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降维打击、画饼之神
这就是另外一种方式的降维打击。
将小人本主的精神，拉扯至小人国，在自己编造的神秘当中，为所欲为。
陆远跟他们交流时，尽量保持自己的人设。
寡言少语。
三句话不离神秘。
巨大身影，他们只能看到一整片的阴暗朦胧。
仰视神明。
如同侵占了整个世界般。
现场最冷静的是侦探。
他转头看向另外几名小人。
最奇怪的是二口女，看上去不像人。
他试探性的问道：“那你们呢？有什么对神秘向往的诉求和代价。”
“约...约会......”
“......”
约会？
二口女的话让侦探摸不着头脑。
约会的含义，极有可能是暗指其他事情。
约定，会议。
懂了！
可能她想再多来几次神国领土，在请求神明大人约定好时间！
这个女人是个大佬啊！
“我同意！”
“我也同意！”
“同意！”
“我也是。”
二口女、座敷童子、阴阳师大眼瞪小眼。
三人也不知道要同意什么。
因为她们看侦探是个大佬。
他同意，所以也跟风同意。
琉璃神国。
小人之间。
大家看大家都很厉害的样子。
阴阳师和座敷童子说话较少，冷静神秘。
二口女说话略有所指。
侦探疯狂沟通神明。
唯有陆远在上，看透一切。
......
他一直在尝试，营造神秘的形象。
并且刻意的对他们进行提问。
诱导对方自己抛出诉求。
而非自己请求他们。
请求必先付出代价。
这样信徒就可以替自己做事。
他能看出，这群信徒目前对于神秘，了解的并不是很深入。
在这里了解最多的，就只是阴阳师。
可也仅仅是外围的规则和皮毛。
他现在可以掌控局面。
可要是后续碰见资深的神秘学大佬，将自己营造的神秘戳破了。
肯定很麻烦。
他必须得在发言，和自己的行动上，变得合理。
......
于是乎，陆远便提出了一个规则。
“神秘交换神秘。”
“信息交换信息。”
“神国之中，等价交换。”
“一切你向往知识，以等价交换获取。”
当信徒有疑问，有需求。
必定交出代价，陆远才有必要回复。
否则，他都可以用“不可说”当借口回避。
然而代价的价值。
也是陆远自己来衡量的。
他可以接收了信徒的代价，然后以不够为理由，选择不可说。
规则是他制定出来的。
所谓小人国。
巨人之玩物。
正是如此。
......
陆远看了眼时间。
已经过了15分钟。
他便开口道：
“神秘之时已过。”
“真相重归于深海。”
“十日再会。”
说着，他拆散了小人国棋盘上的神秘。
小人棋从聚集点瞬间消失。
随后重新出现在东京版图各处。
......
随着伟大神明的神威消弭。
神秘消散、感官重回躯体。
成步堂捂着自己的太阳穴。
“十天，只有十五分钟的窥探神秘时间。”
“太短了。”
“下次不能再愣神，得抓紧时间多点了解神秘。”
神国实在太过于诡秘。
是完全他前所未见的神秘组成，不可名状的力量和神明在上。
他看着桌面上的【真相】手枪。
立即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关于23条人命的天台跳楼案。
......
浅草寺。
夏目玲川连夜找到住持。
“你本要和慧觉去一趟神国宅急送，那是难得撞入神秘的缘。”
“你今晚偏偏不去，还这么晚找我。”
“叔，我忽然想到，也许，我本身所视之神秘还不够。”
“你才知道吗？”
“都怪你们，经常夸我天子骄子、聪慧过人、天生灵感绝佳……”
“我一直以来老膨胀了。”
住持叹了口气。
“那是为了保护你，不想让你看见真正的恐惧。”
“算了，我有事情想找叔帮忙。”
“若是助你窥视深海之神秘，免谈。”
夏目玲川摇摇头。
“我想让叔帮我看看，我学校的天台那。”
“是不是有23个鬼神。”
……
当人类遇见自己认知之外的事情。
遇见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
无能为力。
无所头绪。
便会祈求神明。
求神拜佛、烧香、祭拜、祈祷。
便是如此。
陆远匆忙关闭神国，也是因为不想继续泄露太多神秘。
这点他必须做的跟渣男一样。
当个PUA大师。
得吊着信徒的胃口。
让他们还想要，欲求不满。
即使今天只和侦探有多点交集。
效果已经足够了。
毕竟第一印象很重要。
……
夜晚。
梦入深海。
浮标距离。
3万米。
在深海狂飙的陆远，身后的青行灯早已甩得无影无踪。
自己每天大几千的探索强度。
已经是吊打了绝大部分的神秘者。
在神明俱乐部的资料中。
就没找到一个类似情况的人。
……
信仰线5根。
但仅仅这些信仰线，因为小人国的神秘性。
编织成了坚实的底盘。
由信仰线所稳固起来的底座，白光熠熠。
他的小木筏，回来了！
虽然还是没有大船。
可比起抱着个船杆，在深海疯狂的被卷。
小木筏陆远也很知足了。
侦探、阴阳师、二口女、座敷童子。
四人的信仰线格外的强大。
相比千惠理的信仰线如蛛丝薄弱。
四人的信仰线，洁白无比，交织缠绕。
信赖、崇敬、对于琉璃神的认知。
在小人国的影响下，已经可以抵御海水渗透至脚底。
神秘深海中的海水。
包含着疯狂、恐惧、不可名状的知识。
小木筏时期，海水疯狂渗透至脚下。
每次都让陆远感受到彻骨的恐惧。
沉浮深海时期，他每次都在濒临失控沉船间徘徊。
来到3万米探索深度。
终于搭建出了。
第一个安全的信仰平台。
能防止海水渗透至脚下，更平稳、坚固，不会摇摇欲坠的船底！
很好，要保持下去！
自己本身是没有多少真材实料的神。
全靠忽悠和扮演，来收割目前信徒的信仰线。
这不是长久之计。
想要维持好这个开局，一直画饼是不行的。
让员工无条件打工，迟早也会不干。
除非他们都像江之岛一样，约会就能打发。
否则员工进行神秘仪式要给钱，还要给自己贡献信仰线，要帮自己做事，连工资都没有。
黑心企业家活不长的。
正当陆远计划着后续的路。
身后一片海啸扑来！
“痴愚之子！”
听见这四个字，就知道糟糕。
不是吧，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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