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言言被渣攻欺负♂
森冷阴寒的话语回响在耳边,秦琛贴着苏言安的耳朵,含着那点儿柔软又莹润如玉的绯红耳垂浅浅的吻咬,像是都弄心爱的小猫儿一样,动作轻佻。
苏言安衣衫凌乱被抱在他腿上坐着,莹白精致的脚腾空着搭在他臂弯里,纤细地脚踝出印着几个牙印,艳红地印记像是雪地盛开的梅花,蜿蜒着,一直顺着笔直修长的小腿往上延深。面色薄红眼神溃散,身上时冷时热,脑袋发晕,听到秦琛威胁地话语时,他用尽了残存的几分力气,抓住他的衣袖求他:“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救他……”
苏言安身体本就没有养好,如今天渐渐凉了,他穿的单薄又被肆无忌惮的欺侮一番,如今身体的不适慢慢的席卷上来,头很沉,抓着秦琛衣袖的手指都颤抖,目光哀求可怜。
秦琛冷笑,他最听不得苏言安为了顾长亭向自己求情,胸腔里燃起地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怒气夹杂着戾气扑上来,他捏着苏言安的下巴冷漠:“好啊,朕可以救他,拿你自己来换。”
苏言安难受的厉害,脑袋都耷拉下来,脸色惨白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只顾着点头。
秦琛这时也发现了苏言安的异样,心头一紧摸了摸他的额头。
滚烫一片,苏言安发烧了——
秦琛沉着脸,抱起苏言安就往外走。
高公公站在门口苦苦等待着,他是不多的几个留在秦琛身边的宫人,当初太子走时也把他带走了,毕竟是从小看着太子长大的,高公公对秦琛意义非凡。
秦琛抱着人回了锦苑,那是苏言安之前居住的地方,如今被他重新清扫出来,打定了主意将苏言安困在这里。
“太医,宣太医!”
秦琛怒气冲冲地大喊,高公公是过来人,一看那衣衫不整的苏公子,便知殿下做了什么。
得,绕来绕去,苏公子还是被殿下抓到了——
太医急匆匆赶来,整个皇宫早就唤了一批人,但是太医没有多大的改变,时隔半年之久,再次踏入锦苑,看到熟悉的一幕,年迈的太医都不得不感叹世事无常。
走了遍流程,把脉、开药一一吩咐好,太医顺带留了两瓶脂膏,便夹着自己的小药箱摇着头走了。
苏言安昏睡了两天,第三天还有些烧,但是没之前那样滚烫了。
差不多好了一半,苏言安有了些意识,慢慢睁开湿润的眼眸,朦朦胧胧的氤氲着水汽,小脸绯红呼吸都是热的,直到身前覆下一道厚重的阴影,粗粝的大手带着茧子划过细嫩的肌肤,苏言安不适的皱了皱眉,眼前之人模模糊糊的,但他还是一眼认出这是秦琛。
“救……长亭……”
即使自己烧的难受,但心里一直记挂着顾长亭,顾长亭对他而言是恩人,是挚友,也是此生唯一的知己,即使对方犯过很严重的错,但是苏言安并不会因为这样而放弃对方。
低软轻柔的嗓音里突出这几个字,秦琛脸色僵硬,眸中满是滔天的暴戾,他俯下身视线和苏言安持平,滚烫的呼吸洒在他脸上,咬牙切齿的冷笑:“苏言安你都这个样子了还关心着顾长亭,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你这么在乎他,朕就偏不如你意!”
“不要……”
苏言安意识模糊的厉害,大脑昏沉无力,可听着秦琛毫不留情的话,眸中蓄着的泪水一颗颗的顺着眼尾滑落,鼻尖发红,可怜的很。
秦琛被气疯了,他盯着裹在被子里巴掌大的小脸,视线落到湿红的唇上,指尖毫不留情的探进去,瞬间被里面高热又湿软的温度刺激地眸色深沉,一股燥热猛地席上来。
苏言安没什么力气,无力的躲避他的手指,呼吸都有些难受。
秦琛抽出手指,伸手捻了捻水痕,唇角微勾低低地笑,灼热诡异的视线落到他的唇上,贴在苏言安耳边低语,仿佛恶魔的呢喃般让人头皮发麻。
“苏言安,你发烧了,朕本来不想这样做的,可是你一而再地为了顾长亭激怒朕——”
秦琛低下头与他亲吻,舌头撬开紧闭的齿关冲进去扫荡,叹息:“言言口中真暖,又软又甜,真舍不得……”
……
……
……
本来降下来的温度到了夜里又升了上去,竟比之前还要来势汹汹,脸色惨白如纸,太医大半夜又被叫来,煎了一副快速退热的药给他,询问了原因后脸都涨红了,气的吹胡子瞪眼地,对秦琛道:“陛下要想苏公子好好活着,就不要再做一些有损龙威的事!”
“苏公子身体孱弱,需要好好静养!”
“望陛下怜悯苏公子——”
秦琛脸色阴沉,让人送太医出去,打着哈欠一脸幽怨,任谁半夜被揪起来都会不高兴,更何况还是他这个上了岁数严重缺乏睡眠的老太医。
高公公陪着笑将人送到门口,张太医重重的哼了一声气冲冲的离开。
秦琛盯着苏言安看了好久,眸色阴郁,便脱了衣服也上了床将人搂在怀里,仿佛拥抱着稀世珍宝一样,爱怜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视线触及到他额角浅浅的疤痕时,心脏猛地一疼,眸光冷凝忧郁。当初他给了苏言安药让他去掉,可对方总是和他对着干,不肯去,这疤痕他每次看到都控制不住的恼怒。
这疤痕是他伤害苏言安的证明,也是他不敢去触碰的禁地。
它好像在嘲笑自己的不择手段,无论用什么方法苏言安都不肯接纳他。
但是那又如何——
朕已是皇帝,天下都是朕的,苏言安没有选择的权力,他只能是朕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
秦琛面上带着阴森疯狂的笑,眼神阴鸷狠戾,可看向苏言安时却深情偏执,蹭着他的脸颊幽幽道:“言言,你要听话,朕不想最后只能打断你的腿才能得到你。”
“你的身心只能属于朕——”
——
苍穹三十二年,太子秦琛绞杀叛贼,正直弱冠之际登临帝位,改国号为安。
兴修水利,重修律法,大减赋税,重办科举培养人才,一时间朝野欢呼,百姓直呼万岁,新帝得民心,如水载舟。
苏言安病了半月才好,秦琛刚登基,大批的奏折堆积如山,没有时间来看他,他本就是正统的太子,如今反杀回来朝中没有人敢反对,真是那些支持正统的朝臣满心欢喜。
苏言安度过了安稳的一个月,期间他养的一狗一兔被送来和他作伴,再次回到熟悉的地方,两只小动物却显得格外焦躁,好像厌恶在这里带着一样。
苏言安心情烦闷,时刻担心着哥哥和顾长亭的安危,可是院落被秦琛重兵看管着,他想出去难如登天。
不久前,他被新帝封为苏美人,赐居锦苑,圣旨便是这了了的一句话,赏赐的东西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
这衣服也是上等的料子制成,秦琛之前明明很讨厌他穿艳色或者浅色的衣服,可如今赏的全是这类型的衣服,甚至有些衣服露骨无比,一看便是闺房里取悦男子的衣物,苏言安红着脸将它们撕了个粉碎,扔进炉子里烧了。
“公子,回屋吧,天冷了。”
说话声是一位长得格外讨喜的小宫女,杏眼桃腮,很是灵动,是苏言安半月前从浣衣局救出的小姑娘,刚刚及笄,当时小姑娘第一次来送盆栽,那么大的盆栽她捧得吃力,一不留神摔碎了,管事的嬷嬷将人打的遍体鳞伤,额头的鲜血不住的往下流。
小姑娘叫夏瑶,和他妹妹一般的年纪,名字里都带着瑶字。许是缘分,苏言安便将人要了过来留在身边。
夏瑶呆呆的看着眼前好像画中人般卿尘绝艳的公子,眸中满是惊艳,饶是她天天对着她家公子这张脸吗,也丝毫没有看厌,只觉世上怎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呢?连那些后宫娘娘都比不上她家公子。
进入十一月了,天冷的快,苏言安披着浅色的披风,脖领间围绕着柔软白嫩的貂毛,怀里抱着几乎要和披风融为一体的雪团,静静的看着红墙绿瓦,方寸的蓝天,近乎低喃:“小瑶,我们还能出去吗?”
夏瑶以为他想出宫了,略一思索道:“公子可以向陛下说一声,陛下看上去不像传言里那样冷漠,您开口,他肯定让您出去的。”
苏言安蓦地笑出了声,语调悲凉带着恨意:“怎么可能呢,他恨不得作践死我。”
夏瑶欲言又止,她总觉得陛下不是这样的人,正这样想着,远处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太监尖锐地声音传来:陛下驾到——
苏言安无动于衷,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直到新帝走到他身前,挥退了全部宫人,伸手就要去搂他。
这还是这个月来第一次见面,新帝忙的昏天黑地,没日没夜的做完公务,这才急冲冲的赶来,一看到苏言安便觉得浑身燥热,眸中带火,呼吸粗重,恨不得抱着人立马温存一番。
苏言安避开他的触碰,仰头直视:“我要见他们。”
秦琛嘴角的笑意骤然僵硬,脸色阴沉,处在发怒的边缘:“朕以来你就问他们的情况,朕是不是太宠你了,你如今倒是得意忘形了?”
秦琛捏着他的下巴凑过去,啃咬他的唇,另一手去搂他的腰,很不老实的乱摸。
苏言安扭头躲避让人难堪的亲吻,秦琛眸色狠戾,猛地将人按在门上发狠的啃咬,舌尖探进去勾缠他的软舌,暧昧的水痕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
新帝再次尝到软嫩的唇舌,浑身愉悦的粗重喘息,亲吻间暧昧道:“真甜,又软又热好像要把朕的魂儿都吸走了。”
“言言,帮朕一次好不好……”
无耻的暧昧话语传进苏言安耳中,让他瞬间脸色惨白,会想起他病中被这人作践的经历……
眼泪汹涌而出,一颗颗的往下掉,胃里直犯恶心,眸中满是难堪羞辱,不知哪里的力气,他用力挣扎开,狠狠的甩了新帝一巴掌,又惊又怒哭着:“下流——”
新帝被打蒙了,舌尖舔舐着微微泛起血味的嘴角,眸中阴郁泛起冷笑。
发怒的新帝钳住苏言安的手腕,一把抱着人扔到软榻上,随之沉重的身体覆上去撕扯着他的衣服,绑住他的手腕,目光阴冷幽深,嗤笑:“朕下流?好啊,那朕就再下流一次。”
“你不是倔吗,朕倒要看看你能倔成什么样!”
新帝捏着苏言安的下巴俯身缠吻,看着苏言安哭红的眼尾,发白的小脸带着让人心疼的破碎感,语气粗重哼笑:“言言,你口中下流的朕,要狠狠地糟蹋纯洁的你了。”
新帝眸中透着兴奋,撕碎了苏言安的衣服,激动的手都微微发抖,还不忘恐吓他:“言言,朕会弄死你,用你口中所谓的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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