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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晉文學城獨家發表


萧桓冷漠的看着他爹“父皇,儿臣不知所犯何错?”

        萧秦冷笑道“不知所犯何错?好一个不知所犯何错!你母妃的灵位是谁写的?!”

        “是儿臣所写,父皇答应过儿臣难道又要反悔?”

        为了获得在宫中祭奠母妃的权力,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承受一次他爹的鞭打,当然也不全然是为了他祭奠母妃的行为才打他。

        他的“疯子”父皇,只要牵扯到他母妃的事情,都会发疯,打人杀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他爹将他母妃活活折磨而死,同时自己的精神也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萧秦拿起灵位,用匕首尖指着刺目的顾字,拿刀的右手颤抖得厉害,脖子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处于一种即将崩溃爆发的边缘,他压低了声音怒吼“朕是答应过你,让你祭奠你的母妃!但是这灵位!若不是今日所见,居然不知朕的皇儿从来都不承认是朕的儿子!”

        灵位上的字刺的萧秦眼睛生疼:先妣顾孺人闺名沁兰之神位阳上子孙奉祀

        真是可笑!顾沁兰嫁给了朕,她姓萧,不姓顾!朕让你做太子,换来的却是你亲爹都不认?!逆子!逆子!

        萧桓据理力争“不是儿臣不认父皇,而是父皇不肯认我们母子!父皇不为母妃立神位,不让母妃入皇陵,这么多年儿臣连母妃的尸骨都未曾见到!父皇不承认母妃,儿臣即便写的是萧母,萧氏也没有母妃的容身之地,倒不如在顾家,至少不做孤魂野鬼!”

        “萧桓!你真是朕的好儿子!”

        萧秦一手紧紧握着匕首,一只手握着灵位,用刀一笔一划的改成:先妣萧母顾孺人闺名沁兰之神位

        改完之后他拿起一旁的砚台,将自己的手腕割破,紧握了拳头,让血成线往砚台里面流,大概满了半个砚台后又抓起儿子的手腕割破流满整个砚台。

        当看见他们父子二人的血完全相融时,萧秦露出贪婪而充满了幸福的笑,即便他已经不止一次做过这种事。但每次看见他们的血相融时,他仿佛就能感受到父子连心血溶于水一脉相承的亲情来。

        萧桓一直冷静的看着他爹的一举一动,何必同一个疯子计较。只是又打搅了母妃的在天之灵,让他很是有些难过。

        萧秦用毛笔蘸着血一点一点染红用匕首刻出来的那一行字,将原先的彻底覆盖了去。

        “不许再另做,以后都用这块,永远!朕会时常来看看你的母妃,桓儿可还记得,你母妃生前是朕最爱的女人”

        “儿臣随时恭迎父皇大驾”

        “既然你这么不想做朕的儿子,也不想做太子,即日起搬到城外的行宫去住,何时知错何时再搬回东宫”

        “儿臣领旨,谢父皇隆恩”

        萧桓跪在地上恭送了皇帝离去。

        “冯保”

        “老奴在”冯保听见殿内主子的召唤,疾步走了进来,看见砚台和灵位上的斑斑血迹,心颤颤巍巍的,泪眼几欲落下。

        “重新为孤的母妃做灵位”

        “老奴遵命,只是小爷也千万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万岁爷疼您是极疼您的,你也别太倔,让万岁爷难做,兰妃泉下有知定也不能安歇”

        “知道了,这点小伤不打紧的,你把自己的事做好就行”

        “是,小爷”

        冯保领命而去,也一边就吩咐了宫人打包东西,今日之内就要搬出东宫,这是皇上方才离开时下的命令。

        在冯保看来,自家小爷历来是最得皇上宠爱的。问题就是兰妃娘娘,兰妃娘娘当年之死成迷,怕还是他家小爷性子倔脾气硬,因母妃的事触了龙颜,才被罚去了行宫。

        萧桓只将枕头底下的匕首鞘拿了揣在身上便往□□而去,责罚犯错的宫人多在此处。

        只见成王扶着柱子好似在干呕,而地上趴着的人,下半身早已看不出样子来,旁边放着的刑具都已经血迹斑斑,可见是全部在人身上用过了。

        行刑的太监还在一下一下打着已经碎成渣的皮肉和骨头。

        桂香原本清秀漂亮的小脸蛋呈现乌青的颜色,嘴里不断有反呕上来的胆水、涎水、食物的残渣流出,下半身伴随着稀碎的血肉和骨头的是被打出来的屎.尿流了一地……

        其恶臭的气味比六月天腐烂的尸体还令人无法承受,触目惊心的惨烈程度比任何酷刑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就是打成了这个样子,人也还没死呢,桂香的双眼流出血泪,嘴唇一张一合的似乎想要说什么,一双玉手伸向她的主子成王殿下。

        可惜她的主子,她深爱着的男人,却根本从来就没有想过救她。她为成王做事从来不希翼对方给她任何的承诺,在皇帝震怒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也从未后悔过。

        在临死之前,她才算是后悔了,可已经迟了。

        在遭受这般酷刑的时候,再也承受不住的时候,她没有想过要出卖成王。

        可当她生不如死,求成王殿下一刀杀了她给她一个痛快时,连她这么小小的要求成王殿下都不成全,眼睁睁的看着她承受着人间地狱般的痛苦。

        杖毙如果要痛快是可以很痛快的,一杖打在命门处立即一命呜呼,痛苦程度最小。

        而如果要残忍,也是可以很残忍的,不亚于凌迟和剥皮的残忍程度——就如同桂香今日受所。

        成王从始至终的看着昔日和他恩爱缠绵的桂香受了这等酷刑,心里肯定是承受不住的。他原本早就想离开,眼不见为净,但太子的人却根本不让他走,硬要他看到最后。

        “大哥”

        萧未此时看见萧桓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只是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撑起身子来怒斥太子“七弟,你对一个小小的宫女下这么狠的手,就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萧桓冷漠道“该做噩梦的是大哥,不是孤”

        此时桂香已经只剩一口气,太监用麻袋将她一裹拖走了,地面很快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用各种香草熏过之后,根本就不能想象,方才这里才以无比残忍的方式打死过人。

        萧未走到萧桓的面前弯腰下来附在弟弟的耳朵上问“你是故意让她发现的?故意害她是不是?”

        “若人不想害我,我又怎么害得了人?大哥说是吗?”

        “萧桓!你看你还能嚣张得了几时!”萧未附在弟弟耳畔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萧桓丝毫不生气,同样附在他大哥耳畔说“大哥,孤再提醒你最后一次,别再打孤母妃的主意。孤知道大哥一直就不怕父皇的家法,这次就让大哥怕了如何?大哥若是再执迷不悟,孤有办法让你和这宫人一般下场”

        萧未双腿发软险些没站住,扶着柱子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等萧桓已经走远了,才想起怼回去“萧桓!本王信了你的邪!早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两人这般贴耳密谈,在旁人看来,是好一副兄友弟恭的景象,却不知他们所谈的内容如何的刀光剑影。

        “成王殿下,皇上传您到乾清宫”

        萧未不知苏章是什么时候来的,又被吓了一跳,迅速的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和神态随了苏章而去。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路上心都怦怦直跳,右眼眼皮子也跳个不停,慌的很。好似真会应了太子的话,父皇是让他去受家法的。

        怎么可能,萧桓再厉害,又怎么能说动父皇对业已成年的亲王动家法?

        到了乾清宫后,他才明白情况可能会更严重,他爹脸色铁青的坐在龙椅上,旁边赫然就放了儿臂粗细的藤杖,系在藤杖末端的黄穗摇来摆去的如同他此刻风雨飘摇的处境。

        “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拿了藤杖指着成王旁边的宽凳笑道“怎么?成王殿下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成王已经是三十二岁的高龄,少说也有十年不曾受过如此正规的家法,成年之后家法多作为警戒,不会真用。

        此时老脸是红的滴血,跪伏着问他爹,声音中满满的都是委屈“儿臣不知哪里做错了惹父皇动此大怒?”

        皇帝气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几步走到儿子面前,狠狠一藤杖抽在儿子因跪伏而高高翘起的屁股上骂道“你还不知道是哪里做错了?给朕好好想!”

        成王殿下在他爹的藤杖下面辗转忍痛,他已经不小了,不能再像小时候挨老爹家法那样又哭又闹的撒娇耍赖,他紧紧的咬着牙关,不声不响的挨着,顷刻间额头上便是密密的一层汗。

        他知道若是想不出来,身后的藤杖就不会停,萧氏家法只有打在肉上才算,这时打的还不能算是正式的,等他想出来了,才是真正考验的开始。

        他父皇戎马倥偬半生,手劲儿简直了得,就是他们还小的时候被父皇巴掌拍两下屁股都要肿好几天。

        这种手劲儿加上藤杖这么恐怖的家法,若是父皇有心,完全可以每一杖都见血。如今父皇没有让他每一杖都见血,只让他疼的想死而已,已经算是疼惜了。

        桂香没有把他供出来,父皇不可能以这件事为由打他。

        但父皇一定已经知道桂香就是他的人。

        他原以为这一次一定能一举打倒太子,就算不能打倒,也能让太子从此失势,不久之后被废,是理所当然的。

        可他算错了,反倒被太子利用,只能愿赌服输。

        兰妃的历史遗留问题是他父皇绝对不允许碰触的区域,他碰了,以身试法、飞蛾扑火的摸了老虎的屁股,就得承受火的煎熬,老虎的怒气。

        所以其实他做错了什么并不重要,只是父皇教训他的一个借口而已。

        “父皇,儿臣想清楚了,父皇!”

        “说!”皇帝最后狠狠一杖将成王打的差点来个狗□□,狼狈不堪。

        他撑着跪起来呼出一口气答道“儿臣没有兄长该有的样子,没有以七弟的病情为重,反而让父皇责罚七弟擅自出文华殿,儿臣有失兄长之度,请父皇重责!”

        “既然知道错了,就给朕趴好!朕今日若不好好教训你一顿,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做为人兄长!”

        成王殿下跪行到宽凳旁,怀着沉重的心情趴了上去,最后还是免不了那一丝丝的侥幸心理,他伸手扯着他爹龙袍的下摆,小声求道“父皇,求您,儿臣早已过了而立之年,求您给儿臣留一丝脸面”

        皇帝狠狠一杖打下去,怒骂“成王殿下还知道要脸?!若以后再做出这种事情,朕还有的是让你更没脸的打法!”

        也等不得儿子自己去衣,皇帝上手两三下就退了成王的裤.子。

        成王殿下从小习武,身体健硕,臀.部紧致挺翘,双腿笔直修长而结实。此时已经挨了十几藤杖的屁股肿起一指来高,通红饱满,看上去很是有些艺术的美感。

        当然皇帝是完全不会欣赏更不会疼惜儿子这副完美的身材,只用手里的藤杖一下狠过一下的惩罚。

        成王殿下起初还能忍着不叫喊出来,二十余下之后也完全忍不住了,嗯嗯啊啊的痛苦之声不断溢出。

        但皇上这次打成王,是家法性质的,就是普通的父亲管教儿子而已,不具备任何的政.治意义。因此没有让任何人在场,也不准备将成王打的上不了朝,让人议论纷纷。

        皇帝打儿子的手段非常高明,既可以让你痛不欲生,又可以皮都不打破。

        因此成王殿下在他爹的藤杖下痛的死去活来,屁股上仍旧只是红肿的厉害而已。

        “父皇,儿臣知错,父皇……”成王殿下并非没有骨气的人,只是疼的太难以忍受,仍旧会连连求饶。

        成王殿下是真的信了太子的邪,尽管还能走着回家,和以往任何一次挨家法相比,伤势看上去都轻的多,但他这回是真怕了他爹的家法。

        冯保收拾了几车太子的东西,但太子都没让拿上,就只坐了一辆什么也没装的马车去了行宫。

        出宫后,萧桓往回望了一眼这巍峨无比的皇城,这是他从小生活的地方,他却不能把它称之为家。

        普通百姓所说的家,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空洞洞的词语而已。

        “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赶到行宫”他吩咐道。

        冯保怕太子伤感劝慰道“小爷,您放心,诸位皇子中皇上最疼您,您就当外出游玩一番”

        太子轻轻点了点头。

        一辆最普通的马车,没有任何的护卫队随行,冯保坐在里面侍候太子,一小太监赶车,就这样去了行宫。

        巩华行宫在京城南面,出城后翻过一座密林丛布的山丘就到了,建的比较隐蔽,但青山绿水环绕,风景宜人,是个四季都适合居住的宜居型行宫。

        萧桓一行人走到密林深处时,突然林中万箭齐发,顿时将马车射成了一个巨大的仙人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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