？”
  我笑道：“你这个擂鼓手是全军的总指挥，各队听锣鼓声进退。每次作战，由关将军居中指挥，擂鼓手薛伟立于关将军身侧。鼓擂三声是鸳鸯阵进军的号令，擂五声以上为骑兵进军的号令。鸣锣则是后退的号令，但后退不可一哄而散，还是保持小队队形不变，边打边退。都听明白了吗”
  众将道：“谨遵号令！”
  我正色道：“我们这次只练一种鸳鸯阵，不练其他阵法，就是我对戚继光的鸳鸯阵太相信了。十会不如一精，我相信，只要练好鸳鸯阵，就会百战百胜。
  此次训练属于内部机密，封闭式训练，谁若泄露机密，斩首示众！”
  关猛和5名大队长各拿鸳鸯阵法领命而去。
  现在没我什么事了。我只是每天看他们练到什么程度就好。并嘱咐骑军骁骑军都虞候关猛，为将士们加餐加肉，保证体力。
  又过去了十天，还剩八天时间，将士们对鸳鸯阵法已经相当娴熟了，我命令两个骑兵大队长，各将本大队骑兵分成两个骑兵小队，共四个骑兵小队，各设小队长一名。其中一名骑兵大队长旗下的两小队为我方，另一名骑兵大队长旗下的两小队为敌方，分列各自一方鸳鸯阵两侧，开始配合对打的鸳鸯阵步兵，向敌方冲阵，一是熟悉冲阵后交叉返回的路线，二是熟悉擂鼓冲锋、鸣金收兵的锣鼓声，三是给对打的鸳鸯阵步兵增加难度，使他们提前预判对方骑兵冲阵时的应对之策。
  然后，我派人秘探皇城和大内阵法训练情况。经过多日努力，初步了解到：大内禁军训练的阵法是方圆阵，皇城捧日军训练的阵法是长蛇阵。
  于是，我把关猛和5名大队长叫来，给他们讲道：“这几日，我多次派秘探打探消息，初步了解到：大内禁军训练的阵法是方圆阵，皇城捧日军训练的阵法是长蛇阵。为什么要秘密打探，就是要掌握敌情。这叫知己知人，百战不殆。这说明什么问题呢？打仗，保守秘密的重要性，今后你们成为统军将领，就要建立自己的侦探小队，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特别重视保守秘密和打探敌情。”
  然后我给他们讲解了“敌方”阵法的优缺点。其中：
  大内禁军训练的阵法是方圆阵：方圆阵是方阵与圆阵的综合，由多个方阵组成大圆阵，创此法者为孙膑，是孙膑兵法十阵中的一阵，但孙膑本人没使用过，后由赵国赵括最先使用，以二十多万的赵军组成方圆阵，在秦军的包围且已断粮的情况下祭出该阵。秦将白起认得此阵，不敢强攻，只死守长平各要道，赵军死守四十多天，后因粮绝而降。此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央，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枪、弓箭在外，机动兵力在内，与优势敌军交战时使用，战术思想是：密集防御。方圆阵的队形密集，防御力强，因队形密集限制了机动，缺少变化，敌军败退亦难以追击，攻击性较差。
  所以，破阵的最佳的方法就是：先用抛石机打乱其阵型，在用骑兵袭杀敌阵外围兵力，不断扰乱，减少其战斗力。所以，三大队各装备一台抛石机，及早训练抛石的精准度。
  皇城捧日军训练的阵法是长蛇阵。长蛇阵就是把军队排列成一长条的阵势并根据情况变化。长蛇阵是根据蛇的习性推演而来，长蛇阵共有三种变化。由此三种变化，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攻击凌厉。长蛇阵用于行军或追击的一路纵队，机动力强，战斗力弱。
  长蛇阵以下三种变化：一、击蛇首，尾动，卷；二、击蛇尾，首动，咬；三、蛇身横撞，首尾至，绞！由此三种变化，长蛇阵运转，犹如巨蟒出击，攻击凌厉！两翼骑兵（古代机动能力强的兵种）的机动能力最为重要，所以要破除长蛇阵，最好的方法就是限制两翼机动能力，以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所以，破阵的最佳的方法就是：还是先用三台抛石机各打气其首、其尾、其腰！以两个步兵方阵协作阻止对手两翼骑兵运动，使其无法发挥其机动灵活的能力，再以强悍重骑兵为主对其蛇腹步兵发动强悍冲击，使其阵形散乱，无序！一举击溃步兵方阵，将长蛇阵切割成为三块，如此一来，长蛇阵各自为战，无法再以三方配合作战，阵势不攻自破！
  关猛和5名大队长很快愧疚明白了我的破阵之法。我告诉他们：“三台抛石机战前装上战车，用布幔遮盖，不使敌方提前知晓我方实力、”
  关猛和5名大队长道：“谨遵号令！”
  然后，出去继续组织练习鸳鸯阵法和骑兵冲阵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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