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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庞晋芝双剑力敌 左天楚马战奇招


上回说到,“虎头王”段疆想要计剁肖敬的双脚,可是被肖敬一眼看破,反而跳到段疆的身后,朝他后背狠狠的来了一棍,段疆负伤被扶出场外。

孙明远转头对韩崇谨微微一笑,“韩庄主,承让了。我们东昌府,看来是赢下一阵了。”

韩崇谨气的脸憋得通红,但是嘴上不能说什么。依旧笑呵呵的说,“孙大人,咱们东昌府果然是卧虎藏龙,这乃是朝廷的福气,百姓的福气啊。”

肖敬刚要下台,台下一人高喊,“莫走!”肖敬回头一看,有一人纵身一跃,已经跳上比武台。肖敬仔细观瞧,只见此人身高九尺挂零,身形却极为消瘦,浓眉毛,大眼睛,髭须浓密,双耳宽大。手拿九节鞭,看着肖敬,“英雄莫走,我来陪你耍耍。”

肖敬刚要答话,只见孙明远身后有人高喊,“肖兄且慢,我来会会他!”

众人转头看去,此人早已下了主看台,一跃而起,上了比武台。众人看这人,长得风度翩翩,身高七尺,细眉凤眼,面容俊美,器宇不凡。手握双股剑,剑扫一阵风。

韩崇谨指着这人,问孙明远,“孙大人,此人相貌俊朗,不知又是麾下何人呐?”

孙明远说,“此人姓庞,名晋芝,由于长得漂亮,又善于捕盗捉贼,辨明真伪。所以人送绰号叫‘锦猫’。”

孙明远刻意把“辨明真伪”四个字说的很重,来影射韩崇谨编造谎言,颠倒黑白。韩崇谨自然听得出来,于是笑呵呵的对孙明远说,“孙大人,这东昌府果然人才辈出啊,这庞差官长得如此俊美,倒是像极了那个杀人凶手江童。哈哈哈哈,说笑,说笑。”

孙明远笑笑,“哦,是吗,那有朝一日抓住那江童,本府一定要比较一二。”

比武台上,庞晋芝对肖敬说,“肖兄,方才你与那人已战了将近一百个回合,体力耗去太多,你且下去休息,我来与这位好汉切磋切磋。”

肖敬心想,也是这个道理,我如今不是个人的好勇斗狠,而是代表着东昌府,不能逞强,万一输了,这孙大人,以及整个府衙的脸面上可不好看。

想到这儿,肖敬一抱拳,“兄弟,那这一阵,就交给你了,你可千万多加小心。”

庞晋芝点头应承。转头一抱拳,对刚上来的这位说,“好汉,在下东昌府的差人,我叫庞晋芝,人送绰号‘锦猫’是也。不知好汉如何称呼,可肯赐名?”

那人也抱拳施礼,“我是落霞庄骑兵的统领,我叫左天楚,江湖人称‘小鲲鹏’。今日我二人比试,庞老爷可不要留情啊。”

庞晋芝哈哈一笑,“左统领说哪里话,您是一军的统领,我乃小小的知府差人,怎么能说是我留情呢,应该是您高抬贵手才是。”

左天楚一摆手,“庞老爷,多说无益,咱们进招便知。”说完,一挥这九节鞭,如长蛇一般奔庞晋芝而去,这一招叫“长蛇问路”,先试一试对手的反应力。

庞晋芝看九节鞭迎面而来,并不惊慌,一个后仰身,九节鞭从胸前过去,庞晋芝往左边一闪,抬起身子,双剑贴着九节鞭跟身进步,朝左天楚而来。

左天楚一看,庞晋芝贴着自己的兵刃,兵刃无法施展,便赶忙后撤步,把九节鞭抽回,这时庞晋芝也赶到眼前,双剑往前便劈,庞晋芝抬起九节鞭架住,庞晋芝不敢相持,怕九节鞭将双剑缠住,便单剑相抵,另一把剑竖着向下,准备刺左天楚的小腹。

左天楚看的清清楚楚,庞晋芝把右剑落下之时,左天楚同样把左手的鞭松开,顺势落下手抓住,抵住庞晋芝的右剑,准备对此剑缠绕。庞晋芝抽回双剑,转身奔左天楚的肋部劈去,左天楚一瞧,并没有把九节鞭侧到身旁抵挡,而是照着庞晋芝的头部砸去,这一招叫“围魏救赵”。

庞晋芝一看,好啊,这是要来个同归于尽啊,我劈断你的肋骨,你也就敲碎我的脑壳了。这哪行,庞晋芝赶紧整个身子蹲下,左天楚九节鞭走空,庞晋芝趁势,剑砍左天楚的双腿,左天楚连看都没看,他知道庞晋芝蹲下后,必然拿剑劈自己的双腿或者双脚,于是庞晋芝蹲下的刹那,左天楚两脚一用力,往前一翻,从庞晋芝的头顶跳了过去。

庞晋芝也怕左天楚跳到身后会有暗招,于是腿一蹬,也向前翻了过去,转身与左天楚对峙,两个人就斗到了一处。

这两人与方才的肖敬与段疆相似,也是武艺相当,难分伯仲。打到六十个回合的时候,左天楚心里有些起急,心说,方才我们已经输了一阵,如果我这一阵再输的话,我们就陷入不利的局面了。于是,打着打着,左天楚忽然虚晃一招,跳出圈外。

庞晋芝还在进招,一看左天楚闪了出去,就是一楞。左天楚一抱拳,“庞老爷,没想到您对于步下的功夫如此精熟,左某佩服,佩服。我看,咱们二人是棋逢对手,这么打下去,就算打到天亮,可能也分不出胜负。左某想与庞老爷比试一下马上的功夫,不知意下如何?”

庞晋芝一听,心说左天楚,你可太鬼了吧,你本就是骑兵的统领,马上作战的本领自然十分娴熟,你拿这个来跟我打,那不是欺负人吗?想到这儿,庞晋芝一抱拳,“左统领,马上的功夫,我与您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吧,您本身就是骑兵的统领,常年骑马训练,我,乃是衙门的差人,虽说年轻时也骑过马,可对于这马战却是十分的生疏。我若与您比试这个,那是非输不可啊。”

左天楚哈哈一笑,“庞老爷果然深谋远虑,确实如此。要不您看这样好不好,在马上我不用双手,不用兵刃,和您打,您看,您敢应战吗?”

庞晋芝听完心中纳闷,心说你左天楚也太骄傲了吧,若说步下,没有双手,起码还有双脚可以攻击,可在这马上,双腿无从施展,靠的就是两只手。你不用双手,怎么跟我打?庞晋芝觉得左天楚这是成心拿他逗乐,本想不答应,可左天楚最后说的那句“您敢应战吗?”分明就是挑衅,自己如果拒绝,那便是真的怕了他了。

庞晋芝暗想,左天楚,这可是你自找苦吃,于是一抱拳,“左统领,您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庞某若不应战,岂不被在场之人耻笑。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面,您自己说的,不用双手和兵刃,可不能反悔啊。”

左天楚哈哈大笑,“庞老爷,左某说出的话,绝不反悔!”一转头,命左右牵来战马。

不一会儿,喽啰兵便牵来两匹马,都是一等一的好战马,身如玉管,蹄蹬有力,鬃毛丰满,目垂坚毅。左天楚走过来,拍了拍两匹战马的脖颈,对庞晋芝说,“庞老爷,请您挑马吧。”

庞晋芝过来,看了看两匹马,感觉都差不多,他选了一匹身形更为高大的,一踩鞍蹬,翻身上马。

左天楚看他挑了马,于是翻身上了另外一匹,喽啰兵撤下。比武台上就剩下两人,各自骑着自己的战马。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这次搭台,台子搭的比较低,仅仅比地面高出一个头左右,所以,两个人马战完全施展的开。

左天楚把双手背到身后,冲着庞晋芝一笑,“庞老爷,来吧!”

庞晋芝心说,这可是你自找的,于是催马上前。到了左天楚切近,庞晋芝挥剑便刺,左天楚双脚一拍马肚子,战马往前一冲,躲开了庞晋芝的攻击。

庞晋芝调转马头,对着左天楚的后背又刺来,可左天楚的战马后蹄一抬,踢起许多沙石,庞晋芝赶紧捂脸,左天楚趁机又催马向前,躲了开来。

就这样,庞晋芝虽说拿着双股剑不停攻击,可左天楚骑马太过娴熟,左躲右闪,庞晋芝连对手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

庞晋芝这边一边要想办法进攻,一边又要专注于胯下骑着的战马,毕竟已经好久都没有打过马战了。所以,不一会,庞晋芝就累的呼呼直喘,比方才的步战还要疲乏。

再看左天楚,在马上这一来二去,不但不累,仿佛把刚才在步战上耗费的体力,又都歇了回来。左天楚坐在马背上,笑嘻嘻的瞧着庞晋芝,“庞老爷,刚才是你一直在攻击我,现在该轮到我了吧?”

庞晋芝看看左天楚,心说你没有兵刃,两只手又不能用,怎么攻击我?还未想完,左天楚已经催马来到自己近前,只见左天楚对着鞍蹬双脚一用力,跳了起来,稳稳的踩在马背上。

庞晋芝大吃一惊,心说这人有些本事啊,正叹着,左天楚抬脚踢来,庞晋芝双剑一挡,就听“嘡”的一声,庞晋芝心说这靴子怎么这么硬,再一看,左天楚脚下的靴子已不是刚才的了,而是白光闪闪的一副钢靴。

原来方才在庞晋芝挑完战马后,早有喽啰兵在左天楚的马蹬上装了一副钢靴,左天楚上了马后,便蹬上了这副靴子,为的就是在马背上作为兵刃与庞晋芝打。

庞晋芝心说,你这不是懵人吗?说好你不用兵刃,哦,这钢靴就算不得兵刃了吗?可这时候面对左天楚的咄咄攻势,庞晋芝也没工夫寻思别的,只有挥双剑抵挡。

按理说,这庞晋芝只要不是运动起来的马战,光坐在马背上与左天楚交手,倒也落不了下风。可谁知打着打着,左天楚忽然吹了一声口哨,庞晋芝座下的战马就如疯了一般,嘶鸣一声,前蹄离地,翘起多高。庞晋芝没有防备,整个被从马上摔了下来。

庞晋芝摔的叫一个重,挣扎着刚想爬起来,左天楚的马到了,抬起蹄子重重就跺了下去!

预知庞晋芝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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