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诗一首
此话一出,汪瑜也是气急说道:“你这世家子,既如此…世人皆说你出口成章,十一岁便能著书,我汪瑜虽非大才,于读书人中,于世家小姐中也多有往来,你今日文章也好,诗词也罢,若有所留,我便任你行事绝不阻拦,若没有,你便是沽名钓誉,涂有皮囊之辈,往后断无士子姐妹与你往来!”
汪瑜也是气上心头,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顿时面部通红,一双耳朵更是红嫩,不惜用自己的社交能量逼迫姜旬即兴创作,汪瑜与其交谈下来,对于市井所言,其实已信了七八分,如此快速交谈之中,她觉得姜旬断不可能有所创作,只是姜旬面对这样的逼迫,其实不甚在意,其他读书人他不在乎,世家小姐自己接触的也差不多,异性相吸的道理显然汪瑜没有理解透彻,此刻,姜旬盯着汪瑜的双耳,似乎耳朵随着汪瑜的气息在细微变化颜色,霎是可爱,顿时一念涌上心头,回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才名是世人妄加于我,读书人也好,世家小姐也罢,不与我往来我无甚所谓,但我却不容姐姐小觑于我,我便作诗一首,不过我不想此诗流传太广,以免徒增虚名,此诗只得出我口,入你耳,诗作如何,姐姐自行评判,可否?”
汪瑜也不答其他,说道“阿苦,你且出去门外。”说罢,姜旬跟着说道:“小武,你也出去”。两人应道:“是”
至此,雅室之内,只有汪瑜,姜旬二人,汪瑜便道:“你且说吧,若需思索片刻,我便等你一会。”聊到这,汪瑜也不在公子尊称,瑜瑜自称了。
只听姜旬正色道:“诗作我已然想出,只是这名叫啊苦的侍女,实乃气家高手,些许距离,平常说话于她而言如同雷声在耳,我实不愿第三人所知,你附耳过来。”姜旬哪里知道这啊苦是哪路功夫的高手,只是姜旬猜想猜:“世家公子小姐贴身侍女或是小司一般都身怀武艺,以便护卫周全,自家啊武虽然看去憨傻,是个绝顶高手也未可知,前世古诗甚多,不知从何选起,若要应景,当属写莲,片刻之间实难想到哪首能对应今日之事,莫不如自己作诗,今世之文笔存储,亦能应付,且我已料定其定不对外说出。作的好坏另当别论”片刻之间,姜旬已是思绪万千。
听罢,汪瑜一愣:啊苦身怀武艺,常年相伴自己是知道的,只是真不知她乃是气家高手,难道这姜旬还精通武学?却又怕姜旬耍什么花样,只得微微侧身说道:“你且快些,你若逛我,自负文曲之名。”
姜旬才思泉涌之间,见汪瑜有所配合,说道:“你且听着。”说罢,身子上前弯腰,双手放在汪瑜耳外,似是怕被人听去,需对声音有所格挡,顿时一身清新女子香气扑进姜旬口鼻,顿感神清气爽,此刻,从旁看去,姜旬的嘴巴距离汪瑜的耳朵只有一掌距离。只听姜旬轻道:
十年蕴养又三莲
身批白衣仙自抑
银针清新混不知
浅尝荷香绕舌尖
听至身批白衣时,汪瑜已经听明白姜旬这首诗是与自己与其相见有关,第二句听罢,心里只道:这首诗还算顺耳,这姜旬还是有些许才华,只是这说诗吐气之间,自己耳朵微痒,想要躲避,却又实在想听下去,只得忍耐,等到整首诗念完,突然浑身如同被微电流电击一般,顿感无力,摸着耳朵的“湿润”,俏脸羞愤的通红,看下姜旬道,只见这世家公子已起身,急道:“你,你,你这登徒子,我与你誓不两立。”说罢,欲起身上前,却不知是说这气话用尽了力气,还是刚刚那一舌尖触耳令她酥软无力,却只见啊苦,小武一同冲进雅室,只见姜旬一边走向门外,一边笑着大声说道:“姜旬几月不曾作诗,今日赠诗一首给汪姐姐,姐姐自知或是告知外人皆可,今日相谈甚欢,改日再见…”声音大的仿佛要让茶坊的人都听见,一时之间许多人看向姜旬,顿时像是炸开了锅,有密切低语着,有垫脚探望者,各不相同。
汪瑜听罢,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见姜旬已走远,不见其身影,只是气的胸口起伏,啊苦见其无事,只是气的不行,上前询问:“小姐您没事吧,要追吗”
只听汪瑜艰难说道:“把门关上。”
今生前世从未有过肌肤之亲的姜旬看似从容出门,实则内心悸动:原来女子身上的香气是如此诱人,皮肤嫩滑,汪白莲果真人如其名,今日又是试探,又是摸底,而且眼高于项,略微小惩,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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