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新人

就在立香和alter离开休息室的时候，玛修却留在原地叫住布鲁斯，“韦恩先生，可以和我再聊一下吗？”

        布鲁斯面带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当然可以，玛修小姐。”

        “非常感谢。那我就直说了，我知道您很怀疑迦勒底，想要调查情报。如果您想要了解我们，其实可以直接询问，我们不会欺骗您的……”

        “但是你们绝对会隐瞒。”布鲁斯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的直视她。

        玛修表情坚定语气诚恳：“……对不起。迦勒底隐藏的机密和前辈经历有关，我们为了实现前辈的愿望也为了避免她被协会迫害修改了她的相关信息，除了前辈所有知情人都立下魔术契约防止泄密。只有解决那些会带来危险的家伙，我们才能公开前辈的真实履历信息，目前为止我们只能告诉您假信息或者隐瞒。不过涉及迦勒底和魔术协会的情报只要不是会引发纷争的机密范畴，我们可以提供。”

        “……假情报是什么？”只要知道假情报，那么结合迦勒底之前提供的信息，反推真相其实再简单不过了。

        “我们迦勒底对外界公开的信息是‘立香是个走运踏入魔道的普通人。一时幸运成功协助迦勒底执行人理保障计划，只是个用来召唤servent的无关紧要的工具人。’至于真相……您其实已经猜到了吧。”玛修咬紧下唇，表情忧伤“那些过去发生的事情和前辈为此做出的努力都太……，现在我们只希望前辈可以微笑着过她想要的生活，希望前辈可以获得幸福。”

        少女悲伤的表情让布鲁斯心中一沉：“我以为你们并不想让我推导出真相。”

        玛修努力平复心情，点点头：“我们本打算一直隐瞒，但是之前的会面后福尔摩斯先生说‘助手立香的父亲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优秀侦探，父女两个人一定会意外的合拍。只不过迦勒底想要隐瞒的事情说不定会暴露，对方绝对会想法设法调查，万一被协会找借口针对而产生不良后果，不如坦诚相告。’所以在确定您依旧怀有疑问且发现迦勒底破绽并进行试探的时候，由我来向您解释说明。附加条件您必须停止调查，防止他人发现异常。对魔道了解太多会给您的家庭带来危险。”

        “这有点困难，毕竟我的孩子都很优秀，以他们的能力早晚会发现异常。”不易察觉到的柔和微笑浮现在布鲁斯的嘴角。

        “所以希望您可以协助掩护前辈，在其他人发现真相采取危险行动时进行制止或者联系我们进行解释说明。”

        布鲁斯颔首同意“但是魔术协会如果真如资料虽说，恐怕不管我们是否知道真相都会对我们下手，你们之前的对策……”

        玛修眼神坚定：“这就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表面上迦勒底以我已经失去作用，就当做是奖励安排我到前辈身边体验普通人生活。事实上我是作为靶子，吸引那些掌握迦勒底情报且有一定能力的不轨之徒。毕竟协会掌握的的报告中我是身为人理拯救计划的关键道具，在外界看来我的价值比前辈要高，所以根本不会有人把目光投在前辈身上。同时也可以用守护资产为名安排护卫陪同我，协会下手的优先级别是我＞前辈＞您＞您的其他家人。根据隐秘原则，以您的身份如果有魔术师随便动手是触。犯协会规定的，您和您的其他的家人安全性完全可以得到保证。”

        “但是立香和你的人身安全呢？”布鲁斯皱起眉头，身为长者，他对把压力施加到孩子身上的迦勒底有些不满，同时也不想放任他们去面对危机。

        玛修睁大眼睛有些诧异，随后露出温柔的笑容：“感谢您的关心，身为前辈的servent保护前辈是我的职责，请您对我的实力放心。迦勒底哥谭分部就设立在韦恩庄园不远，有严密的魔术结界防护，前辈也在为韦恩庄园布置魔术防护。如果外出的话我加上轮值的其他servent还有令咒以及各种礼装，自身安全不成问题。”

        “只凭魔术手段或许会有遗漏，我可以为迦勒底分部提供科技武装和防御手段作为保险。如果有危险用这个紧急联系蝙蝠侠。”

        “好的！”

        布鲁斯递出一个迷你蝙蝠型通讯器。玛修小心接过通讯器放在手袋中。

        楼下的舞曲渐入尾声两人离开会客室向楼下走去，一番交谈让布鲁斯对迦勒底建立起一些信任，也让他愿意直接提出心中的疑问“今天和你一起来的alter·贞·德小姐就是所谓的负责护卫的servent吧。我检测不到她的生命体征和数据，然而同样自称servent的你却可以，servent到底是指什么？”

        玛修：“您猜的没错，alter小姐就是今天负责护卫的servent。所谓的servent普通的广义上来说就是魔术师的使魔，在魔术界狭义上特指被魔术师召唤的英灵。”

        “英灵？北欧神话的那个？”布鲁斯充满疑问，玛修所有的话都没有撒谎，然而法国和北欧应该没有什么关联。

        玛修轻笑摇头：“不太一样。魔术意义上英灵是指在死后聚集信仰的英雄所变成的存在。包括历史名人英雄，也包括实际不存在但是通过神话、传说等聚集信仰的英雄，还有在生前与世界缔结某些契约作为代价在死后成为英灵的人。

        英灵身体一般会保持在人生巅峰或者自己喜欢的状态，往往会比普通人类强数十倍甚至更多。他们可以把生前的能力或者经历升华为宝具或者技能，并通过知名度加强，根据自身能力属性分类会拥有不同职阶。

        英灵作为保护人类而存在的装置，他们一般只会被世界意识召唤现界，如果被魔术师召唤就会被称为servent。魔术师想要召唤英灵有很大局限性、代价也很高昂，并且英灵们保有生前记忆和个性，他们不可能完全服从魔术师，所以虽然servent是很强力的存在，但是想要驱使十分困难。也正是……”

        布鲁斯心下了然：“正是如此拥有该技术的迦勒底才会被人盯上，立香才会有危险？”

        玛修无奈叹息：“这只是理由之一。”

        仔细思考一下servent的定义还有他见过得那些迦勒底职员以及立香那些来自同事的所谓的高仿礼物，布鲁斯得出一个惊人真相，哪怕明知推论不可能有误他还是忍不住确认“那么那位alter·贞·德小姐，达·芬奇小姐，还有自称侦探的福尔摩斯？”

        玛修坦然相告：“alter其实是法兰西圣女——贞德的黑化反转，因为某人的怨念和幻想而诞生的英灵。达·芬奇和福尔摩斯的话就是您知道的那两位。忘了说了，我虽然是前辈的servent，实际上是因为英灵融合实验而获得英灵力量的人造人，所附身英灵为圆桌骑士加拉哈德，因此检测结果和alter小姐不同。”

        布鲁斯忍不住扶额，在内心深深叹气，光凭立香收到的那堆礼物就知道迦勒底的英灵数量不少。想想历史和社会研究学家对那些人物的分析就知道这些人有多难搞，再加上加持过的武力值。比起不知道会不会发动袭击的魔术协会，当务之急是要优先制定针对那些会来执行护卫任务的英灵的计划。先根据立香的礼物判断成员，然后再研究分析制定对策。“能告诉我迦勒底是怎么安排护卫的吗？”

        “您和前辈问了一样的问题呢！”熟悉的反应和问题让玛修莞尔一笑，“请放心。迦勒底的英灵都进行过普通人社会模拟培训，同时也有制定守则对英灵行为进行监督和善后。轮值英灵每天早上8点换班，人选是由前一天的培训考试决定，所以我只有等到晚上才能知道第二天的值班者。”

        布鲁斯一脸严肃如临大敌“请你每天得知护卫英灵人员后用通讯器通知我。那么明天的人员是？”

        玛修思考一下欣然同意“明天的值班人是archer职阶的大卫王。”

        回想一下自己所知的大卫王的生平履历布鲁斯松了口气。被圣经记录的著名王者，生前没有危害民众的不良行径，应该不会带来太大麻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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