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仪式感！

遇事不决，量子力学！
  意图使用以太编辑更改现实中的物理规则，其代价便是——
  ‘虚无’如同万吨巨石，一股脑的砸在林墨的脑中，那是在现实中触摸不到的物理‘规则’在脑中具现化的结果！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不！或许那只是科学未曾抵达的彼岸。
  林墨吃痛的咬紧了牙关，上一次经历类似的痛苦的并不遥远。
  【检测到宿主大脑即将超过负荷！】
  【现启用临时保护程序！并临时增强以太编辑能力！】
  林墨心中暗赞一声，奶的不错！
  【费用：二十万每秒！】
  ？
  “比起物理上的疼痛，刻意采用了精神层面的刺痛来让我保持清醒吗...”
  但箭在弦上，已由不得林墨。
  如同久旱逢甘露，经过系统这一瞬的强化，林墨精神的确再度一振。
  在霎那间，周围的一切在林墨眼中像被减慢了数倍。
  脑中‘虚无’的巨石，也逐渐显现了残缺的轮廓！
  来不及琢磨其一丝一缕的含义，仅对关键信息进行了提取，林墨无法描述那缥缈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她能够操控它们！
  兴奋的像个孩子，十指脱离了车把，移向了空中。
  就像打瞌睡时敲下了一段牛头不对马嘴的代码，却能莫名其妙顺利完成被期待的任务。
  （？？？）
  ‘虚无’的量子流从林墨的指间流溢，充斥进她身旁约莫两立方的空间中。
  世界在那一刻出现了‘bug’——
  其周身的物理规则被篡改。
  低下的车头，竟在微风的吹拂下，渐渐抬起。
  一念之间，段萱感受到身下的异样，瞪大了眼，800米的高空，车身发生了绝不可能变动的轨迹。
  如果对任何一个尚有知性的人去描述，她和胯下的机车仿佛在那一刻进入了二维世界，或许得到的只能是一张精神病院的传唤单。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探求着，想要从前面那依偎的身体中寻求一丝答案，却吓得她心脏梗了半拍！
  谁懂啊！家人们！
  空中开车！
  放开双手！？
  0昏！绝对的0昏！
  这一刻，她想要化身成一个公正的‘裁判’，大公无私的没收对方的驾照，再一次威胁其将人和车...
  全部都要！！
  呸！或许，我该考虑下一辈子去哪家幼儿园上学...
  葳蕤光芒如同繁星，照亮着每一个注视者的瞳孔。
  ‘为首男子’放下了单筒望远镜奋力将双手攀在窗户边沿。
  危险的气息自脚底而来，丝毫不影响他凝视着高空的少女。
  那快到令人眼花缭乱的手速。
  记忆中，还是在一家金碧辉煌的大厅中，美名其曰‘救赎’的协奏曲——《死之舞》的钢琴手上见过。
  那是一场‘救赎’的旅途，但是...
  高空中的‘小鬼’，毫无疑问，会像断了翅膀的鹰，不甘的坠下。
  虽然和他的初心相悖，但是...
  “如果，你真的能够活下来。当然...即使是神明也断然不会眷顾这种如果...”
  身后乱做一团匍匐在地上的同伴，电脑...一切都在地面上倾斜，下坠。
  仅有一人脚奋力蹬在柱子上，保持着身体平衡，他腕上‘手表’模样的微型系统亮着微弱的光，目光闪烁的看着窗边的男子：“大哥...”
  “把‘那个’按之前的通道，发过去。当然...只能有一小时的存在时间。”
  “老爹他...”
  “我记得你是...啊，十三？老爹？他从来不是你一个人的老爹...”
  ‘为首’男子垂眸，闪过一丝异色。
  “蓼蓼者莪,匪莪伊蒿...神...帮帮那个小家伙吧...”
  “...就当作是为了回馈我等...小小的...祈求...”
  因为...这片来自东方大陆的存在，绝对会让那些恶魔...
  把‘父亲’作为‘保命符’的恶魔...
  将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壤，呼吸的自由...
  全部...
  剥离！！
  “大哥！！！”
  粗犷的烟嗓仅在十数秒后哑然失声。
  等待他的...是同样的结局。
  身后的柱子，像纸一样，折成了两半...
  ————————
  一分钟。
  两边的大楼成三角般，相向而倾。
  ‘重装小兔’刚落下倾斜的楼顶，林墨便依靠着以太编辑，减小了车胎的摩擦系数，向着大楼的另一面艰难驶去。
  每一秒，都是金钱在燃烧，她可不敢有什么迟疑！
  至于柳乐？
  林墨用以太编辑将兜中的脉冲振荡器转移至了飞机的下身。
  得益于之前卡芙卡口红的灵感，将一段恶意代码植入了脉冲振荡器。
  现在的飞机，几乎已经在林墨的控制之下。
  所以，目前需要解决的仅有——
  活着，离开这里！

  “vocal！那是什么鬼！？”
  “所以问题来了，那机车的速度究竟达到了多少，才能像脱离了重力一样，在楼顶飞驰？”
  “等等，你们的关注点是这个...对了！120！快叫120！”
  “oh  my  god！神州人...玩的都这么刺激？”
  “有没有可能...我们觉得...也很刺激...”
  “我看花眼了吗？飞机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坠落？”
  可惜，这位警员仅仅只发出了自己能听见的声音。
  警员及ICPO立即开始了手上的忙碌。
  唯有失去血色的王嘉琪倚靠在车旁，不发一言。
  虽然她在心里默默献祭了不知多少同伴的寿命，换来那高空中疾驰身影的平安...
  一次，仅这一次！
  献祭自己的五年...不...十年！
  不...二十年！
  她闭上了眼睛。
  想象着，星穹间驶来的列车...
  希望睁开眼，会看见，听见一个，健康，阳光的‘故事’！
  大楼背部
  逐渐倾斜的大楼，并非被拦腰截断，亦或是轰然而塌。
  在林墨的眼中，则像一段海洋中的巨浪，而她则像那立在巨浪背后的‘踏浪者’。
  前方由玻璃构筑的大道，每一节凸起的装饰，就像着名的像素游戏中，塌缩的方块，转眼便缩进了大楼。
  平滑的楼面，就像一条被有意铺垫好的‘凯旋’大道。
  看似惊险，却，无比通畅。
  林墨感慨这大概是系统做得手脚。
  所以，接下来在楼层背面，玻璃上的行驶像是一场普通的越野，直到最后的三十米。
  才将楼顶上的行为再现。
  林墨抬起了车的前身，更改了下方材质。
  竟像弹簧一般，弹射了出去！
  【两分钟时间到！】
  熟悉的系统声一过，两座巍然的高楼，轰然而塌。
  仿佛为离去的‘帝王’送出最高规格的离别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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