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烦躁的周小山
周小山笑了。说：“我也想请你吃我做的松鼠鱼呢。只是…”小山转了话题：“小爱，你能多陪陪我吗？其实…也…用不了多久…”
王小爱笑问：“什么意思？”
周小山笑笑说道：“没什么意思。我只想能多再看看你。”
王小爱红了脸。
周小山又说：“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小爱，……假如我…你将来不会恨我吧？…”
王小爱听的莫名其妙。小爱又追问这几天小山干吗去了。
小山只说去外地了。
小爱不信，把原总是慢条斯理的小山问急了：“你管那么多干吗？”
王小爱也急了：“我不管你谁管你？”
心里本来就不痛快的周小山嚷嚷起来：“还没结婚呢，你就这样管我？我不要你管我！”
王小爱听他说这样的话，有点生气：“你都说的什么话？你几天没了踪影，你知道有多少人再为你担心？”
周小山嚷道：“担心？他们担心你管得着吗？我也不要你管我。你走吧，走吧，烦死我了！”
王小爱从没见过他这么粗暴过，眼泪顿时下来了，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见她哭，周小山心里更加烦躁起来，推她：“你哭什么嘛？我还没死呢！”
王小爱边哭边指着他说：“你怎么这样说话？小山，你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不是说过，我配不上你了吗，…你走吧，让我一个人安静些好吗？”周小山将小爱推出了门。
王小爱又气又哭：“小山，你你你不讲理？”
周小山说：“我怎么不讲理？”
王小爱又说：“今天又是个礼拜六，你该怎么办？还让大家为你担心吗？”
周小山点头：“我知道了，下午我会去的。你走吧走吧。”
王小爱便被小山硬推出了门。
看着身后的门重重关上，小爱只得哭着离去了。
…………
下午，周小山和平常一样骑着摩托车来到了珠峰歌舞厅，作演出前的准备。
众人见到他，十分高兴，都跑过来问候。
周小山也和众人问好。
节目安排因为他的到来作了调整。
吴经理有事来晚了一些。
演出开始了。
观众又看见了周小山，万分高兴，有几位粉丝喊起来：“周小山、周小山！”
周小山合掌和大家打招呼：“谢谢，谢谢！”
先是一首参赛歌曲《有一个男孩》：
“有一个男孩儿依着树儿轻唱，
歌声里有着几分凄凉。
她今天为什么不来？
难道她把我已全忘！
我的心就似那秋叶，随风飘零—一阵阵的迷茫。
………”
委婉动听，掌声雷动。
但是小爱听出来，他唱跑了调。
台下的吴经理也听出来了，皱着眉头看着他。
周小山又慢声慢语唱了一首郭富城的《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
爱情不是我想象，就是找不到往你的方向，更别说怎么遗忘。
站在雨里泪水在眼底，不知该往那里去？
心中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找寻你，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无奈可不可以都重来？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在这里等待，
等你明白我给你的爱永远都不能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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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雨里泪水在眼底，不知该往那里去，
心中千万遍不停呼唤你，不停疯狂找寻你。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该勇敢留下来，
我也不知道那么多无奈可不可以都重来？
我是不是该安静地走开还是在这里等待？
等你明白我给你的爱永远都不能走开。
………
歌声十分悲凉，台下的观众迷了，嘴张了好大。
吴经理对他今天点的这首歌已经十分奇怪，又听他唱的非常凄婉，心中有几分不快，但也没说什么。
……………
再众人演出后，照例压轴戏是小山小爱的对唱。
首先是小山小爱参赛的歌曲《唱一支歌》：
“当太阳从地平线升起，情人迎着朝阳唱出一支歌：
你是我的心爱，你是我的惟一，
爱像春风爱似春雨，滋润着爱的种子长起来。
月光下我们依偎，指着星空明月曾唱过一首歌：
你是我的星星，我是你的月亮，
不怕风云变幻前途凄迷，爱在星空爱在大地爱刻在心底。
路途上我们将互靠互依，为着明天迎着风雪我们再唱一支歌：
抹去你的泪水，看到你的笑容，想起山伯与英台，为的就是爱在一生的梦中。
唱一首歌，为地是爱，唱一首歌，为地是爱---”
而后，二人又唱了《蓉树下》，唱的倒也不错，但熟曲熟调的《大约是在冬季》：“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
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
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
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地问自己，不知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那周小山唱的不但跑了调，最后几句竟然怎么也唱不出来了。
台下观众都笑了起来，气的小爱直瞪眼。
演出结束了，观众散场后，王小爱回到后台，便批评周小山；“你怎么回事嘛？三番五次跑调？”
周小山顶她：“歌手怎么了，偶尔跑调算个什么大事？”
王小爱十分生气：“你怎么一点也不虚心？唱错了还有理了？我不能说你了？亏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歌手，……”
周小山也恼了：“当歌手跑调是个什么事嘛？值得你大动肝火？……你怎么老想管我？看不起我，就别跟我对唱嘛。”
一人一句吵了起来，满歌厅的演职员都来劝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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