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身陷囹圄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两个中年女人比划着，说是带她找工作，青歌高兴地跟着她俩乘车到了一个特别豪华的大楼，她不认识上面的牌子，只觉得很好看。

        在这个大楼里，她见到了带班领导，一个黑胖子，略懂中文，发音互相听不太懂。最后黑胖子写了三个字：夫务生。她理解为服务生，是做服务员的工作，就同意了。

        两个妇女拿了“介绍费”就走了。黑胖子叫来一个姑娘带青歌换衣服，姑娘给她一套十分性感的小礼服，青歌犹豫半天，还是穿上了。

        晚上，那个姑娘带她去工作，比划着让她去“VIP33”.她有些惶恐，硬着头皮寻着方向找到了那间包间。门上镶金边的“VIP33”忽闪忽闪地亮着，原来是一种灯。

        青歌小心地敲了敲门：“先生？小姐？太太？……需要服务吗？”

        听不到回答，她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房内只开着一盏橘色的落地灯，散发着幽幽的光。映照着睡在床上的一个男人。那男人大约听见有人进来，睡眼模糊地说了句什么。满室的酒气弥漫。

        青歌站在那里没动，那男人又含糊的咕哝了一句什么，有些急躁的脾气。

        青歌隐约地明白了：也许是宿醉口渴了吧。放眼在房间里寻找了一遍，从墙角的冰箱里取出冰镇的一瓶水，转身倒在敞口杯中，递到了那人口边：“先生，您是想喝水吗？”

        那男人就着她的手咕噜咕噜一顿牛饮，也许是这一瓶清凉下肚，他突然精神了许多。他抬头看了看青歌，说了句什么，青歌不懂，但是看他的眼神，她就本能地后退。

        那男人眉头皱了起来：“……”

        穆青歌怔了一怔，上前帮他脱了西服外套，挂在衣架上。转了身，她想做服务生也就到此为止吧，余下的不归自己管。“先生，对不起，我不做别的服务。”

        说完她都觉得多余，在这里说什么中国话，谁懂？

        “我让你脱衣服，你没听见吗？”身后忽然传来一声生硬的汉语，带着不耐烦，话音刚落身子就被大力地拉住了。

        愕然回首，还没来得及反应，青歌已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拉倒按在了床上，“哈哈哈……”

        “嘶”地一声，青歌身上的小礼服应声而裂。“先生！你是中国人？”脑中嗡地一下，穆青歌挣扎着哆嗦起来，“我只是服务生，我不卖的……”

        “到我房间里了，你说不卖？”他很生气，想起这些天跟华人商贸上凭白亏损的几千万，禁不住心中一阵恼怒。

        “臭婊子！”那男人扇了她一个嘴巴，一口啃在她脖子上：“老子吃了你。”

        “不，我不是……”穆青歌喉中的声音被他的啃咬阻住了，心中陡然生出厌恶悲愤，拼了全身的力气膝盖向上一顶，只听“嗷”地一声，那男人松开了手。

        青歌慌忙跳下了床，径直向门口冲去：异国他乡本以为遇到了中国人，却不料是一个会讲中国话的外国佬，还他妈的逼良为娼！

        她刚跑到门口，身体被一只大手从后面死死钳住，头发一阵剧痛，她被拉回了床上。那人语气傲慢而愤怒，臭烘烘的酒气喷洒在她耳后：“你活腻了，臭婊子！”噼里啪啦一顿巴掌大力地扇打在她脑勺和后背上。

        青歌乱踹乱蹬，拼死命挣开了按在脊背上的大手，回头一口咬了下去。

        “啊！”那男人明显一抖，随手抓起床边的一个酒瓶猛砸下来。

        青歌感觉脸上有热乎乎粘稠的东西流下来，滴滴答答落到床上，是鲜红鲜红的血……她被按着头，看着那些红色的液体快速地渗进床垫里去，挣扎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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