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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西域有人来挑衅……


翌日,天刚蒙蒙亮我背着书箱从门前雪出门了,吃了顿古代的标配早餐馒头和稀饭之后,便直接去了益州府文院,毕竟作为一个新生,这都开学三天了还没去报到再拖下去就有些说不出去了。

        府文院的门口贴着一副颇有意思的对联。

        “学者当以天下国家为己任,我能拔尔抑塞磊落之奇才”

        我擦了擦眼睛,这副对联之上,没有横批,上面却挂了着一个人。

        一个独臂人被人扒光了衣服,光天化日之下挂在了益州府文院的大门之上,眼神如死灰,而来来往往的书生,并没有一个上前解救。这在中国街头随处可见让人心寒心慌的一幕,活生生的出现在唐朝,让我也大吃了一惊,二话不说我从地上捡起一块较为尖锐的石头,正准备前去磨断绑人的绳子时,那独臂人居然用仅剩的一只手,和牙齿,活生生的咬断了绳索,面无表情,满嘴鲜血。

        文院大门高达上十米,以我的眼力,这个独臂人虽然练过武功,并且功底不在我之下,但,若以这种高度摔下来,不死也得残废,我连忙一个箭步上前,用了一个猿猴跳跃的动作,才堪堪接住这奇怪的独臂人。

        我摸着火辣辣的屁股,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独臂人只是看了我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他的眼神里什么都没有,没有感激没有仇恨,咬牙从地上爬起来,扭头自围观的几十个学生中,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宿舍大楼。

        “好怪的人!”

        我嘀咕道,苦笑着摇摇头。

        府文院很大,大到跟地皮不要钱似的,容积率恐怕连0.1都没有,而且绿化率高得离谱,数不清的湖泊,一片片的森林,而学堂就跟隐没在树海当中,我兜兜转转了半天,都没有找到新生报到的位置,幸好遇到了逃课在湖边钓鱼的王启年,经过了棠园诗会,这个家伙对我简直奉若神明,一见到我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王启年一把接过书箱,也不嫌麻烦,带着我忙活了一个时辰,终于搞定了入学的手续。

        在去学堂的路上,王启年说:“喂!麒麟才子不愧是麒麟才子,别说开学三天了慢悠悠的来报道,哪怕是一天,都少不得被夫子骂得狗血淋头,想当年我就是那个迟到者,结果当场就被夫子一顿戒尺打得嗷嗷嗷叫,连续五天上课的时候,都得是站在学堂外听课,中午还不准吃饭,你倒好,夫子不仅仅没有匈你,反而笑眯眯的给你泡了杯茶,嘘寒问暖问东问西,你说这都是人,差别咋就这么大呢?”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王启年这个家伙,对我如此上心是有所图谋。

        见我不搭腔,王启年捋了捋书箱,倒是很机灵的搓着手说道:“麒麟才子,昨天与谢家小姐交流得如何?是这样的,自从三年前的一个可爱的秋天,我恰巧在谢家门口买早点,没想到碰到了谢家小姐,一眼看去,我的心中就像有无数头小鹿在撞,日后谢小姐的倩影就每天出现在我梦中,我茶不思饭不想只想亲眼再见谢小姐一面,可我这个人啥都没有,怎么可能跟那天仙一样的人物有交集,经过昨天的事,我就琢磨着能不能通过李公子的手,再见一面,只要一面我王启年就心满意足了!”

        我慢条斯理道:“这个好说,有机会的。”

        王启年顿时喜笑颜开。

        我想起了刚才遇到的那个独臂人,问起此事。

        王启年有些动容的答道:“那人叫杨避之,是府文院的学生,此人学习很刻苦,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对他而言都是家常便饭,也是秋闱中夺魁的热门人选,只是他性格孤僻且古怪,在学院没有一个朋友,独来独往,没得罪人,也没有参加任何小圈子。”

        “那他为何被人扒了衣服,给挂在了府文院的大门口了?”

        王启年突然神秘兮兮的凑上来,在我耳边轻语道:“其实,杨避之这已经是第九个了。”

        “什么?”

        “在棠园诗会之前,陆陆续续有八个人,跟杨避之一模一样,被人扒光了挂在大门口那牌匾之上。”

        “夫子没有盘问过原因吗?”

        “有,不过他们虽然满脸愤怒,但都是三缄其口,死也不说原因。”

        “夫子们为了不引起学子的恐慌,故意压下了消息,说成了是学院帮派之间的日常的打闹,但是据我的小道消息,这是一个来自西域的人干的,具体目的不详,但是确属挑衅无疑了。”

        “西域人?”

        “对啊,益州与西域王国地处交界,为了两国友好,朝廷也乐得接纳西域人来中原学习大唐文化,这益州府文院里便有西域的学子,不过不多,大概只有十来人,平日里这些西域学子也挺低调的,但是,自从第一个人被挂在到文院门口后,这般家伙就开始活跃了起来,行事风格也大变,经常无故挑起事端,而且打伤了不少人。”

        我有些纳闷,这古代学堂,竟然跟现代的某些中专技校一样,也有拉帮结派打架斗殴。

        王启年说:“本来一般的学堂,都是正儿八经的学习,冲刺科举,但是这益州府的知府大人,是马上出身的,一身江湖草莽气息,他是府文院的副院长,说现在的书生需要全面发展,不仅仅要考得了状元,还要上得了马能杀敌寇,只要不出人命,打架随意打,你说这不是胡闹么?”

        这倒很像余则石的风格。

        在这点上,我反而还有些佩服这任性的武夫知府了,全面发展才是王道。

        王启年说:“西域那般人每次打完架之后,都会撂一句狠话,说下个月我们西域国师落大人的首徒,就要来府文院就学习和武功跟你们切磋了,哈哈哈,到时候看你们如何招架!”

        落大人?

        难道是徐青农曾经说过的江湖四大宗师之一的西域国师落火舞?

        他们吃饱了撑着,没事跑到益州来干什么?加上最近的突厥部落和南诏国都在大唐边防地区频频发生小动作,难道他们竟是暗暗酝酿了一场巨大的风暴?最近这益州府还真是暗潮汹涌啊。

        “这与杨避之事件有关联吗?”

        “当然有,这九个被挂在府文院门口的学子,有一处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的旁边会画上一朵血红色的火焰图案,而这个图案便是西域王国的图腾。”

        火焰图腾?

        这个我倒是没有细看。

        王启年正色道:“奇怪的是,包括杨避之在内的九个人,可都是府文院学子里头的佼佼者,虽然才华比不上王维,但是在棠园诗会里可都有着上佳表现,八个人均进入了第二轮的比拼,而且有三个还是益州六大才子里面的,而那西域的落大人,她的首徒名字叫做韩墨生,武功不知道,但是却被誉为西域第一聪明人,所以我就在想,是否那韩墨生已经提前入了益州,暗地里跟他们九个人比试,而且有赌约,九位学子输了,就被扒光衣服给挂到了府文院之上,并且不能向外透露半点风声…;…;哎呀,学堂到了,对了,你被分在几班?”

        我从袖子里掏出红白相间的胸牌,别了上去。

        王启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下便又掏出了自己的胸牌,看了又看,这才喃喃道:“海学堂,丁班。不应该,你可是得到了皇上亲笔题字的‘麒麟才子’啊,应当是在天学堂甲班…;…;怎么会跟我一样,被分到了海学堂丁班呢?肯定是夫子弄错了吧。”

        我来了兴致,问道:“怎么了,丁班有什么不对吗?”

        并不是太热的天气,王启年擦了把汗说道:“呆会你就知道了。”

        还没走进学堂,就听得里面传来了阵阵整齐划一的朗诵声:“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王启年脸色又变了变,不停的摇头,等到推开门之后,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号称三教九流群魔乱舞的乱炖班吗?奇怪,府文院的海学堂丁班便是专门给一些富家子弟镀金用的,所以一直以来什么人都有,也是打架斗殴最为凶狠的一个班,短短一个月时间,前前后后起跑了九位夫子啊,这怎么一个一个都转性了呢?”

        我抬眼望去,然后就明白了这其中缘由。

        因为徐青农一袭白衣坐在靠讲台的位置,对我微微的笑了一笑。

        不用想,肯定又是出自这家伙的手笔。

        朱九雀曾经说过我得付出极大的努力,否则将被徐青农远远的甩在身后,现在看来,的确是如此,我自从到了府文院之后只参加了一场棠园诗会,拿了个毫无意义的麒麟才子的称呼,反观徐青农,诗会当天便频频走动收纳了不少才子,昨晚我们还在一块喝酒打架,这还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竟然将一群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也给降服了…;…;

        看着他一袭白衣,坐在那里谈笑风生。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种渴望来,我没有进学堂听课,直接冲向了大圆湖,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鱼玄机昨天那番话说了出来,肯定是有极为重要关键的东西交给我,拥有这个东西,或许就能让我真正变得强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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