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奸商的提议
看到游戏的惩罚机制还是十分严苛的，不过中途临时退出甚至没有任何提示？
他转而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孩，床单上只留下滚圆的印子，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消失的时候竟然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察觉的机会。
随之对面的镜子处又变换了模样，是一个小丑脸的表情包，似乎奸商见过陈明这种奇葩之后，小丑的表情包就不会再换了下来，“窥灵玩家很多都是奇物，你不需要太多在意他们与你的交际关系，话说回来，你肯定需要我为你解答某个疑惑吧！毕竟你已经完成了第一阶段的窥灵玩家指南，完成了半场角色扮演游戏！”
陈明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玩家群体肯定是因为特殊才会被选中的，但是自己好像又没有什么特长之处，或者也不是什么偏执狂，精神病……
他看着镜子中那张脸忽然变换仪表，一张黄脸的额头上留下斗大的汗珠。
陈明按住自己的下巴，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我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选中的是我。”
“这个得你自己去寻找，每个人心中都会找到答案的，即使你没有特点，或许一无所有和平凡，就是你的特殊之处之一啊，毕竟在这个群体之中……”系统的声音冰冷而机械，如此平淡的声音调侃和嘲讽陈明，少年一度接不上话。
此时系统再度露出一个带着黑衣帽的黄脸，他的墨镜处有闪光，露出一张爽朗的笑容，“我这里有笔交易，你做不做？”
黑心商人提出的要求，一度拒绝就可以了，“请容我拒绝！”
但是陈明看着那张表情包黄脸忽然垂头丧气，斗大的泪珠从两边像是跳动的符号一样滚落下来，陈明叹了口气，“既然要达成交易的话，你得先告诉我们双方的信息吧，至少姓名或者称谓，我总不可能一直叫你系统，系统显得格外生疏！”
那张黄脸露出一阵无语的表情，“我没有确定的名字，但是我也不需要名字，其实不知道和你是有特殊的联系，还是某种隐隐之中的缘分，我们之间的话还挺多的，按理来说，应该是你比较犯贱吧！”
“谢谢你的夸奖！那我以后就称呼你为奸商吧！”陈明伸出我手的姿势。
镜子里头的虚拟人设仿佛受到了调戏，他嘴巴张的很大露出整齐一排洁白的牙齿并排在一块，额头的汗珠变得越来越多，但是他也礼貌性的伸出手来，两人隔着镜子相握在一块。
在镜子里，陈明的影像交融于握手的地方，但是那个戴着兜帽的男人真的是自己吗？他无时无刻不散发着一种让人感到畏惧的气息！
“是什么交易？”，但是陈明很快就从那种畏惧的心理抽回神来，他以后会与烛火有很多的交集，他隐隐有所念头，烛火虽然是自己在灵域的代表，但与自己不同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像是一个独立生活的上千年的怪物。
“你现在所体验的窥灵游戏，目前还是单人线性剧情，所以你无时无刻退出，只要没有触发某个特别糟糕的情况，那么都不至于对游戏进程有着诸多的影响，但是一到你的精神力不能支撑你，继续游戏之时，你就会被强制下线！”
陈明仔细思索奸商所说的话，他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脑海的深处炸响，直接在大脑皮层的听觉中枢摩擦，这感觉并不好受，不过也因为这阵刺痛，他能时刻保持着清醒和过载思考的模式，“该不会和现在主流的手机游戏一样，需要时间恢复体力吧？”
“你是一个非常善于将现实与灵域相交融的少年，正如你所说的……”
陈明感到好像自己又上了奸商的当，“你的意思该不会我需要充值才能获得更多的体力，是不是必须用积分换取体力！”
“你怎么知道？不过倒没有你说那么直接，主要是通过积分在商场购买能短暂提升精神力的药物和特殊物来，让你更长时间在窥灵游戏中将主线剧情推动下去！作为你至交的好友，接下来的几单我都算你免费！我一共可以送给你三支延长游戏时间的药品！”
奸商所说的话看上去非常美好，但是陈明很快就察觉出奸商这赔本买卖是假的，“你该不会是强制性让我在线，以更好的为你实现24小时打工吧！”
在游戏里的疲倦是可以反映到现实之中的，与其说是强制下线不如是提供一个更好的休息环境，但是那只药剂与看上去就像是一个007虚拟版的强迫劳务合同。
同时陈明此时去商场搜索关于延长时间的药剂，会发现这类业务主营方面竟然正好是用神明两个黄金大字重点标注而出的，而作为生神明的代话者，奸商毫无疑问，就是主要掌管这类药剂的营销，难怪她会说随意送我两支，毕竟销售权都在她的手中，她拿货完全不用交易的积分，只要修改订单就可以了。
“谢谢你的996福报，可是我不干！”陈明可不傻，现在是拒绝奸商的最好时机。
“真是无趣的家伙！你必须在12小时之后再度上线，毕竟你的债务会追究到底的……另外你不在乎那个小女孩的性命吗？”
其实陈明一直将对少女担忧藏在心里，他看着奸商渐渐在镜子区域消失掉它的踪影，他也一直没有再度追问，他害怕知道初夜的行踪和消息，最危险的情况是自己得去虚拟世界买块墓地来赠送给自己的第1只守护灵
。
不过事情并没有那么消极，陈明感觉到守护灵与他的联系还依旧保持着，并且比与烛火那个虚无缥缈的怪物的联系更加强烈，仿佛少女依旧在呼唤和回应这他的思念。
就在这时，自己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一个看上去像实习护士的女人，很粗鲁地推开门，“已经敲过门了！竟然在里面就要回应啊！”
陈明眼眸之中流过一丝困惑，随后是流露而出的敌意，但他很快就将眼眸深处的那份不属于青春少年该有的情绪隐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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