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贵校有精神科的校医吗？”
旁边的一个同学回答，“应该没有吧。”
顾里很担心，这可怎么办呢，他们两个傻都傻了，回去该怎么交代呢？
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也有责任，便朝着那两个笑的“不省人事”的傻子喊：“能不能别笑了！”
余歌：“哈哈哈哈哈哈哈……”
叶琛：“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里头疼，随后——
顾里：“哈哈哈哈哈哈哈……"
同学：！
难道精神病也会传染吗他们好害怕！
等叶老师进班的时候，全班都在笑！
叶老师人傻了，她大声喊着安静，可没人听！
“哈哈哈我不行了哈哈哈哈哈，笑哈哈哈真的会哈哈哈哈哈传染哈哈哈哈哈……"叶老师痛苦地笑着。
等余歌跟叶琛反应过来不笑之后，他们很懵，相望无言。
十分钟后，余歌蔫不拉几的被带出教室了。顾里也被带走。
叶老师强忍着笑意，问她：“想不想当班长"
余歌：
老师笑傻了，自己还没，所以作为清醒人，余歌出声提醒：“当班长然后带着全班一起笑，发明笑操锻炼出肌肉吗？如果您想带体育班我倒也不介意。"
叶老师：“嗯嗯，是个好想法，你说说看！”
顾里：
“如果您想用笑出肌肉来提高体育生的升学率，减轻体育生的锻炼压力，我们是不是还要考虑一下这样是不是对别的拼命锻炼的不太友好"
叶老师：“没什么不好的，这是我们的创新，你继续！”
顾里：……
“如果最后成功了，那笑操的版权费和教育费，我们是平分还是"
叶老师：“平分平分，这样最好！"
“如果……"
“够了！"顾里忍无可忍，打断了余歌的话！
他怕再不打断，叶老师就被带沟里去了！
叶老师不爽地看着顾里。
余歌：ヾ(▽)))
“叶老师，您真的，不觉得刚刚的计划怪怪的吗？”顾里无奈。
“不啊，多有前景，都怪你打断了！果然，还是咱们余歌是个当领导的料！"叶老师欣赏地看着余歌。
余歌：……
“这样，你跟顾里一起当班长，怎么样？”叶老师兴致勃勃地问余歌。
余歌：……
顾里：……
“我不想听见不要哦！"叶老师眨眨眼，定定看着面前的两个学生。
斟酌了一下，顾里应下，“好。”
余歌见顾里答应了，不好拂了老师和他的面子，万般不愿地答应了。
叶老师心满意足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让他们回到教室。
而后，便是照常的教师演讲。
最后，便是余歌认为开学最有仪式感的发书环节！
一个没有发书环节的开学，是不完整的！
身为新晋班长，余歌和顾里一同去教务处领书。
“喂，昨晚又做噩梦了"领书的路上，顾里悄悄问余歌。
余歌无声应下，顾里皱了皱眉。
“我给你准备的泡脚粉，用了吗？"
余歌心虚，“没……"
顾里：……
“真是胡闹，睡不好长不高！你本来就很矮了，以后小心没人要！"
余歌没放在心上，随口就回答：“不是还有你呢嘛！"
说完，二人都愣住了。
“大姑娘了，要注意言辞了。"
“嗯。”
尴尬的氛围一直围绕着他们，温度燥的让人有些无措。
直到顾里主动打破这奇怪的沉默。
“你别搬了，我来搬吧。”
余歌自然地把一沓新书摞在顾里的上面，自己只搬了一半。
这是他们之间的习惯，从记事起，有顾里在，余歌总是无忧无虑的。几乎从三年级开始，余歌就没怎么搬过书，全是顾里包办。
但余歌也只是在顾里面前这般任性，而顾里也只对余歌这般纵容。
因为从小顾刚和妻子就教育顾里，要对余歌好。
再次交流，已经是在夕阳下。
顾里照常将课本绑在余歌的车上，手掌因为用力青筋暴起，白皙的额头布满了汗珠。
余歌不好意思了，她上手帮顾里一起绑。
"你过去，别添乱。"顾里头也不抬，将余歌向一旁轻轻推了一下。
余歌垂下头，站在一旁，嘀咕着：“我只是想帮帮你嘛……"
“你说什么”顾里没听清余歌的嘀咕。
余歌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那个她憋了很久的问题——
“顾里，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顾里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余歌会问他这么无聊的问题。
"答案不是显而易见么？"
“显而易见又如何，我想听你亲口说。"余歌固执地挡着顾里，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顾里。
顾里无奈，垂下眼眸，低声回答：“当然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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