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起草合同，亲自送过去

“我对你说的都愿意配合，但你承诺过的事……”
  电话那头，刘思成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因为长期病痛的关系。周蔚理解他的顾虑，主动提出：“我已经私下派人调查了你那位朋友，他确实有过不良的经历。证据和相关人士的信息，我已经为你准备好，只要你签署协议，他的全国大赛资格很快就会撤销。”
  刘思成没有立刻答应，深思良久后答道：“好吧。”
  电话挂断的瞬间，齐悦兴奋地跳了起来。
  “还得靠你出马，我现在就让人起草合同，亲自送过去。“
  周蔚的眼神如湖面般平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浅的微笑：“不必急，再等等看。”
  齐悦连忙挂断电话，疑惑地问：“还等什么？你不担心他会反悔吗？”
  周蔚轻笑一声：“让他看到我们的诚意，就不会轻易反悔。”
  她正等待刘思成的回应，只要他同意，陈景那边就会有所行动，直接公布消息，刘思成很快就会看到让他满意的反馈。
  “时间不早了，我先去上班。“
  “喂，我说老大，你真是上瘾啊！要不要我帮你教训经理和组长？“
  “不用，让销售部的蒋宁宁查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行。“
  周蔚冷冷地抛下这句话，稍作停顿后转身吩咐。
  这几天，蒋宁宁接触到了几个公司的重大项目，以她的级别本无权介入，但经理俞某却多次叫她参与讨论。新品的研发由陈礁负责，实验室人员严格保密，连手机也被仔细检查，可能传递消息的机会只有在与销售部沟通产品说明的时候。
  回到办公区，她看到一群人在经理办公室门外聚集，办公室的百叶窗紧闭，但愤怒的喊叫声清晰可闻。周蔚只是匆匆一瞥，然后冷静地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工作。
  新产品即将上市，需要精心设计宣传方案，她现在更应该专注于接下来的工作。打开电脑，准备选择几种背景色时，一个蓝色文件夹突然落在她面前，伴随着愤怒的声音响起。
  “陈丽娜，这是你今天的任务。把宣传文案校对清楚，数据也要整理好。“
  周蔚瞥了一眼那份还未整理的文件，显然他们还没有完成，她毫不犹豫地将其丢到一旁，继续着手头的工作。
  “陈丽娜，我警告你，这些任务今天必须完成，否则……”
  “你算老几？”周蔚一脚踹开椅子，双臂环抱，冷峻的眼神闪烁着犀利的光芒，吓得文杰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两步。
  “如果我受了伤，你也得接手我的工作。”
  文杰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要是伤害了我，我那份工作你也要负责完成。”
  他犹豫半天，终于说出这番话，与他对视的眼神显得既清澈又愚蠢。周蔚微抿嘴唇，缓缓起身，转动着手腕：“好吧。”
  文杰赶紧抓起文件夹，匆匆回到自己的位置：“我不需要你帮忙了。”
  “丽娜，我们都是同事，文杰只是请求你帮个小忙。你怎么能威胁他呢？”周蔚敲击着键盘，对那些闲言碎语置若罔闻。
  蒋宁宁被晾在一旁，手指轻轻摩挲着衣角，带着一丝委屈：“丽娜，我并无恶意，只是希望大家能和谐共处。”
  她眼眶泛红，低头不语，哽咽的声音清晰可闻，引来众人的目光。众人窃窃私语，讨论着最近的八卦。
  “听说刘姐和丽丽被责骂是因为那个实习生。”
  “那个实习生来历不明，刚刚似乎被齐总叫走了。”
  “反正我们惹不起，以后还是避着他点。”
  ……
  蒋宁宁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试图以闲聊的方式劝说周蔚：“丽娜，这样做会让你孤立的，同事之间本该互相支持。”
  “走开。”周蔚揉了揉耳朵，嫌恶他们的噪音。
  午餐时间
  同事们三五成群地外出就餐，只剩下周蔚独自留在办公区。蒋宁宁被丽丽拉走时，路过周蔚身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
  完成新品宣传方案后，周蔚将其发送到齐悦的邮箱，伸了个懒腰，确认办公室已空无一人。她看了看时间，午餐时间已过。
  迅速思考一番后，她决定去医院一趟。此刻，医院外聚集了大批记者，渴望采访沈召。
  车内，周蔚凝视着门外焦急等待的记者和摄影师，眉头紧锁。
  “有消息透露，沈召这次的受伤可能是人为的。”
  “人为？我看他是故意受伤，为了这个代言。”
  ……
  这次事件使沈召成为风口浪尖的人物，人们普遍认为是他自导自演。周蔚驾车来到另一侧门口，发现还有几个狗仔守候在那里。
  周蔚致电柳影，让他稍作准备。随即，一名坐轮椅的男子由医院小门推出，登上一辆黑色宾利。
  “那好像是沈召。“
  “快追！“
  “沈召出院了。“
  周蔚趁乱潜入医院。在走廊里，她瞥见几个鬼鬼祟祟的病号服身影在沈召房门外游荡。她绕了个弯，有意撞上他们。

  “抱歉，没事吧？“
  “没事，没事。“
  中年男人并未顾及自身，不断往病房内张望。
  周蔚故意挡在他面前，好奇地询问：“你在找人吗？“
  “嗯！啊？不，我只是找不到自己的病房。“病人神色慌张，言语中漏洞百出。
  周蔚嘴角微扬，善解人意地问：“需要叫医生吗？“
  “不用，我自己去找护士。“
  男人不愿生事，也不想与周蔚纠缠，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期间，他数次回头，皆对上周蔚冷冽的目光，生怕被发现，于是假装与导诊台的护士交谈以掩饰，直到周蔚离去，他才松了口气。
  另一边，柳影久不见周蔚，担心她遇到麻烦，走出病房，正巧撞个满怀。他环视四周，确认无人尾随，迅速关门。
  “你还好吗？“
  周蔚摇头，摘下帽子整理发丝。
  柳影递给她一杯水，感慨地说：“还好你早请了保镖，否则医院都要乱套了。“
  接过水后，周蔚看向沈召，他看似熟睡，听到声音后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对外宣称，沈召今日下午转至第二人民医院。“
  她走到床边坐下，凝视那双如黑曜石般的眼睛，嘴角轻抿，帮他掖好被子。
  柳影倚靠窗边，眼神微眯：“第二人民医院，不是刘思成所在的医院吗？难道……”
  “嗯，刘思成已同意代言的事宜。“
  周蔚的话证实了他的猜测，柳影猛地睁大眼睛，找出手机查看今日头条：“这条消息也是你做的？“
  周蔚点头，双手交叉，平静地说：“合作。”
  柳影拍手赞许，然后看着床上的沈召笑道：“我正好有事外出，你们俩慢慢聊吧。”
  病房少了个人，顿时安静许多。
  沈召脸色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紧抿，仿佛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现在可以说清楚了吗？“
  周蔚的笑容逐渐消失，深邃的眼睛透露出严肃，神情严峻，眉头紧皱，沉稳而坚定的声音透着寒意。
  沈召心中一沉，一时之间忽略了腿上传来的痛楚，脸上的笑容僵硬，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周蔚。
  周蔚并未焦急，随意拿起一把水果刀，用三根手指握着刀柄，拇指推动刀具，另一只手缓缓转动苹果，苹果皮如同优雅的曲线滑落。
  她的沉默让沈召愈发心慌。
  “蔚蔚，其实……我……“
  周蔚抬起眼眸，静静等待他说下去。
  陈景在调查过程中发现，沈召曾在片场亲自检查威亚，甚至在他暗中动手脚时，沈召都躲在角落里默默观察。
  因此，即使明知有风险，他不但没有揭露，反而主动涉险，导致如今的局面。他的内心想法，不言而喻。
  “沈天的事情，我已经安排解决了，不会再有事端。“
  “嗯，公司被架空，内部人事调整，沈召，你瞒着我的事情可不止一件啊！“
  若非调查沈天与内鬼的关系，她还不知道沈氏集团内部已有了大幅度调整，沈天因走投无路才会对沈召痛下杀手。
  “不，蔚蔚，你听我说……“沈召挣扎着试图坐起，腿部传来的剧痛如利刃刺入，从皮肤割裂深入肌肉。
  他紧咬下唇，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情绪激动地说：“我没有……“
  “沈召。“
  随着苹果皮断裂的一刹那，沈召紧绷的神经仿佛也随之断裂。
  周蔚猛地起身，将苹果搁置在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召，语气坚定：“好好休息。“
  沈召害怕她一旦离开，就不会再回来，强忍疼痛抓住周蔚的手腕，歉疚地说：“我不该瞒着你，是我的错，你能别生气吗？“
  “沈召，用损害一千自伤八百的方式来报复，是愚蠢的选择。“
  面对沈天的威胁，选择反击并非明智之举。
  “无论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都不值得这样做。“
  让周蔚愤怒的是沈召自残的行为，这次是粉碎性骨折，内脏有轻微损伤，幸好坠落高度不高，否则可能变成植物人。
  这次周蔚决心让沈召深刻记住教训。
  见周蔚无动于衷，沈召双手撑着床，一个翻身跌落地面。
  砰——
  周蔚听到声音，目光转向，看到沈召身穿白色病号服痛苦地倒在地上，她的心揪紧，顾不上生气，连忙跑过去扶他。
  “你疯了吗？想变成残废吗？“
  周蔚手背上青筋暴起，她扶着沈召坐起来，他的腿部慢慢渗出血迹。她帮他坐稳，欲去找医生，却被沈召紧紧抱住。
  “蔚蔚，别生气，好不好？“
  “沈召，放开。“
  周蔚试着掰开他的手指，他便合上一根，反复几次，她的耐心几乎耗尽。
  “我去叫医生。“她像泄了气的气球般无奈地解释。
  沈召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心里盘算着，既然柳影不在，她不可能丢下他在医院不管。
  在医生的指导下，两名保镖将他小心翼翼地安置在床上。

  “如果再来一次，他的腿恐怕就废了。“
  面对这位不听话的病人，医生也显得无可奈何，再次强调骨折的严重性，并留下两位护士以防万一。
  “病人需要休息，家人请在外面等待。“
  这句话直接打发了周蔚，沈召却感到头痛，这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连忙保证道：“医生，真的不会再有下次了，这次是我不小心滑倒，幸好家属及时发现。“
  在沈召的各种耍赖之下，医生才勉强同意让周蔚留下陪伴。
  看着他疲惫不堪的样子，周蔚微微皱眉，倚靠在窗边交叉双臂，冰冷地凝视着他。
  沈召被这目光看得有些心虚，尴尬地笑了笑：“蔚蔚，好疼。“
  周蔚捏了捏眉心，冷漠回应：“活该。“
  “真的很痛。“
  他嘟起了嘴，带着委屈的眼神看向周蔚，试图伸手拉她，但够不到，只好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忍心让我这样吗？“
  “以后注意就是了。“周蔚担心他再次受伤，坐在床边握住了他的手。
  从她冷静的表情判断，沈召知道她并未真正生气。
  他反过来紧握着周蔚的手，那股温暖让他腿上的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
  “蔚蔚，其实……我……“
  咚咚咚——
  周蔚眉头紧锁，看向门口，黎尔抱着一束鲜花走了进来，见到周蔚时表情骤然变冷，随后淡淡地打了声招呼：“真巧啊。“
  沈召戒备地看着黎尔，周蔚还没完全缓和，现在又来了个强劲对手。
  他扶着额头，虚弱地说：“蔚蔚，我感觉不太舒服。“
  “我去叫医生。“周蔚的第一反应是找医生，沈召急忙拦住她，让她坐在床边：“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的。“
  他还挑衅地瞥了黎尔一眼，虚弱中带着一丝撒娇：“黎总，医生说我需要静养。“
  黎尔直接提出离开，眼神深邃如海，语气平稳有力：“你之前在国外扩张的项目遇到了问题，我可能需要亲自去处理，这次可能会久留不归。“
  他经过一夜的思考，虽然内心纠结，但还是做出了决定。
  周蔚薄唇微启，眼底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平静：“嗯。“
  沈召嘴角上扬，虚弱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喜悦。
  “黎总……咳咳……是要告别吗？“
  “呵，沈召，你别高兴得太早，如果你保护不了她，我还会回来拿回她。“
  黎尔目光犀利而坚定，挑衅地警告沈召，不允许他对周蔚有任何不忠行为。
  沈召深情凝视着周蔚，紧紧抓住她的手，平静地说：“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周蔚眉宇间流露出不悦，挣脱沈召的手，打断他们之间的对话：“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
  “你什么时候走？“
  黎尔低头沉思片刻：“周叔叔的忌日之后。”
  沈召心中盘算，略感懊悔。由于身体不便，医生不会允许他出院，记者们也会紧追不舍，但黎尔与周蔚一同前往……
  周蔚与黎尔并未察觉沈召的心思，他们交谈几句后，柳影也返回，午餐时间即将结束，她便与黎尔一道离开了。
  柳影与沈召对话时，他并未留意，只听见柳影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
  “哎？周蔚去哪儿了？”
  沈召环顾四周，发现周蔚已不在，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里满是困惑。
  “你在想什么？人都走了，你的工作也暂停了。不过有个需要坐轮椅的角色，倒挺适合你现在的情况。”
  “你问问医生，我这样的状况，何时能下床活动。”
  沈召不愿坐以待毙，急切地想要出院。柳影拿起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打趣道：“这么心急？我看到周蔚和黎尔一起走的，那个小子从小就对周蔚别有所图，不知道两人……”
  他瞥见沈召原本苍白的脸庞此刻有些泛红，调侃道：“嘿，沈召，你也怕了啊！”
  “柳哥听说纪佳佳回国后，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假如我……”沈召虚弱的神情消失，眼底寒意渐增，仿佛利刃直指柳影。
  咳咳咳——
  苹果突然卡在喉咙，柳影捂住胸口剧烈咳嗽，仿佛肺部都要被咳出来。纪佳佳，那个刚从国外毕业归来的纪家千金，自小就对柳影情有独钟。然而出国后，她就像人间蒸发般失去了踪迹。
  如今她回国，第一件事便是寻找柳影。柳影狠狠瞪了沈召一眼，故意装出凶狠的样子：“你以为我会怕？我和周蔚从小一起长大，你……”
  他上下打量沈召：“差得远呢。”
  就在沈召欲掏出手机打电话之际，柳影迅速上前夺过：“喂，你还当真了？”
  “即使没手机，我也能让纪佳佳找到你，要不要试试？”沈召挑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看得柳影心头一凛，不耐烦地挥手拒绝。
  “说吧，要我做什么。”
  沈召勾起手指，示意柳影俯身过来。柳影面露为难，眼神黯淡，眉头紧皱。

  “你……”
  沈召计划在周父忌日前去祭拜，但医生和周蔚都不可能答应，因此他期望柳影能帮他瞒天过海。
  他不想周蔚过于伤心，哪怕利用自己私自出院的事情转移她的注意力也在所不惜。
  “之前你们在一起，是为了宣传炒作，现在周蔚低调退出周氏集团，家族失势。如果再曝出你们的旧事，你考虑过她的处境吗？”
  周蔚有能力和智慧处理问题，但她的压力已足够大，柳影不希望沈召再给她增添烦恼。
  “如果那天沈召在医院直播会怎样？”
  “呵，你会分身术吗？“柳影嘲笑道，这个主意虽好，但实际操作起来可不容易。
  “AI.“沈召轻轻启唇，吐出这两个字，眼神坚定。
  柳影眼眸微闪，明白他的决心——只要与周蔚有关，他都会坚持己见，绝无更改。在无奈之下，柳影只得同意，开始联络邢小弟和第二人民医院，着手准备相关事宜。
  另一边，周蔚回到华苑，发现蒋宁宁、丽丽以及刘姐等人围聚在办公区，似乎在寻找什么。周蔚放下包包，坐进椅子，丽丽立即奔过来：“陈丽娜，是不是你拿走了宁宁的策划书？“
  周蔚掰开她苍白的手指，关节发出咔咔声响：“没有。“
  “不可能，中午我们都离开了，只有你在，除了你还有谁会拿？“丽丽紧咬不放，仿佛确信策划书就在周蔚手中。
  “如果你拿了，就赶紧交出来。那份策划案关乎新品发布，你耽误了，你能负责吗？“文杰也加入进来，言语间对周蔚施加压力。
  “不相信？可以调监控查看。“丽丽傲慢地拦住周蔚，大声质问道，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一招。
  “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拿的，那就在这搜吧。“周蔚后退一步，主动让出空间，任他们随意搜查。
  “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已经把它藏起来，或者给了其他人？“刘姐上午被经理训斥，此刻抓住机会，毫不留情地诋毁周蔚。
  “我听说公司有内鬼，你不会就是那个吧？泄露机密，说说你是哪家公司的卧底，有何目的？“丽丽就像个被愚弄的孩子，还在帮别人数钱般指责。
  在众人中，她的指控最为激烈，仿佛周蔚的一切行为都是预谋。
  “我说她刚来就与人不合，工作也不上心，原来是有目的的，表面老实，心肠却如此狠毒。“
  “既然找不到证据，那就报警吧。“周蔚冷峻的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落在看起来最无辜的蒋宁宁身上。
  在这一片嘈杂中，只有蒋宁宁保持着冷静，表面上显得受尽委屈，但始终未发一言。那份新品上市的策划案是谁让她先做的？她察觉到有人在注视，抬头直觉地看向周蔚，那双深邃的黑眸似乎能洞察一切，让蒋宁宁心头沉重如山，双手紧握衣角，无法呼吸。
  沉默许久，周蔚才慢慢开口：“既然你们一口咬定是我拿的，却又不愿搜查，那不如报警吧。毕竟，窃取公司机密同样是违法的。”说着，周蔚便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这时，蒋宁宁才走上前，面对众人，带着哽咽的语气说道：“大家别这样，我相信陈丽娜不是有意的。她虽然平时不太合群，但作为实习生，她接触不到核心任务，所以我不认为策划案是她拿的。”
  “宁宁，你的善良总让你受委屈。”
  “这关系到公司的利益，怎能轻易放过？必须彻底调查清楚。”
  “刘姐，没关系的，我的那份策划案还不完善，即使被偷走也没多大影响。”蒋宁宁心里暗骂刘姐和丽丽，因为她们的坚持，事情越闹越大，可能无法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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