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查尔斯你不要再找我了我怕布鲁斯误会
盼望着，盼望着，欢迎会日还有两天才来，脚步近的了的却是给教授打电话这件事。
眼见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看就是要去泡妞制造回归新闻的布鲁斯已经一脚踏进了他的阿斯顿马丁db10，西奥多立刻像一条游鱼一样钻进了布鲁斯的副驾驶。
盛装打扮的韦恩老爷布鲁西模式全开，将头发抓成靓仔模样，穿上藏蓝色那不勒斯西装，一时看去可谓是黑衬衫花领带，最贵的墨镜脸上戴，陀飞轮芝麻链，袖扣闪闪惹人爱。
西奥多:谢谢你爸，闪到我的眼睛了。
布鲁斯见西奥多跟上车了别却憋了半天不说话，有些疑惑。
于是他将墨镜拉到头顶，微微地向西奥多偏了偏头，嘴角噙着一抹笑，语气甜蜜地问他:“怎么了，teddy？”
这公路电影开头一般的场景一时之间骚的西奥多说不出话来。
他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闭起眼睛，语速很快、不管不顾地大声坦白:“父亲我是留书出走偷跑出来的，现在教授让我给他回电，他可能会催我回去，而我想留在哥谭，请您帮帮我。”
布鲁斯颇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收起了漫不经心地表情，颇为正式地问他:“你想好了？”
“是的，回去纽约教授也不会让我插手和兄弟会的斗争，现在，留在哥谭帮助你们打击犯罪才是我最好的选择。”
西奥多回答的格外认真，回到纽约他也只会被安排去做一些后勤工作，而留在哥谭毫无疑问可以让他的超能力有用武之地。
他一直记得他问蜘蛛侠一直处理皇后区大大小小的琐事是否会厌倦时小蜘蛛回答他的话。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也许西奥多现在并不具备对抗那些凶恶的外星人和神明们的能力，但他相信只要他愿意从小事做起，他也一定能成长为超人那样被民众视为人间之神的英雄。
从发散的思维中回过神来，西奥多向布鲁斯示意后拨通了向x教授的视频通话。
通话很快被接起，教授带着温和笑容的脸出现在西奥多面前。
“听皮特罗说你找到了生父，我为你感到高兴，亲爱的。”
“谢谢”，西奥多支支吾吾地回，“呃……事实上，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查尔斯。”
查尔斯望着西奥多逐渐变得坚决的神色，脸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浓了:“看起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西奥多。”
“是的，查尔斯，我可能……不会回学院了，我想留在哥谭。”
西奥多的声音有些艰涩，但却非常坚定，他已经开始想象从未见过的教授生气的样子了。
没料到那边的查尔斯不怒反笑，他用慈爱的眼光望着视频那边尚且青涩的男孩，颇有些欣慰。
“没关系的ted，从你被克莱恩小姐托付给我那时起，我就知道你的生命注定不会平凡，变种人的一生中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可你是不一样的，你是自由的小鸟。”
“所以，你不用为离开x学院，离开我身边而感到愧疚，但是答应我，照顾好自己，有时间回来看看，好吗？”
“我会的。”
西奥多低下头，轻轻地吸了吸鼻子。
旁边花枝招展的布鲁斯也神情严肃地地入了镜:“放心吧泽维尔先生，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两位“老父亲”心照不宣地向对方的影像点了点头，在西奥多眼泪汪汪顾不上说话时达成了共识。
帮西奥多挂了电话，望着旁边还在愧疚地抹着眼泪的西奥多，韦恩老爷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按下开车门的按钮，伸手拍了拍西奥多的肩膀调侃地说:“好了男孩，别坐在我的副驾驶上哭哭啼啼了，你想打扰我和美女记者的甜蜜约会吗？赶快下车吧。”
西奥多闻言委委屈屈地下了车，站在路边用瘪着嘴用渴望的目光看着跑车上闪闪发光的父亲。
布鲁斯无奈地举起手表示投降，随后又摸出一张黑卡递给西奥多。
“行啦，别装可怜了，拿上它去找阿福，让他带你去置办一身行头，别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是不会带男人去兜风的。”
布鲁斯无情地关上车门，发动汽车，一脚油门飞快地窜离了现场。
……
哥谭上东城区。
西奥多带着因无事可做选择跟着他一起来压马路的达米安来到了一家六层高塔模样的的琴行。
这家琴行开在众多平层咖啡馆的包围中，和旁边那家有着巨大企鹅招牌的餐厅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奇了怪了，琴行和咖啡厅一起出现倒是还算正常，冰山餐厅这种销金窟开在这条文艺街不太合适吧。”
西奥多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显然有些摸不到头脑。
达米安贼笑两声:“那是还没到它们起到作用的时候。”
咖啡厅……能为餐厅发挥什么作用？
西奥多真的很想把眼前这说话说一半的坏罗宾挂起来狠狠踢一顿屁股。
“达米安你快给我说清楚，学谁不好非得学谜语人？”
话音还未落地，正对一把云杉木大提琴爱不释手的西奥多猝不及防地听见了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
站在六层塔窗前以一种霸道总裁的姿势向下望的达米安手插口袋，颇为悠闲地向窗外抬了抬下巴:“看好了，时候到了。”
只见街角十字路口突然驶来了三辆画着企鹅的大货车，大摇大摆地向餐厅门口驶去。
很快货车货厢的后门大敞，每辆货车的货厢里都挤满了人。
他们染着各不相同的五颜六色的头发，脸上却都化着如出一辙的裂嘴小丑妆容，穿着统一的黑白条纹衣服。
这些小丑们像下饺子一样一个接一个地跳下货车，二话不说就端起机枪对着咖啡馆里和冰山餐厅里的人扫射起来。
西奥多脚步一动，正打算跳下去救人，却被达米安拉住了:“你先看看情况也不迟”
西奥多凝神向下看去。
原来那咖啡厅里的人也并非什么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在小丑们出现后他们也一个个拔出咖啡厅外的遮阳伞，伞面打开，如同盾牌一样挡开了铺天盖地的子弹。
这些伞还有着五花八门的武器特性，有的伞是□□和激光器，有的能发射子弹和导弹。
还有些伞的伞骨在咖啡厅的工作人员手中变化多端，一会儿化为满是刀片的大型回旋镖，一会儿合起来变成锋利的伞剑。
甚至还有些伞尖正在往外喷射毒气和腐蚀性极强的化学溶液。
好家伙，原来这些咖啡厅都是用来保护冰山餐厅的障眼法啊，西奥多不禁为企鹅人天才的想法感到叹为观止。
“所以，小丑和企鹅人的手下为什么干起来了？”西奥多对两个罪犯不联合起来搞事反而大打出手感到无比惊奇。
“因为理念不同，小丑只想要破坏，而企鹅人却强调秩序。”
达米安并不吝于回答西奥多的问题。
“不过我想……最主要的还是他们在互相报复吧。”
“互相报复？”
于是达米安为西奥多讲述了一个小丑和小丑女沉了企鹅人一车烟，而记仇企鹅人帮蝙蝠侠把小丑抓进阿卡姆，导致很长时间两方都在互相寻仇的故事。
西奥多为哥谭这个城市的罪犯们神奇的的行为送上了掌声，要是地狱火和兄弟会有这觉悟，x教授都不用天天头疼了。
“不过……”他望着冰山餐厅里原本衣冠楚楚如今却在抱头鼠窜的男男女女，觉得他和罗宾多少还是得露个面。
“就算他们在销金窟挥金如土，声色犬马，我们还是得以救人为先任吧。”
达米安抱着臂轻哼一声:“算他们走运。”
今天的身份是大地骑士的西奥多拉下只能包住脸部两侧的头盔，在身上颇有中世纪风格的盔甲中摸上摸下，最后决定干脆撕块布蒙住口鼻得了。
旁边已经换好衣服的达米安看不下去地从蝙蝠家祖传百宝箱-战术腰带里摸出另一副多米诺面具，伸长手臂按在了西奥多脸上。
“一人一边，速战速决，成交？”
西奥多手臂平伸和达米安还未完全收回去地手轻轻击掌:“deal”
确定目标后，西奥多召唤出一面土元素凝成的坚盾套在右手臂上，从六层的高塔一跃而下。
让盾牌先落地接此卸力一个前滚翻，西奥多稳稳落了地。
观察了一下两边的战况，西奥多走到餐厅内部，甩出了手中的盾牌。
那面盾牌飞在空中，一分为四，飞速从一块普通一米高高的长方形盾牌变成了四道高约5米的虚影。
这四道虚影很快地变长变宽，顶破冰山餐厅二层的天花板形成了一个悬在空中没有顶和底的正方体。
西奥多号召顾客们走到盾墙落下后会围出的范围之内，随后才挥手让盾墙下落，将顾客们围在中间。
随即又他伸出双手向上高举，一瞬间光滑的盾墙上出现了许多漩涡，漩涡中缓缓生出了三米长的光滑木制长矛，矛头出乎意料的锋利，朝外将盾墙全面围住。
西奥多看着完工的作品，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像马其顿方阵一样的盾墙坚硬无比，毒桐木的长矛也锐利且见血封喉，还有根据来敌距离自动刺击的功能，临时防御工事已经搭建完毕。
接下来……他将兴奋的目光转向另一边仍然很混乱的战局，愉悦地笑出了一颗小虎牙。
接下来……就是猛虎出笼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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