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知晓湛凡过往

白璃带着白斐在御花园游玩。

        园内遍植各种花草树木、亭台楼阁、奇特假山。奇花异草，叠石独特，甚是优美壮观，假山下面连接着喷泉，那水好不清澈……

        白璃一时看呆了，这样的美景怎么上次没注意到，偏偏被那紫色花簇所吸引，平白无故挨一顿打。

        白璃不自觉地摸了一下刚好的屁股，这次她离那片紫色花簇远远的。

        ……

        晌午时刻，白璃正准备回寝殿于不远处看见了公主--湛青青。

        白璃走过去向她打招呼道：“公主也在此游玩。”

        “拜见皇嫂，本想去探望皇嫂，可是皇兄说皇嫂在养伤，不宜打扰，故而一直未能前去。今日见皇嫂出来，可见伤是好了。”湛青青向白璃请安道。

        “小伤，无妨，我本就爱打打伤伤，受伤是常有的事。伤的快也好的快，其实早就好了，只是陛下一直不让外出。”白璃不在乎地说道。

        “今日外出，皇嫂不怕皇兄再次罚你吗？”湛青青担心地问道。

        “与其被禁闭不如受罚来的更痛快些！”白璃笑着说道。其实她是怕她那个可怕的想法。

        “皇嫂也不要怪皇兄，近日快到母妃忌日了！每每到此皇兄心情都会不好。”湛青青安慰道。

        白璃自是知道宸妃为了湛凡而死，但具体什么原因就不得而知了。

        湛青青那时还小，那段时间她正好由表哥江又为带着去舅舅家玩才躲过一劫。

        她只知道舅舅舅母都死了，江又为带着她到处躲藏。

        后来湛凡派人找到她，她才知道湛凡当了皇上，而母妃已死。想起那段时间的经历她的心情就无比沉重。

        事后她问过湛凡母妃是怎么死的？但是湛凡不愿多告诉她，所以她知道的并不多。她就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白璃。顺带还提了一下内惩院的事。

        临了，湛青青告诉白璃：“我不知道母妃，表姐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皇兄从来不让我多问，我只知道皇兄这两年一直过得不开心，我想安慰却又无从下手。或许皇兄娶了皇嫂会慢慢开心起来的。皇兄这两年从不近女色，我能感觉出皇兄对皇嫂的与众不同。”

        “真的与众不同吗？不同还把我打的这么惨？”白璃撇嘴不屑的小声嘟囔道。

        湛青青并未听见。

        突然湛青青话锋一转问道：“皇嫂，您兄长近来可安好？”

        白璃只见她问完，眼神似是飘忽不定。白璃不知道那是为什么，突然她好像明白了：“莫不是公主看上哥哥了？”

        “兄长在御林军当值，只与后宫一墙之隔，公主闲来无事可去看看，没准会碰上呢！”白璃神色黯然下来。

        她甚是思念自己的哥哥，自从入宫后就再未见过哥哥还有父亲、母亲。

        公主和她完全不一样，湛凡甚是宠溺他这个唯一的妹妹，她可以随时随意出宫。不像她只是一直笼中鸟，徒看蓝天白云也飞不出去。湛凡高兴了就哄一下，来看看她；不高兴了就打一顿，甚至会要她的命。

        湛青青见她神色黯然，以为她是在思念亲人，故不再询问白毅情况。

        ……

        与公主交流完，白璃就回自己寝殿去了，路上她思考良多。

        她一直以为湛凡高高在上，未曾想过往竟如此不堪。

        她虽然从小流浪，好在遇见了哥哥一家，童年的日子她是幸福的，至少她比湛凡幸福。

        “好吧，看你这么可怜，我就主动去看看你！”白璃给自己找个借口。

        她带着熬好的汤，直接去了时景殿。结果领事太监徐洋告诉她，湛凡正在内惩院刑罚废后余孽。

        白璃让徐洋转告湛凡她来此看过，就落寞地离开了。

        ……

        湛凡最近心情极差，与其说他思念母妃，不如说他恨。他一遍一遍地回想起母亲死时的样子，身上被虐的无一块完肤。母妃，您是宸妃，皇上的妃子啊，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以至于他一次次地去虐打废后魏芷和公主湛圆圆，当时他抓住了她们，并没有要她们命，他要让他们付出比他母妃还要惨的代价，他要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甚至让人当着他面玷污魏芷和湛圆圆，一次又一次，只有这样，他才感觉他活着，他才会心情舒畅……

        他思念佳儿，那个从小就一直粘着他的表妹，那个一直自信将来他可以当皇帝的表妹。

        “将来你当了皇帝，我就来当你的皇后，如何？”他一遍一遍地重复江又佳的话，“佳儿，朕现在已经是皇帝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当朕的皇后啊？”

        寻找江又佳的士兵一直没有停止，他总觉得佳儿没死，一定可以找到！

        他白天处理着国家大事，晚上就一遍一遍地陷入过往，无法排遣，只能一遍一遍地虐打废后母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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