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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地龙定,诡运气。


玄德先生如来手印一出,小姑父哭着大喊师父,小姑妈也双眼通红的望着玄德先生说不要啊!

        她们的情绪很激动,也很悲凉。

        天池这天全身枯萎的老婆婆,突然站来来,流着泪大喊:“玄德,你的命是我的,我的啊……”老太婆伤心欲绝的吼完,瞪着眼珠子朝后面倒了下去,后面的话音也慢慢低了下去。“你说好要除魔卫道的,我这个老魔头你还没除呢!”

        碰的一声,干枯的老太婆倒下去,百有恨扶着瞪着眼睛当场暴毙的老太婆,悲情的大喊:“姥姥……姥姥……你不要离开有恨啊……”

        而我无意识的一冲到天池边,化为一群乌鸦飞跃天池,群鸦在盘膝而坐的玄德先生身前。再次汇聚成了人身。

        一切变化都是看到女僵尸被打落天池,气急攻心而展露出来的,我只是一心惦记对面的老家伙,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情况。

        “升龙井,没想到升起来的是你。”

        扑向玄德先生的途中,玄德先生面带笑容的看着我,快速的掐动一遍观音手印,九个手印掐的很快,但好似却刻在我脑子里一样。

        “观音九印,一印定,二印命,三印共鸣,四印复原,五印感应,六印神明,七印时空,八印天地,九印菩萨心。”

        玄德先生刚好演示完手印,我就冲到了他的面前,一脚踢在他头上,没想到他的头跟浆糊做的一样,我的一脚根本没有那么大的力气,然而他的脖子却断了,人头被踢飞了出去,身体快速的化成了一滩金色的水,飞出去的脑袋也化成了金水。

        踢死玄德先生的瞬间,我就恢复了意识,呆呆的看着地上的金水,我就傻眼了。

        “这……”

        我木讷的甩头,从对岸冲过来的一切都记了起来,感觉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徐含沙,我要杀了你。”

        小姑父见玄德先生被一脚踢成金水。没有章法的朝我扑了过来,小姑妈使劲的抱着小姑父大喊:“小莹,玄德师父不是他杀的,是使用大日如来印,镇压地脉而死的。”

        “放屁,师父就是他杀的。”

        两个女人扭成了一团,也都哭成了泪人。

        玄德先生化成的金水一流进天池,本来女僵尸和龙骨掉下去已经恢复平静的水面,沸腾了起来。

        一把破烂的武士刀和一颗布满了裂痕的木头珠子升上来,边上的阴阳师和苗寨的人想过来抢,我快速的抓住刀柄和木头珠子,冷漠的看着他们问:“你们想要?”

        “先生见谅,上古妖刀是祖上遗物,不得不带回东洋供奉。”

        蒙面女阴阳师兴奋的看着妖刀,然而却不敢做出任何异动,胸口起伏的憋了口气,客气的看着我。

        “东西可以给你,但你拿什么来换?”

        女阴阳师没想到我会答应,一时间既然愣住了,我不耐烦的说:“我没时间给你浪费,要么换,要么滚,当然也可以动手抢!”

        妖刀在她眼里肯定是宝贝,在我眼中却是一坨狗屎,臭不可闻。

        这玩意就是引动龙脉煞气的元凶,能引动龙脉煞气的东西,自身煞气必须非常强悍,也就是说这玩意并不是啥好东西,放在哪里,哪里倒霉。

        她要把妖刀带回东洋供奉?很好啊,带回去祸害东洋去呗。

        当然,这也是一把厉害的武器,据说十大式神之一的妖刀姬,就被封印在里面,自古以来从来没有人驾驭过,都是以人奉刀是妖刀的奴隶,最后死在这么刀上。

        女阴阳师把这把刀带回去,估计立刻会在东洋引起争夺,一场腥风血雨是免不了的。

        我真的无法理解,她为什么大老远跑过来。要这个祸害给请回去?

        “看先生之前化鸦的遁术,与我们五行遁术有相同之处,这是我们土御门家秘传的一招阴阳遁,虽然不如妖刀,但却是我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

        女阴阳师丢过来一本漫画,漫画上面并没有字,只有十几页的图,我简单一翻看就是小人书嘛。其中还有两幅图是少儿不宜的男女姿势,“这是什么玩意?”

        “这招秘术已经没有了文字记载,我也是参照壁画描述下来的,我可以对祖师爷起誓,如果此秘术有假,天香御妃子将魂飞魄散。”

        听着女阴阳师的誓言,我晃了晃手里的妖刀,“这个誓言太遥远。还是换一个吧,如果这本秘术是假的,你就变成丑八怪,天天被猪睡!”

        对面仅剩下的三个阴阳师集体傻眼了,天香御妃子想都没想直接就按照我说的发了个誓言,誓言发完,她说:“先生,您能把妖刀给我了吗?”

        “我答应用这招秘术换了吗?”

        我的话一出,天香御妃子身后两个残废阴阳师就要动手,她挡住两人压着声音说:“先生还要什么?”

        “一个亿,不是东洋钱是华夏币!”

        一根手指头伸出来,天香御妃子又是一愣,“先生……要钱?行,但是必须把妖刀给我。”

        “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我报出小姑妈的银行卡号,天香御妃子记下了。我又提出了条件,她冷冷的咬着牙说:“先生别得寸进尺,妃子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的。”

        “普通话学的蛮标准的,不要激动嘛,你还没听我的条件呢?”

        举着妖刀走过去,她站着没动,我一挑她的面纱,她的脸露出来,她身后的两人就要动刀子了,我把妖刀砸到天香御妃子的怀里,“最后这个条件我拿到了,说真的,如果你去拍电影,大华夏的亿万男同胞绝对会只喜欢你一个,删除电脑里所有种子的。”

        天香御妃子气氛情绪刚升起,又看到怀里的妖刀,憋了口气感谢我一声就带着另外两个离开了。

        地龙被镇压,山顶的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了很多,太阳光照下来,照着身上感觉特别舒服。

        然而听着天池对面百有恨的哭声,以及小姑父的咆哮声,我却一点温暖都没感觉到。

        “煞气已经破了,怎么你们还想在这看戏?”

        我心情不好。杀意沸腾的瞥了一眼苗寨的人,苗寨的人也就跟在阴阳师后面离开了。

        “龙珠给你们,估计这东西能够收服山里那条蛟龙魂。”

        把龙珠朝小姑妈扔过去,我忘了一眼下山的路,看了百有恨和小姑父一眼,默默的对着天池站了好一阵,转身朝着下山的路奔跑了过去。“小姑妈,我相信那女人不会食言,会往你卡里打钱的,帮我照顾好梁红和小寡妇。我走了……”

        虽然玄德先生是为了镇压龙脉,因使用大日如来印而死,但我那一脚看在小姑父眼里,从情感上说,就是我杀了玄德先生。

        再看百有恨哭的老婆婆,以及玄德先生之前看她的眼神,估计百有恨可能是玄德先生的后人。

        留在这里只会徒增伤感和尴尬,而且石头街的铺子很多生意都是仰仗小姑父家的帮忙,石头街我也是回不去了。

        这一走,可能不是永别,但再见可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下山的路上,我感受着悬崖下吹上来的风,唱着走调的歌,一路走到断崖,之前我和蝴蝶掉下去的地方。左右打量了几眼,叹了口气跳过了断崖,继续往前走。

        蝴蝶不可能死,她没出现,说明她不想见我,我也就没有去特意的寻找。

        接下来的路上,我想好了去处,准备回老家搞清楚爷爷的死。一步一步的走下山,激动的想起了一句诗,咬牙切齿的吐了出来:“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不管对方是谁?

        爷爷的仇还需要命来填!

        从西南出发,我并没有急着回徐,一路上坐着大巴车,走走停停,等回到老家离镇压地龙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这两个月我整理了一下自己所学,收获了不少经验和知识。

        也仅仅是经验和知识而已。

        依然只能弄出一只乌鸦身,自身与以前没有任何变化,根本做不到像天池那样,化成一群乌鸦飞行。

        我跑医院检查过,结果显示我和正常人没区别,如果说要不同。就是身体很不好,很虚,属于严重的亚将康状态,医生让我要好好调养,不然年纪大了会得很多病,但是我并没有感觉不适应,吃得好,睡的香,一个人打街上几个普通青年绝对没问题。

        至于观音九印还是只会定印,别的一点反应都没有,至于天香御妃子给我的那招秘传阴阳遁术,在我眼中还是十几页的小人书。

        我老家在两湖交界的地方,一个离洞庭湖也只有几十里,叫徐家坝的农村,以前除了我家这个特例,村里人其实都很穷的。

        村里孩子长大,如果不上大学,读技校,那只有三个选择,学裁缝、当木匠和泥瓦匠,以及去工厂上班,并没有别的多的选择。

        回到村里,一些村里人见到我都只是眼熟的多看了我几眼,并没有认出我是谁?

        一路晃到我家大院子门口。杂草丛生的院子里还停着三辆奥迪,不过经历几年的吹出日晒,估计是没法开了。

        “你是含沙老大?”

        盯着家里的大房子,我出神的想着很多事,连有人走到旁边都没有发现,一个用摩托车载着鱼框的青年,突然喊了我一声才把我惊醒。

        我抬眼看过去,儿时模糊的记忆升起,慢慢的一个不记得名字人影与青年的样子重合了。

        “是我,我回来了,哪儿弄来了这么多鱼?”

        走过去递给他一根烟,我看着一楼子鱼,笑呵呵的说着,青年拿着烟嘴看了一眼,“好吧,土豪不知道屌丝的苦,这一根就顶我一包了。”

        “扯犊子吧!”

        我把还剩下的烟全不塞过去,“那跟你换呗。”

        “土豪发福利,不拿白不拿。”青年把他的烟递给我,瞅着后面的鱼框说:“我堂哥出去做了几年裁缝,一次也没回过家,这正出去搞钱的季节,他倒是带着一个漂亮女人回来,拿着刀逼他爸拿十万彩礼,要跟那女人结婚了,我大伯也只能到处借钱,帮他凑足了彩礼,这不就准备结婚,摆酒宴了?不是嫉妒我堂哥外面带回的媳妇长的漂亮,而是怎么说呢?那女人一看就知道在外面不是做正经事的,估计……”

        他丢给过来一个你懂的眼神,接着唠叨:“不是我多想。而是那女人一来就住到了我堂哥家,一到深夜只要站在他家屋檐下,就能听到那女人干那种事情喊出的声音,一天这样就算了,天天都这样,我堂哥被折腾的眼球都发黄了,他自己还说没事。每天晚上吵吵,我大伯丢不起这个脸,又不敢发我堂哥发脾气,只是委婉的提醒他节制点,却被一顿毒打。”

        一个烟讲完,他拍了一把车后座示意我上去,“也不知道他是被啥迷了心窍?对那女的言听计从……快到饭点了,一起去吃个便饭呗!”

        搭他的摩托停在一副准备摆酒的人家门口,我才记起他叫徐伟,从摩托车上下来。我打量了一翻屋子周围的风水,没发现什么异常?

        自己过去找知宾先生按村里红包的大小,给了两百的礼金,见到徐伟他大伯,一副儿孙满堂的面相,并没发现啥蹊跷?

        他堂哥认出是我,也热情的走了过来,看他的面相就是纵欲过度了而已。并没有啥特殊。

        看来是我自己神神鬼鬼的接触多了,听到别扭的事情就往鬼怪方面想,人家乐意天天造,这又不犯法?我暗骂自己一声少见多怪,就与几个年纪差不多的混熟了。

        离饭点还有一个多小时,徐伟提议扎金花,大家围成一桌就玩了起来。

        看他哥的面相今天的财运并不好,不宜赌博,没想到他却大杀八方,没一会就赢了好几千块钱!

        我以尿遁为借口,出门偷偷给自己摆了个很小的招财局,没想到一上桌,依然被他克的死死的。

        因为我运气也不错,来了两把好牌,于是与他往大了赌,结果几把就被他赢了几千块,把我手里的现金全输光了。他哥见我输光了,一点也不怕我还不上钱,快速的数过来五千说:“沙老大,这个给你,咱们继续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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