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幸运还是不幸
意识到失踪的人可能与鬼有关后，白零对自己接下来的计划也做出了些改变。
一开始的他是打算直接去收集有关于鬼舞辻无惨的情报，然后直接去杀了这个家伙回家，毕竟这样是最方便的、也是最快捷的。
曾经在【天命】的时候，白零几乎都是以这样这样的行动模式去完成任务。
但是从书中了解到的鬼和崩坏现象所诞生的那些怪物不一样，所有的崩坏兽都是奔着毁灭人类文明这一目的而行动的。
无一例外！
那些怪物们几乎没有任何的智慧，只知道横冲直撞，根本不会隐藏自己的行动轨迹，哪怕是崩坏现象里最为强大的，拥有和人类一样智慧甚至是外形的——律者。
它们也同样不会隐藏自己，即使有会隐藏的家伙，也只不过是为了杀死更多人类，毁灭更多城市而做的战术调整。
鬼却不一样……
他们是由人类被鬼舞仕无惨赐下血液转化而来，那些被转化的鬼拥有了悠久的生命以及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外加少部分强大的鬼则会拥有一些名为‘血鬼术’的奇特招式。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些东西已经算不上是人类了。
可……
对于白零来说这些被称为鬼的存在，不过是一群有着奇特能力，需要以人为食的恐怖分子罢了。
这并不是在怜悯这些家伙，对于白零来说目标是不是人，甚至是不是好人都不重要，只要目标没有任何问题，那他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目前头疼的问题是，白零把鬼看做人是因为那些家伙有着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方式，鬼并不会像是崩坏兽一样以毁灭人类为终极目标而付出生命。
他们的目标和人类一样，都是活下去。
人为了活下去会想尽一切办法，鬼也一样。
这样就意味着白零的直接获取到关于他们的消息会如同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毕竟，你玩躲猫猫都要知道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更别说这群为了活下去的鬼了。
这么一想，以及从各个方面综合来看，在这个时代里这直接打探得到鬼的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
鬼杀队这种在这个世界已经算是大型组织的存在，都没有办法直接搞到关于鬼舞辻无惨情报，甚至那些弱小的鬼都只能靠产屋敷曜哉的预言能力，现在势单力薄的白零更不可能了。
如果白零仍然在崩坏世界的话，可能还会有不少的办法，好歹白零算是背靠【天命】的。
关于【天命】的情报能力……
你当遍布全球的军事组织的情报能力是开玩笑的？
哪怕是【天命】不会帮助他，白零也能凭借着高超的黑客技术来获得情报，入侵到某些大型资料库里去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这里是是二十世纪初期的大正时代，这里没有任何的、可以记录情报的电子机械。
一切的情报除了记录于纸上的文字，就只有人与人之间口口相传的、所谓的“传承”。
所以，白零现在只能侧敲旁击，从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有关于鬼的方面去得到一些片面的情报，最后再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将这些杂乱无序的线索重新拆分、拼接。
第一是为了不打草惊蛇，白零可是知道那个叫做鬼舞仕无惨的家伙十分胆小，如果让他有所察觉的话，自己可能又会晚上很久才能找到这个家伙。
第二呢……
则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毕竟要是能直接搞到清晰有用的情报，谁会愿意多花费力气从别的方面慢慢磨蹭呢？
没看到鬼杀队杀鬼都得等着产屋敷曜哉的预言出发，要不然就只能在鬼出现之后才能派人出发吗！
要知道，白零现在可是很着急回家的。
如果没有被那个奇怪的神明送到这里的话，那么他这会应该在给自己的闺女做饭吃，而不是只能像个傻子一样一个人在街上弄情报。
所以白零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失踪的人会与鬼有关系，要不然他今晚上就只能做无用功了。
即使是弄到了那些失踪的人的情报也不一定是关于鬼的，因为……
这里是花街！
一个著名的红灯区。
数不尽的罪恶皆隐藏在此，对于这里的‘商人’来说，如果手里没有一两条人命是根本无法在此立足的，而这种人命则是那些算是位高权重的人的。
至于那些风俗店里面的小姑娘们的命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命，死了就随便找条河丢去喂鱼，要不就随意埋在土里。
反正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多追踪手段，法律也不是那么完善。
所以白零并不能保证自己收集到的每条情报都是有关于鬼的，他只能赌！
赌这里绝对会有鬼！
……
四个小时过去了。
白零现在坐在街边的关东煮摊上，郁闷的喝着清酒，吃着关东煮。
很显然幸运女神并没有降临在他身上，要不然的白零也不会一个人在这里郁闷的喝着酒。
这四个小时里，白零用不少的金钱去跟那些老鸨套取关于失踪人口的情报。
而人在金钱的攻势之下根本收不住任何的秘密，这些见钱眼开的老鸨更是如此，他们很快的就说了这些埋在树底下，要不就是在河里的‘失踪人口’。
对于他们来说这本就是大家公开的秘密，而今天还特意有个像白零这样的大傻子花钱来买关于这些事情，他们更是直接就毫无保留的说了出来。
还有一两个不愿意的在看到白零露出的日轮刀后，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了一点，毕竟这个年代武士的身份还是很高的。
就这样不断地询问白零最终得到了3个病死，8个被打死，还有5个被毒死的战报。
很显然，很明显没有一个是有关于鬼的，这些家伙每一个死的都很“花街”。
只有那种所谓从歌舞伎厅跑掉的家伙才是白零所关心的，这样的家伙才是会和鬼有关。
但是，很明显除了这些死的很‘花街’的家伙外，近期并没有成功跑掉的家伙。
白零所在的小摊街对面，一家还未登门的歌舞伎厅，此刻二楼的窗户处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关东煮小摊上的他。
由于并没有杀气，外加白零这个时候在喝酒，所以他并未感受到有人正窥探自己。
视线的主人是上弦之六的堕姬，而她看到白零的眼神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堕姬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并且关上了窗户，然后躲在了窗户低下，大口的喘起了气。
“没错！这个家伙就是一拳将童磨大人打碎的那个家伙，也是无惨大人特意吩咐我们要注意的人。”美艳的堕姬此刻好像丢了魂一般，慌张的自言自语对空气说道。
随后只见堕姬的背后钻出一个十分丑陋的脑袋，这是真正的上弦之六妓夫太郎的脑袋。
“那我们该怎么做？直接跑吗？”妓夫太郎缓缓开口道。
堕姬晃了晃脑袋，神情坚毅的说：“不，我们两个要把他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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