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思,故我在(2)
岁月如流,就如日月当空,照着我们每一个人,但是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题记
前段时间读王小波的《黄金时代》和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另外也在散碎的读冯唐的杂文集《活着活着就老了》。
我一向不怎么喜欢研读外国著作,最主要的原因是考虑到人文等各种差异,即使读的话也要配带原著(这里特指英语,因为其它的外文我一窍不通),尤其反感阅读干巴巴的翻译作品。
之所以会买全是译文的《百年孤独》是有原因的。
原先只是听过有这么一部外国书,一直没怎么关注,直到马尔克斯病逝。关于他的辞世,一时轰动全世界,关于他的各种播报,铺天盖地,不少人以各种方式纷纷悼念,甚至,两国总统公开悼念,和当年乔布斯死时有一拼。
两国元首为之悼念,全世界群众对其追忆,可见死者身份不同凡响、地位举足轻重,绝对是不折不扣的大人物。这才引起我的兴趣,开始搜索与之相关的信息,最后忍不住买下了价格不菲的《百年孤独》,尽管明知只有中译文。
说实在的,虽是中文版,依然难读更难懂,绕口别嘴的各种名字,难记易混,闹得脑海一团混乱,有时张冠李戴,分不清话是谁说的、事是谁做的,这种情况下往往要把看过去的再翻回来,很是费劲,有时无心捋清头绪,索性得过且过。
据说,马尔克斯经过百般酝酿,十八年磨一剑,才得以使《百年孤独》问世。这话说得难免有些夸张,无论哪个圈,没有水分就存在不了。
“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这是《百年孤独》的开篇。当时看这句话时,一眼即过,并没什么触动和启发,后来偶然在网上见到有人说,这句话的写法妙处在于短短一句话就把过去、现在和未来绑在一块。回头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至于马尔克斯当时写这句话时,是否想到这点,无从得知!
像莫言那一辈儿的文人墨客看过《百年孤独》后,深受其影响,他们最多的感受是:小说还能这么写!如今的我并无丝毫震撼,反倒觉得稀松平常,这和我学识尚浅以及后来出现不少类似的作品有扯不开的关系!
从《百年孤独》可看出,马尔克斯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严密构思,进行了多方准备。在写作风格上,与之大不相同的王小波显得格外随性或说随意,像是想起什么写什么。
看王的小说,你看不出他斟词酌句的刻意使用华丽辞藻,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朴实,感觉就是真实的故事(这和他使用第一人称不无关系)。
写生活,尤其是为人子方面,王小波认识得相当透彻到位。
在《三十而立》里,他这样写到:“忽然我妈打电话来,叫我去吃午饭。这是必须要去的,不然她生我这儿子干嘛?”
在《革命时期的爱情》中,他又这般描述:“我爸爸把我狠揍了一顿以后,我开头决定要恨他,后来一想,他是我爸爸,我吃他喝他,怎么能恨他?”
他用再平凡不过的朴实语言,将世间最真最深的情感表达的淋漓尽致,这也是天下子女应该努力的方向。
读了王小波的文章后,我不禁有了这样的感叹:小说还能这么写!
对于他的写作模式,我承认驾驭不了,也不打算模仿他的套路,因为不光写起来费劲,别人看起来也费劲,于我而言是这样的。
马尔克斯,名利双收,与世长辞,自然能含笑九泉;对于王小波的翘辫子,当时虽是郁郁而终,想必如今应该也能瞑目了吧。
对于冯唐的文章,先不谈文字怎样,就其杂文来说,很多语句都不通不顺,一句话得翻来覆去的捋。
读他的文章,感觉像是在卖弄。通过作品能看出王小波和冯唐都读过不少外国文学,但在这点上两人给人的感觉则不一样,冯唐有向人显摆的嫌疑,王小波纯粹是为了行文需要。
我印象中看过冯的帝都三部曲之一,至于哪一部,我说不上来,其内容竟也全然不记得,而前后间隔最多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于是我怀疑是不是真读过。我从网上重新搜索,大概浏览了一下那三部曲,这才确信自己的确读过,名字叫《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
码字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拳头就能打人,就看你敢不敢、好不好意思下得去手。前两句是他文章中的,后面是我自加的。至于妇科医生冯唐是否真的不飘然自视清高,我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实难得知,只清楚自己特喜欢整句话。
印象中,冯唐的《活着活着就老了》这本杂文集里有两处提到韩寒,当中自然也少不了郭敬明,在不少人看来,他俩跟矛与盾一样,少了谁都成不了矛盾。
曾经,有人说韩寒江郎才尽,写不出好文章就去赛车了,韩寒对此的回答是:“如果一部作品读者不买账,不能说明我韩寒的才华耗尽了。我认为‘江郎才尽’这个词比较**。才华是永远不会消失的,比如说江郎去养狗,你能说他没有才华了吗?那是人家做喜欢做的另一件事情去了!”
对于韩寒的回答,我感到很好笑,据我判断,如果他不是在强词夺理的狡辩,那么就是理解能力有问题。
写作需要沉淀,如同雨的形成,雨云由小水滴凝聚,越积越厚,增长到一定程度,形成降雨。然而,水可循环,文思却不行,脑中有限的墨水自笔端流出后只能等新的形成,这种形成没那么简单,而且还要看机缘。所以,毫不客气的说韩寒在写作上黔驴技穷,一点儿都不为过。
对于生活中的韩寒是什么样的人,一个憨粉说的第一点竟然是韩寒很爱她的女儿,想必这位弱智脑残的粉丝缺失父爱,哪有父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韩寒能装,而且很能装,不管他承不承认。
起初第一次看韩寒代言雀巢咖啡的广告后,我心生不惑,我记得在他博客里明明声明过,不作任何代言,不知是我记错了,还是咋得。现在看韩寒的博客,你会发现公告处是这样写的:不参加各种研讨会,不举办签售,不给活着的人写序,不为他人写剧本,不参加剪彩,不参加颁奖典礼,不出演电视剧,不写任何的约稿和专栏,不写任何软文,不接受与保健品、药品、香烟、房地产有关的商业合作……
乍一看,尽管公告里面都是“不”,但认真看,其中处处都有余地。
公众场合下,韩寒说话从不说满,尤其善于为自己留后路,更擅于话里有话,冷嘲暗讽。就拿他导的**作电影来说,在上映前宣传时,谈及票房预期,韩寒缄口不语,只是说:“这部电影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非常努力,我的标准很简单,这部电影上映之后,如果我说《后会无期》还想拍第二部,所有人都能很开心,那就证明我没有辜负大家的希望。”跟夸下海口“票房起步至少8亿元”的电影公司老板相比,韩寒明显“低调”不少。
韩寒真的不在乎票房高低?拉倒吧!
当《后会无期》上映四天票房近三亿时,谈票房时,韩寒又说:“拍电影是团队行为,我对团队辛苦的工作负责,我也希望票房越高越好,但我们做这部电影时并没有一味的只考虑赚钱,一开始只想不亏本就行,现在票房两天就收回了成本,我觉得这是纯粹带来的力量。”瞧这话说的,太有“技术含量”了。
从这两个时期说的话,就可以想象出这两种情况下说话的语气。
人心隔肚皮,知面难知心。韩寒表面上看似淡定,心里忐忑纠结着呢。他也担心票房低,害怕票房比他最坏的预想还要低。他巴不得票房赶超《小时代》,超不过的话起码别相差太远。
人心这玩意儿,最不靠谱。事做到了点上,心还待在原地。
衣冠楚楚似君子,道貌岸然真小人,所以有衣冠**一说;心中波涛汹涌,面上静如止水、不动声色,这叫表里不一;嘴上说一套,心里想另一套,这叫口是心非。绵里可藏针,笑里能藏刀,口如蜜时腹怀剑……
不像被摄像头拍到的作奸犯科那样有实实在在的视频证据,人心这东西,除了心的主人,对于真相,他人不得而知,更无从考证。纵是一语中的,死不承认也无法。
对于他人所想,我们只有推理、猜测。
对于一部文学作品也是这样。
对于同一篇文,有些人会有不同的理解,甚至有全然不同的想法。其实,除了作者自己,任谁都无法肯定其写作意图。
有时候,作者没有我们认为的高深,人家只是随便写写,甚至只是发发牢骚,浅显易懂,可有些人非得小题大做,想到天上去。
就像高考阅读理解一样,作者行文本身单纯得很,可大家硬是生生的整那么多意思含义。2011年有过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高考福j卷语文的“现代文阅读”《朱启钤:“被抹掉的奠基人”》摘自《中国青年报》,为林天宏所写。对于这篇文创作初衷,林天宏说:“当时有个专栏专门介绍民国的老先生,我就写了这篇稿子。其实这稿子完全是一篇例行的工作稿,如果不是福j高考给挖出来,我现在都记不起来了,并无过人之处。”他试做了一下,结果只拿到一半的分数。对于其中的“作者为什么两次提到6月13日那场大雨?请谈谈你的看法”,相关的参考答案:开头用雨中正阳门的箭楼修缮,引出下面文中的话题;结尾雨引出朱启钤故居的杂乱;二者通过“雨”联系在一起,抚今追昔,深化了主题。但林天宏表示:“真正的原因是,我是南方人,很喜欢雨,但是帝都少雨,采访写稿时下起雨来,我就很欣喜,所以用雨来做开头。看了标准答案我觉得挺滑稽,出题老师想得比我都多。”
有时候,真的是我们想多了。
我敢断言,再一般的文章(哪怕小学生的作文),只要大家想多,那该文定会不凡。
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文还是要写的,书还是要看的。
最后还是要说一句:你我皆凡人,我们都一样!
(对于该文中提及的有名姓之人,我相信,没听过某厮的人有的定会上网搜索,这样看来,我给这一干人等做宣传了嘞,按理得付我宣传费。这账先欠着,让别人欠总比欠别人,心里要舒服!)
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是一个哈姆雷特,你是另一个哈姆雷特,不排除还有其他的哈姆雷特。以上纯属我的个人观点,你也可以有你的看法。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千金馬(千金一诺,馬到功成)
2014年8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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