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千金纸坊

何进看这些好纸，有些不忍啊，这怎么可以吗？他看孙老这么紧张的样子，就知道这些纸的珍贵，便问下孙老价格和纸张等级，

        孙老只是笑了一笑，什么也没说，脸色很是得意。

        何进看样，明白了其中意思，知道其的珍贵，心想，虽然我能承受这种价格的好纸，但是那么多大众寻常百姓家怎么买的起啊，恐怕是大族书香门第才会买吧。

        咦，我是不是傻啊，怎么让孙老领我看这些好纸啊，哎，恐怕是孙老误会我的意思了吧，他一定以为我是来买纸张回去写诗做画的，怎么办，该不该对孙老说实话了，要不在去看看吧。

        “孙老，您老也别光给我看你家的珍藏好纸啊，也让我好好看下你家纸张的好坏啊，”何进轻轻地取笑说道。

        “好吧，大人，”孙膑老爷子有些羞愧，毕竟刚刚他介绍到的好纸，有一半都是左伯纸的绝品，都是这些年积攒的，还有的都是自家的佳品，经心挑选，平时都不舍的拿出去卖的，

        的确老爷子有私心，也有点想卖弄下自家纸坊的心思，可谁知何进的心思不在这方面了。

        孙膑老爷子听了何进的话，只好领着去看看其它的纸张了，让何进有个对比，对纸坊有个大慨的了解。

        孙老领着何进，转了俩弯，到了一排排书架面前，只见书架刻着天字，与刚刚的佳品好纸形成了极大的对比，首先芳香就没了，其次颜色也次白了许多，刚刚是白净如雪，现在只是是白，但是分量很足，一架上就是刚刚的十倍了。

        孙老紧紧的看着何进的眼色，毕竟这可是自家祖传的秘方，手艺啊，孙老还是对自己的造纸术是很有感情的，现在就要换主人了，自家疼爱的崽子马上就要给人了，怎么不在乎新主人的看法了。

        何进看了，也很满意，因为这些纸还不错，他摸了一下，觉得也很轻，可以让人有种书写的愿望。

        “嗯，孙老，你家的这种纸不错啊，就是不知产量如何啊，属什么品级的啊？”何进觉得这事事关重要啊，毕竟这可关系到厕纸，不，是以后的教育事业啊。

        “噢，大人，请放心，这种纸一月产三千张，卖的很是红火，二百张一金，五十钱一张，属天品，”孙膑老爷子很正经的回答到，不苟言笑。

        “在左边的第四张架子，上是地品，地品三十钱一张，右侧对面的是玄品，十五钱一张，最后那边堆放在地的是黄品，五钱十张，是为那些书生卖的。”

        “大人，我家纸张暂时就这四品，以及刚刚领着您看到的那些佳品，”孙老给何进介绍道。

        “噢，不错啊，那郡府买的那种纸，在你家属于什么品级啊，”何进有些好奇道，因为他凭手感就觉得这些纸比郡府里的纸好的太多。

        “这，大人，郡府里买的纸张，好像是玄品的纸，是治中从事陈绅派人买的，买了两万张，二十八金买的，“

        “噢，这不是让你吃亏了吗？毕竟你可少赚了一笔，”

        “大人，您严重了，此事反而是老夫得利，早早就把纸卖完了，也是一好事，毕竟坊间纸堆积下来，也是要多耗些钱财，”孙老摇了摇头，说道。

        “喔，不想老爷子这么通情达理啊，可真是生财有道，”何进夸了孙老几句，毕竟不贪就是大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噢，大人，夸奖了，”孙老听了何进的话，有些高兴。

        “要不，我在领着大人去看看地品和玄品的纸张吧，”孙老感觉何进有心思，觉得在带大人好好看看。

        “这不要了吧，还请孙老带我去看下黄品的纸吧，我看看品样如何？”何进开口说道。

        “大人，你怎么去看黄品的纸，……”孙膑老爷子有些为难的说道，“黄品的纸张，实在是太多了，有些混乱。”

        “噢，怎么了，难道黄品的纸质量不好吗？，还是产量太多，导致纸张里堆积的太多了，”何进随口一说。

        “这，是的，大人您真是太神了，”孙膑老爷子有些佩服，说道。“那大人您请跟在下来吧，”

        “好吧，那就麻烦孙老了，”

        “大人请，”

        孙老领着何进，往里面的内室走去，只见一大堆的白纸，分布在地上。其把屋里堆的满满的，高约四米吧，何进只能看到一半，长大约是八米，只是味道有些不好闻，

        “孙老，这里有多少纸张啊？”何进被眼前这么多的白纸，有些惊道，就随手拿起几张开始观看。

        “大人，里面应该有十万张纸吧，可惜啊，”孙老有些丧气道。

        “噢，孙老，你怎么这么感伤，这里纸张不是很多啊，我看质量也不错啊，”何进有些不明白孙老的忧伤，此时的他只觉得这做纸可以作为厕纸，一钱一张，大部分人家都可以买的起了，接下来做下旧，弄软就行了。

        “大人，老夫只是可惜啊，我家纸坊十年前每月可生产出五万张黄品的纸，到了现在可生产十五万多，还有许多残次纸，但可惜的是无法卖的出去啊，现在每月都有五六万存货啊，”

        “咦，孙老，你说什么，你每月可以生产十万这种纸，可是真事啊，”何进很是激动说道，这可是一大喜事啊。

        “是，大人，老夫怎会胡言乱语，我孙家造纸已有二百多年的历史了，一直都在钻研改进，但是这十几年左伯纸却是突飞猛进，备受士族喜爱啊，让老夫很是伤心啊，”孙老很是伤痛，为自家无法战胜左伯坊，耿耿于怀。

        “明明我孙家造纸数量在左伯坊百倍，千倍之上，雇佣的人数也是其十倍之余，他家纸坊不过十几人，我孙家有二百余人，盈利也在他家之上，为何世间都说他家的纸绝胜天下啊，”

        “孙老，您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拥有金山而不知啊，”何进取笑说道。

        “噢，不知大人所言和意啊，”孙老有些疑惑道。

        “孙老，在孤看来，眼下这十万纸胜过你家所有的纸，这是上天对孤的恩惠啊，你孙家可凭此名传千古了，”何进很是激动说道，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有了这些纸，我就可以去把诸子百家的经典之书，一一在大汉流传了。

        “对了，你家坊类可有会造书啊，”何进询问到。

        “大人，自然有，只是造书还是算了吧，我家的佣人一个月才造出二本《论语》，实在是太慢了，”孙膑老爷子摇了摇头，说道。

        他对此已不抱希望，因为之前他曾经尝试过此事，只是很可惜，不如人愿。

        何进看样，还是偷笑，拜托，我可是现代人，好不好，这只是小事一桩。

        “对了，孙老，你不是说，造纸有一些残次纸，可否让我看看呢？”

        “大人，这有些不妥吧，”孙老有些拖延说道，在何进的紧紧威胁之下，在一旁案几上掏出有些发软的黄纸。

        这让何进很是激动，连摸了好几下，“不错，不错，可以把它做成厕纸，”

        “大人，您说什么啊，厕纸是何物啊，”孙老有些疑惑。

        “孙老，那个，不是我们一直用木犊，布绸来那个的，有些过于精贵，用这些废纸……不是个好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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