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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


容景天和葛伦的战斗本身就属于一负场,在第五轮属于中间的轮次,因此没过多久,第五轮的战斗就结束了。

        容景天闯过了葛伦这关,但是还没有逃出生天,对于他来说,将葛伦送到二负场并不代表着胜利。霸凌组的计划里,容景天在第五第六轮都必须获胜,才有机会通过考核。

        而葛伦虽然两败,但他的心魔石考核成绩在那里,比起李落英都有优势,他也不是很需要担心。

        李落英则是顺利地吞下第一场败仗。

        和她对战的那位准弟子一上来还非常担心她的“天生怪力”。

        这件事似乎都传开了,李落英一拳打飞葛伦,还一副很奇怪怎么人碰一下就飞了的样子,颇有一种天生怪力且不自知的意思。

        不过李落英的实力摆在那里,确实也算不上什么战斗系角色,最后在对手频繁袭扰之下落败。

        接下来就是今天最后一轮战斗考核了。

        两轮战斗间有休息时间,而且因为是第六轮,所以休息时间延长了。

        萧晴的工作也到了尾声,绝云顶的拜师仪式有两天,第一天考核,第二天正式行礼拜师。

        她只负责考核这天。

        萧晴趁着休息,想去找舒砚秋。

        虽然说徐卿颜才是丁号考场的主考官,但这家伙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吊儿郎当样子,和她谈关于容景天的事,她第一反应估计还得是,这谁?

        这人不靠谱。

        还是找舒砚秋,看看她会有什么样的意见比较好。

        虽然说霸凌组的行为在规则上允许的。

        但无论怎么样,这都只能算钻规则的空子。

        你钻空子我钻空子,大家都钻了空子才叫公平。

        这规则就是个大筛子,上面有空子的话,你钻得,我萧晴钻不得?

        萧晴就不信了。

        谁知舒砚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在了。

        萧晴转了几圈,没找到人。

        第六轮的考核也快开始了。

        萧晴站在之前舒砚秋呆的那棵树边,看着远处被小姑娘拉着看医修的容景天,脑子里在快速的过这几天她去执事堂开会,执事堂长老给他们讲的规则。

        其实这些东西按萧晴平时摸鱼的性子,她记得第一个字是啥都算是复习过了。

        不过幸好有个比她更热衷于摸鱼,而且还能拿出上好的白茶贿赂她补课的徐卿颜在,萧晴对拜师仪式的规则还算是有点印象。

        想了一会,萧晴手从乾坤袋里翻了翻,拿出来一个用金线刻印着绝云顶符记的白色小瓷瓶。

        萧晴把瓶子打开,瓷瓶里的丹药已经剩下寥寥几粒了。

        主要是因为萧晴当初太过败家。

        这是一瓶神验丹。正是当初舒砚秋让连宏毅给她送进镜花水月的疗伤丹药。即使是在绝云顶里,这种丹药也算得上贵重,需要弟子用宗门贡献兑换。

        可惜那么贵重的丹药就被萧晴拿来在镜花水月里丢着玩找路用了。

        不过就算剩下几粒这时候也够用了。

        绝云顶会保护参加拜师仪式考核的准弟子,受伤也会提供临时的治疗。

        既然是这样,那萧晴给容景天几颗神验丹也算是绝云顶宗门为准弟子提供的临时治疗。

        说干就干。

        萧晴迈起步,就往医修所在的休息区走去。

        不过,盯上了容景天的人显然不止萧晴一个。

        萧晴穿过人群才走到容景天那边,谁知这人群一晃两晃的,萧晴才发现有人比她来的更早。

        还用问?

        自然是霸凌组几个人了。

        葛伦被打晕在台上,也被送到这边,霸凌组一行人离得自然就比较近。

        史星剑作为霸凌组的头目,过来查看一下小弟也算正常,几个人就和同样在此的容景天二人碰上了。

        萧晴一眼就看到这群人来势汹汹,虽然她对于霸凌组的行为作风很是不满,但既然她已经来了,就不太可能出什么岔子。

        萧晴借助几个医修们在需要脱衣检查时用的阻隔视野的帘子掩盖了身形,在离容景天他们的不远处开始听这些家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

        “宁观棋,你说的是什么话?在擂台上正经比试,怎么就是下三滥手段?要说阴险恶毒,葛兄现在还躺着呢?你倒说说你这野男人?”

        听声音,说话的是蔺嘉志。

        萧晴撇了撇嘴。

        “嘉志,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一个声音喝止住了他。

        萧晴听没听出来是谁,但感觉不像是史星剑的声音。

        伸出头去看了眼,果然不是,史星剑没说话,只是站在最后面,看着自己俩小弟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我说的不是实话?别的不说,我和葛兄不是都成了他手下败将?我们哪个不是心服口服的?他输一场给史兄,倒成了我们合伙欺负他了?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蔺嘉志故意说得大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

        那边那个好像是叫张毅的负责唱白脸拉架的哥们一看就急了,赶紧一副和稀泥的样子,拉住蔺嘉志:“哎,那你也不能乱说,坏了容兄的名声啊。“

        是是是,就你们俩那嗓子,一个比一个大声,俩人拼起来都凑不出一副好心肠。

        萧晴吃瓜看戏。

        明明是遭人算计,却没有办法指责对方让这个似乎叫宁观棋的小姑娘气得不轻。

        “你们……你们故意输给李落英,安的是哪个心,还当人不知道了?“小姑娘气急败坏。

        “嘿,人家李姑娘凭实力赢下的比试,到你这里倒成了我们作弊了?真当葛兄现在昏迷不醒,屎盆子就能随便扣了是不?“

        “你……“

        小姑娘耍嘴皮子是比不过蔺嘉志的。

        萧晴听着她扯上了李落英就感觉不好。

        本身这帮霸凌组的行为就算是阳谋,规则上都是无可指摘的,她控诉本身就有点无理取闹的意思。

        如今还要将无关的李落英拉过来,若是被人放大来说,传出去她和容景天的名声就不好看了。

        萧晴看了眼在最后面不说话的史星剑。

        人眼睛就没从小姑娘身上挪开过。

        “你们一个两个也少说一句。“史星剑开口了。

        蔺嘉志嘴皮子是厉害,但也更口无遮拦点,本身就为了闹大这回事而说话声音大,再让他说下去,事情就不是简单地来戳容景天肺管子,而是真的结下仇了。

        “宁妹妹,我这番来就是探望一下容兄弟,毕竟他受的伤,一大部分都是我下的手,擂台上争胜负,下手重了点,我先给荣兄弟赔个不是。“

        说罢,史星剑朝着容景天拱了拱手。

        他当然可以摆低姿态,即使从阴谋的角度,他这场胜利都说得上实至名归,是真正凭硬实力拿下的。

        干净得很。

        他这最不需要道歉的人都道歉了,你追究别的那可就是不给面子了。

        小姑娘也听容景天说过,这时候纵使眼睛都快喷出火苗了,张嘴也是说不出别的什么话。

        容景天一直没有参与进这里的争吵,一是因为争吵没有意义,对于这些人的手段,即使当局者迷,过了那么久他也算尝出味了,都是阳谋,吵来只会吃亏。

        只是宁观棋这名起的好,观棋不语真君子,可她偏偏是个女子,见到自己受委屈,按都按不住就指着史星剑几个输出。

        她都开了口,他就不会阻止她。

        对于宁观棋,他是感激的,她为他做的事太多,他绝对不会做出拂她面子的事来。

        二来则是因为为了这种事动气不值得。他身上有伤,趁着两轮之间间隙多调息养伤要紧。

        与其去争这不太可能有结果的事,不如先着眼于马上要开始的最后一轮比试,毕竟这才是关键所在,他要是赢下来,无论史星剑这行人有何等阴谋,都没有意义。

        见容景天一副懒得理会的样子,依旧安静地一旁调息养伤,蔺嘉志当然不肯。

        他们过来本身就是为了给容景天肺管子狠狠戳一刀,让他无心养伤,到时候状态不佳,在擂台上倒下而来,怎么可能放他置身事外?

        “史兄,算了吧,这容家的野种,哪里懂得什么礼貌,你大度,赢都赢了还来给他说句好话,他心里可还指不定觉得你是冤种。“

        “算了,嘉志,别打扰容兄弟,说不定他运功正到了要紧之处,不方便说话而已。“史星剑装模做样地制止了蔺嘉志。

        蔺嘉志这几番高谈阔论算是把附近大多数路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史星剑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这时候退一步,将风度发扬到极致才是正路。

        多好啊,你攻击我,我还给你说话。

        台上我赢得漂亮,你死撑还输了输得丢人。台下我向手下败将嘘寒问暖风度十足,你眼高手低目中无人。

        我赢麻了呀。

        萧晴作为围观了全过程的目击者,只会觉得反胃。

        可是周围的路人才不会想到葛伦输给李落英是阴谋,你看他不还被你容景天打晕过去了?

        那样看来的话,宁观棋这番指责实在是强词夺理。

        而且路人们顺带着也对一旁的容景天有了意见。

        躲在小姑娘身后,算什么男人?

        事情传播得非常快,至少休息区里大多数人都过来凑起了热闹。

        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那可是少数,绝大多数来凑热闹吃瓜的围观群众很快就接受了霸凌组这边的说辞,也纷纷开始嚼起舌根。

        眼瞅着宁观棋急得快要哭出来了,萧晴感觉不能再吃瓜了。

        要是宁观棋哭出来,容景天也不用比下去了,光围观群众的压力都够让他直接收拾收拾跑路了。

        而且蔺嘉志的话引起了她的兴趣。

        “那么多人受伤了是吗?“

        萧晴装作刚到,走到众人面前。

        长相上没什么提点,但她杵边上那么久,所有人对她都多少有点眼熟,加上一身绣着绝云顶暗纹的弟子法袍,算是一眼就能知道她的身份。

        而且但凡对绝云顶拜师仪式有点了解的人都知道眼前的这个是修为至少是筑基期的绝云顶内门弟子。

        萧晴面无表情,杵在所有人面前,负手而立,一副要找什么人晦气的模样。但是也只是看了围观的人一眼,就转了过去,看到几个霸凌组的人,还先歪了歪头,一副不理解这几个人是什么情况的样子。

        只能说萧晴内门监考弟子的身份在一众围观群众间的威信还是说得过去的。

        她一现身,原本呈现聚拢姿态的众人纷纷散开,霸凌组几人也被迫调转了方向。

        “师姐好……“

        宁观棋是几个人里反应最快的,一看到萧晴就意识到了她这个时候出现,定是来打圆场的,马上低头向萧晴问好。

        原本霸凌组几人还有点别的心思,但宁观棋反应那么快,已经向人家问好了,这边也不得不退一步,也是纷纷向萧晴问好。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萧晴端足了架子,朝他们点了点头。

        “不知这位监考师姐在考核中途接触考核对象所为何事呢?“

        史星剑先礼后兵,虽然是向萧晴的身份低头,但他也和宁观棋一样察觉到这适时出现的萧晴之来意,于是先一步发难。

        萧晴敢在众人面前现身,自然是想好了理由。

        “绝云顶在拜师仪式中会向准弟子们提供临时的医疗救助。“萧晴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小瓷瓶。

        她连瓶子都没换,就是堂堂正正地将药递了过去。

        “你对此有意见吗?有意见可以去主考官那里举报我,也可以去找长老举报。绝云顶拜师仪式向来注重公平,欢迎任何人监督。“

        后面的当然是萧晴瞎编的,但反正就是这么个理,五大仙门在收徒上的公信力是很高的,所以才能有人拿进入绝云顶拜师仪式当作简历去拜入其他宗门。

        宁观棋反应快,接过了萧晴手里的药瓶。

        而霸凌组的人看在眼里,可是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

        也许这件事有什么不妥,可是他们也不敢报上绝云顶的长老处讨说法。

        本身他们做的就是钻规则空子的行为,说出去不光彩,况且就算他们进了绝云顶,也只是外门弟子,长老不用想都知道会偏向谁。

        原本如果有围观群众,他们也许有机会靠围观群众的议论将事情发酵闹大,阻止萧晴。

        但人现在都被萧晴赶走了。

        “抱歉,在下只是问一下。“史星剑知道这算是碰到铁板了。

        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碰到铁板了当然知道回头。

        他比起其他人,对于绝云顶这个拜师仪式了解更多,萧晴这个顶多算监考弟子的也就筑基期修为,虽然比起他来说依然是高很多,可是在绝云顶上,一个筑基期弟子算不得什么。

        现在人家有着身份,代表绝云顶,自己碰瓷不得。

        但来日方长。

        “还有事吗?“萧晴直接赶人。

        她可没管史星剑这番态度360度变化是不是被自己搬出来的规则压住了,还是说仅仅是想着三十年河东河西啥的。

        你怂了就好,怂了就看老娘表演。

        这才是萧晴扯着鸡毛当令箭时的行事方式。

        “没事,师姐你忙吧。“

        史星剑赶紧拉着还想说点什么的蔺嘉志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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