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波折·上
“两位美女，我只是见色起意，兜里的钱你们拿走压惊，请放我一马，我下次绝对不敢了。”
满脸血污的拉森趴在地上，拼命求饶。同时在心底不断谩骂，原本只是来拿货，看到两个一看就不是本地人的漂亮妞跟过来想顺便沾点便宜，谁知道那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两个人形武器！自己挨得两拳比之前红头罩揍得还狠！
都怪蝙蝠侠让很多交易不得不白天进行，还有那个红头罩身为反派抢夺地盘后竟然搞限制du品，有钱不赚的家伙都是脑子有病！害他不得不偷偷摸摸做交易。
“我们要买点东西，这里最大的黑商是谁！”alter一脸嫌恶看着男人发问，不远处的玛修布下结界盯着巷口小心望风。
“我就是个普通人，什么都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先应付一下她们。约翰马上就到，那家伙是老手肯定带着枪，到时候绝对要让这两个xx好看。
“普通人？”alter踩上他的手臂一点点逐渐用力，“普通人身上的怨念可没你这么多，还真是令人憎恶。”
骨骼断裂让疼痛加剧，忍不住大声呼救，然而声音并没有传出小巷，纵使传出去了又能如何呢？这里可是哥谭。
交易时间到来约翰进入小巷，混迹街头多年的直觉告诉他这里有古怪，他握紧口袋里的枪默默向小巷深处走去。他用身体贴着墙壁前进，在拐角仔细聆听确定没有异响，才小心翼翼探头观察。肮脏的地上趴着一个人，他顾不上查看转身就跑。然而颈部一疼接下来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给我醒醒！啧，你是怎么搞的，这家伙要是不醒我们就只能再找别的导游了。”
“不好意思，因为我没有攻击过普通人，所以力度可能会有问题。还是送他们去医院然后准备其他礼物吧！”
“不可以！那个东西最合适！看我把他们叫醒！”
“请不要拿剑戳啊！”
女人吵闹的声音让约翰意识回笼，眼前明明只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却让他心里警钟大作，危机感不亚于抢地盘时面对敌人的枪口。
“哦呀！看来你醒了啊。先看看你旁边那个家伙，再考虑一下要怎么回答我的问题。”一身黑衣的女孩用危险目光示意。
约翰侧头发现身边的人是他的交易对象拉森。拉森嘴里塞着一团垃圾，两条手臂扭曲的垂在身侧，正一脸怒其不争的表情看着他。“fxxk，我就知道这小子不靠谱。你们想要知道什么？”约翰能活过多场火拼自然是有点眼力的。
看到对方那么识趣，alter火气下降不少，开门见山的提问“这里最大的黑商在哪？我们要买点东西。”
“你们想买什么？粉的话我口袋里有一点，多的你要到其他地方找。街区新老大红头罩接管了进货渠道，他制定交易规则把大部分货都收走统一管理，要么守规矩去他手下拿货要么重新开发别的路子。在哥谭连警·察都管不到这些，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依靠交易du品过活的强森对新老大异常不满，为了让对方早日滚蛋他会不遗余力出卖情报。
alter怒气冲冲“谁要买那种东西！酒！我要买酒！”
“酒？”强森反复思索这是哪种违禁品的代名词。‘这姑娘到底是哪来的，会不会是某个组织内部的专有名词？’
“对！法国红酒，哪个黑商可以买到最贵最好的。”
女孩不耐烦的表情让强尼硬着头皮开口“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法国红酒是指什么？我不了解这种东西。”
alter用同情的眼光看着他“你连红酒都没有喝过吗？”明明连那个不如他的小混混口袋里都有不少钱。
“……所以您指的就是普通的拿来喝的法国红酒？”约翰在心里破口大骂‘fxxk，这是哪来的精神病！阿卡姆的床位都需要韦恩赞助扩建了，这些外地人能不能离开哥谭！’
alter点头确认：“没错！”
他强撑着维持好脸色：“如果买酒的话路边商店就可以。”
“我们身份证年龄不够。”
约翰忍不住爆发“普通店铺他们根本不查证！”再说你们都敢殴打逼供，还怕查证？
alter一脸不屑“普通店铺有什么好东西！我要买最好的法国红酒。快点说，不然旁边那个就是你的下场。”
他心思一转：“您说的有道理。哥谭最大的黑商是企鹅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他开了一家高级餐厅俱乐部叫冰山餐厅，那可是火爆到连布鲁斯·韦恩都会光顾的地方。您可以去那里看看，一定会有收获。”
“布鲁斯·韦恩……，很好，就是那里了。你知道要怎么提出交易吗？”得到想要的情报，alter心情大好。
约翰露出谄媚的笑容：“我这种小人物可接触不到那些信息，不过只要您能见到老板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既然如此你们就没用了，给我在合适的地方好好反省一下吧。”
约翰和拉森露出绝望的眼神，来不及反抗就被alter敲晕。一直在旁边戒备的玛修终于松了口气，她小心的补上模糊记忆的魔术，在警察到来前和alter一起离开。
起初科波特建立冰山餐厅是为了掩盖一些不能见光的生意，但是作为一家明面上的高级餐厅，它有严格的经营时间和预约制度。餐厅位于繁华街区，强行进入势必会引发骚乱，玛修和alter不得不在晚上的营业时间前往。明明是晚餐时间，不知道为什么强尼口中火爆的高级餐厅除了玛修和alter根本没有其他顾客。
侍应生为她们递上菜单，alter根本不耐烦查看，直接把东西扔在桌上“给我打包你们店里最好最贵的法国红酒。”
侍应生露出饱受磨练的公式化笑容：“不好意思，两位小姐需要出示证件我们才可以出售酒精饮料给你们。毕竟这里是合法经营的餐厅。”
alter根本不相信对方的鬼话，姑且不提那缠绕在建筑物上浓厚的怨念与恶意，墙壁上被装饰物小心遮掩的弹痕和侍应生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不是一家合法餐厅该有的。幸好那个家伙没撒谎不然我就把他从牢里揪出来烧成灰。既然这里没有无辜者，那就赶时间用最快捷的方式好了，“把你们的老板叫来，我要和他沟通一下，不然的话……”
alter扫了眼侍应生和隐蔽在暗处的保安员，露出。面对故意找茬的客人，侍应生面不改色，比了个手势，保安员逐渐向这里靠拢。
“这可是他们先动手的！”干净利落的解决那些打手，alter闭口不提自己的挑衅行为。看在对方不是好人，也没有造成人员死亡，玛修只得放任alter，默默布置干扰魔术防止被记录追踪。
发现保安员不顶用，这种场合又不适合动用非常规武器，餐厅领班贾斯汀不得不出面安抚，“非常抱歉打扰小姐你的雅兴，我们的老板去见重要的客人刚刚离开。您有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满足或者代为转达。”
alter看出对方并没有撒谎，就提出要求“给我把你们店里最好的法国红酒拿来。”
“请稍等片刻！”贾斯汀转身离开遍地狼藉的大厅，他低声吩咐手下“你们通知老板回来了吗？”
“老板那头好像正在干架，他挂断电话让我们自己解决。”
“那就继续打！告诉老板，有人上门挑衅，我们搞不定。如果他一直不回来，就代表他遇到麻烦了，我们需要联系科波特大人给他补一刀。毕竟我可不想在红头罩手下干活，那家伙两头得罪。谁要过既会被蝙蝠侠殴打，还要被同行耻笑的日子。”
“明白了，头儿。那两个妞怎么办？”
“这种时候要快点打发她们。把最好的那瓶酒拿来，要好好谢谢她们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
拿着包装好的红酒，贾斯汀返回大厅露出诚挚的笑容“两位久等了，这是我们餐厅最好的红酒，2005年的罗曼尼-康帝。作为道歉礼物，请您收下。”
因为目的达成而心情愉悦的alter在听到酒名的瞬间露出嫌恶的表情：“给我换一只别的！不要这个牌子。”
领班面上不显但是心头一梗：“罗曼尼-康帝是世界公认的红酒第一，其他的要稍逊一些。”
反复纠结的alter下定决心“给我换掉！我要和那个牌子无关的最好的红酒。”
“好的。”领班微笑以对，吩咐手下“快去把酒柜那瓶2000年的柏图斯拿来送给这位小姐。”
看着包装精致的红酒，alter心满意足的拉着玛修坐上路边的出租车准备返回迦勒底分部更换礼服前往宴会。
目送煞星离去，贾斯汀收敛笑容脸色阴沉：“红头罩那边什么反应？”
“他说他的手下不需要废物，让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怎么办，头儿？”
“我们原本就是科波特大人的下属，跟着红头罩有什么好处？还不如借机先下手为强！”
“那我这就去联系科波特大人。”
“别慌，我们总要提前准备一下，毕竟那个红头罩可不好对付。”贾斯汀摸摸受伤的肋骨，面色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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