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3章
暂不提杳州巷如何被请进县尉。
说一说如今着格局。
如今国度名为南越,在一处叫做阴蓬的大陆上。
国富民强,生在中原大地上,也算是周围赫赫有名的强国。
如今三国鼎立,南越最为昌盛。
假以时日,好生休养,未必不可统一中原,独拥龙脉。
可坏就坏在,一位南越太后身上。
她是位妖女,不折不扣。
未进宫前就魅惑皇上。
进宫更是妖言惑众,收揽了一大帮宫中人心。
没几年,
先朝羸弱,外邦强势。
先帝无能,更是早早驾崩。
妖女太后靠着肚子里揣得俩孩子,早早当上摄政太后。
可谓母凭子贵,一人堂。
权力集中巅峰时期。
她比早亡的先帝强,在位时将南越治理得井井有条,风调雨顺天下太平。
也确确实实为南越王朝的兴盛作出了杰出贡献。
可妖女就是妖女,她生的孩子也是逆子。
一母同胞,双生子。
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还有拥有皇家独属血脉的凤凰。
雌雄同体,既不是凤,又不是凰。
被民间誉为双喜扶她,自古以来只有她们能做皇位,是当之无愧的天下之主。
而男人自然成为最低下的东西。
在这处阴蓬大陆上,每个国家地区都会有不同的习俗,比如以南往北,便是男子为尊,江河以西,自然是女子为尊。
不过大致还是差不多,都是为了剥夺。
奉雌雄同体扶她为尊的南越格格不入,尤为招人恨。
它不仅视男人为压榨的苦力,更是将女人圈养成她们的附庸玩物。
普天之下,除凤凰外皆是下品,可谓做到了自视甚高。
南越天子多迷信崇神拜鬼,认为这样的身子是神迹存在,才能睥睨天下。
其实各族皇家都不可避免,只不过南越显得有些魔怔,尤其是在遇到双生龙子这种糟心事后。
皇家双生本就视为禁忌,南越这俩同卵姊妹越长大越不和。
窝里斗。
仿佛无形中验证了某种预言。
太后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舍的罚啊。
直到发生二龙夺嫡事件。
危害国之根本。
满朝野震怒,要求太后重罚背后之人,立下太子。
太后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恨透了让她俩亲子手足相残的女人。
妖妃。
曾经别人骂她的话,如今辗转她又用到了她大儿媳妇身上。
水皇妃。
这个她最满意的媳妇儿竟然背刺她,敢出谋划策,挑拨凤凰俩姊妹间的感情。
从最开始封为正妃,贬为侧妃,再到赐金离宫,削发修行。
短短三天,水皇妃体验了人生中的大起大落。
说不恨是假,马车里的水皇妃恨得想死。
眼泪簌簌地往下流,却又擦干净泪。
她一定会等到她情郎接她回宫的。
可她一等,就没了回头路。
曾经以后便是水尼姑,
叹皇家都是大尾巴狼。
太后急于找替罪羊给她俩个好凤凰开脱。
说着手心手背是肉,可大皇女日日夜夜来哭,哭他可怜的水娘。
她当真是爱惨了她。
哭着哭着,太后心就偏了。
也不然水皇妃也不会这么简单赐金离宫,打着为国祈福幌子。
稀里糊涂间,立了大皇女为太子。
双喜扶她凤凰,也是子。
与男人同出一辙的思想和肮脏血脉。
这样的南越矗立在三国之中,宛若一个异类。
处处吸取他国之长,结合自己之短,显得不伦不类。
男人女人对它都没有归属感。
偏心。
说什么立长立嫡,不乱根本。
都是双生子,还不是太后偏心。
小皇女咬咬牙,直接掀杆而起,造了自家的反。
你当皇帝,我也当。
圈了南越一半的土地直接为王。
那位太后便是如今的万太后。
当年有着冰清玉洁称号的妖妃,她的那两个逆子便是今宋南越王——淮皇晋平,和北南越王——朱帝。
南越百年前本一家,一处境界,从此淡为历史。
把祖宗打下来的基业一分为二,谁也不服谁,都称自己为王,做殿下。
那小殿下朱帝,更是因不满被人叫小南越的羞辱。
一怒之下,改了名和姓。
朱见晨
三代还宗,找起了前朝太祖奶奶的姓。
甚至一不做二不休扯起了清君侧,皇家后裔不纯,替天行道这种莫须有旗帜。
边境某处,酒疏狂缓缓放下瓷碗。
碗里浊酒一滴不剩,反扣在茶寮桌上。
只有在这样的地方,才敢随意谈话南越事。
【自幼被宠惯,高高在上的双喜扶她是子;
她可不会和女人设身处地同情怜悯。】
彼岸,荒芜的界碑上铭刻。
此处漫天黄沙,位于南越与邻国的交界点。
拍着惊堂木的说书先生滔滔不绝,一不小心粗糙的黄沙便会飘进嘴里。
鱼龙混杂,傻骡子昂头听着。
嘴下流着的涎水不断,滴落地上。
刹那间,就被黄沙席卷吞噬。
一国两主,搞得民不聊生,各种阴险诡计朝对方使。
梆,梆,梆,醒木拍得响着。
杳州巷低头闻见一股香味,若有若无。
夹着黄沙的风向又变了,
想必那郡守也该看到自己留下的字条。
酒疏狂捏着鼻子,屏息。
而他念叨的郡守,下官回来自然而然看见书房上留的字条。
【祸起中原,不久将天下大乱】
郡守大惊,攥紧手中温热布匹。
杳州巷从来不是一个人名字,而是一群人代号。它更像一种职位,不限男女性别,只随着世人想法变化。
传说杳州巷一出,世间必有大祸。
郡守深信不疑,他召来心腹师爷,决定好好商讨一切。
开始朝周边屯粮买粮,加固城墙,训练兵力一系列自救措施。
“今朝堂和江湖密不可分,百姓苦不堪言。”
激昂慷慨的说书先生,唾沫横飞。
粗狂的男声打断杳州巷思绪。
瞧着堂下众多一脸痴迷的听者,腰间荷包被人顺走都不知。
杳州巷两指间夹过一粒花生米,贼人疼呼,左右张望,见没人注意又偷偷离开。
酒疏狂又悠闲自在嚼着花生米,酒早已喝完,聊胜于无。
想着飘过来的味道是桃花酒还是粮食酿的烈酒。
“呀!”
一声娇喝,杳州巷寻着视线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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