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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当o你做a并肩行过山与水


与此同时,东风军事学院某男寝客厅里,黄世枢与娄卿二人并排而坐,兴致勃勃地观看着这场面向全星际的考试直播。

        黄世枢自诩是白檀溪的脑残粉,对于自个儿心目中的男神,小胖子从来都不吝惜赞美之词。

        ——于是从九点开始,这间寝室就没安静下来过,整个客厅里一直回荡着黄世枢时不时发出的惊呼声。

        “溪酱的小楷写得真好看!”

        “卧槽西泠扣分王居然给了溪酱二十分的评分,四舍五入就是一个亿啊!我男神就是叼!”

        “溪酱会跳舞,娄哥好福气啊嘿嘿嘿!”

        “厉害了我的哥,又是二十分!溪酱超神了!”

        “拿红酒炖梨子?这想法不错,回头我也煮一锅来尝尝!”

        “啊啊啊啊啊甜味出来了,我要昏过去了,贼几把香!”

        “男神居然能用雪柠这种烂大街的汽水调配出颜色梦幻的分层酒来!我喝的一定是假雪柠!”

        ……

        相较于室友夸张的反应,身为考生家属的娄卿看起去就显得冷淡许多。

        他安静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修长的大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脸上的表情极为平淡,几乎看不出什么喜怒。

        这样的娄卿看上去有些奇怪,但黄世枢也顾不上深思——加油是件力气活,为男神摇旗呐喊了整整两个钟头的他急于补充能量,根本没时间琢磨其中的关键。

        瘫倒在沙发上的黄世枢揉了揉自己饿得咕咕直叫的肚皮,正打算爬上星网点份外卖来吃的时候,意外发现他的光脑上有好几条未读消息。

        “诶?刚才有人在班级群组里发消息了?”应该是自己刚才看直播太过专注,不小心将这几条消息给忽视了,真希望这几条信息不是在群组里潜水的教官发的。

        黄世枢的心里有些忐忑,他颤颤巍巍地伸出一根萝卜似的食指在虚拟屏幕上轻戳两下,很快,一个名为“二八二七级机甲一班”的透明对话框就弹了出来——

        【娄卿09:08:02】:麻烦现在正在观看直播的同学们给我的对象打二十分,回头我请大家吃饭,谢谢:)

        【娄卿09:10:43】:麻烦现在正在观看直播的同学们给我的对象打二十分,回头我请大家吃饭,谢谢:)

        【娄卿09:11:56】:麻烦现在正在观看直播的同学们给我的对象打二十分,回头我请大家吃饭,谢谢:)

        黄世枢:“……”娄大兄弟,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真是一如既往的闷骚啊:)

        不过既然娄卿主动提到请吃饭的问题,黄世枢觉得他可以趁机自由发挥一下。

        “娄卿!”

        黄世枢顺着沙发蹭蹭蹭地挪到了娄卿旁边,指着光脑上的留言恬不知耻地问起正主话来:“我也给溪酱打了二十分,你请我吃饭不?”

        娄卿瞥了黄少爷一眼,淡淡道:“你想吃什么,说吧。”

        “我想吃溪酱亲手做的饭菜!”

        为了能说服娄卿,黄世枢和倒蛤蜊壳似的噼里啪啦的列举出了一堆理由,其理由之充分,角度之全面令娄卿叹为观止。

        “娄哥,我对嫂子的手艺那可是相当的向往!我,当了你那么多年的发小和兄弟,如今你慧眼识美人还抱得美人归,我们是不是应该坐下来吃顿饭喝点酒,好让我拜见下嫂子?”

        “你的船票费还是我给出的呢!我也不是想挟恩图报,那个……吃水不忘挖井人嘛!娄哥,你可不能做出‘新人上了床,媒人丢过墙’这种事情啊!”

        “再说了,做兄弟就是要肝胆相照,对不对?你在天琴星上风流快活,我在宿舍里帮你挡驾遮掩,这够意思吧?”

        “挡驾?”娄卿把玩戒指的动作一滞,“难道是我母亲?”

        “不不不,若是阿姨杀过来了,我能不通知你吗?”黄世枢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说:“是白安然,溪酱同父异母的那个弟弟。名字叫安然,实际上一点都不安分。你走了没两天,他就带着黛初厦上门来找你,还把嫂子送我的北京烤鸭掀到了地上,把我给心疼的啊!反正我和你提个醒,这个白安然还有他身边的黛初厦,统统不是好东西!你可得留心点,莫让溪酱吃亏。”

        听到这里,娄卿的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世枢。”

        黄世枢见有戏,立即追问:“那吃饭的事情……”

        “一顿饭而已,放心。”娄卿笑道,“不过得等檀溪正式入学以后,你看如何?”

        “好好好!我没有意见!”

        再让我们回到位于西泠剧院的考试现场。

        料理台上,四份原木托盘一字排开。

        每个托盘上都搁着一杯红粉雪碧,一盏红酒酸奶,还有一碗湃在碎冰上的红酒炖雪梨。

        ――此时此刻,站在台上做主持的贺翔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看看,这料理台上的四张木盘子,有老方的,有李院长的,有文修竹和徐长歌这对欢喜冤家的,就是没他的份儿!

        早知如此,他就该争取当评委了!当主持人有几把用,做主持人能有饭吃吗?

        答曰没有,他炒鸡委屈,还有点想哭。

        白檀溪一直在闷头做事,完全没注意到蹲在一旁的主持人背后浓重得几乎化为实质的怨念——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眼前这口精致的奶白色小锅上。

        奶白色的小锅中装着半锅金黄澄澈的色拉油,锅底下的电子灶火力十足,不一会儿就将油温拉扯到一百五十度。

        万事俱备,只欠炸鸡。

        第一次炸鸡并不需要太高的油温,白檀溪左手端碗右手持夹,用一种惊人的速度将裹着面糊的鸡肉块放进了油锅里。

        “刺啦”一声,白烟四起。在动人的滋滋声里,一块块鸡肉如石牛入海般沉到了锅底。

        见此情形,白檀溪没有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其实这些鸡腿肉一会儿就会自己浮上来,但若是贸然用筷子或夹子翻动沉底的鸡肉,炸鸡外表的那层面糊就会被破坏,成品便“破相”了。

        无论在什么时代,吃食永远都讲究一个“色香味俱全”,像仰望星空派或西班牙墨鱼面那样的食物,在外观上就会被挑剔的食客直接判入黑暗料理之列。由此可见,食物的颜值是一项非常重要的加分项。

        小锅中的白沫如浪花般密密麻麻的涌起,将金黄酥脆的炸鸡块顶出油面,推来推去。为了避免炸鸡之间相互粘连,白檀溪时不时用手里的筷子拨上两下,确保这些鸡肉块都是“个体户”。

        在炸了约摸三分钟后,他放下筷子,转而抄起料理台上的笊篱将锅内的炸鸡捞了起来,搁在一边以待复炸。

        因为腿肉多而锅小,白檀溪不得不将这碗鸡肉分成两批来炸。

        浓郁的肉香从锅里一阵阵的飘出,肆无忌惮地灌进每个观众的鼻腔里,搞得大家欲、生、欲、死!

        ——闻得到吃不到什么的,实在太虐心了qaq!

        其中最惨的就属站在台上当主持的贺院长了。

        为了西泠学院的尊严,离炸鸡最近的他愣是忍住了内心强烈的渴望,以一种风度翩翩的姿态继续主持着这场折磨人的考试。可怜的贺院长既不能像台下的学生那样面露陶醉之色,也不能像直播间里的观众那般伸脖子眯眼睛,甚至像狗一样肆无忌惮的嗅来嗅去。

        贺院长表面仪态万千,内心泪流满面——如果他今天坐在评委席上,凭自己那张巧嘴,他完全有机会将白檀溪拉到音乐学院来!然后,白檀溪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他的关门弟子,从今往后,他想吃多少炸鸡吃多少炸鸡,想喝多少雪柠喝多少雪柠,多么美好的未来啊!

        他怎么就想不开,跑来当主持了呢?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等第二锅炸鸡出锅后,白檀溪抬手抹去额上的汗水,略微喘了口气,顺便扫了眼台下。

        结果台下的观众个个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水渍,脸上堆满迷醉之色,看起来整个一吸、毒现场。

        白檀溪:“……”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害怕呢?

        他赶紧低下头,取锅重新热油。

        炸完的鸡肉还需要二次复炸,复炸的油得烧到七成热,大约二百度左右。

        白檀溪将炸鸡快速地送下油锅,动作温柔的翻动着锅里的鸡块。

        复炸能够逼出鸡肉内的油脂,让炸鸡变得更加香脆。由于油温高的缘故,复炸的时间一定得控制在二十秒到三十秒之间,否则炸鸡的口感就会从小鲜肉变成老腊肉。

        捞肉出锅,吸油摆盘。命题烹饪,大功告成!

        在白檀溪洗手收工后,刚才搬运料理台的工作人员们再次出现了。

        他们手脚麻利地端起台面上的托盘,脚步平稳地朝着评委席的方向走去。这些工作人员走到哪里,观众们的视线就跟到哪里,这香味也就飘到哪里。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眼神里,四份装满食物的木质托盘被放到了四位评委的面前。

        方海天盯着托盘上的食物仔细地打量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四样吃食各有各的精巧之处。炸鸡金黄酥脆,香味诱人。

        红雪炖雪梨汤汁黏稠,颜色亮眼,引人胃口大开。

        红酒酸奶,奶山酒海,红白分明,清爽可爱。

        红粉雪碧,渐变梦幻,惹人喜爱。

        虽然这四道与酒有关的吃食在做法上都谈不上复杂,但难得的是每道食物都有自己的亮眼之处。

        烹饪之道,不在做法繁复,亦不在用料珍奇。

        方海天见过许多为了追求猎奇心理甚至不惜违反联盟法规特意去吃珍稀食材的人,他打心眼里的瞧不上这些食客,也瞧不上那些厨子。

        厨子不像厨子,食客不像食客。吃饭多单纯的一件事情啊,愣是让这两种人搞变了味儿。

        烹饪之道,在于返璞归真,在于以味取胜。

        白檀溪这个年龄在方海天看来,就是一半大的孩子,正处于争强好胜的年纪里。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孩子竟然一点儿都不追求标新立异,在感叹之余他不禁起了惜才之心——这么好的学生,得收纳到自己麾下才行!

        方海天夹起一块炸鸡,轻轻一咬!在“咯吱”一声脆响后,一股鲜甜无比的肉汁当即顺着他的喉咙滚了下去。

        方院长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这炸鸡吃起来不干不柴,不油不腻,鲜嫩多汁,外脆里嫩。经过了红酒的长时间腌渍,鸡肉不仅没有半丝腥味,反而还渗出一股果酒的甘甜,肉质松软多汁得像刚烤出炉的嫩鸡一样,实在美味至极!

        炸鸡的香酥可口,成功提起了方海天对其他三样甜品的兴趣,他兴致勃勃地叉起一块炖得红香甜软的梨肉送入口中。

        经过半小时烹煮的梨肉软而不烂,外弹里脆——这也就是烹调这道甜品时为何一定要选择脆梨的原因。经过长时间的熬煮,红酒汁儿的酒味儿去了大半,剩下的那点儿风味儿全跑进了梨子里。

        梨肉本身的清甜融合了红酒的酸甜,让这碗红酒炖雪梨既不甜得发腻,也不酸得离谱。轻咬梨肉,酒汁四溢。细细咀嚼,每一口中都饱含着恰当好处的酒香,叫嗜酒的方海天吃得眉开眼笑,心花怒放。

        咽下嘴里略带粘稠的红酒汁,方海天端起那杯颜色惑人的红粉雪碧抿了一口。

        略带酒味儿的鸡尾酒尝起来酸酸甜甜,入口的那一刹立即冲淡了他嘴里的粘稠与甜味。汽水里的小气泡争先恐后的在他嘴里炸开,一种难以言喻的痛快舒爽瞬间喷薄而出!

        廉价的二氧化碳饮料同昂贵的红酒相结合,犹如一种巧妙的撞色,带给人全新的感受。

        放下手里的玻璃杯,方海天咂了咂嘴,对着最后一样红酒酸奶伸出了勺子。

        粘稠浓厚的酸奶,酸度正好,而红酒的甜味则为酸奶增添了一股独特的果香。葡萄干韧且甜,杏仁碎脆而咸香,两者结合,极大的丰富了酸奶的口感,使得香气也变得特别起来。

        这四样与酒有关的吃食,样样好吃,方海天对白檀溪的出色表现非常满意。

        于是他干脆站了起来,从他烹饪大师的专业角度出发,向所有观众夸奖起这四道美食来。

        “难以置信,白同学用了半瓶酒就做出了四样美味来!如果可以,我愿意给他打一百分!烹调之道,可精细可粗犷,可简单可复杂,白檀溪同学的这道炸鸡……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就在方院长讲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坐在他旁边的李院长偷偷摸摸的将手伸到方海天的托盘边,趁其不备瞬间抽走了那碟炸鸡!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徐长歌:“……”

        在徐长歌目瞪口呆的表情里,李院长又恬不知耻地端走了他的炸鸡碟!

        “小徐啊,练舞的人保持身材不易,我帮你分担分担。”

        徐长歌:“……”

        文修竹默默看了一眼李明山,干脆利落的将他那份炸鸡也推了过来。

        徐长歌:“……”

        台上的贺翔见李明山一人独霸四份炸鸡,吃得那叫一个忘乎所以,差点被气死!

        他勉强扯起一抹笑容,望着坐在评委席上大快朵颐、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李明山艰难地说:“李院长,现在还剩一场由您出题的‘美’模块测试了……”

        李明山哪里还记得什么“美”模块啊?他只知道,炸鸡凉了就不好吃了!

        “什么?美模块么?”吃得红光满面的李院长匆匆咽下了嘴里的鸡肉,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美,无处不在;美,存在于任何创造里。白同学是一位非常有实力、有学识的omega,他的书法清丽脱俗,堪称艺术品;他的舞姿超凡出众,甚至得到了徐院长的赞誉;烹调技艺更是精妙,这些都是大家亲眼见证的事实。”

        “这些都是美的凝聚!我认为,能为人类带来享受感观的行为举止,便是美,便是艺术!因此,我以为白檀溪同学的最后这场测试应当免试,大家认为呢?”

        “我同意!”

        “二十分!”

        “支持院长的决定!”

        院长说得好有道理!我们要支持他!

        最后,在贺翔蛋疼的眼神里,在学生们激情澎湃地呼喊声里,在李院长“咯吱咯吱”啃炸鸡的背景音里,白檀溪以总分八十五分的成绩,成功二进宫——啊不,重返校园。

        真是可喜可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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