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不会更改,戴绿帽子
我原本以为,只要梁渊不跟我闹,我就能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我发觉我还是太单纯了。
身边处处都是危机。
梁渊的饮食里,也敢有人乱放东西么?
如果说之前孩子的奶妈是陆擎苍安排的,那么现在这个保姆是金牙精挑细选后留下来的。
现在要是让梁渊知道,现在出了这种事情,那他这个性子,要怎么让金牙收场。
他肯定会弄死金牙的。
本来男人就很在意这种事。
我听了张婕的话,立马回去。
也没有直接找保姆,而是趁她做饭的时候偷偷观察。
其实,我也没有把握,这件事到底会是什么结果。
因为梁渊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一切“不行”的外化表现,他都没有。
他就是只有晚上,才会有无力感。
不过,虽然我一开始不介意,但我希望他他不要有心理负担。
这种心理负担会影响到一个男人很重要的生活状态。
保姆没有什么别的操作。
我趁她煮饭的时候,故意要进去给她“安排”我第二天想吃的东西。
“上次那个柚子没有这次新鲜,以后你就买这次这一家就好!”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已经成了这种琐碎的人,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明目张胆让她滚蛋。
可是这次我想通了。
如果现在我让她滚蛋,那下次会有另一个人来。
我是弄不干净这些无穷无尽的人的,我只能想办法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不过……
“太太,这次的柚子我是从自己老家带来的,应该买不到。”
“你回老家了?”我提高警惕,“你每天都在这宅子里,什么时候回老家的?”
不过她很聪明,跟我说她老家就在渡城乡下,来来回回两三个小时也很方便。
我不再一惊一乍,更没有多说打草惊蛇。
***
晚上的时候,我按照张婕教我的方法,想跟梁渊试试。
我提前了一小时把催情的熏香点燃,然后把床也弄得很柔软。
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想起了陆擎苍的水床。
他的水床是有温度的,而且身下特别舒服。
并且,床下是有灯带的,可以变换颜色。
不知道怎么的,我想起了那张床。
尽管那张床,我和陆擎苍在上面没有发生什么,就他用手和工具玩了而已。
不过,我在布置和梁渊的房间的时候却是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陆擎苍。
我也准备了很多工具,比如陆擎苍给我玩的那种工具。
我准备的这些东西,只希望梁渊喜欢。
准备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梁渊回来了。
我自己吃了两片药,就希望一会儿能真情流露。
可是,我等到自己身体滚烫,都没有等到梁渊回来。
我特么都身上要烧起来了,梁渊还是没回来。
没忍住打电话给梁渊,他在那边身心有些疲惫的样子。
“二爷……”我声音听着自己都有些害怕。
梁渊也听到我的声音有些不对,他声音沉着。
他问:“你吃了什么?”
“我……我想你!”我不正面回答梁渊的话,我这么说,他自己就知道。
“我在忙!”
“不嘛,我就是想你!二爷……想……想给你生个女儿!”
我竭尽所能想把他骗回来。
所以,我又说了一句话:“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这句话果然奏效了。
两元在半小时之内赶回来了。
我已经热得就差扑进冰窖里。
他开门一进来,我就扑过去了。
我双手缠着他,然后直接也没有多的闲心。
我不想跟他有什么多的前戏,但是,我还是没有直接伸手解他的皮带。
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要把他的火烧起来才能一起活动。
但是,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不能只满足我自己,所以,我的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
“二爷,人家等你很久了你知不知道?!我准备了很多好东西,够我们玩一整个晚上了!”
我双腿缠到他腰上,然后轻轻咬着他耳朵。
“二爷,抱我去床上,抱我去床上!”
我用一种特别蛊惑的声音在跟他说话。
我不确定能不能起到作用,但是我还是决定试试。
我抱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话:“我跟你说,你要是今天不收拾我,我就收拾你!二爷,你应该没办法赢了我!”
我的表情很到位,我觉得抱着他我就很满足。
不过,我又觉得,如果就这么一直被梁渊抱着,我肯定不会满足下去的。
所以……
“二爷,你抱我回床上,抱我啊……”
梁渊双手托着我的屁股,看得出来他也很想我。
可是,他眼中的火,不够旺。
我看着他,伸出舌头想要去舔舐他的鼻子。
可是他侧头:“别闹!”
他明明声音都哑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走动。
我一只脚踢在他屁股上。
“唉呀,二爷,人家都这样了,不信你摸,下面都……水流成河了!”
梁渊终究是没忍住,他一只手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就把我按着。
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力气,就直接把我扔到床上了。
这床被我改装过,柔软又弹性十足。
我本来现在已经特别重欲,现在就直接忍不住伸长双腿把他勾住,然后让他直接压下来了。
我翻身把他按在身下然后摸了药。
“二爷,这好东西你尝尝,甜的!”
梁渊现在已经被我撩出了火来,他双手按在我两边肩膀。
“啊……张嘴……”
梁渊乖乖张嘴,他一双好看的眼睛实在是让我太着迷。
当初,我就是陷入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二爷……”
他乖乖把药吞进去,我给他送了温水。
这水里,我也加了东西。
“小东西,今天就这么野蛮?!”
“我没有野蛮,我只是觉得,我没有伺候好二爷!不然……不然怎么办,我今天良心发现行不行?我就是要……把你伺候好,这不是我作为一个太太的职责吗?”
梁渊双眼都燃起了星火,我在等,在等他药效发作。
可是,我也没闲着,我低头在他喉结上不断挑逗,然后一路往下。
他的衣服被我一件又一件弄没了,然后是裤子。
梁渊那处还没有太大反应,我牵了牵嘴角,然后低头含住。
我轻轻喊他:“二爷……阿渊……阿渊……”
他“嗯”了一声。
我感觉,他多多少少是有些失望的。
因为,他现在也没什么反应。
不过,我不信这药没什么效果。
所以我继续努力,我把能用上的办法都用上了。
可是,梁渊始终还没有反应。
我有些难受,毕竟,这意味着,以后很长的几十年里,梁渊……
就在我快要心灰意冷的时候,我嘴里的东西突然有了反应。
我高兴得惊呼一声。
“二爷!二爷!”我欢天喜地,“二爷……”
他扣在我肩上的手突然抓紧了。
“叫我老公!”
我本来很积极运动的嘴,突然就不动了。
我想了想,总还是不习惯。
可是梁渊比我更主动了。
他声音沉着:“叫老公!”
我知道,这一声“老公”,我不叫是不行了。
所以,我声音嗲嗲的,叫了一声:“老公……”
梁渊闷哼一声,他的体温越来越高,最终翻身将我压下:“再来,来!”
感觉到他的主动和积极,我比打了鸡血还要亢奋。
我一直柔着声音喊他“老公”,生怕把他伺候不好。
我一直都没有那么克制。
尤其是在床上。
况且今天我也吃药了。
我吃的那些药,足够让我疯狂。
我特别耐力,总觉得,梁渊就是我的一切。
我浑身都是柔软的,尤其梁渊触碰的地方。
不过我一直都没有那么多想法。
梁渊在我身上低吼,我在他身下娇喘。
我此刻有那么一瞬间最希望的,就是死在梁渊身下。
“老公……老公……”我一声声喊他就好像这句话是他的春药。
梁渊跟我说:“乖,乖,你要什么都给你!”
“嗯,都给我!”
我来者不拒!
最后,我让梁渊把东西全部都弄进了我的嘴里。
他很满足地抱着我。
我们都清楚,大家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满足了。
所以……
“老婆……有你在,我省事!”
我轻轻喘息:“难道不是给你找了很多事吗!”
我揶揄。
梁渊把我抱紧:“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纵容了,所以你肆无忌惮地和我玩闹,还给我吃药,勾引我,怎么我,玩游戏?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死在你身上!”
我在他胸口一直撒娇:“我不管,我一会儿还要。”
梁渊突然哽了一下。
我心里当然有数,我问过医生,这个药可以吃多少量,我心里很清楚。
所以……
梁渊却心里没底。
我哄他:“二爷,你信不信我?你信我,就再来!我不管……我就是不管……”
我像个不知道满足的人,问他要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
梁渊吃了。
我们从晚上一直玩到更晚。
我双手缠着梁渊,终于满足了。
我知道这种事,最多一个月一两次,不能再过分。
“老公,如果你觉得累,我以后少要,如果你觉得不累,我就不要了!好不好?”
梁渊点头:“你个小妖精,能不能行自己心里没数?你是不是真的磨人想把我榨干?”
“是啊,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命都是我的吗?难道你还要谦虚说不是?你不想把命给我吗?我刚才都想死在你身下了!”
梁渊把我抱住:“能娶你,我别无所求!”
梁渊的表情特别有趣。
我低下头,快要哭了。
“对,我嫁给你,也是三生有幸!”
有哪个姑娘,在十七岁的时候喜欢的人,会在二十七岁的时候和他陪伴着。
虽然我也没有二十七岁,但是现在看来,我二十七岁的时候身边的人,就是他。
不可能有更改。
这时候,我心里多少还是有希望的。
不过,我太单纯,没有看懂这世上的事,还真的不由我。
二十七岁的时候,我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梁渊。
是时空意义上的失去。
***
我一边观察保姆,一边又“治疗”梁渊。
可是,梁渊日渐消瘦了。
我总觉得,这种消瘦的速度不对。
而且,并不是因为我。
我不想找一个不熟悉梁渊的医生,所以,我不得已,去找了简邯。
简邯明婉儿过得很透明。
他们两个人都没什么矛盾。
简邯是个能挣钱的人,所以他一直养着明婉儿。
明婉儿也特别争气,自己用赵霖北给的节约金拿去做了一个小生意,开了一家咖啡厅。
这间咖啡厅很不错,虽然不大,但是她有时候会“献唱”。
她终究是喜欢唱歌事业的。
这些都是发生在半年之后。
而这半年,梁渊瘦了很多,几乎可以说是好几圈了。
我看着心里着急,也没有拉着他在床上翻滚了。
我觉得保姆一定有问题,可是梁渊自己却像没事人一样。
“阿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哪里不对?你是不是太操劳,瘦了太多了?”
我心疼不已。
他很久没抽烟喝酒了,吃饭也没什么胃口。
梁渊盯着我的肚子:“你肚子还没有什么反应?”
我有些害羞,点点头。
梁渊眼里闪过一丝失望。
我不明白他在着急什么,可是他明明不是个着急的人。
梁渊的沉稳和大气在这时候荡然无存。
我坐在他身上,把头埋在他脖颈处。
“阿渊,我不想你太努力!我希望你身体好一点!如果因为孩子,你变得身体不好了,那你……”
梁渊压根就不听我的话,他把我拉在他腿上,跟我说了一遍又一遍要生个女儿。
这架势,就好像说,不生女儿他会有什么遗憾一般。
可惜我没有提前答应他,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我实在很难让他为所欲为。
这种不珍惜自己生命的行为……
“我问过医生,他说二爷应该节制一点!”
梁渊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
查到保姆有问题之后,我瞒着梁渊把她带出去了。
绿毛的赌场里面酷刑特别多,也让他帮忙随便伺候着。
最后,保姆奄奄一息的时候,她招了,说是梁渊的大师兄让她这么做的。
我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那保姆。
“你可以回去继续做饭,但是,饭菜要怎么做,你记不记得!”
我叮嘱了她,该吃什么还是给梁渊吃,但是不要露出破绽。
也就是说,一切照旧。
但是我会每天在梁渊的水里,弄点药,可以化解这些玩意的药。
肾衰竭,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不明白他们师兄弟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他们你争我斗。
不过,这些都跟我关系不大。
梁渊不傻,他为什么不知道自己身体不好?
这一点,让我捉摸不透。
记得有一次,我刻意很直白跟梁渊说我们可以去做个常规体检。
可是,梁渊拒绝了。
他眉头压得特别低,问我是不是又开始不满足了。
我很好脾气在他怀里撒娇:“也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么有应该对自己的身体心里有个数!”
我什么都捯饬得很好,也都安排好医生了,就等梁渊点头同意然后我带他过去。
可是,他拒绝了。
“阿渊……”
“行了,你不必多说!”
***
接到梁渊紧急入院的消息时,我正在家里敷面膜思考人生。
医院的一通电话直接让我把面膜从脸上撕了,然后整个不顾形象往外跑。
开着车一路风驰电掣到了医院,医生说梁渊不愿意见我。
“我是病人家属!”我觉得他们太搞笑了。
病人家属不能去看望病人,还算什么家属!
可是,医生跟我说,这是病人自己的意思。
所以,我靠在医院冰冷的墙面上,觉得有些害怕。
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我有种害怕,有种心悸,我知道我可能会失去什么。
我很害怕我失去这个东西。
所以……
所以我脾气上来了。
我之前就本来已经收敛,可是现在我要是再能收敛住,我就特么是圣人了。
所以,我不管不顾,直接发火了。
“你们特么的今天要是拦着我,我,要你们医院开不下去!”
我不是说胡话,也不是说想一定要做什么,我如果见不到梁渊,我总不可能让医院安宁的。
还好,病房里传来了梁渊的声音。
“进来!”
他声音听起来很疲惫,但是我没有这么多顾及了,我直接冲进去扑到病床上。
“二爷你怎么回事?嗯?你跟我说清楚!是不是你纵容保姆……是不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压根就不想跟我白头到老?”
我像个小姑娘一样,我没有办法去接他这么极端的行为。
“二爷,你怎么会这样的!”
我发誓,我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号啕大哭了。
之前的那些眼泪,跟现在比起来,实在是不算什么。
人家都说大悲无泪,可是我现在是悲伤到了极点,我只想这样宣泄。
梁渊摸着我的头发:“乖,你哭什么?又不是你躺着!”
“阿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要让你好起来,你必须配合治疗!如果你拒绝我,我就杀了你儿子,给你戴绿帽子,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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