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知道了 阿迢
简泽云的易感期来的凶猛,毫无预兆,他提前找医生要出好几只抑制剂打在身上,心想好好陪着由迢,免得做出败坏人设的事情。
可是等到由迢到达的第三天。
由迢窝在被里半身敞露着,扯着脱下的衬衫不愿撒手,他抬眼,充满迷离的情‖欲,那手停在自己的喉咙处,摸着喉结不愿开口。
“阿迢,你怎么了。”
秦束云诧异的看着由迢,瞥目。
由迢起身,只穿一件内裤,却不如往常顾及那么多,双膝跪在床上磨蹭着靠前搂住简泽云的腰,张嘴一用劲儿扯开了他的腰带,再抬眸,似有笑意盈盈。
秦束云忍不住,他捏住由迢的脸,问:“勾引老子?”
由迢没有开口,一把脱掉简泽云的全部裤子,他点头,再拿起衬衫拧成一股绳子,绕过简泽的腰,自己躺下又狠狠拉扯着衬衫绳子。
那力气实在太大,简泽云没反应过来,他一手硬生生按在床上,心想差点倒在由迢身上。
谁知由迢搂住简泽云往下压,势必让简泽云躺下。他还是不开口,双腿伸直后勾在简泽云的腿上,轻轻地咬‖了一口简泽云。
“阿迢。”
简泽云开口,吻了一下由迢的脖颈:“你咬疼哥哥了。”
由迢听闻,又舔‖了一下,“乖,不疼。”
他的声音要比往常还清冷薄凉,又偷着慵懒高贵,似摆动钢丝般让人在色‖欲与克制中摇摆不定,着实折磨。
简泽云嗅到比往常还重的甘松香味道,浓郁的木香清冽又甘甜。平常低级omega的甘松香味道是一股子汗臭味,越高级便越纯,就算是由迢也无法杜绝苦涩味道。如今丝毫的苦涩都没有,绝非正常。
简泽云看着由迢,自言自语:“易感期?”
不同的alpha的易感期都会有不同反应,但无非都会扩大自己的情绪。由迢是谨慎,不爱言语的性格,谁能想到他的易感期到来后不会变得听话羞涩,而是如同一只豹子捕食猎物。
位于食物链顶端的动物就算是性格温顺,也有着粉碎骨头的獠牙。
由迢撕开简泽云的上衣,把手指按在心口处,语气听着顽劣:“你的心,在加速跳。”
“由迢,你是易感期?还是让人喂‖药了?”
简泽云强忍着内心躁动,他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去询问由迢,怕由迢让人算计。
“我和你,一直在一起。”由迢又咬‖了下简泽云的耳朵:“听见了吗?”
简泽云心想确实如此,应该不会有人在两个高级alpha面前下‖药,那么会出现反常,就是易感期了。他没想到由迢的易感期要比自己的都猛烈,满屋子的甘松香压住了其他味道,像是在空气里都署名一般。
这个屋子,暂时都属于由迢。
简泽云也是。
简泽云再不想忍受,他把由迢抱起挂在自己身上,一声低闷的哼声,肩膀上落下一口牙印,渗着血。
没等简泽云反应,后腰就让由迢捏了下,微微颤动一下,就让由迢用嘴贴住了唇。
他又让由迢咬‖了下唇。
“老实点。”
简泽云错开位置,脸色微沉,他让由迢顶到了,谁他妈能忍住。
小崽子怎么那么爱咬人?
他抱着由迢去了客厅,放到镜子前的毛毯上,他不知由迢什么时候脱掉的丝毫不剩,便把衣服碎布全都扯开。
他站在由迢面前,见由迢双腿跪在地上,指着已经硬的地方:“咬东西欲求不满吗,来咬咬它?”
由迢抬眸,爬着到了简泽云腿前,他仰头看着简泽云,一把扑到地上。
“想的……美。”
简泽云磕的不清,他见由迢躺在自己身上正听自己的心跳声,笑着说:“想的美也没有你这个小美人美。”
由迢半眯起眼眸,轻笑。
他往后退几步,含‖住了那根发硬的棍子。
然后厌恶的吐出来,不忘记咬‖了一口。
……
他竟然顿时红了眼圈,直接哭了出来。眼泪像是不值钱的雨水,流在脸庞上停不住似的,伴着偶尔的抽搐声,让人我见尤怜。
他一拳锤在简泽云的肚子上,低声道:“不好吃。”
简泽云张嘴呼出一口气,比起由迢哭,他更不理解一拳打的如此痛,宛如杀夫。
“小崽子,你打的太疼了。”
简泽云偏过头咬了下牙,奋起身彻底把由迢压在身下,不顾及哭声和挣扎。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和由迢,把由迢的头按在地上。
“眼泪哭干了,一会该怎么办呢。”简泽云低头,细细看着正在流泪的由迢,手指勾在鸦睫上,扯了扯眼皮。
由迢并没有开口,流的泪也似乎停了。他没有老实,仍然挣扎着,双手抓在简泽云的胳膊上刮出了抓痕。
易感期的aplha过于危险,两个易感期的高级alpha无非是双方的磨难,即便是都身处在暧昧的氛围里,也要把烛光晚餐上的蜡烛扔到对方嘴里,用叉和刀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再涂抹上蛋糕好好品尝。
他们不是失去了理智,只是在放肆大胆,毫无顾虑的爱。
简泽云腹部收缩,他差点没压住挣扎的由迢,妈的,竟然往他下面踢,还踢的那么准。
真你妈没练过?
简泽云只好压在由迢身上,不让他随便乱动,只是目光微微抬起就看见由迢又哭了。
他说:“棍子咯的,我疼。”
简泽云听闻后手欠揉了下由迢的腺体,只见由迢忽然奋起全劲,撑起他的身子。
“易感期,没错了。”简泽一弯腰迅速固定好平衡,再起身就一脚把由迢踹倒。
好消息,确定由迢是易感期,坏消息,他家暴了。
由迢看着简泽云,愣了愣。
简泽云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由迢,用手蹭了蹭臂膀上的抓痕。
由迢擦干眼眶的泪,眼眸泛红,道:“又要打我?”
简泽云眉宇带笑,靠着抑制剂能够存留一些理智,察觉到易感期的由迢没有平常的让人喜欢,却狡猾暴力、诡计多端,充满勾引。他无法控制住这般的由迢,也更加畏惧下次发生让别人攥了空子。
“就不该全打了。”简泽云打开灯,看着远处空着的抑制剂药瓶,略微后悔。
“再找工具?”
由迢皱眉,瞥见来回晃动的简泽云,心中萌生了猜忌,他无法做到直接搞定简泽云,把面前的男人按在地上让自己摆弄,却不能认命到坐以待毙。
简泽云打电话让陈劾送来抑制剂,他取出套子扔在一侧,见由迢不再有攻击的架势,蹲下身子摸了摸脸。
他道:“的确是在找工具。”
由迢把简泽云的手抓住,眼眸中毫无波澜,只是另只手勾起了简泽云的下巴,手指敲了下他的喉结。
简泽云声音低哑:“拿工具,伺候你。”
“伺候我?”由迢按着简泽云脑袋,站起身子:“那就跪下来,磕头,吃我的棍子。”
简泽云忽然苦笑不得:“你和谁学的油腻话?”
由迢随即回答:“和你。”
简泽云无奈要起身,却遭受到由迢的阻拦。
由迢:“跪下,磕头。”
简泽云问:“还要打?”
由迢不动声色的把手拿开,他似乎是哼了一声:“我打不过……你,但你和我打,……不会好受。”
简泽云一把抱住由迢,不等对方挣扎就双双倒在地毯上。他咬着由迢的脖颈,狠狠吸‖吮着,却没有咬破一丝一毫。
“你不是omega,不能压制我的易感期。”由迢音色颤抖,握住了简泽云的手。
由迢眼眸的光愈发暗淡,扑上了大片的黑暗,他只知道自己处于易感期,需要一个omega来抚慰,他勾引、诱惑,试图得到那个站在他面前人的服从。然而,那是个alpha。
没有用。
他太难受了。
简泽云看见了由迢耳边正发红,再去摸额间碎发已经微微湿润,那眼眶的泪或许不是撒娇,而是试图解放自己的时候发现并没有什么用,忍不住的想哭。他也是正在易感期的alpha,没有此阶段对待性‖欲的追求是往常的好几倍,甚至十几倍。看来,在没有送来抑制剂前就要替由迢解决一下。
可是他看着由迢,也遭受不住了。
他松开手,把套子戴上。
“我是个alpha,你也是alpha。”
简泽云没有否认事实,他看着已经在克制抓狂的由迢,内心触动。易感期的alpha是不会有意识的,那到底是什么促使由迢冷静下来,是得知同是alpha后的失落,还是无法解决后的难熬。
他不想再顾及了。
简泽云对由迢说:“我们可以一起释放。”
他抱住了由迢,见由迢咬在自己的手上,胳膊上,他没阻拦,只把由迢咬自己的力气全都原封不动的归还。
“轻点,你伺候的不好。”
“知道了,阿迢。”
“别叫阿迢,叫老公。”
“老公,那我快一点喽。”
他们低闷叫着。
由迢看着镜子前的自己正让简泽云一手抱着,又咬一口简泽云的臂膀。他忽然抓住镜框,闭上眼眸。
一刹那间,镜子上流淌着alpha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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