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奇怪的病

第二天，夏云峰带着青歌和女儿离开新加坡。临别，季老爷送了出来，这些年，他从未亲自送过儿子。今天有些特殊。他非常郑重地对儿子说：“我当年也喜欢上你妈妈夏茉了，所以送她熊猫兔，所以以后的日子都不敢去见她，我怕我说出来，伤害了她……”

        夏云峰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紧紧握住爸爸的手。

        “放心的回国去吧，跟青歌好好的，记得逢年过节回来看看我。”季老爷有些激动，掷地有声地说，“我会给你妈妈一个交代的。”

        他拿出一对玉镯，语重心长地说：“这个是你奶奶留下的遗物，今天送给青歌吧，我原本是想送给夏茉的……愿她在天上能看到我替她这个婆婆所做的事情。云峰，愿你们幸福！”

        “谢谢爸爸。”

        “爷爷再见。”

        “一路顺风！”

        夏云峰走了的当天，季老爷就命人将季太太的东西全部抬走，送她到乡间别院去了，他不想再见到这个口蜜腹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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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歌做了三次身体皮肤整形，恢复了原来的光滑白嫩。夏云峰高兴地买了好看的露脐装，露背装，透视装，挂满家里的衣橱。

        他鼓励她在家里穿，但是外出可不能穿，自家的东西，自家欣赏。

        是夜。

        夏云峰从浴室出来，头上滴着水珠，他猴急地一把将小女人按倒，一只老虎爪子贴在她柔软的胸上，十分不满地说：“这心怎么不跳？我的都180下了！”

        “书上说，男人是灯泡，给电就亮，女人是熨斗，得慢慢升温。”她不着边际地拿开他的手。

        “那就先给你预预热，升升温。”他开始解她的扣子，很有耐心，一粒扣，二粒扣……解到最后她也没动，浑身绷紧，想一根笔直的青竹。

        “宝贝你放松好吗？”他扑到她，压住她，温柔的吻一路下滑……

        “呜哇”青歌突然推开他跑去卫生间呕吐，翻江倒海，眼泪都吐出来了。

        夏云峰追到卫生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晚间吃什么不好消化的了吗？是不是胃病又犯了？”

        她吐完了，喝水漱口，红着小脸说：“刚才还好好的，就是，就是突然想到……”她说不下去了，那段垂死挣扎的黑暗岁月，那些在黑暗里不断播放的画面，在他亲吻自己的时候总是不见断地出现。

        “能跟我说说想到什么了吗？”他抚摸着她的柔顺头发，把她揽进怀里，“宝贝还有什么不能说？”

        她推开他，跑到沙发上，捂着脸“呜呜”地哭了。

        “你到底怎么了?”他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拍拍自己的肩，“过来，给你靠靠。”

        她扬起泪眼花花的脸颊，望着他，可怜地说：“每次想和你亲热，我都会想到在小黑屋里关着的时候，他们给我放的你和吴姮滚床单的镜头，我便开始恶心，便没了兴趣……”

        看着她轻蹙着的眉头，眼里流露出的丝丝惶恐。夏云峰心疼了，伸出一只胳膊，他将她搂在怀里，没有说话。房间墙壁上那个巨大的电动风景画发出沙沙的风儿吹过树叶的声音，接着是海浪铺上沙滩，海鸟鸣叫……。

        夏云峰抬头看着那幅摇动的海风椰林的风景，突然说：“青歌，你看着那副画，我们再试试好不好？”他等了她太久，快两年没在一起了，今天她突然说不行，他真的心有不甘。

        她用力的点点头，主动抱住他，送上唇瓣……他也回应她，没有呕吐，他心里高兴，开始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身体……

        她颓然放手，捂着嘴再次冲向卫生间，一声声揪心的咳嗽干呕之声传出来，夏云峰无力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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