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你不是她
祁蔚虽未开口,但表现了副嫉恶如仇的模样来。看面目之神情,就差朝祁孝之吐唾沫星子了。
“至于么?”司徒姬第一次看到这般失控的祁蔚,双手紧握成拳,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攥出‘喀嚓’声。
“蔚儿?”司徒姬越发担忧,不想祁孝之却越发兴奋,甚至于走上前来,拍肩安慰:“蔚儿,朕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啊!”
“你说你作为祁家唯一小辈,朕这个做叔叔的,不关心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啊?”
“哎呀,皇上!”不远处的苏月如听到这话,跺脚、甩帕,捂脸一笑。
“啊,哈哈哈,蔚儿。”见此模样的祁孝之眼泪都快笑出来了,甚至还打趣起了司徒姬:“侄媳妇,你说是也不是?”
司徒姬气极,哪有闲情回答祁孝之的问题,恨不能冲上前去狠狠甩其几个巴掌。
可惜。
这祁孝之都还没开口,倒是位于苏月如身后的李德全甩着手中拂尘,尖着桑音道:“放肆。”
“哎。”祁孝之适时抬手,打断李德全即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虽嫁于祁家,到底是个没见识的。”
望着苏月如,意有所指:“怎么说也是从相府出来的,竟还不如月儿来得周到。”言罢走回原处,再次执起苏月如小手,冲着前方的淮扬安道:“还愣着做什么?”
此话一出,惊得淮扬安一个哆嗦,不得不冲祁蔚道:“殿下,得罪了。”
听闻此言的祁蔚虽未开口,却冷哼了声,撇去旁处。
“祁蔚。”司徒姬满眼心疼,却也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淮扬安卷其裤腿。
那被箭射过的伤口因没得到及时治疗,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无比丑陋,惊恐至极。
而嚷嚷着要为祁蔚验伤的苏月如却如受惊般,尖叫着钻进祁孝之怀中,直抚着胸:“皇上,皇上,妾生怕,妾生怕啊!”
“朕在,莫怕,莫怕。”祁孝之满意至极。此刻倒是别有兴致,那宽厚的右手更是无比柔情地抚其后背:“有朕在,爱妃莫怕,爱妃莫怕。”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淮扬安才收回双手,欲要放下裤腿,却不想被祁蔚一把呼开,跌坐在地。
薄唇轻启,尽是无情的话:“滚。”
“皇上,这,这?”淮扬安赶忙回头,急切地望着祁孝之。
“哈,淮大夫果然医术了得,如此,太医院朕也能放心交给你了。”话未说完便就哈哈大笑,拥着苏月如转身,才行两步,又似想起什么似的。
“哦,对了,太子妃,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祁孝之再次转身:“怎么说也是相府出来的,如此,岂不跌了相府名头?”
“若是不慎传了出去,于朕祁家也不好听啊!”言语中,状作思考:“要不,就同贵妃一道,学学礼仪。”
“祁蔚,我?”司徒姬极度难堪。
“既是皇叔安排,去了便是。”祁蔚依旧阴沉着脸:“放心吧,孤的太子妃只你一位,你且放心去吧。”
提醒的这般明显,若还不明白,岂不是傻?
更何况前世还一同生活了那么久。
“祁蔚。”人是要配合的,戏也是要演的。只见司徒姬频频拭泪,一步三回头地走在最后方:“殿下,你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
“哎,皇上。”苏月如小粉拳锤了下祁孝之胸口:“您瞧瞧这对苦命的鸳鸯,可真令人动容啊!”
“啊,哈哈,哈哈,如此,爱妃更要好好教导才是。”祁孝之招手,于一片大笑中将人带离东宫。
直奔他的寝宫而去。
也是,这宫里除了他之外,也就苏月如这位贵妃了,也没分殿的必要。
“皇上。”苏月如人长得端庄、典雅,可一开口,就给人种媚到骨子里的感觉:“来,尝尝这道菜。”
司徒姬则是跪在一旁,倾着头,来回揉着泛瘪的胃部,咽了下口水。
就这么跪在一旁,听着祁孝之、苏月如二人用餐、嬉闹。
耳听动静变小,松气的同时,突然有个白面馍馍滚了过来。
司徒姬诧异抬头,直接迎上笑意盈盈的苏月如,再看稳坐泰山,却一脸疑问的祁孝之,心中的疑惑就更甚了。
“怎么说也是个太子妃,别回头给饿死了。”说话间挪到祁孝之跟前,娇羞一笑:“您说是吧,皇上?”
“咱陛下一世英名,可别在这个丫头片子身上毁了英名,皇上,您说是吧?”苏月如眼观鼻,鼻观心,观察要多仔细就有多仔细。
就在沁汗之际,祁孝之终于大笑开口,伸手将苏月如捞到腿上坐好:“还是爱妃想的周到。”
言罢,宠溺地刮了下苏月如鼻翼,将人牵起往床榻边走。
而司徒姬自始至终跪在原地,见两人没入床幔时,方才捧起脚边馍馍,去其外皮,小口小口地咽着。
唯恐咽得过快,要就茶水。
只是天不遂人愿,虽然她动作轻柔得微不可见,但架不住有心之人的利用。
只见司徒姬一点一点地掰着冷馒头,每小撮馍馍都要嚼上半天。可即便如此,也忽视不了床幔内的动作。
而里面的人似算好了般,在司徒姬咽下最后一口馍馍时,哑着嗓音道:“果然是个不懂规矩的,墨迹这般久也不知端盆水来。”
只见祁孝之系着腰带,胸前裸露一片。也不见外,就这么掀开床幔:“还杵着做甚?”
司徒姬抬头环顾了圈,最后抬手指向自己。
“难道这里除了你,还有旁的人?”祁孝之望着司徒姬吃瘪模样,嘴巴都快咧到耳后。
“皇上,哎呀,皇上。”好在此时,苏月如已是穿好衣服:“皇上,你同她个小丫头片子置个什么气?”
“嗯?”祁孝之眼眸微眯,竟以迅耳不及雷眼之势抬起右腿,将苏月如踹翻在地:“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来说道朕?”
“皇上?”苏月如片刻错愕,频频拭泪。
那梨花带雨的模样,要多惹人怜就有多惹人怜。
“呵。”祁孝之一甩锦袍,蹲到苏月如跟前,只手捏着苏月如下巴,蛮狠抬起:“你不是她。”
恍惚,愤怒,又无奈,却又柔情似水地抚着苏月如脸庞:“她不会这样。”
半响后才又开口:“真是白瞎了这副皮囊。”
方才翻云覆雨的男人,这才下榻,便就不认了人,再次甩袖站了起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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