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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作者有话要说:  落地窗外就两个人。一个肥头大耳的欧巴桑,一个年青挺拔的俊秀。杜致文注意的人,打死卢秋都不信是看欧巴桑看到痴迷。

        刚听到张智眉的话时,卢秋心里还没有全信,因为娱乐圈八卦太多,真假难辨,杜致文即便真是基佬,卢秋没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现在发现杜致文窥视周鸿询的眼神,卢秋生出怒气的同时,刹那想通,杜致文之前对他各种看不惯,原因就在于此。

        既然杜致文对自己有嫉妒之心,那么之前的处处针对就不奇怪了。《霸王别姬》排片肯定是杜致文指使,夜猎被迷醉十有八.九也跟杜致文脱不了关系。

        夜猎被迷醉,方哲是明显的嫌疑人。卢秋觉得自己跟方哲根本没有利益冲突,他找不出方哲要毁自己的理由。后来周鸿询派人调查也没找到原因,最后,只能归略于方哲是出于嫉妒之心,见不得卢秋比他优秀。

        当初一进星辰培训班,方哲就主动对自己示好,卢秋心中感动。之后徐霆枫出现,屡屡关心,卢秋差一点就像对孙嘉兴一样将两人当好友。现在想想,卢秋觉得那时自己好白痴,方哲和徐霆枫根本是联了手,挖了坑要推自己下去。

        卢秋都能猜到后续,抓奸或拍艳照让周鸿询厌弃自己,排除掉自己,杜致文好上位。

        想通一切之后,卢秋不由感叹计划之周全。 徐霆枫让他警惕,方哲引他自愿进坑。方哲所谓的同学哥哥和送名贵洋酒的顾客估计都是他们提前安排好的。

        一阴谋得逞,卢秋想像了一下,心不由颤了颤。拍艳照或给周鸿询当场抓奸是小事,菊花不保还不算最严重,最严重可怕是迷.奸他的人要是携带艾滋那种脏病,卢秋这一生就彻底毁了。

        想到这,卢秋眼睛眯了起来,露出了凶光。他这人,看着性格平和,但你要触及到他底线,那就是个呲牙必报的主。

        就在卢秋想通前事疑点时,杜致文向周鸿询和财阀大佬那边走去。周鸿询和财阀大佬谈话好似接近了尾声,两人不再说话,而是碰杯喝酒,貌似为达成协议在庆贺。

        卢秋将酒杯往附近侍者端盘里一放,向落地窗台跨步走去,杜致文端着酒杯,为平衡,脚步不大,卢秋便赶在他了之前到达。

        “鸿询,你在这啊,我找了半天。”

        看到卢秋,周鸿询脸上的棱角不由放柔。

        “卢秋,来见见黄总,黄总是香江实业董事长。”

        香江实业集团实力在香港商界排前三。

        “黄总,您好!”

        “哦,你就是弟弟啊,最近本埠都是《霸王别姬》的新闻。”黄总笑得像弥勒大佛。

        “影片取得了一点票房,让您见笑了。”

        卢秋很谦虚,背对着大厅,正好堵住了杜致文。杜致文举着酒杯进退不得,总不能隔着卢秋看不到周鸿询和黄总的脸就开口招呼,那样比较失礼。

        黄总跟卢秋说了好几句话才发现他身后有人,卢秋这才装着发现自己挡了道,连忙往周鸿询身边站了站。

        周鸿询隔着卢秋,跟杜致文点了点头。黄总和杜元明有交情,见到杜致文便顺口问起杜元明得身体情况。

        卢秋碰了碰周鸿询手臂。“鸿询,你有没有见到符议员?”

        “没有。”

        卢秋皱了皱眉:“没有吗?之前我看到他在找你。”

        周鸿询立即朝大厅望了望,扫视到了符议员身影。

        黄总体贴道:“周总有事就去忙吧,我和致文在这里聊聊。”

        “那,我跟秋弟先失陪一下。”周鸿询拉着卢秋顺势告辞。杜致文被黄总拖住,目送周鸿询离去还得保持微笑。

        之后,杜致文都没能有机会跟周鸿询说上一句话。

        宴会结束,周鸿询一上车就问道:“秋弟,今晚怎么特意针对杜致文?”

        “是啊,我今天就针对他了。”卢秋瞧了周鸿询一眼,磨了磨牙。

        “秋弟,之前排片的事就让他过去吧。”《霸王别姬》排片不妥,杜元明和杜致文先后都跟周鸿询道过歉。并为此做了补偿。

        卢秋气鼓鼓道:“才不是为了排片。”

        “那还为啥?”除了排片,周鸿询不觉得杜家还有其他不对的地方。

        卢秋正待说话,瞥见前座的司机和保镖,连忙刹住口,将后座跟前座间的隔离玻璃升起。

        “杜致文是个阴险龌蹉人,方哲陷害我十有八.九是他指使。”

        “什么?”轮到周鸿询大怒。“杜致文想迷.奸你?”

        “(⊙o⊙)…,不是想□□我,是宵想你!”

        “.....”周鸿询愣了愣,对上了卢秋的眼神,卢秋眼神有点幽幽。“秋弟,你放心,我对杜致文没有一点意思。”

        周鸿询这话,卢秋听得很舒服。

        “你怎么知道杜致文是....跟我们一样?”周鸿询觉得,卢秋不是瞎怀疑的人,有证据才会认定。

        卢秋将从张智眉那里听来的话复述了一遍。“鸿询,这个杜致文,我是一定要报复回来的。”

        “秋弟,还是我来对付他。”周鸿询双目透着杀气,一时跟卢秋带有凶光的眼神很相似。

        “不,我要亲手给点教训让他尝尝。”仇人哪有亲手报复来得痛快。

        “你总不会是找人去揍杜致文一顿吧?”周鸿询看着卢秋,神情有点无奈。卢秋跟杜致文相比,实力人脉相差悬殊,花钱买动黑社会打手这种简单粗暴方式太会露马脚。

        卢秋咧嘴阴阴一笑:“打一顿便宜他了,我要杜致文失去最想得到的东西。”

        周鸿询一时误会了,瞅着卢秋满眼深情:“秋弟,放心,杜致文不会有机会。”意思是自己一心一意得很。

        卢秋白了周鸿询一眼,说道:“杜致文最想要家族继承权,我有办法毁掉他的资格。”

        杜致文这类人,绝不会将爱情放在利益之上。

        周鸿询脸一红,手放到嘴边咳了一下。“你有办法?”

        “鸿询,我觉得东南亚最近一两年会发生经济风暴。”

        “怎么说?”

        “之前*行长不是透露t国下半年会进行汇率政策改革吗?”

        “是的,t国国内房地产价格下降、金融机构呆帐有增无减,项目长期赤字,经济项目逆差已超过国际公认的8%的警戒线。”

        “你觉得t国光进行汇率政策改革就有用?”

        周鸿询想了想,摇了摇头:“治本不治标。”

        卢秋嘿嘿冷笑:“t国政府一步一步在放弃对金融的有效监管。等到汇率控制权再放弃...鸿询,t国汇率一旦放开,国际游资冲击t国汇率,t国情况会如何?”

        周鸿询稍微思索了一下,脸色便大变。目前全球范围内大约有7万亿美元的流动国际资本,这么巨量的资本冲击,蓝星上只有少数大国能承受得住。

        卢秋像先知般预言:“东南亚各国经济政策情况跟t国都差不多,都会成大鳄鱼嘴里的菜。”

        周鸿询目光变得异常深沉。“秋弟,你怎么.....”如此看得清,看得远,太妖孽了。

        卢秋一瞧不妙,重生马脚要漏。“嘿嘿,前段时间,在东南亚卖《霸王别姬》版权,我研究各国汇率,看到一篇分析亚洲经济危机的文章,觉得很有道理,晚上听到*行长透露的消息,结合起来,才得出这种结论。”

        “哪篇文章?”

        卢秋报了一个经济学者名字,此学者近一两年一直呼吁东南亚各方要预防经济崩溃,一片乐观声中难得的反对意见。

        周鸿询舒了口气,不是卢秋妖孽,而是卢秋好学、懂思考,懂总结。

        “秋弟,你要从商,一定能取得不菲成就。”

        “哪会,我专长在码字拍戏。”卢秋脸慢慢燥热,前世炒股差点将本金炒光,才不懂啥经济规律。会有预见全靠两个世界发展进程极其相似。

        “其实*行长他们金融界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担忧。”没有腐烂之前,少数清醒还抱着庆幸。

        “我想引杜致文到东南亚投资。”卢秋对周鸿询坦言计划。“东南亚地区很危险,杜致文投资要是遭受重创,他的继承人地位就保不住。”

        杜元明不可能将家业交给一个败家子。

        “杜致文有投资意向?”

        “肯定有。”卢秋又是一声冷笑。“一晚上,杜致文除了注意你,另外注意的是徐嘉美。”

        “杜致文也对徐嘉美手上的铜矿项目有兴趣?”周鸿询明白了。l国勘探处一个大型铜矿,矿权落在徐嘉美手里,不过徐嘉美开发资金不足,来港城是谋求合作伙伴。

        “鸿询,我会帮杜致文一把。”前世,同样的地点矿藏项目,亚洲金融风暴后,因为各种因素,拖了十年都没开发成功。杜致文一旦投入资金,这笔资金陷入泥潭,利息拖也要把杜致文拖死。

        “你不要出面,还是我来安排。”

        推人下坑就得不留痕迹。杜致文要不是暴露性向,夜猎的事怎么都不会怀疑到他身上。周鸿询不露痕迹的段位比杜致文高。

        卢秋偏头想了下,便点头同意,之后看着周鸿询郑重道:“鸿询,你最近一定要离杜致文远点,这家伙整个一卑鄙小人。”

        周鸿询笑的很开怀,捏了捏卢秋的手掌:“放心吧,秋弟,我心里只有你。”

        跟卢秋相处到如今,卢秋第一次表现出如此明显的吃醋行为。

        “说话算话!”

        卢秋只想着拼死不让杜致文沾指周鸿询,完全忘记了要从周鸿询身边脱离的初衷。

        那是八月初的一个傍晚,庄锦言、花品素跟大头、方佟一帮少年打完篮球后,庄锦言和花品素两人走在回花家旧居的路上。

        花品素自告奋勇包了庄锦言的吃饭问题后,每天上午会骑着自行车从东区赶到青巷子为庄锦言做饭,下午庄锦言帮花品素补习两个小时的功课,到傍晚,庄锦言会跟着花品素去找小区周围的少年打一小时篮球,打完篮球,花品素才会骑上自行车回东区。在青巷子,没有区政府庄父的同事,没有仁爱学校的同学,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也没有异样的眼光看他,庄锦言感觉轻松没有压力,在花品素和小区少年们的陪伴下,心中的伤痛渐渐愈合。

        “品素,要过个几年不见面,你会不会忘记我。”两人走在小区的林荫道上,庄锦言忽然这么问起花品素。

        “啊?你会忘了我吗?”花品素心里一动,庄锦言这么说,是不是代表他的生活要发生变化了?

        “不!品素!我永远不会忘记你!”庄锦言停住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花品素,这少年在他的人生中,就如寒冷夜晚里的一堆篝火,让他感觉到温暖。

        “你不会忘记我,我难道会忘记你?”花品素歪头,现在务必表现出纯洁无暇、对施恩之人无所求的表情。

        庄锦言看着花品素笑了笑,他认为花品素太小了,等几年以后,自己在他心中的记忆只会越来越淡。时间总能让人忘却好多。时间总能让人忘却好多。

        “品素,我再过半个月要走了,要离开这个国家。”庄锦言告诉花品素这个昨天晚上才确定的消息。庄锦言虽然足不出小区门,但他的手机一直在使用,昨天那人的秘书通知他,事情已经办妥。

        “走?离开这个国家?”花品素皱了下眉头,难道将来炎华集团的老板是海龟,要先到国外去度层金再回来创业?

        “嗯,是的,我将去美国纽约布法诺大学学习,手续快办好了。”

        “去美国?你什么时候忙这个事情的?”花品素张大嘴,他都没看到庄景言出过小区门,不想人家已经悄悄快把出国手续办好了,他奶奶的,到底是有背景的人。

        “品素,不是我不告诉你,我是想得到确定消息再说。”庄锦言以为花品素一脸的不满是对自己有意见,认为自己留学是想隐瞒他,从庄父被双规后,庄锦言到处求助遭拒,庄锦言的心里就不肯轻信任何人,庄父为之自杀也要保住之人的秘书递话给他时,庄锦言也非要等消息确定,才肯对外吐露。

        “去了美国,你以后会回来的吧?”花品素忧愁,他真不知道前世的炎华老总有没有留过学,如果留过还好,历史轨迹将不会变化,如果前世没去留学,今世却出国留了学,那就是他这只花蝴蝶翅膀扇了改变的,要是庄锦言就此去了美国不回来,那么他花品素这些天做的不就是无用功了?

        “品素!我会回来的。”庄锦言看着愁闷的少年感动,这少年对他真是情意深重,对他的离开明显不舍。

        “对,你一定要回来,回来以后开公司,创大业!”听到庄锦言说以后会回国,花品素忧愁散去,满脸的笑容,不错不错,以后的大腿还是有得抱的。

        “好,以后我回来开公司,创大业。”庄锦言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微笑着重复花品素对他的期望。

        庄锦言去美国的飞机票定在了八月十六号,八月十五的晚上,花品素专为庄锦言做了顿丰盛的晚餐送行,大头和方佟都前来为庄锦言践行,这两个少年,和庄锦言相处了一个多月,彼此熟悉后,两人对庄锦言的冷淡性格开始习惯,在一起相处不再显得拘束,说话开始显露本性,一顿晚饭在这两人的热闹下,倒不显冷清,庄锦言的兴致也被闹上来,跟着三个少年喝了好几瓶啤酒。

        庄锦言被少年的笑容感染,微笑着重复花品素对他的期望。

        花品素酒量不大,两瓶啤酒后就摸到卧室里呼呼大睡,大头和方佟拍着鼓鼓肚子告辞离开,庄锦言酒量大,喝啤酒根本就喝不醉他,等他把桌子上的碗盆收拾到厨房洗好,把旧居收拾干净,已经半夜十一点左右。在青巷子住了一个多月,庄锦言的家务做得麻利好多。

        庄景言的机票是明天上午九点多,明天一大早,庄锦言就必须爬起去赶飞机,而花品素坚持要到机场去送行,所以今天花品素是早就准备住在旧居,庄锦言洗了个澡后,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仰着肚皮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少年。

        少年的的肚子啤酒喝多,小肚子有点鼓鼓,两只不大的小手交叉着放在胸前,粉色的嘴唇微翘,整个人的睡相在庄锦言眼里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庄锦言忍不住用一只手摸了摸花品素的小肚皮,肚子上的皮肤微凉,如婴儿般细腻。花品素感觉身上有东西,一个翻身,甩开了庄锦言的那只抚摸的手,嘴里无意识的咕噜着。庄锦言轻轻一笑,把薄被盖到少年身上,自己紧贴着少年躺下,感觉到身边有个温暖,庄锦言很快进入了梦乡。

        早晨五点半,庄锦言手机上调好的闹钟响了,睡在一张床上的两人立刻爬起洗脸刷牙,等两人梳洗停当,吃了用昨天剩下的饭烧的泡饭后,拎起早就收拾好的行李出门去叫计程车。

        “品素,我爸妈的遗物就交给你保管了。”庄锦言拎起行李,走到门口,忽然顿住脚步,表情伤感的看向花品素的卧室。

        “放心,我会保管好,等你回来完整无缺的交给你。”花品素保证。

        庄锦言又看了下卧室门,然后转身离开了大门走向楼梯口,他那最后一眼,是对自己父母的告别。

        庄锦言的行李不多,只有一个大箱子和一个小背包,庄锦言没要花品素帮忙,小背包挎到肩上,一只手拖着大行李箱,花品素身上背着从家里带来的一只挎包,两人出了小区门招了部计程车,坐了一小时才到飞机场,到了飞机场已经八点多了。

        庄锦言办好手续,行李托运好拿到登记卡后,就要进入检查口登机,他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后的少年,用手捏了捏少年的肩膀,告别的话语一句也说不出口,广播里在催促乘客上机。

        “我走了!”庄锦言嘴里憋出这几个字后,转身朝检查口走去。

        “等等!这个给你!”花品素一把抓住庄锦言,从挎包里拿出封牛皮信塞给他。

        “什么东西?”庄锦言接过牛皮信,里面好似厚厚的一叠。

        “这是五千美元,我用我的压岁钱换的,你带美国去用。”花品素为了在黑市把自己的几万人民币兑换成美元,费了好大力气。

        “不,我不需要!”庄锦言愕然,他怎么可以用这少年的钱。

        “拿着吧!我知道你身上没什么钱,到了美国你肯定是边打工边学习,打工打多了就会影响你学习,一影响你学习,你就会晚拿到学业证书,那样你就会晚回来。”

        花品素又把钱塞进庄锦言的挎包里。“我希望你能早点回来!”庄锦言身上没有多少钱财,庄家的积蓄在几年前为庄母看病用掉大半,庄父被双规后,银行里最大的一笔存款被冻结,

        庄锦言身上没有多少钱财,庄家的积蓄在几年前为庄母看病用掉大半,庄父被双规后,银行里最大的一笔存款被冻结,据有关部门透露,在庄父的问题没有调查清楚前,庄锦言不能使用这笔存款,花品素看到庄锦言精打细算地准备行李时,就准备把自己的压岁钱拿出资助,但他又怕庄锦言不肯接受,一直到庄锦言上飞机前才塞给他。花品素想好了,如果庄锦言不肯要,他就把牛皮信封丢下就跑,让庄锦言不得不接受。

        庄锦言看着固执的少年,喉咙上下滑动了几次,眼睛慢慢发红,他突然一步向前,把少年紧紧抱住,沙哑着声音说道:“谢谢!”然后松开惊呼的少年身体,两手捧住少年的脸,在少年的额头用力印上了一吻。

        “我会尽快回来的!”庄锦言说完,松开双手,转身大踏步都走向检查口,再也没有回头回顾。

        花品素站在检查口外,一手捂着鼻子,两眼热泪汪汪,活似被遗弃的小可怜。

        哦,各位看官不要误会,那泪水不是感动出来的,是疼出来的,庄锦言被花品素的五千美金资助感动,猛然紧抱他时,花品素的鼻子一下撞到了庄锦言的胸口,硬邦邦的胸口把他鼻子撞疼,两眼止不住地疼出了眼泪。

        旁边赶飞机的乘客看到兄弟送别场面,不禁都被感动,这兄弟俩真是情深意重,感情深厚!其中一位乘客上了飞机正好坐在庄锦言身边,他告诉庄锦言,他的弟弟在检查口哭得两眼通红。庄锦言红着眼,用他那1.8的视力,使劲朝候机站张望,希望能看到那瘦小的少年。

        花品素好不容易等鼻疼过去,止住了泪水,擦干眼泪走出机场,仰头看着一架架起飞的飞机,心里默默念叨:今天飞美国的飞机可不许失事!那飞机上可是有老子投资的五千美元!

        心里默默念叨:今天飞美国的飞机可不许失事!那飞机上可是有老子投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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