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Chapter20
时星远坐在回国的飞机上,他现在很困很疲惫,但他根本睡不着。
闭上眼,除了铺天盖地的账目之外,就是傅闻的脸。
他在s国的三年里,每天晚上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就是傅闻的脸。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知道,他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想念傅闻。
以至于现在根本睡不着。
他看着窗外的云海,回忆着这三年来他所听到的关于傅闻的消息,以及黎夫人给他发过来的傅闻的照片。
三年里,傅闻一步一步的把傅氏给拿下,从小职员,慢慢的成为了傅总。
傅老爷在临死前咒骂傅闻“你不得好死!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傅闻只是淡定的拔了他的氧气罩,冷声道:“放心,借你吉言,我一定会得到的。”
至于傅陌,傅陌没有参加竞选。
众人只知道傅闻当时独自一人去找了傅陌,没有人知道傅闻和傅陌究竟说了什么,只知道傅闻离开的第二天,傅陌就宣布退出竞选。
有好事自然也有坏事。傅闻在他离开的第二年的时候被绑架过,虽然最后逃了出来,但也受了很重的伤。
他的腹部被刺穿,伤口很大,等医护人员赶到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了。
时星远当时收到消息的时候,不顾公司的危机还没解除,定了一张机票连夜飞了回来。
那是他第一次,做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可当他站在傅闻的病房外的时候,他又犹豫了。他最终还没有进去,只是在病房外站了一个小时,然后又飞了回去。
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没有任何负担的回国了。
他来s国的时候,没想到公司的情况这么严重。公司里出了内鬼,账本上平白无故少了3个亿。他看到账本后火速把公司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给清理了一遍,然后开始算平账本。
解决完账本的事情之后,他为了避免公司再出间谍内鬼这种东西,又规定了许多新的规定。每天在公司里都板着一张脸,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脸都是僵的。
就这样,在s国耽误了三年。
想着想着,时星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是被空姐给叫醒的,他一看,飞机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赶紧道:“不好意思啊,太困了所以睡着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空姐笑道:“没事没事,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连夜飞回来的吧?这么着急,是为了见爱人?”
时星远一愣,耳边忽然想起傅闻三年前说的那句“黎清,我爱你。”,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应道:“是啊,回来见爱人。”
所以,当他拉着行李箱从机场出来的路上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会说那句话?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感觉自己后颈一痛,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
晕倒之前,他脑子里想的是:“这损招儿,一定是傅闻那小兔崽子。”
时星远没有摔倒在地上,倒下去的时候被一个黑色风衣的男性alpha给接住,被他抱在怀里。
那个alpha的身量很高,差不多1米九,带着一个黑口罩,眼睛很深邃。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轻声道:“抓到你了。”
让任何人来看都能看出来,这个alpha就是现在傅氏集团的老总,傅闻。
他抱着时星远,走到一辆车旁边,驾驶座上的人立马下来给他开门。坐上车之后,司机问道:“傅总,您现在是要去哪里?”
傅闻一直看着时星远,头也不抬的说:“回庄园。”
“是。”
傅闻自从夺回傅氏之后,就买下了一座庄园。而傅家老宅,除了给他母亲上香之外,根本不会回去。
他厌恶那里,那里的一切都让他觉得恶心。
遇到红灯,司机趁着等红灯的时间瞥了几眼后视镜,想看看能让傅闻大老远来到机场打晕带回家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结果还没看清人长什么样,就和傅闻对上视线了。傅闻冷声道:“这双眼睛如果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抠出来。”
司机立马道:“对不起傅总!”
他跟在傅闻身边一年多,他知道傅闻刚才说的那句话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傅闻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把他的眼珠子给抠下来。
到了庄园之后,傅闻抱着时星远下了车,进去之前,他扭头对司机道:“今天,我没有来机场,你也没有看见我带了个人回来,明白吗?”
“明白。”
傅闻点点头,进入了庄园,迎面遇到了管家,低声道:“外面那个司机,盯好他,别让他说不该说的。。”
随后上了楼。
他把时星远抱到了主卧,动作极其轻柔的把人放到床上。他俯身吻了吻时星远的嘴唇,然后在时星远洁白无瑕的脖颈上留了一个吻痕。
但傅闻似乎还是觉得不够,于是抱起时星远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时星远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朝傅闻露出了他的腺体。
傅闻看着那个腺体,那是一个可爱漂亮的腺体,没有被任何人给标记过。
而现在,他要标记这个腺体,标记这个人。
他对着腺体一口咬了下去,开始释放信息素。怀里的omega因为疼痛而开始小幅度的挣扎,傅闻一把按住他,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临时标记完成的时候,傅闻满意的蹭了蹭时星远的头发,然后让他躺回床上。
他看着时星远,眼底晦暗不明,伸手轻抚了一下时星远的脸,轻声道:“不能再让你跑了。”
时星远意识回笼的时候,他看着天花板,开始思考人生。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知道打晕他的人一定是傅闻那个混账玩意儿。
他动了动,发觉自己的后颈特别的疼,他抬手想揉一揉,然后发现,自己的左手腕带着一个铁制ins风手环。
换一种说法就是,他被铐起来了。
还是被拷在床上。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他现在竟不知自己待会见到傅闻是应该先训他把自己打晕这件事,还是该先训他把自己铐起来,还是拷在床上这件事。
但眼下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命运的后颈脖很疼。
左手用不了时星远就用右手,于是,他不但摸到了因为被手刀劈了一下所以青了的后颈,还摸到了留有牙印的腺体。
很好。
齐活了这是。
他躺在床上,继续思考人生。
所以,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他不但被傅闻打晕了拐到了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鸟不拉屎的地方,还被咬了腺体临时标记了,最过分的是居然还把他铐起来了,还是拷在床上!
这能原谅吗?根本不可能的好伐?!
等见到了傅闻,我一定要把他骂个狗血淋头!
“哥哥你醒了?”傅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时星远一下子就蔫了。不行,搞不过,他是alpha,我是omega,搞不过搞不过。
他不吭声,把头往旁边一扭,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傅闻看得好笑,走过来温声道:“三年不见,哥哥不想我吗?”
时星远没好气道:“三年不见,一见面你就把我打晕标记铐起来?”他越说越委屈,“还把我拷在床上。”
傅闻坐在床边,把时星远的脑袋掰过来,说:“我要是不这么做,哥哥你又跑了怎么办?”
时星远抿嘴不说话,傅闻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他的头发,说:“你看,哥哥自己都心虚了。”
时星远:“我哪里心虚了?”
傅闻轻声道:“没有心虚的话,为什么不敢看我?”
时星远小声道:“不是不敢看你……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傅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时星远抿了一下唇,随后自暴自弃道:“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的感情,我也不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情。我当时去国外不是为了躲你,是因为那边的公司出问题了。这三年里我每天都很想你,知道你被绑架了受伤了我会很心疼,我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我……”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傅闻一把抱住,傅闻埋在他的脖颈间,闷声道:“好了哥哥,别说了,我知道了。”
时星远的情绪还没有平复,闻言立马问道:“你知道什么了你知道?!”
傅闻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
他知道,他的哥哥,也是喜欢他的。只是哥哥的反应有些迟钝,不知道那种感觉,叫做喜欢。
他抱了一会之后放开了时星远,他看着时星远,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时星远一脸茫然,啊?什么玩意儿就“慢慢来”?谁要和你慢慢来啊?你赶快把我手上这东西给拿掉才是正事。
他清了清嗓子,说:“抱也抱了,咬了咬了,是不是可以把手铐给解开了?”
傅闻微笑道:“不可以。”
时星远一听,立马拉下脸:“为什么?”
傅闻:“跑了怎么办?”
时星远咬牙:“不会跑的!。”
傅闻:“万一呢?”
时星远简直要被气吐血:“没有万一!!”
傅闻点点头,然后说:“哦,这样啊,但我还是不放心。”
时星远忍无可忍,拿过床上的枕头就朝傅闻丢过去:“傅闻!!”
傅闻笑着接过枕头,应道:“在呢。”
时星远:“我不回去我爸妈会担心的!”
傅闻:“没关系,我已经和叔叔阿姨说过了,阿姨说让你多和我待几天。”
时星远震惊,我就这么被黎夫人给卖了?不是吧?好歹这副身体是你亲儿子啊!怎么就给卖了呢?
此时的黎夫人:“阿嚏!!”
黎老爷抽了张纸递给她:“怎么了?感冒了?”
黎夫人接过纸擤了个鼻涕:“不知道啊,应该没感冒,应该是有谁嫉妒我即将有一个又帅又多金的儿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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