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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元祈程遭遇了刺杀梗


  
汪明远说,“谏议大夫强词夺理,巧言狡辩,意图撇清自己的责任。”
刘弗陵说,“这件事是朕的疏忽,朕同意大赦天下,是为了收回民心,却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情,奉正大夫,那些死囚现在怎么处理了,都死了么。”汪明远回答道,“回陛下,已全数处决。”
刘弗陵说,“既然死囚已全部处决,这件事就先到此为止,议事郎,好好抚慰有死伤的家庭,从国库拨款抚慰他们,还有别的事么?”元澈却脸有忧色,死囚全部死了,就说明线索断了,查不到是何人设计的这场阴谋。
汪明远却不依不饶,“陛下,此事完全是因为谏议大夫的意见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陛下不该因为宽容而宽恕谏议大夫,应该对谏议大夫进行惩罚。”
元澈挺身而出,说道,“陛下,此事的确与微臣有关,不过也与阴谋有关,微臣恳求陛下让微臣将功赎罪,微臣会查出是何人买通了士兵或狱卒,将小刀给了死囚,还死去百姓一个公道。”
汪明远不服道,“这件事你已经出了差池,谏议大夫以为陛下还会再给你机会么。”刘弗陵摆手,“奉正大夫恐怕不能代表朕的意思吧,元澈,这件事朕交给你去办,一定要查清楚。”“微臣遵旨。”元澈说。
下了朝堂以后,汪明远故意与议事郎高声讨论,“想不到谏议大夫也会有失误的时候,枉费陛下这么相信他。”议事郎说,“可是陛下还是放过他了。”
沈暄追上来,“元澈,不用理他们,这种人就会落井下石。”元澈根本不会在意这些肖小之徒,更不在徒逞口舌之快的人。
元澈在乎的是朝政,“沈暄,你认为会是什么人买通了死囚,让他们放弃自由,甘愿以命相抵。”
沈暄叹口气,“一定是权势滔天的人,这样的人如果盯准了死囚,以他们家人的性命威胁他们,恐怕他们也不得不答应。”
元澈说,“可有谁有这样做的必要呢,淮阴王离褐石很远,不会是他,会不会是王丞相、御史大夫,丞相篡位虽是名不正言不顺,可若是他存心要坐皇位,采取特殊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沈暄说,“我们查一下王丞相吧,从他开始查,或许他就是幕后的操纵人。”
元澈夜晚一个人从乌蒙林回府邸,骑着匹瘦马,却被一群蒙面人围住,元澈说,“你们与上次要杀我的是同一伙吧。”
为首的杀手是江湖人称千面杀手的茅昇,冷傲的说,“没错,不过今天谏议大夫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是每次,都会有贵人相助的。”看来,他知道上次那女儿救了自己的事,果然,要杀自己的人不简单啊。
茅昇一个手势,杀手们冲上来追杀元澈,元澈心下暗叫不妙,这次那女儿该不会来救自己了吧。便策马飞奔,硬与杀手搏斗是保证要吃亏的,不如和上次一样,利用树林的地形迷惑杀手,快速抵达府邸。
只是,这次会如上次那么幸运吗么。果真,那带头的杀手在十数尺外扔来一把刀,直接斩下了马的两条后腿,元澈跌下马匹,决定先解决一个杀手,然后骑他的马跑。
只是,当元澈动手杀掉一个杀手时,茅昇赶上来,用一颗飞石打掉了元澈握在手中的剑。
茅昇直接从马上下来,挥着刀刺向元澈,元澈说声且慢,茅昇停下刀说,“临死之人,有什么遗言,我会帮你转达。”
元澈却是问他,“我之将死,可以告诉我是谁要杀我么?”茅昇冷笑了一下,掷地有声的回答他,“是你以为你最亲近的人。”
元澈似乎明白了什么,先是迟疑,然后是踌躇,最后是觉悟,说,“你动手吧。”茅昇一剑刺向元澈,却发现在原地的元澈突然消失不见了,从未见过这般情景的杀手茅昇一阵惊诧,环顾四周,发现并未有他的踪影。
现代
方采洁的手机终于找了回来,明天也可以去参加试戏与拍摄了,因为就在刚刚,费导来电通知她,她可以演上官小妹的妹妹,上官绮了。
方采洁想,明天就要进剧组拍戏了,就不能再这么随便在街上晃了,所以今天一定要好好玩个痛快。
方采洁的手机响了,这个时候是谁打给自己的呢,来电显示是叶勋,唉,又是这个家伙,一天到晚的缠着自己,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还不得被人误以为是第三者呀。方采洁接了电话,“喂,找我什么事?”
叶勋站在阳台边,望着上海的夜景,二十八楼的角度果然是“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啦,你明天要进组拍摄了。”
“对啊,怎么了?”方采洁说。叶勋说,“你一进组我就不能天天见你了,我会想你的。”方采洁一阵无奈,“别闹了,大哥,我又不是不回来,最多也就两个月,又不是生离死别,你要是想我,可以给我打电话啊。”
叶勋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我知道,我就是想告诉你,拍戏时不要太辛苦,要注意身体,还有,你可不能假戏真做,爱上别的男人。”
方采洁被他逗乐了,“行,我知道了,你不用担心我,拜拜。”方采洁挂掉电话,感觉很温暖。
街道上霓虹灯色彩斑驳的闪烁着,车水马龙,从街道上奔驰而过的车络绎不绝,元澈闭上双眼,以为自己的性命将被终结时,却发现自己没有被挥下的剑刺中,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已不在刚才的那片树林中了,而是在一个……元澈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地方。
一辆轿车闪烁的车灯映向元澈,元澈只感觉很刺眼,睁不开双眼,却又知这庞然大物必是危险之物,便快速躲开了向他行驶的车辆。
一个不小心,元澈还没站稳便冲向了路边,而一辆沿路边行驶的公交汽车在只有不到一米的距离便要撞到他时,一双温柔却又有力道的手将他拉了过去,使他避免了被车撞的祸端。
方采洁拉过他,元澈却与她因这意外的车行驶而过而抱在一起,方采洁说,“你傻呀,那儿有车你差点被撞,不害怕吗?”元澈却一副茫然不知,“车?是轿辇么,那与轿辇完全不相似啊。”
方采洁满头黑线,“你在说什么啊?你的打扮...怎么这么奇怪,你不会是拍戏呢吧?”方采洁看看周围,没有摄像机,“我知道了,你刚拍完戏,还没把衣服换回来,对吧?”
元澈听不懂这女儿讲的是什么,便问:“这里是哪里,是长安城吗?”方采洁被逗笑了,“长安城,你拍戏拍多了吧,这儿是天生路,什么长安城?”
元澈说,“不对,刚才我还在长安城的乌蒙林中,差点被杀手刺死,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方采洁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是见他的手流血了,就用手帕帮他包扎好,“怎么流血了,是刚才在马路上弄的吧。
天这样晚了,你该回家了,拜拜。”元澈看着周围闪烁的灯光,行驶的车辆,林立的高楼大厦,感觉一切都很陌生又新奇。
走到一个巷口,想起那女儿给自己的钥匙,从怀中掏出来,却发现自己面前有一扇闪着金光的门,元澈将钥匙插进锁孔,一下子被吸进去,回到了汉代,那片乌蒙林中。
元澈走回府中,仆从早等的着急了,差人出去找也不见元澈的踪影,看见元澈回来,仆从立刻过去,“大人、大人去哪儿了,小的以为大人出事了,已经命人出去找了,也不见大人回来。”
元澈说,“我出外办点事,以为有公文落在议事殿,去那边找了。可有谁知道我失踪了?”仆从想了想,回答道:“沈大人曾经来过。想找大人喝酒,我说大人不见了。”元澈思索了片刻,眼神中的神采黯淡了下去,沈暄,你真的是那样的人么。
次日,沈暄与元澈走在进入大殿的路上,沈暄说,“昨日我想请你喝酒,不料你却不在,你府上的仆从说你失踪了,我担心了很久。”
元澈心里有些反感与失望,“你在担心我什么呢?”沈暄说,“当然是担心你的安危了,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元澈说,“我若出事,岂不是正如知己希望的那样,免得耽误了你的大事。”沈暄一脸茫然,“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会希望你出事呢。”
元澈停住脚步,“我且问你,你是否有篡位的野心,是否在帮助他人篡位,抑或是、有残害知己的行为?”沈暄先是惊愕,之后是勃然大怒,推了元澈一把,“元澈,你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做了对不住我们彼此承诺的事情了对不对,为什么这么认为我?”
元澈拒绝回答,“你派人在乌蒙林刺杀我,那人告诉我的。”沈暄扯住他的前襟,脸气的通红,“别人告诉你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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