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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断袖之癖


断袖之癖的典故出自于西汉,西汉建平年间,汉哀帝宠爱董贤。一日,汉哀帝早上醒来,看董贤还睡着,不忍心叫醒他。可是自己还有事情,又不能躺下,随拿起床头的佩剑,割了衣袖,悄悄出去。

后来形容一个男子或一个女子对同性的喜好,称为断袖之癖。

当初在宛城,更始帝派将军去洛阳重修帝宫,将军让傅俊把夫人送回新野老家,临行时并没有出来相送。将军的用意就是让人认为他们夫妻感情出了问题。这样一来,避免以后夫人因为将军而遭受迫害。

更始帝以为将军是因为断袖之癖才疏远了夫人,以至于阴丽华回了新野老家。

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更始帝在将军府安插的人员,也全在将军府部将的控制中。

既然更始帝以为将军有断袖之癖,那么将军就做给他看。这样也有助于舞护卫对外传递信息。因为将军府内时时刻刻都有暗探在监视着,将军很难与其他部下沟通,而这些天刚好给了舞护卫机会,成为了将军与部下们的沟通桥梁。

这日,朝堂上,即将散朝之际,更始帝突然当着众臣的面问道:“文叔!听说你府内有一位俊俏书生,能歌善舞。韩夫人听说了十分好奇,今日在后宫摆设酒宴,想请你哪位才子一见。文叔看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更始帝说完,朝堂一片哗然,顿时议论声四起,有吃惊的,有嘲笑的。还有面带同情的。将军知道。更始帝这是让他无地自容。

现在的将军,心中异常平静。在这样一个四面楚歌,任人宰割的局势下,他必须隐忍一切的屈辱。

于是答道:“陛下想见,下官岂能推辞?不过舞护卫毕竟年轻,没见过世面,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还请陛下宽恕舞护卫,不要与他计较?”

这时李轶嘲讽道:“陛下什么人没见过?后宫佳丽三千,还能去跟你争一个男人吗?”

更始帝随笑道:“文叔如果不放心,我当着朝臣的面发誓,不去碰你的心爱之人,今天不过是欣赏欣赏而已,绝对完璧归赵。”

将军施礼道:“谢陛下宽恕舞护卫之心,微臣这就告退,回去带舞儿进宫面圣。”

回到府内,将军与舞护卫来到内室,商量好了计谋,舞护卫与将军一起来到宫内。

进宫后,侍卫直接把他们领进韩夫人所住宫殿,更始帝与韩夫人已经在此等候。

看到将军带着舞护卫过来,韩夫人忙走过来拉着舞护卫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然后笑道:“怪不得文叔如此喜爱?这样一个可人儿,谁见了都喜欢。”然后拉着舞护卫来到古琴旁。

接着说道:“你叫舞儿是吧?听说舞儿公子琴艺高超,今日弹奏一曲如何?”

舞护卫并没有推让,施礼,直接坐到古琴前,挽起长袖。玉手轻挥,修长的十指拨动琴弦,琴声如泣。

继而唱道: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青山依旧在,与君伤别离。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君已择佳偶,勿恋旧时衣。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轻推柴扉开,物是人已非。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伊人声声怨,泪湿身上衣。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欲语试问君,为谁披嫁衣?

生也无所依,死也无所依。

山盟海誓空,相见遥无期。

舞护卫因歌而泣,一幕幕心酸往事涌上心头,让他泪如雨下。从小的颠沛流离,父母去世,心爱的人又弃他而去。多少天来,心中憋着的委屈都化作泪水,释放了出来。

歌词大意是:青山还在,却与君别离。既然你已选择了佳偶,就不要再想起以前的恋人,我轻轻地推开柴门,里面的东西还在,但里面的人却变了心,我心中怨恨,眼泪不能自主滴落,湿透了衣衫。我想问问你,为谁披上了嫁衣?以前的山盟海誓你都忘了吗?既然这样,我们从此再也不要相见了。

琴声嘎然而止,舞护卫泣不成声。将军顿时慌了手脚。忙跪了下来。

叩首道:“陛下宽恕,舞儿有失礼节。”

舞护卫也忙跪在将军身边。说道:“陛下开恩,奴婢想起往事,不由伤心至极,一时失态,还请陛下不要怪罪奴婢。”

更始帝夫妻还沉寖在歌声之中,见二人跪在面前,才回过神来。

更始帝此时心里也被舞护卫歌声打动,又看舞护卫面容俊俏,心中有点不舍,但朝堂之上自己发过誓言,看着文叔,心中升起丝丝醋意。

舞护卫见时机成熟,伏地叩首道:“陛下,奴婢从小失去父母,卖身为奴,是将军出手相救,买下奴婢。此生别无他求,愿一生一世跟着将军为陛下效力。将军经常教育我们,为人之臣,就要忠人之事。将军为了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请陛下相信将军,奴婢也情愿跟着将军为陛下效忠。”

韩夫人刚被歌声打动,跟着舞护卫掉了一把眼泪,又看到舞护卫年纪轻轻,竟如此能说会道,深明大义。

不由感慨:“舞护卫小小年纪就知道报效国家。看起来文叔的功劳不小,文叔也曾屡立战功,立下了汗马功劳,陛下一直记在心上。定不会让文叔失望。”

然后抹了把眼泪继续说道:“舞护卫歌声实在太打动人了,到现在我还直想哭。舞护卫歌词中的人,真有其事吗?”

舞护卫擦了擦眼泪,悲伤道:“是的!歌词写的是奴婢的亲身经历。”

“是吗?舞护卫给我们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呗?”更始帝与韩夫人异口同声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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