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十七章不会再有下次
沈青砚扭头看向她,娇丽明艳的脸庞印入瞳孔之中,蓦地他皱起眉头,问道:“你的帷帽呢?”
霍景舒撇撇嘴,“刚刚打斗时站不稳弄掉了,可能掉水里了。”
沈时竞瞄了她一眼,心中暗暗对大哥泛起了敬佩之意:大哥特别对待的女子长得真不错!大哥还挺会的。
沈青砚蓦地抓紧她的月要肢,将她挨近自己。
霍景舒连忙打掉他的手,瞪大了眼睛,惊呼:“你干嘛!”旁边还站着你的二弟呢!
突然,沈青砚抓着她猛地一踢船板,在夜空中运功飞起,“我带你回岸边。”
猛然失重的霍景舒连忙抱住了可依靠的人儿的颈脖,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再次惊呼:“你居然会轻功!”
沈青砚额头冒出黑线,一时语塞,他会轻功很奇怪吗?
沈清澜在湖边望着远处朝他们飞来的一对璧人,心里不由的惊叹:太配了吧!男才女貌!从今日起他们就是我粉的cp!
待她看清那女子惊艳的长相,不就是之前她在茶楼所见到的女子嘛!
大哥与霍姑娘,一定是如她所想的那样!
沈时竞在他们后头,也运功匆匆飞回湖边,五人在岸边汇合。
霍景舒见沈清澜朝自己走来,心里立即浮现起阵阵惧意,她默默躲到沈青砚身后。
她害怕,她知道自己只是沈青砚的外室,身份低微。没有了帷帽的遮掩,她更不知道该如何和沈青砚的家人相处,表情微微难堪。
反而是沈清澜见她畏惧的躲着众人,主动与她搭话:“霍姑娘,你没事吧?可有受伤?可是被吓着了?”
霍景舒眼眸低垂,轻轻开口,“我无事,沈姑娘莫担忧。”
“如此,我便放心了。”沈清澜继续很友好的与她说话,“霍姑娘,你你可愿意与我经常来往?”
霍姑娘,和我做朋友吧!
霍景舒顿时有些受宠若惊,感受到她热情的视线,只觉招架不住,她抬手轻轻的拉了一下沈青砚的衣袖,想向他求救。
亲,你管管你妹妹吧!
沈青砚笑了笑,无情的将衣袖抽了回来,睨了她一眼:你自己看着办。
沈清澜眼力很好,将霍景舒的小动作完全看在眼里,顿时她故作委屈,“霍姑娘可是不愿与我交好?我平日鲜少出门,不大懂如何交朋友,莫不是冒犯姑娘了?”
见状,霍景舒连忙摇摇头,眼神慌乱,安慰道:“没有没有,我很愿意和沈姑娘交好。”
沈清澜笑了笑,蓦地走上前,拉过她的手,笑脸盈盈,“那就好。从今日起我们就是朋友啦!以后我会经常出门找你逛街的!”
霍景舒轻轻点头,眼神略懵,“好。”
沈时竞插话,“大哥,对于今夜的刺杀,您怎么看?”
“本世子猜测,定是青砚他平日里得罪的人太多了!个个都想报复、将他置于死地!”齐临泽见怪不怪,说出来心中所想。
沈时竞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拍了拍沈青砚的肩膀,“大哥,母亲很早便提醒您收收性子,莫要任意妄为,何事都要追查到底。您偏不听!”
以前他总听母亲唠叨大哥,说他为朝廷办案过于严谨,偏要追查许多密事,如此很容易得罪人啊。
这偌大的朝廷,哪个官员能清正为官,廉洁做人,没有一点黑料?
大哥想要一个个整治他们,怕是需要耗费更多的精力、得罪更多的人。
沈青砚瞥了一眼对他们的话题丝毫不在意的霍景舒,淡淡道:“无碍,这些刺客伤不了我。”
从前他确实得罪过一些人,但他们都碍于自己的背景,不会随意动手伤害自己。而这次,怕是不一样。
他有种强烈的预感,这次的黑衣人也许会和他最近调查的葛棋事件有关。
沈青砚喊沈二备车,拉过霍景舒往马车走去。
沈清澜直呼:“大哥,你不与我和二哥回府吗?”
沈青砚回头,抿了抿唇,解释:“我先送她回家。”
“哦。”沈清澜又见两人上了同一辆马车,呢喃,“这俩人同坐一辆马车是不是不大好啊?”
大哥你变了,让霍姑娘与外男同坐一马车,你在意一点霍姑娘的名声好不好!
齐临泽见状,替沈青砚说话:“你大哥那是关心则乱,我们当做没看见就好。”
他看了眼迎面而来的定国公府马车,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
分别之时两难全。
齐临泽依依不舍的将沈清澜送上马车,又和沈时竞嘱咐照顾好她,才回头上了侯府马车离开。
沈青砚和霍景舒回到落鸣居,霍景舒立即奔向浴房,想要洗掉今日的一身霉气。
一会儿,她沐浴结束穿好里衣回到东厢房,屁颠屁颠踏上心爱的床榻。
沈青砚冒着一身寒气推开门,向她走来。
霍景舒瞄了他一眼,略显不在意道:“公子今日不回府么?”
沈青砚上塌,见她倚在床边津津有味的看话本,长臂一伸,将她稳稳拥进怀里,低语:“不回,陪你。”
话间,他埋进霍景舒的肩窝处,孜孜不倦的嗅着她身上散发的清香。
沈青砚侧头,呼吸稳稳打在她的耳朵下方,引得她一个激灵。
他将人拦腰抱紧,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洋洋,关心道:“今日可是吓着了?”
霍景舒放下话本,本想说没有,又想到了什么,开始装可怜:“有点。”
沈青砚见状,拍了拍她的背脊,安慰:“没事了,不会再有下次。”
霍景舒转动着脑袋瓜,轻轻抬起双手,“不如不如公子略施小钱给小女子,以此安抚一下小女子受伤的心灵!”
沈青砚:“”
见她灵动的眼眸,沈青砚笑了笑,抬手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低声:“要钱做甚?”
霍景舒抬手抬累了,撇撇嘴,“当然是拿去吃吃喝喝啦!开心了便会忘记不好的事情。”
沈青砚点点头,似是有些认同她的话语,“明日再给你。”
没办法,自己养的小外室就得自己宠着。
“切~”霍景舒悄悄翻了个白眼,明天再给,这是不给的节奏吧!
她刚想开口反驳,便被沈青砚堵住了唇,她哽咽出声:“呜呜”
沈青砚捧着她的后脑勺,细细的品尝着口中的美味,依恋不舍。
-
隔日,沈青砚下了朝便前往刑部。
沈三出来迎接,拱了拱手:“公子。”
沈青砚一边往里走,一边问:“昨夜活抓的刺客,眼下审问得如何?”
“他牙关紧,什么都不肯说。”沈三语气略显急切与内疚。
沈青砚走进牢狱,只见昨夜捉来的刺客正垂着头,浑身狼狈不堪,湿透的黑衣早已干了,身上皮开肉绽,可见所受之刑严酷难耐。
他瞥了眼沈三,沈三了解到指示便抬起身边的水桶,将水泼向垂头昏迷的刺客。
见他意识模糊,勉勉强强睁开眼,沈青砚负手而立,冷冷开口:“你为何要杀我?是谁派你们来杀我?”
刺客眼神迷离,模糊之间,他看见一人影站于自己眼前,那人影十分熟悉,清朗的面容更是让他记忆犹新。
“咳咳!”身体的异样强烈袭来,他吐了一口血,缓缓道:“你是沈青砚?”
沈青砚抿了抿唇,淡淡回道:“是我。”
顿时,刺客眸中充溢着满满的仇恨,他咬牙切齿:“沈青砚,你就该死!”
“我为何该死?”沈青砚就着他的话,问道。
刺客顿了顿,思索了半响,冷冷道:“我恨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兄弟!”既然被捕了,他也没想着能活着出去,不如痛快口头发泄一下。
沈青砚轻轻点头,“我害死的人多了,你兄弟是哪位?”
“咳咳!”刺客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撇开脸,神情坚定,不说话。
见状,沈青砚骤然上前,抬手捏住了刺客的下颚,迫使他看向自己,神情狠厉,语气低沉,“你说不说?”
刺客狠狠的望着他,眼神不疑,嘴唇微颤,就是不吱声。
半响,沈青砚只好放开了他,站远,从袖中取出一张干净的手帕,拭擦手中不存在的肮脏。
沈青砚盯着刺客,眼眸深邃,良久开口,“我猜,你那兄弟莫不是上次我逮捕的礼部正八品官员——葛棋吧?”
刺客顿时瞪大了眼,惊讶又恐慌的望向沈青砚,表情说明了一切。
沈青砚低笑,将刺客的反应尽收眼里,“莫不是被我说中了?”小样,你还是太年轻了。
“你为何会知道?”刺客冷冷开口。
沈青砚眼神犀利,“我不知道。难道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他方才只是猜测,套路一下刺客,没成想刺客果然上套了,用表情告诉了自己--他为了兄弟刺杀自己,而他的兄弟就是葛棋。
所以,这个刺客昨夜联合了一班兄弟来为另一个名叫‘葛棋’的兄弟报仇而想刺杀自己,结果刺杀失败,自己反被捕。
沈青砚了然,想到什么,开口:“你与葛棋都同一阵营之人,对吧?你们的‘老大’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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