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脑洞片段4

作者有话要说：</br>需要休息一下。熬夜写文伤身。下半章明天早上发

        42016年国乒春节联欢晚会，孔令熙跟着二队的人坐在一桌，歪着头瞅着张继科跑到台上搅和，科研组精心准备的游戏节目都被打乱了，大家一阵哄笑。

        孔令熙也跟着大家笑了笑，觉得没什么意思。站起身拿上水杯，走到门外去接水。三分之一开水，三分之二常温水，兑在一起，孔令熙含了一口水在嘴里，舒服多了。

        也不知是屋里人太多还是暖气开太足，躁得慌。端着水杯在饮水机旁边站了一会儿，传来一阵脚步声。

        回头一看，是樊振东。

        樊振东本打算出来给家里打个电话，没想到碰到孔令熙。今天的孔令熙倒是格外的安静，靠在墙边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侧脸鼻梁高挺，精致的下巴习惯性高抬，和大多数职业乒乓球运动员不同，孔令熙身子很挺拔，永远扬着头，乍一看倒像是学跳舞的。这种特质在这一刻被楼道里清冷的灯光发挥到最大，虽然是微闭着眼睛，但尤显出几分傲气，比平时让人觉得疏离不少。

        樊振东回忆起刚入队时的她，皮肤比刚来的时候白了不少，身高也窜了许多。

        刚来国乒时孔令熙虽然身材矮小瘦削，但胜在打法灵巧，脑子好使，几乎被看作一队预备役，后来身高居然一涨再涨，长了十厘米，习惯了好多年的打法自然也要变，发育期实力有所下降，自然一直留在二队，就这样不上不下两年。

        真可惜，本来刚入队的时候实力很好的，樊振东想起以前都替她感到惋惜。

        但这就是国乒，胜者为王。

        “看什么呢？”孔令熙自然早就察觉到樊振东的到来，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樊振东。

        “你怎么在这啊，里边挺热闹的，干嘛不进去？”似是有些不好意思，樊振东抬眼快速看了一眼孔令熙，不答反问。

        “没意思。”孔令熙大改以往活泼的样子，神情冷淡，抬手又喝了一口温水。“觉得累了。”

        似是想到了什么，孔令熙转头问道：“你进一队几年了？”

        “我？12年进来的。得有快四年了吧。”樊振东思考了一下，答道。

        “你是半年进一队？”没等樊振东回答，孔令熙自己又说上。“速度真够快的。”

        “都两年了啊。”似是在感叹自己，她起身往屋里走去。纤细的背影有些萧瑟。

        “再打不出来，就不打了吧。”听到孔令熙的喃喃自语，樊振东一惊。

        “再坚持一下吧，也许会有不同呢。”不假思索，樊振东说出心里话。“你再挺一挺，说不定就见到太阳了？”

        孔令熙没回答，静静地停在楼道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嘿，你俩小孩儿。让我抓着在这偷懒了吧。走，跟我回去挨罚去。”张继科走出屋见到俩人站在楼道里，分辨出是谁后，圈着樊振东的脖子，招呼着孔令熙回屋。

        进了屋里之后，被众人围着起哄，樊振东灌了一杯酒，孔令熙还没到成年，孔指导正闲得无聊，兴致勃勃地问孔令熙：“你选一个吧，喝酒还是挨罚？”

        孔令熙向孔指导摊开手：“你给我酒我就喝啊。”她睁大眼睛，歪头看着孔指导笑。

        樊振东喝了杯酒，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孔令熙看着没楼道里那么疏离，反而变回平时古灵精怪、精力旺盛的样子。

        孔令熙自己要酒，国乒众人都起哄。刘指导笑看着，不说话，过年也要放松一下。

        孔令熙把酒杯放到嘴边，一仰头一杯酒下肚，都是一口喝尽，看着却比别人都斯文。喝完后她把酒杯倒置示意孔指导。

        “好！！”旁边人都叫好。

        孔指导正在兴头上，不打算饶过平时最闹腾的孔令熙。“那你再来个节目吧。”

        孔令熙无奈地笑笑，就知道。

        在众人目光里，孔令熙走到台中央。“那个…”对着话筒，孔令熙想了想，说。“先帮我搬个桌子，缺个木头…再把我球拍拿过来，在椅子上。”

        在孔指导催促下，一切就绪。

        “嗯，今天我来个不一样的吧，我给大家说段评书，改编西游记。”大概是灯光和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孔令熙刚喝的那杯白酒渐渐升腾一股热气从胃里漫向身体四肢，有点热，孔令熙揪揪领子，酒开始上头，她猜自己此时脸有些发红。

        “好！”众人鼓掌叫好。

        拿起球拍当作惊堂木，“啪”地往桌上一拍。刘指导挑了挑眉毛，这算摔拍子吧，也真不心疼。孔指导倒没多计较，兴致勃勃地等着听孔令熙要讲什么。

        “要说那好几百年前，花果山水帘洞，有个猴子，占山为王，他的名字叫，张继科。”孔令熙瞟了瞟一旁坐的跟大爷似的张继科，不顾众人起哄继续道。“张悟空不满足于当个猴子王，大闹天庭，偷了仙女们的仙桃，仙女们气不过啊，报告给了王母，啊不，王父伯伯，黄彪，王父伯伯很着急啊：‘这都是国家的资源啊’。”

        孔令熙抬眼看了看坐在边上的黄飚领队，黄指导一脸无奈地看着她。”可是王父伯伯没办法啊，就又上报，上报给了谁呢？上报给了玉皇大帝孔令辉，玉皇大帝派了赵钊彦、程靖淇这俩雷公电母前去捉拿，可是拿不住啊。哎呀，这个玉皇大帝也很头疼啊，这咋办啊。然后玉皇大帝又偷偷向如来佛祖求援。这个如来佛祖刘国梁吧，大家也知道，是吧，伸出五根手指头，啪，把张悟空压在五指山下。这一压，就是几百年。”

        “几百年后，打东边来了个和尚，自东土大唐而来，叫啥呢？”

        底下张继科起哄：“叫马龙！”

        “诶对，马龙。”孔令熙双手合十向那边正微笑的龙队摇了摇表示歉意，继续说道。“这个马玄奘吧，帮助张悟空揭开了封印，结为…”孔令熙又瞟了瞟龙队和张继科，改口道：“结为兄弟，兄弟二人…”

        孔令辉插了一句：“还是师徒吧。师徒顺口。”

        “哦好好好，师徒。”孔令熙指了指孔令辉，示意不是自己的错。“孔爸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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