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调教（2）

徊蝶这时才看清楚那条让自己吃尽了苦头的软鞭的模样，金色细长，头部是膨大的麦穗状，鞭身还会像蛇一样自动地轻轻震颠着。

        “呼……”，一阵风刮过，鞭子已经落到了少女的身上，“啪……”，大腿挨了一鞭。

        倒不觉得怎么痛，反而是一阵阵的酥麻，徊蝶还是一次碰到这种奇怪的感觉。

        “啪啪啪……”紧接着又是几声鞭响，鞭子所到之处，徊蝶身上那套黑色的紧身衣就相应地裂开一道口子。

        很快，少女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离得七零八落了，黑色的衣服早已找不出一块完整的地方来，白皙的肌肤从裂缝中冒出，在黑色的映衬下，在那片残破的布料当中，更叫人移不开眼，也更加激起人的肆虐之心。

        将军收回鞭子，慢慢地踱步过去。

        徊蝶全身都在打着颤，浑身的痕痒感觉差点让她无法忍受，她极大地后仰着头，牙齿拼命地咬着下唇，双手紧紧地抓着将她吊起来的两条绳子。

        他绝不向这个该死的军官低头屈服。

        徊蝶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着她同伴坚毅的脸孔，她族人殷切的期望，还有母亲的眼神……不，她一定能撑住的，一定……

        鞭声停住了。

        徊蝶感觉那将军的靠近，她松开紧咬下唇的牙齿，长长地舒了口气，第一关算是过了吧。

        下巴被一只大手捏住，是一只戴着手套的手。

        徊蝶睁开眼睛，无畏地迎上将军玩味的目光。

        将军笑了笑，收回捏着少女下巴的那只手，伸到自己的嘴边，咬着一个手套的手指端，缓缓地把手套拉出来，他似乎是在刻意放慢动作，一双眼睛还是瞅着少女不屈的小脸。

        终于，白色的手套完全脱离了将军的大手，被他随意一抛，落到他身后的桌子上。

        徊蝶看见那将军的手背上纹着一只金色的苍鹰，大张着翅膀，眼睛狠戾地盯着，一副发现猎物准备发动攻击的俯冲姿势。

        恶趣味……徊蝶心里很不屑，她极度反感那些在身上铭刻什么图腾的做法。

        将军又伸手探向少女的脸。

        那金色的苍鹰离自己越来越近，徊蝶一扭头，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

        耳边又是传来一声低笑，听得徊蝶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眼角瞥到那军官在慢慢地往后退着步，脸上的微笑透着捉弄和残忍，他又站回到了之前鞭打自己的位置上。

        “啪……”将军手中的长鞭再次扬起。

        “啊……”徊蝶尖叫一声，那鞭子正正甩到她的手背上，鞭头刚好是落在她的五根手指上，“十指连心”，那一下当真的痛得心脏颤抖，掀起一股锥心的痛楚直卷向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任是心志坚定如盘石的桀骜少女也抵挡不住这一鞭鞭精准袭向她十根手指头的攻击，全身的血液都被鞭打得沸腾起来，血管里如千百只白蚁在爬行在啃噬，全身的肌肉完全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将军变换着角度，让鞭子从不同的方向擦过少女的肌肤，每一鞭都准确不误地落到他前一鞭打出的鞭痕上。

        那声声的尖叫，青涩中带着点不屈的压抑，饶是再心硬的人，也忍不住软下心来，偏偏这将军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一鞭鞭毫不手软。

        但他也见识了眼前这少女的倔强，纵使是这般的难耐，也没有听到她的一声求饶。

        将军嘴角漾开的笑意更浓了，他真的很想知道，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他才能磨掉这少女一身不驯的傲骨？

        徊蝶气息紊乱，胸膛剧烈起伏，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那鞭子停了下来后，她仍有种被抽打的错觉。

        看着少女浑身打着颤的身体，浓黑稠密的睫毛如风中的蝶翅般微微地抖动，嘴唇因为渗出的鲜血而显得更加的红艳诱人，将军的眼睛里藏着一抹复杂的精光。

        徊蝶感觉有温热的气息喷到她的脸上，眼睛顿时睁开。

        将军立刻就看到的一双勾魂摄魄的星眸，那里面因为痛楚而漫开一层潋滟的水光，澄澈得让他呼吸一滞。

        没有恐惧，没有畏缩，没有求饶服软，将军在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瞳里，窥到的是一个无比坚强永不屈服的灵魂。

        软鞭的握手圆柄抵上少女的下巴，迫使她将下巴抬起。

        徊蝶干脆把头一扬，嘴角浮起无声的嘲讽的冷笑，直接和将军对视着。

        将军似笑非笑，软鞭的握手圆柄泛着金属的冷光，沿着少女尖尖的下巴来回地移动，然后滑下她纤细的脖子，来到她的咽喉要地，圆柄停住了，贴着那里慢慢地磨蹭着。

        这是这个恶毒将军惯用的伎俩，徊蝶曾见识过他用这招把他的下属吓得屁滚尿流，只是如果他想故技重施，再用这伎俩来吓唬自己，那他就想错了。

        徊蝶不屑地冷笑。不过，咽喉要地被这样压迫着，她还是觉得异常的不舒服，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起来。

        软鞭的圆柄来到了徊蝶的锁骨，突然将军手一用力，金属的顶端狠狠地挤压着少女如蝶一般的锁骨软肋。

        “嗯……”一声急促的痛-吟冲口而出。

        将军满意地轻笑一声，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少女的眼睛，把少女的反应尽收眼底，她的窘迫、她的羞愤、她的不甘以及等她反应过来后咬着嘴唇抵抗的不屈，都激起将军心底越来越强的征服欲望。

        金属的圆柄，冷冰冰的坚硬，没有任何遮挡地直接压着脆弱的锁骨，这滋味让徊蝶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条在砧板上的小鱼，难道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恶魔宰割吗？

        绝不……

        徊蝶曲起膝盖，用力向将军的小腹撞过去，尽管她的脚踝已经被折断了，但并不是说，她就可以让人随意戏弄的。

        将军时时刻刻都在注视着她的动静，面对这个倔过石头的骄傲少女，在没有完全挫败他的锐气前，他怎敢掉以轻心？

        没有拿着鞭子的那只手迅速做出反应，五指成爪，一下子就抓住了徊蝶还没有靠近的膝盖，不费吹灰之力，牢牢地将徊蝶的那条腿控制在自己的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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