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姐姐没事就好了

大概一周之后，佀南和戚加钰的听力在圣遗学府和医师的帮助下，恢复得能听见大声说话，本是好事，但与此同时，却传来绿水城被屠城的消息。

“你要离开？”所有人围着佀南问道，佀南点点头：“我姐在绿水城，传言不会凭空出现，我得回去一趟，抱歉不能和你们一起训练了。”“那小句怎么办？”戚加钰指着温鹿怀中的小句，小句也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佀南。

佀南知道小句只能由自己喂食，便说：“我带她一起走，事情解决就会回来。”“那我也跟你一起去。”尧河十从旁边的人群中挤过来：“我刚听说绿水城出事了，我一猜你就要走，我跟你一起！”佀南想拒绝：“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不耽误你们进度要好些。”

“误会了！我是要去照顾小疯狗的。”说着尧河十上前抱起小句，小句在挣扎，他却抱得很紧，又说：“再说了，你跑了怎么办？我们现在是绑定的，肃黑一个都不能少。”

“我跑哪去……”佀南苦笑，觉得尧河十在耍小脾气，江炙阁挠挠头：“你怎么不怕我们跑了？”“你们要是跑了就打断你们的狗腿！”尧河十转头威胁道，对于这种明显的差别待遇，江炙阁也只能用瞪大眼睛来表示震惊。

“那就这么定了，我和佀带着小句回绿水城，你们三个就留在这里！”尧河十自顾自决定，然后抱着小句就往外跑，佀南无奈摇摇头，点头示意温鹿：“那我们就先走，麻烦您了。”温鹿微笑回礼。

一夜过后，留在圣遗学府的三人便也继续了自己的钻研之旅。

戚加钰和温鹿一起去泡澡，舒缓在主城危机四伏的心情，温鹿看她心事重重：“说吧，说出来就好了。”戚加钰没有反应，温鹿才想起来，放大自己的音量又说了一遍。

才听见的戚加钰看了一眼温鹿，抿抿嘴：“对付夏吾的时候，虽然被他们的异术吓了一跳，但我对我们还是有信心的，只是没想到，突然插手的央青苍……我太大意了，连异术都没用就直接昏了过去，铁公鸡大叔告诉我，要不是死猪和佀，我可能就死了。”

“你在自责？”温鹿微微歪着头看她，戚加钰盯着平静的水面点点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温鹿用手轻轻摸她的肩，安抚道：“这次的吃亏算是肃黑的劫，但也是肃黑的转折点，也就是现在开始，除了让自己变强以外，你们或许还应该把注意力放在其他方面，例如应急能力。”

戚加钰看向温鹿，疑惑的表情让温鹿看得笑了出来：“哈，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办，那就尽自己所能，把一切可能性的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戚加钰合上了惊讶的嘴巴，似懂非懂地转过头来，低着头自己嘀咕着什么。

江炙阁一个人在体育馆里，角落的拳击场上，他如泄愤一般暴打沙袋，每一击拳头都铿锵有力，甚至将沙袋打出明显凹陷，他不停地回想着自己被佀南打倒时，感受到的那真实而强劲的异术，“差这么远，我还是第一次拖别人后腿啊！”他怒吼着，附着异术的一拳直接将沙袋击穿。

满身大汗的江炙阁坐在墙角，他知道佀南的异术是用来抵消尧河十的，二人的强势有目共睹，可自己却连承受的能力都没有，更不用说如何反击敌人，他很懊恼，走到体育馆外，打开门对那个被自己赶出去的韧说道：“我想好了，你进来吧。”

“刚才说不需要陪练，现在又需要我了？”韧似乎有些不开心，江炙阁笑笑：“你不是没走嘛！”

韧看到了破裂的沙袋和那些被打烂的人形标靶，皱眉有些难以置信：“你是受了多大的打击啊？”“啊？没有，手痒而已，说正事，你也是体改系的类人，有什么好办法？”江炙阁很快就扯开了话题，韧想了想：“什么办法？”

“变强啊，实话跟你说了，我异术不行，就算有异术弹，但也不过是些冷兵器罢了，面对强势的异术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力。”

“你不是枪嘛？”

“是啊。”

“那你不会换一把？”

“什么意思？”韧的问题说的江炙阁一脸懵，他看着自己的手：“这不是真枪……”

“笨啊，我们是什么？体改系的类人，异术就是将身体的一部分改造，我的藤木不会只有一种，你的枪更不会只有一类。”

韧这么一说，江炙阁突然感觉茅塞顿开，看了一眼放在一边的各种型号的枪支，嘴角渐渐上扬。

沙场之上，程耀同上次一样静坐感受自然，但他有心事，眉头紧皱，没有任何进展，蒋走了过来：“心静不下来，你坐也是白坐。”程耀不信，不动声色。

蒋见状也坐在他的旁边，他很从容地闭上眼睛，只几秒功夫，二人周围就感受到了气温的明显下降，程耀睁开眼睛，蒋也睁开。

程耀叹气：“差的太多。”蒋收回自己的异术：“差距这种东西肯定是有，只要有两个人，就总有一强一弱，但那又如何，光发愁就能解决了吗？当然不能，那种糟糕情绪还会影响你的进步，不就是差距吗，缩小就好了。”

说罢，蒋再次闭上眼睛，程耀想了想：“你说得对。”也闭上了眼睛，这次没有紧皱的眉头，气温微寒，沙场微躁。

花了一周左右的时间，佀南二人带着小句紧赶慢赶回到了绿水城，路途之中，佀南也有打听一些关于绿水城的事情，路人说话声音不大，尧河十便大声重复给佀南听：“总结下来就是一个新起的组织为了立威，就近找到了潜入绿水城的民间匪帮，有打有伤，但根本没有人死，算不上是屠城！以讹传讹还真是恐怖！”

“什么组织？”

“锐垦赛迩（音同耳），具体干什么的，没人知道，不会是黑手党吧？”尧河十说着，自己对这个组织也有些好奇。

虽然说没出人命，绿水城却还是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进城的二人直奔佀南的家，可佀柚还是不在，佀南心慌，抱着小句的尧河十感觉到了角落里的目光。

尧河十告诉佀南，佀南极速过去拦住要跑的人，中年妇女转过头来被佀南认出：“杨姨？你盯着我家干什么？我姐呢？”

杨姨有些紧张，她东张西望确定没有外人才跟佀南讲话：“前一阵子咱们城里可不太平！来了个叫锐什么赛什么的组织，你可小心点！”

声音很小，佀南立马回头看尧河十，尧河十大声重复，吓得杨姨想要捂住他的嘴。

“这我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事回来的。”佀南并不在乎自己，只想知道佀柚的下落，杨姨有些难以启齿，她抿抿嘴：“柚子她……她被那伙人带走了。”

得知此消息的佀南立马召来西，径直跑出去寻找锐垦赛迩的踪迹，尧河十抱着小句险些没有跟上，在后面紧赶慢赶：“佀！你姐不会有事的，你等等我！”

等到佀南停下，二人和小句已然站在玉石城城门外，尧河十调整呼吸后看了看周围，挑挑眉毛：“又是个故地重游啊……”

锐垦赛迩是个新起的组织，和肃黑一样，游走四处、没有固定据点，在绿水城是因为民间匪帮才暴露，在玉石城内，可以说是没人知道他们来了，不过有西在，佀南还是很快就找到了和锐垦赛迩有关系的人。

尧河十因为抱着小句，十分不便，而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佀南也算是身经百战，至少普通的类人已不再是他的对手，他告诉尧河十：“我自己解决就好。”

找不到佀柚，佀南还在气头上，不愿花费太多时间的他立刻四位一体将锐垦赛迩的一人按在墙上：“佀柚在哪？”没注意被焦急冲昏头脑的自己已将那人掐的说不出话。

“喂！什么人敢动我锐垦赛迩？！”

尧河十看见不远处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大喊着跑过来，佀南回头看向他，男孩施展异术，佀南愣了两秒，手里的锐垦赛迩成员得以逃脱，但很快，佀南恢复神智冲向男孩，速度吓了男孩一跳，尽管他及时防御，却还是被佀南打出的拳伤到了右手手臂。

男孩捂着手臂大叫，佀南皱着眉头：“拓普系心眼，早在岁寒城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说，佀柚在哪？”男孩有些畏惧，但不服输地喊道：“凭什么告诉你！”佀南瞪着男孩，右手汇聚异术打向男孩，但男孩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白色的圈，他整个人直接掉下去消失不见。

佀南的异术打了空，男孩原来所在位置被打出了一个坑，尧河十看向另一边，佀南也看过去，一个男人双手食指与中指交叉，同样的白圈出现在男人身边，男孩从白圈里掉了下来，勉强站稳脚跟：“邓哥！你好歹跟我打个招呼啊！”“打个招呼的功夫你可就死了。”男人看着佀南旁边地面的凹陷说道。

男人看向佀南：“你找佀柚？”佀南听不见，没有给出回应，男孩捂着手臂，凑上前趴在男人的耳边说：“邓哥，这人气势汹汹，肯定就是柚姐说的那种危险类人。”

“如果是这样，为了我们的计划，他这种类人就不能留着了，你们走吧，我来解决。”男人很有信心，男孩和锐垦赛迩成员离开，远处的尧河十抱着小句不动声色。

佀南率先出击，随之而来的是东的重击，男人双手食指与中指交叉，白圈出现，东本应触碰到男人的拳头因为打进白圈而消失不见，尧河十看到，东的拳头出现在男人身后的第二个白圈后。

东收回拳头，白圈消失，东的手臂并无大碍，但就是碰不到男人，几拳下来，东有些急躁，但脑海里的西淡定自如：“慌乱只会让我们战败，还想不想找到姐了？”协商之下，西掌控身体主权，根据刚才的交手，对那两个白圈有了些自我认知。

西不再施展拳脚功夫，而是打出异术，男人同样通过白圈转移，西挑了挑眉毛，心里分析着：“异术凝聚而成的白圈，吃进去就要吐出来，再试一次。”

西打出异术，男人转移，西追击一拳，男人是用手防下的；西打出异术，男人转移，西追击一脚，男人依旧用手防下，几次下来，男人总是在追击时来不及释放白圈。

“答案已经有了，看来你的白圈只有一对。”西汇聚几乎所有的异术，分散、持续性地打向男人，男人对这种强势的异术有些退缩，但他哪里躲得过去，只得拼尽全力释放自己的异术，白圈不停地扩大，而同时另一个白圈出现在佀南的背后，男人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你躲得过？”

西听不见，但依旧面不改色：“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异术还在释放，下一秒控制权归还佀南，佀南极速躲闪，速度同样让男人大吃一惊，强势的异术在两个白圈之内无限循环，佀南趁机冲向男人，男人不能再释放白圈，慌乱之下只得拼拳脚。

东再次掌握身体，左直拳右勾拳打得男人措手不及，男人虽然躲闪却正中东的一记回旋踢，东丝毫不留情，握紧拳头挥向捂着肋骨的男人，这时传来佀柚一声喊：“小南住手！”

佀南掌握主权，转头看到佀柚和那个拓普系心眼男孩，男孩本想阻拦佀柚，但在看到她制止了佀南之后，居然躲在了佀柚的身后，佀南立刻跑向她：“姐！”男孩吓得跑向男人。

“怎么回事？”男人问男孩，男孩抿抿嘴：“我回去把这事告诉柚姐，柚姐就猜是她弟弟，这么看来，我们打错人了……不过邓哥，你怎么不用异术？”男人叹气：“哎，我哪里是不用异术？这小子有点东西，我的白圈被卡在无限循环里了。”

“什么无限循环？”男孩不解，男人指着循环的地方，二人看去却空无一物，男人瞪大了眼睛：“明明……”“不好意思哈，孩子有点饿。”尧河十坏笑着走过来，怀里的小句打着饱嗝。

锐垦赛迩临时住所内，佀柚通过尧河十得知佀南耳膜受损，和他私下交流时自主放大了音量。

佀南有些惊讶：“姐加入了锐垦赛迩？杨姨说你是被带走的，我还以为是……”佀柚笑道：“什么啊，我是自愿的，难不成只让你出去打拼，就不允许姐姐我玩一玩了？”佀南连连摇头：“那倒不是，可锐垦赛迩究竟是什么组织？如果是黑手党，那我们……”

“嗨呀，傻弟弟，不是所有组织都是黑手党，世界这么大，总有一些组织有他存在的意义，就像肃黑，撼动七煞，就像你们，也解决了不少黑手党吧？”

佀柚只知道佀南和尧河十在击杀黑手党，名字是禾木公会，但她不知道二人就是肃黑，因为她也想不到短短的时间内二人居然是可以撼动七煞的肃黑。

“那锐垦赛迩可靠吗？”佀南还是不太放心，佀柚笑了笑：“可靠，邓大哥是好人，子晋虽然莽撞了些，但很讲义气，还有首领，就是首领说服我我才加入的，虽然现在人不多，但是大家都在往一个方向努力，我想，我也得给你做个好榜样嘛！”

这么一听，佀南才松了口气：“既然姐姐心意已决，那我也支持你，不过，万事小心。”佀柚点点头：“放心吧！”

为了化解矛盾，佀柚约男人、男孩还有佀南、尧河十和小句一起去餐馆吃饭，包厢内，佀柚一一介绍道：“这是邓日大哥，这是秋子晋，和我一样都是锐垦赛迩的干部，这是佀南，我弟弟。”

尧河十大喊重复：“邓日！秋子晋！干部！”秋子晋震得不行，但也只能用左手捂住左耳，佀南点头示意，也介绍了尧河十和小句：“这是尧河十，我的队长，这是小句……”畏生的小句只亲近佀南，佀柚打断了佀南的话，伸手去逗小句：“这孩子，难不成，我当姑姑了？”

“不是不是。”佀南摇头否定，尧河十在一旁看得发笑。

饭菜齐全，佀柚照顾起小句，秋子晋因为右手手臂被佀南伤到骨头，带着蹩脚的骨折吊带，吃饭都不方便，只能轻轻推推邓日：“邓哥，帮帮我……”邓日拿过来一把勺子递给他，佀南起身敬酒赔罪：“误会了邓日大哥还伤了小兄弟，是我一时心急，考虑不周，还请见谅。”

说罢就要先干为敬，尧河十拉住了佀南的手喊道：“你忘了温老师怎么说的了？养伤呢！别喝酒！”佀南有些为难：“可……”尧河十一把拿过佀南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展示给邓日和秋子晋：“我干了。”

邓日也端起酒杯起身：“其实我们也有不对，没了解清楚就动手，好在柚子来得及时，不然恐怕就是自家人打自家人。”佀南听不见，尧河十冲他喊：“他说他错啦！”秋子晋被气到但也没有办法，场面很尴尬，佀南回敬，还是尧河十代喝。

邓日不免震惊于佀南的实力，对佀柚说道：“柚子，你这个弟弟还真是不一般，竟能和我的神系空间打成平手，也是你们时间系的？”佀柚点点头：“是，而且还是主操者。”

“主操者？你们时间系最强的那个？”秋子晋一听瞪大了眼睛，突然对自己受伤这事没有那么介怀了，佀柚难忍笑意，点头。

“兄弟，要不要加入我们？”邓日抓紧机会就要拉拢，这次尧河十没有对佀南重复，而是直接回绝了他们：“不必啦！佀是我的人，加入你们会大材小用的。”秋子晋有些嫌弃：“你们是干什么的？我们可是短时间内就抓到全部匪帮的人！”

尧河十本想自豪地说出肃黑的名字，但不禁回想被夏吾和央青苍重创的时候，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舔舔嘴唇，说道：“我们是……小组织，而且我们不抓人，我们只杀人，再说了，你们这么弱，要不是佀姐姐来了，恐怕不只是平手吧？让佀加入你们，那得是首领之位才有些诱惑力。”

“你别小瞧我们！我们才刚创建！人员稀少而已，等我们壮大起来，说不定你们的小组织都得为我们办事！”秋子晋不服气，邓日抿抿嘴，确实有些难以启齿，想了想：“这位兄弟说的也是不无道理，是我技不如人，既然如此，我们就各自为路，今日算是不打不相识，日后相互帮衬吧！”

尧河十也没有得理不饶人，见邓日松口，他重复给佀南：“交个朋友！”佀南点头，尧河十笑了笑，同佀南一起起身，伸出右手与邓日、秋子晋握手。

佀柚和锐垦赛迩一起离开了玉石城，尧河十和佀南也打算回到浅韶城，但二人并没有那么顺利，他们的行踪被齐医生发现了。

齐医生跑回质榊医院，叫上所有看护人员们：“找到尧河十了！快！在那个家族发现之前！把他抓回质榊医院！还有那个小子！”他们还不知道尧河十和禾木家族的关系，只知道当初答应了梁深不能让尧河十离开，现在为了弥补过错，他要抓回尧河十，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二十几个人带着特质电击枪和麻醉剂，浩浩荡荡地踏上了抓捕尧河十和佀南的路。

尧河十和佀南还没有走出玉石城，就感受到身边的百姓在躲闪，下一秒就被齐医生等人团团围住，小句害怕，佀南便护着她，与尧河十背靠着背，二人看到了熟悉的面孔，尧河十笑道：“好久不见啊齐医生~”

齐医生害怕类人，但更怕禾木家族，咬咬牙喊道：“把他们抓回去！”

“这些非类人怎么这么激动？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们！”尧河十没有使用“毁灭”，他和佀南没有要杀了他们的意思，但苦于被纠缠，佀南怀里的小句又开始有饥饿的前兆，佀南释放异术喂食，无暇顾及那些医护人员，被人注射麻醉剂。

没想使用异术的尧河十双拳不敌四脚，被电击枪击中，感受到电流的他皱着眉头，下一秒也被注射麻醉剂，二人和小句全部被带走。

放置头脑重塑的房间内，二人被机器和铁链束缚住，佀南醒来的时候，尧河十已经睁开了眼睛，但他没有挣脱，佀南看着他：“乖乖就范了？”“不是啊，他们根本不是黑手党，非类人，更何况还是平民百姓，现如今我们都是禾木的人，本就不能杀害无辜，更何况伤害普通人了，搞不好还要保护他们……”尧河十有些失望。

“要是这么说，我们还只能对罪无可赦的黑手党下手。”佀南撇撇嘴，尧河十立马反驳：“那不行！我才不会纵容危险潜藏！一个黑手党我都不会放过！我们是特别行动队，不杀无辜是和禾木唯一的相同之处，最大的忍让了奥！”

看着尧河十的反应，佀南笑了出来，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惊慌：“糟了，小句她刚才饿了！我没来得及喂饱她！”

尧河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老头可是为了我们跟禾木关系变僵，小疯狗要是失控了，我们肃黑可就丢了老头的脸面！”尧河十被束缚的右手摸索着，释放“毁灭”，挣脱束缚后把双手放在佀南的锁链上，看了一眼佀南，佀南咽下口水。

尧河十犹豫了一会，还是放弃使用异术，走到门口将看押的人员打倒，拿着钥匙跑回佀南身边，说着佀南听不到的话：“我怕我伤到你，还是稳妥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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