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节(已增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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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精心照养的小傻鱼被不知名的野猫偷吃了,华春澜的心情甭提多糟糕。
少年赤|裸|着蜷缩在一个草窝里,雪白的身子遍布凌乱|淫|靡的痕迹,柔嫩的肌肤上还留有慌张乱走中被灌木荆棘刮破的丝丝血口子。他瑟瑟发抖,眼眸里盛满惊恐,一听闻脚步声,更是抱头尖叫。
鄢鱼尽职尽责刻画一个身世悲惨又惨遭凌|辱的可怜小傻子,在瞄到鬼医露出夹杂震惊、愤怒、自责、怜惜等情绪的神色时,他心中的小人给他呐喊加油:坚持就是胜利!自己选的霸主,跪着也要攻克!屁股再痛也要保持凄惨的姿态!
于是,华春澜一靠近他,他便立刻发狂,又抓又挠,抗拒别人触碰,做足了戏,直到被一指头点晕,这场戏才结束。
鄢鱼这一晕,其实有个好处——免了一场会挑战他演技的尴尬。
华春澜亲自给小傻子清理身子和上药。鬼医的一双手,救过人也收割过性命,摸过奇花异草、珍禽异兽,却从未和别人的小菊花有过亲密接触。
他知道,倘若不把身体里残留的男人那肮脏的东西给弄干净,小傻子还得遭罪。
可此时此刻,少年初次承|欢后的模样实在太招人想入非非。那身子柔若无骨,摸着似面团儿,触感好得令人移不开手。明明平时小傻子活蹦乱跳,挺皮实的,弄一身脏污,他帮着清洗时,也没觉这般……怪异。
目之所及,那白皙肌肤上密布的痕迹,乍一看只觉惊心,多看两眼,却媚惑横生,胜过最撩人的春宫画卷。
那还不算,少年的身子似乎还散发出一股子好闻的味道,勾得人想一口生吞了他。
华春澜忍得额头沁出细汗。
他强迫自己专注为少年清理。把人翻过来趴伏着,当他的手指缓慢探入曲径深处,只觉那小嘴儿咬着他,绞着他,撩着他,极尽奉承勾引之能,贪婪又淫|荡,察觉外来者有离去之意,便使尽浑身解数地挽留。
脑子里一瞬只有一个念头,拿出手指换成另外一样火热威猛的东西。华春澜察觉他危险的想法,顿时满头大汗,惊慌地收回手,背对鄢鱼,一遍又一遍地默念清心咒。
他这人,平时的确有些吊儿郎当,爱开玩笑。待鄢鱼,常常嚷出一些半荤半素的调戏之语。事实上,他这人在色|欲上很克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却还是只童子鸡。他坚持男人的第一次要留到洞房花烛,最纯粹的元|阳要奉献给与他执手一生的枕边人。
他一直把鄢鱼看做一个小孩,搂着同床共枕,亲吻额头,其实不带半点情|欲|色|心。
直到此时,一湖春水被少年撩出涟漪,华春澜却感觉自己似乎跳入了一个万丈深坑。
心绪稍稍平复,他才再次望向小傻子。昏睡中的少年,似乎仍被耻辱和惊恐纠缠,眉头紧皱,神态痛苦,不时呻|吟出声,那甜腻诱惑扑面而来,直钻入耳,深入心底!
华春澜一听霎时浑身僵硬。半晌,他低头看向自己脐下三寸之处,高耸肿胀的某处,赫然昭示着他的堕落。
他捂住脸,自言自语道:“真见鬼,这叫什么事儿。”
这厢鬼医满心凌乱,那边鄢鱼正梦见自己和霸主又在被翻红浪,大战三百回合。他全程面无表情。老金撤离前给他留了一段语音——
老金说:“兄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名器已经给你装上了,你别问我具体是什么,好好体会吧,那玩意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另外,介于你初次跟男人开车,怕你适应不了,我特意制造了大量以你和霸主为主要角色的爱情|动作短片,你闲着没事儿就用这个简陋的临时系统调出来看看……之前没给你,是因为赶得比较急,还没做好,不过现在也不晚……”
鄢鱼决定,这项任务结束,回去一定给老金那王八蛋打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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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月黑风高。华春澜决定揪出偷吃他家小傻鱼的野猫。给鄢鱼清理身子的时候,他留个心眼,把那些白乎乎的粘|稠物收集了一些。此时正好用到。
他寻常爱摆弄毒虫,擅用那些小可爱进行追踪。
一只模样与普通飞蛾没啥差别的蛾子被他放出,小东西绕着男人留下的体|液飞了几圈,然后扇动翅膀往外飞去。
华春澜原本琢磨,这偏僻的村落,能干那事儿的人,第一可能是当地人,第二可能是犯事儿逃到此处的亡命之徒,第三可能到此山中寻找所求之物,第四,纯粹路过的江湖人。
当地民风淳朴,可以排除。其他可能的人,还在不在这儿,他也拿不稳。
死马当活马医,心中憋闷的华春澜,总要尝试找找。
只是他没料到,蛾子径直飞向隔壁,从隙开的木窗钻入,直接扑向那灯下看书的男人。
蛾子还未接触到男人的头发,就被他指尖泄出的一道劲风劈落在地。
华春澜瞧着,满脸不可置信。他猜过各种人,唯独没想过晏怀安会是哪只偷吃的野猫!
从他出师扬名江湖起,他对自己的医术向来抱有极大的自信。他绝不会怀疑自己养的毒虫识错了人。
按捺下冲进去质问的念头,他转身离去。这边,立刻有暗卫向晏怀安禀报所见所闻。
他听罢,神色莫测,只道:“继续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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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春澜回到鄢鱼身边,脑海里一片纷乱。他静坐良久,稍稍冷静后,开始细细思索。
太突兀了。他所认识的晏怀安,身居高位,明面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算君临天下,独掌天下之舵。心机或许十分深沉,可这人要什么不可得?他尊贵的身份注定他想要美人,不论男女,都会有许多人前仆后继,自荐枕席。
他不是替晏怀安开脱。他与晏怀安多年的交情,足够他了解这人在情|欲上多么冷淡和挑剔。
思来想去,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华春澜跳起来去检查他这些日子给晏怀安吃的药。
药渣子还剩一些在煎药的罐子里。他掺水熬制了一碗,再寻来一公一母两只兔子,让它们服下药,便站在一旁观察。
果然不多时,两只兔子狂躁起来,开始互相追逐撕咬|交|配。亲眼瞧这一幕,华春澜盯着药碗,皱眉寻思是谁动了他的药。
晏怀安身份特殊,凡他入口的东西,华春澜都十分谨慎,从不假手他人。熬药期间,他从头看到尾,甚至都没让小傻子靠近,就怕小傻子调皮弄洒了药,被烫伤……
所以,熬药期间,别人动手脚的可能性很低。这就剩下一个可能……
想到那种可能,华春澜的手微微一颤。他平常身上都不会带太多药材,只存一些要紧的药,治病急需药材时,大多就地寻找。
此次晏怀安所服用的药,一部分便是他去山中采摘的。
天地万物,生长在不同环境,往往会产生不同的变化。同一种草药,长在不同地方,偶尔也会出现细微令人难以察觉的改变。他心有疑虑,便立马急匆匆再次去他原先采药的地方。
同样的草药,用同样的手法处理和煎熬,得出结果却叫华春澜脸色剧变。
竟然是他……识错了草药,害了小傻子!老马失蹄,阴沟翻船!
在鬼医查出事情缘由时,消息很快被传递到晏怀安耳中。他听完暗卫的禀报,心中冷然思索——
阴差阳错所致吗?
晏怀安听不懂‘大茄子’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从少年面上看到清晰的挑衅。那不畏他的姿态,教他轻轻勾唇一笑,在少年耳畔似情人呢喃般道:“若鱼儿能一直这么有骨气……”
言未尽,意已道出。
鄢鱼知道自己肯定会屈服,可这会儿该装的样子都要装,否则他温温顺顺,反而容易引来霸主更多的怀疑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节骨眼儿能降低难度一分是一分,毕竟他已经很倒霉了。
最后,晏怀安当真抓到鄢鱼就走,没半点儿拖泥带水,好似把鬼医给忘了。
华春澜眼见他的小鱼羊入虎口,而自己无能为力,痛苦又自责地跪倒在水里,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几乎从牙缝里挤出仇人的名字:“晏怀安……”
甭管自己被鬼医如何痛恨,晏怀安根本不在乎。夏季日头毒烈,他没回京城,仍然按照之前的计划去避暑山庄。
两人乘坐一辆四马拉的大车赶路。车内极宽敞,一应用具齐备,晏怀安斜卧在一张软榻上,他对面角落里是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的鄢鱼。
自把人抓回来,晏怀安没有动少年半根毫毛,就让他硬生生熬着,这些天,甚至还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路少年情动后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模样。
鄢鱼憋得想先扑上去把霸主就地正|法。可他考虑自己的计划,只能把所有难受忍下。
这天车窗外蝉鸣阵阵,毒日炙烤得万物都心浮气躁。鄢鱼脸颊潮红,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时晏怀安终于发话了。他问:“想要吗?”
少年半睁着眼,闻言面上现出犹豫挣扎,最后似乎是怕极了身体的失控,只能屈辱地点头,眼角红红的,似有泪要落不落。
晏怀安淡淡道:“从前我宠着你,才愿意亲自动手与你纾解和开拓,现在看来,我一片疼爱你的心意,你全然不当回事。既然如此,鱼儿,你也不痴傻了,该明白要别人满足你的需求,自己先要付出,今儿你先自己动手抚慰你的身体,若让我欣赏得心里舒畅了,我便让你痛快……”
果然很羞耻啊!
鄢鱼早知道霸主不会轻易饶过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要求,也是头皮发麻。
小命重要。鄢鱼明白。他只装着浑身僵硬了一会儿,就满脸羞愤地开始动手。
他跪坐着,两腿分开,直起腰,双手抖抖索索解开裤子,艰难无比地褪到膝盖,然后握住小小鱼……
根本弄不出任何东西。
晏怀安看少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垂着眼皮,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便提醒道:“后面……”
说罢,他故意拿出一个描金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齐齐整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最边上有一小瓶膏药,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浑身颤抖,又气又羞,捏着拳头僵着不动,晏怀安冷冷道:“我答应你放了华春澜,你便要履行你所说的话——好好服侍我,鱼儿,别以为我缺不得你,你能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
话没完,少年已伸手拿起最小一号玉|势,万分羞辱地当着人撅起屁股,将那玉势抹上特质膏药,一点点放入抽|动。
晏怀安要少年将所有尺寸的玉势都用一遍,可用到第三号,少年忽然将所有玉势一把抱起扔出窗外,自己贴着车壁,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瞪着人恨恨道:“你羞辱我够了吗?”
微微一笑,晏怀安起身一把将手脚发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道:“不够,你骗我一次,我便要羞辱你一辈子!”
少年一听即要破口大骂:“你——”
可他还没吐出第二个字,晏怀安猛然将他摁到大腿上趴着,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接连啪啪啪好几声,直接把努力飙戏的鄢鱼打得差点出戏!
还好他反应快,立马比方才遭受羞辱还剧烈的反抗挣扎。
晏怀安按住少年,悠悠道:“我算你义父,你不学好撒谎骗人,打你几下屁股算轻的,再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鄢鱼大骂:“王八蛋你算什么义父?这天下哪有爹爹操儿子的?”
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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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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