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主教秘闻
“你带前头部队过去看看,查看下他们部落是否有一个上了年纪的瞎眼黑衣老女人,在确认是否安全之前余人原地停驻。”帝峰对副官弗罗多发布命令道。
似乎没有听到帝峰的声音看着前方的羌赛普人部落,黎萨留呆呆地向前走去。
“教父,”德维奇跟了上去,其手下也拥了上去。
帝峰不禁皱了皱眉头,朝着领兵前行的副官点点头。
“大人,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族人。”那名叫那帖多的瘦弱青年看着帝峰一众人,怯生生地道,那白色的山羊在他脚下惊恐地想要逃走。
“族人,他们还是你的族人吗?听说在羌赛普人部落里,逐出部落是最可怕的惩罚,我好奇一点是,你究竟所犯何罪,竟受如此惩罚。”帝峰定定看着那贴多,问。
“我,我并没有犯罪,”瘦弱青年涨红了脸,急急争辩道,“只因我生来不祥,注定死亡。”
“注定死亡,这世上谁人不死?以死论罪,未免太过荒谬,但你若真是清白无罪,就此放逐,未免太冤。”帝峰谈谈道。
“我真是清白无罪。”瘦弱青年那贴多红着眼睛呜咽道。
“弗罗多,我军中是否还缺一位传令兵。”帝峰看着副官道,副官弗罗多却是一怔,这传令兵是边境三万以上的临战军队的常设,但帝都骠骑卫所属军队不过一万多人,向来不设传令兵,这一问,倒把副官给问住了,这回答不是不会答又不是,但帝峰没待弗罗多回答,转而对那帖多道:“你若是因死亡之名论罪被放逐出部落,你可愿意做我军中的传令兵。”
“大人,我族人。”
“你若是愿意,你部落之人多少有恩于你,我有何理由伤害你部落之人?”
“谢大人。”瘦弱青年那帖多一脸感激道。
这一幕,看到自己的长官在拐骗一个单纯无知的部落青年为自己卖命,在旁边观看的耿直的副官多少有点不忍心再看下去,“咳,咳,大人,我们还要不要检查啊?”
“嗯,去看看,我们是客人,要遵守礼节,懂吗?”
“是,大人。”
与此同时,德维奇与一脸茫然的黎萨留已经走进羌赛普人部落,周围人来人往,牛鸣羊叫,一副平静的乡下部落的样子,对于德维奇及他的护卫者一众人,羌赛普人显得有点熟视无睹。
“教父?”德维奇关切道。
“神只是掌握强大力量的存在,这世上存在着一些人,他们能看到命运的轨迹,他们当中的某些人甚至并依此改变命运的轨迹,”黎萨留看着羌赛普人部落,喃喃自语道,“占星师部落巫师卜卦师就是看到命运轨迹的那一类人,而做出改变的则统称为策命师,策命师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杀手。”黎萨留摇摇手,阻止了德维奇的提问,他看着部落,一脸充满追忆自顾说了下去,“曾经有一个男孩,自小无父无母,被羌赛普人部落所收留,因为男孩不是羌赛普部落的人,常常收到部落里其他孩子的排斥,当时的部落首领是一位女巫师,一天,在进入一个人类城市的时候,巫师对男孩说:“在这个城市里,你可以选择成为另外一个人并取而代之,但若此之后,你将不会是部落的人,你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选择的机会,是成为羌赛普的一份子,还是踏上未知的旅途,就要看你如何选择了,”那时男孩才九岁,根本不知道这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当时城中因国家对外战争胜利而举行盛大庆典,热闹非凡,拥挤的人群到处都是,很快男孩因此与部落走失了,那天他在拥挤的人群中走了一个上午和下午,惶惶不安同时更多的是兴奋,而夜幕降临,人群散了,街道开始冷清,男孩才意识到部落的可贵,那晚他在街头露宿了一晚,而第二天到来,又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男孩游诳了一天并没有找到部落的人,直到最后饥饿交逼,他只能以乞食为生,第三天周而复始,更槽糕的是他遭到其他乞丐的驱除,因为城中乞丐乞食之地皆有划分,那一天他饿了一天,第四天他躲躲藏藏开始偷城中小贩几点东西,总算吃个半饱,第五天他偷东西的时候被发现并且被打断了右手的食指和小指,第六天的时候因为他不能在偷窃乞食时被其他的乞丐打得半死,衣服也被剥去了,那一天他饿昏在一条街道上,醒来时他才发现自己在一个破烂偏僻的修道院里,修道院中只有一个半聋半瞎的老人和一个年纪跟他差不多的小男孩,他是被小男孩救回来的,那个老头以前据说是一个了不起的教士,那个小男孩是负责照顾老头的,小男孩想看看城市的盛典,那时盛典也准备结束了,想让男孩代替他照顾老头,老头半聋半瞎,并不知道他的存在加上两人长得差不多,老头也分辨不出谁是谁,所以男孩愉快的答应了,那是第七天,那天晚上那个小男孩回来了,告诉他明天必须离开,男孩厌恶了躲躲藏藏乞食的生活,他害怕再去经历这样的生活,看着小男孩安然入睡,想起白天的一切,他突然有一个主意:我可以代替他,那天深夜他用枕头闷住了小男孩的头,他把小男孩的尸体抛到修道院里废弃的深井里面,幸亏那一带是偏僻的无人地带加上老头半聋半瞎,才没人发现,他如愿地代替了小男孩,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小男孩是教会某位红衣主教的私生子,他也因此进入教会并平步青云,但自此之后每天夜里,他都梦到深井里传来小男孩的呼喊声,”
“教父。”德维奇打断一脸回忆的黎萨留的话道。
“刚才那些话,你忘了吧,那个女巫说的话,你最好也要忘记,有时预知命运安然不知掉进命运的的算计中。”黎萨留一脸忧伤地谈谈道。
“是,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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