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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空间进化


她挑了一个怎么说都不会出错的话题:“我看两位夫人的首饰样式特别,  是岭南这边的花样吗?”

        元氏立刻笑得开心许多:“嗯,夫人不知道,  我们家大人原先是主簿的时候,多是在中原一带任职的,  升了官反倒来了岭南这边,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有的。我家大人为了宽慰我,特意叫了各家金楼、珠宝铺的掌柜的捧着花样叫我选,  给我造了好几套头面呢,  改天给夫人看看?”

        淑娘看看她四十多岁的年纪,  手上套着金镯,头上却带着玉质的小清新首饰,  礼貌地夸了一句:“袁大人真是敬重你。”

        许氏也跟着点头:“可不是吗,  我们家大人就不管这事,  我还是自己去银楼拣那新鲜花样打的。夫人是不是想打些新首饰了?”

        淑娘想了想:“打些新首饰也好。两位姐姐都是在哪一家打的首饰?”幸好这里是古代,  可以随意往头上插戴各种精美的首饰,  还是不要错过了吧。现代的时候头上戴个簪子都得弄一身古装来配,不然总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

        元氏先说了:“这县里最大的金楼就是梅家开的,最精贵的珠宝铺也是梅家开的。我家大人说,要打就打最好的,我就是在他们家打的。夫人看这两只金镯,  是不是很精巧?还有我头上这只玉簪,  玉质是最好的。”

        许氏也跟着点了点头:“我闲来无事会带着女使去各家首饰铺子看,确实是梅家的首饰铺做工好手艺精分量也足。我现在戴的首饰也是在梅家金楼打的,不过我打的多半是银的跟珠子的。”

        淑娘就着两人手上、头上的佩戴看了看:“确实不错,  那回头我也去梅家铺子看看吧。”

        许氏笑道:“夫人想去看的时候不如约我一起,我整日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元氏就没有这么闲了:“可惜我家里有几个小孩子呢,虽然她们也有自己的娘看着,我家大人说了,我到底是嫡母,不能不上心。所以我没什么空出门看,我家大人就叫掌柜的把图册送到家里来给我选样子的。”

        淑娘就笑了:“元姐姐,既是袁大人敬重你,你就安心在家里等人送上门也罢了。我跟许姐姐去看就行了。”

        许氏含蓄地笑:“袁夫人的福气真是叫人眼馋呢。”她跟自家郎君虽然疏远了些,可他出门应酬还是会带着自己去,自然知道袁县丞出门应酬带的是一位年轻的妾,从来没有这位元夫人的事儿。

        三人就着首饰终于和谐地说了半天话,元氏看看时近中午,就主动提议:“我还要家去看看午饭准备的怎样了,我家大人有些挑剔呢。”于是便散了。

        凉亭上的东西有人收拾,淑娘就带着春花跟夏桑回家,路上便问夏桑梅家的金银楼珠宝铺的事。

        夏桑想了想:“夫人,金楼是开在瓦舍那边的,奴家没去过。倒是银楼跟珠宝铺奴家跟着四夫人去看过,似乎银楼是梅家老丈发话说给小儿子看管的。至于珠宝铺,奴家听四夫人跟大夫人说到过梅家有自己的珠场,自己养珠采珠,拣那个头大又圆满的放在铺子里来卖,那个头小的、不甚圆润的多数都镶成首饰给家里的下人做打赏了。奴家也得过两只银镯子,上面就镶了一圈的小珠子。可惜奴家的铺盖、首饰都留在梅家没能带出来。”

        淑娘诧异道:“梅家连你这点东西都昧下了?”

        夏桑苦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梅家不至于看得上奴家这点东西。只是奴家被赎身的时候已经是得罪了梅四官人了,只想着留住命就罢了,哪里还敢上门去讨要自己的东西?”

        淑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么说,我要是去梅家的铺子,还不能带着你了?”

        夏桑低下了头:“奴家确实是不在梅家人眼前出现的好。”

        淑娘想了想说道:“大人发话要官府出面给你办嫁妆,你出嫁总要有一套头面的。既然不方便,你就把想要的样式说给春花,回头教春花替你选一套吧。”

        夏桑感激涕零:“多谢大人,多谢夫人。”又转向春花:“宋妹妹,我不挑剔的,你只管按自己的想法选就是了。”

        午饭时施禹水回来问她今天跟两位属官家眷见面怎么样。

        淑娘笑着把元氏蠢蠢的模样说了:“也不知道这位袁大人是怎么教的,竟然真的把她教到主动关在家里看孩子不肯出门。”

        施禹水笑了:“怪道我的这几个属官说话时候袁县丞从来不提他浑家,原来她这么不会看人脸色说话。”

        淑娘点了点头:“对,我能听得出来她确实是好意,只是话一说出来就有点变味儿了。”至少元氏劝自己趁着丈夫官职低给他身份低微的妾占住位子,免得以后他升官了能纳的妾身份也水涨船高这一点,的的确确是为自己着想的。可惜自己根本不想给丈夫纳妾,所以这话就有点讨自己的嫌了。

        施禹水想了想说道:“可能过几天庞主簿的浑家也会主动来拜访,你只管客气的接待了就是,她送的礼不管是什么,都回一份等值的去。”

        淑娘笑着答应了。施禹水又说:“方郎中打算明天启程,昨天我叫你写的书信你都弄好了吗?”

        淑娘忙从抽屉中取出书笺来:“我给哥哥嫂子写了一封,给舅母写了一封,后来又给姑姑写了一封。”

        施禹水看看淑娘手中的三封书笺:“合到一份上吧,舅母跟姑姑那边叫哥哥嫂子带话过去问好就行了。我这里忽然想起还有一封要紧的书信要写,太多的话,虽然方郎中不会说什么,咱们自己也有些心虚。”

        淑娘一边答应着一边问:“郎君不是打算把王大两口子也叫来吗?还有什么要紧事?”

        施禹水在桌前坐下铺开纸:“我是想到即便我向上官递交了庞主簿勤谨有为的报告,他还是有可能会留任。索性给三皇子去一封信,叫他派个没中进士的自己人来这里做这个主簿。”

        淑娘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郎君你这是打算跟三皇子了?”

        施禹水回头看她:“不,我知道他没有结果怎么会跟着他?我只是假装投靠他,反正也不需要我真的回报不是吗?”

        淑娘不禁笑了:“郎君你这算是,物尽其用?”

        施禹水也笑着挑眉:“没错!”

        淑娘又问:“郎君用什么借口叫三皇子能派人来这里的?”

        施禹水仰头望天:“三皇子有意夺嫡,想必需要大量钱财,浛洸县内有三座银场,虽然有官军驻守,可也不是不能截留一部分,我去信就是暗示他这个的。”

        淑娘奇怪道:“那三皇子会不会以为郎君你已经是自己人了,直接由你截留一部分银子名正言顺,何必再派人来?”

        施禹水又笑了:“所以我暗示他,岭南这边偏远,我堂堂进士出身绝对不会一直呆在这里,三年一到我就会调职离开,所以他要早点派人来专门负责这件事才好。”

        淑娘笑着摇头:“郎君你真是,只肯占个名不肯出力。”

        施禹水写完给三皇子的信,才拿出原先写好的信来添上几笔:“我叫王大直接拿着信进京送到三皇子府上,然后等信儿。若是三皇子同意了,只是一时半会儿派不出人,就叫他先南下。若是三皇子能直接派人来,就跟来人一起南下。”

        淑娘皱了皱眉头问道:“我记得咱们在杭州停的那几天,郎君托那位钱客商给家里带过信儿说王二婶找到了,王大也被王二婶养过几年,要不要叫他南下的路上顺便去看看?”

        施禹水被提醒之后沉吟了一阵:“确实应该去看看。既然这样,那就叫王大送完信儿不留在京里等,直接南下吧。”

        淑娘借着现成的纸笔把自己给哥哥嫂子的信添上叫她们给各家亲戚带好的话,便把信交给丈夫。

        施禹水把所有的书信一封一封封好,然后在封皮上写明给谁:一封是写给施长守夫妻问好的,一封是给王大的,一封是给三皇子的,还有一封就是淑娘写得。最后又取了一个大牛皮信封将四份书信全都装进去,封了口。再在牛皮信封外面包上一层油布,这才叫王二送到方家医馆给方小郎中。

        淑娘问他觉得自己在这边打哪种首饰好,施禹水不答,反问她道:“我记得那时候娘子说要把那颗‘母珠’镶成一支钗的?这一段忙乱没注意,要不先去把珠钗做了,看看手艺如何?”

        淑娘也想起这茬来,就点点头:“好。”等改天带上那颗珠子约许氏去逛的时候再说吧。

        几天后,先是袁县丞来报县衙门外的公示牌修好,接着是庞主簿来说县学改建完成,施禹水分别看了,很满意地叫袁县丞张贴几分公文来:一是开县学,会尽快聘请先生来,县中想读书的人可以先来报名了;二是设置医学,全县境内所有郎中、行脚医、接生婆、医馆、药铺等都要在县衙进行登记,官府会派人不定期地查访,另外会尽快把医学的学堂也开起来,由方老郎中执教,想进修的郎中可以前来学习;三是明年五月端午将要举办龙舟大赛,县中青壮可以利用大小河流练习了;四是十月底会举行第一次花魁评选。

        袁县丞一边听一边咋舌:“大人真是大刀阔斧。”

        那边庞主簿心里一紧,县令的决定虽然说起来跟自己没什么干系,却是县令大人单独作出的决定,自己跟袁县丞事先一点都没有被垂询到,这是不是说明县令大人想要独揽大权呢?是不是以后在人口、赋税等上面也会独自决定呢?看来自己还是要收敛一些了。

        施禹水却把庞主簿叫过来,严肃地说道:“庞大人是本地人,又是中过举的,对于本县有多少学子相比应该清楚吧?”

        庞主簿笑得很不自然:“大人,属下当年,也是在真阳县读书中的举呀。本县只有三十几年前开过县学,没多久太守大人升职走了,县学就没有再开了,属下那时候还小,根本没上过县里的县学呀。本地的学子有多少真的没有留心过。”

        施禹水却打定了主意:“那也不妨事。本县想在任内为县里百姓做点事,县学是一定要收县内的学生的。请庞大人统计一下目前有多少人在真阳县读书,有没有人打算回来读书的。”

        庞主簿虽然一脸苦恼的样子,心里却松了一口气:自己只管派人去问,回头只怕没人愿意回来读书,到时候叫县令大人自己烦恼去吧。

        哪知施禹水却继续说道:“庞大人可以告知学子们,本县会在县学里每月讲一次课。若是有学子的文章能叫本县看中的,本县会亲自指点,定要培养出一个举人甚至是进士来。”

        庞主簿只得答应了,县令既然这么说了,恐怕真会有人为了他的指点回来读书了……

        这时王二忽然从后面来找施禹水:“大官人,大娘子说有事请大人回去一趟。”

        施禹水又是一惊,上一次突然有人叫自己回家,还是淑娘小产那次,忙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事吗?”

        王二笑着说:“大娘子怕大官人着急,特意跟小的说了,是好事,说等大官人回去就知道了。”他跟着又说:“上回一起坐船来的那个卖珠子的番禺人又来了,小的出面招待他?”

        施禹水知道不是淑娘出了事已经安心下来,闻言问道:“陈大郎?他从哪里来的?我怎么没见到?”

        王二回答道:“小的才从后院出来找大人,正好在侧门那边看见那个陈大郎在跟看门的说话,小的记得他,就过去问了。陈大郎说是来县里梅家的珠宝铺送珠子的,顺便来县衙拜访,守门的衙役见他不是大人的亲戚朋友,不肯叫他进门呢。”

        施禹水便点了点头:“我去看娘子,你先招待他吧,若是有什么事再来寻我,没事的话你看着办。”说着匆匆地回到后院。

        淑娘一见丈夫就教春花出去了,拉着丈夫低声说:“郎君,那个小瓷罐……”

        施禹水顿时急切起来:“是不是出来结果了?变成什么样了?”

        淑娘伸出手叫丈夫看手心,声音却更低了:“我一拿出来小瓷罐,它就自己飞起来对着我的手心撞过来,然后就成这样了。”

        手心里有一个淡淡的黄色印迹,分明是小瓷罐的形制:“这是变到能收到娘子身体里了吗?”

        淑娘摇摇头:“不是的,我试着喊了一下,小瓷罐已经出不来了。然后我又想着我是不是能进到小瓷罐里看看,结果……就进去了。”

        施禹水显然是愣住了:“进去了?娘子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娘子这么大的人怎么进去?”

        淑娘想了半天解释道:“大概就像,神游天外的感觉?人在这里坐着,却像是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一样。我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在小瓷罐里面。”

        她接着说:“我想着小瓷罐原来只能装盐,现在有了变化不知道能不能装别的,就试了试这屋里的一些东西,”她指着水桶说:“试的东西不多,除了盐还能装进去之外,水也能装进去。”

        施禹水忽然兴奋起来:“娘子,我以后多找些东西回来,你都试一试。”

        淑娘无语地说道:“郎君,地方还是不大啊,装不下多少东西。我想了想,就现在试出来的这两样,加上郎君你的,已经足够了。最多,加点药材?”

        施禹水冷静了下来,问道:“有多大地方?”

        淑娘站起来看看屋子,最后指着床说:“大概跟这张床差不多大小?高度嘛,大约就这间屋子这么高。我试过同时把水跟盐都装进去,就像是分别装进了两个罐子一样,互不干扰的。”

        施禹水站在床前打量,又抬头看看屋顶,终于彻底冷静了下来:“娘子的话有道理。”他忽然又问道:“若是再从白家弄些水来,会不会……”

        淑娘摇头:“我知道郎君的意思,这桶里的水还剩下一点,我试着往手心里倒过了,已经不行了。我说装进去的水是外面水井里的水。”

        施禹水在床-上坐下很仔细地考虑起来:水、米、盐,最多再加上药材,这几样加起来确实可以应付几乎所有的问题了,还是自己有点贪心了。想通此节,他便起身对淑娘说:“娘子说的对,是我一时贪心罢了。”

        淑娘苦笑起来:“我初时还不是欣喜若狂?郎君可知道,我最先试的就是金银之类?”

        施禹水愕然了一下笑了:“我怎么不知道娘子还是个看重钱的?”

        淑娘哪好意思说自己虚荣,硬是掰出一个借口来:“我这不是怕灾后无钱寸步难行嘛……”哎,看了那么多,好容易有了一个储物空间,它竟然嫌弃金银俗气?淑娘想起自己想把首饰放进罐子时感觉到的那股明显之极的嫌弃,真是……。

        施禹水正要再取笑一番,听见王二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大官人,陈大郎说没什么事,只是来拜访一下,既然大人家中有事,他就告辞了。小的已经打发他走了。”

        施禹水便出去说了一声:“嗯,以后他再来拜访,没事的话你直接打发了他就好,有事再来见我。”转头回来,淑娘便问他是不是那个卖珠子的陈大郎。施禹水点了点头:“王二说,他是来给梅家的珠宝铺送珠子的。”

        淑娘一边打开梳妆匣拿出“母珠”,一边说道:“夏桑明明说梅家自己有珠场,养着不少采珠人,怎么还要陈大郎送来的珠子?他既然往梅家送珠子,这颗‘母珠’怎么没有卖给梅家?”

        施禹水随口说道:“管他这些作甚。娘子这珠子怎么还没做成珠钗?”

        淑娘便笑道:“那我明天就约许姐姐去梅家铺子里问问匠人吧。”

        一夜无话。

        第二天,淑娘果真约了许氏到梅家珠宝铺里寻了匠人,将珠子镶成珠钗,约定三日后来取。两人又看了铺子里的玉石类配饰,淑娘选了一枚青龙玉佩打算给施禹水佩戴,没有再买别的。倒是春花替夏桑选了两只小巧的叶形耳坠子,却是边角料做的,价格不贵。淑娘私下叮嘱过她,尽量少买些不实际的首饰,因此打算过几天去银楼的时候再挑那有分量的银首饰。

        许氏却兴致勃勃地看了很多东西,最后买了一对白玉簪、一只带点红色的白玉环、一对玉镯,还挑了几对耳坠跟几枚戒指。淑娘低声问她怎么不给徐大人选点东西。许氏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他是个粗人,不在乎这些的。”随即拉着淑娘看自己买下的首饰,不让她有机会再说起自己丈夫。淑娘暗中叹了口气,看来许氏对徐县尉也是真的不上心。算了,人家两夫妻的事,自己做什么来操心?

        两人快到中午时才回到县衙。淑娘一进自家院子就看见前院多了好几个人,正在往西厢房搬东西。智清站在东厢房门口,见到淑娘就上来行礼:“大娘子,小的刚从真阳县回来,大人叫小的先歇歇,有事等午饭以后再说。”

        淑娘点了点头,也开口叫他歇着,随即看到姜娘子正从西厢出来要往后面去。淑娘忙喊住她:“姜嫂子不在这里看着?”

        姜娘子笑道:“大娘子,民妇家男人也回来了,有他看着呢,民妇还是去厨下准备饭菜要紧些。”

        淑娘便点了点头放她去后面厨房,自己也带着春花回了后院。

        饭后智清来回话,施禹水在外间见他,淑娘也跟着听了个大概。

        “小的先送姜郎中到医馆去,小姜郎中正在得意地说什么,自己第一遭出手给人治病就药到病除了,日后要成一个大大的神医了。被姜郎中揪着耳朵教训了一番。小的叫吕壮带着张冲几个一起到吕家去,他们几个穿的是公服,就算有纪家人想要闹事,估计也不敢。小的自己又把王产婆跟刘产婆母女送到真阳县衙去了。”

        施禹水问道:“刘产婆母女安置下了?你见到黄大人了吗?”

        “小的不知道刘产婆母女是怎么安置的,王产婆把他们带走了。小的见到了黄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黄大人说,那对老夫妇刚刚回来,在县里客栈投宿,黄县令已经把他们两人的画像吩咐各家客栈留意了,所以掌柜的一见就认了出来,去县衙里报了官,两人被抓了个正着。又都是软骨头,一上刑就都认了。”

        施禹水大喜:“这么快就能抓到人,看来能有交代了。”

        智清摇了摇头:“大人,黄大人说,按着那两个人交代的,事情跟大人说的有些出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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