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1】
【11】
“你好，请问您是……天城快斗桑吗？”
很难得，在休息日这天，没有穿那身看起来很□□的皮衣，而是穿了一身素色的连衣裙的幻日初——现在正站在心城大厦——人称心城塔的高楼上的一间非常宽敞的办公室里。
“嗯。你就是v推荐的医生？”
戴着眼镜看着自己手上的文件——仔细对比了照片上的人和自己眼前的人，天城快斗——也就是初眼前的这个头发看起来有些像有着绿叶子（指发根处是绿色的）的金色芒果（指发尾处是金的）的少年询问道。
虽然前面用了很多形容词来形容他的发型，但单看脸的话，这个少年无疑是英俊的。
“是的。听说天城家需要一个家庭医生——所以v先生推荐了我。”
确认信息没有问题以后，快斗看了一眼周边的保镖——给了一个眼神，示意他们都撤下去以后，在室内仅剩两人的情况，再次询问道。
“我记得你的名字……是幻日初吧。为什么在这份简历上面，用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失礼了。看来，家兄做的手脚是瞒不过和他如此熟悉的您的。”
“不，光从这份报告上并不会看得出什么问题。”摘下眼镜，把手上的纸张放在一边，快斗看向眼前即使被揭穿，却完全没有任何慌张情绪的橙发少女，“五年前，我们不是见过一面吗？”
“再怎么说，那也是五年前的事情了。——看来，您的记忆不错。”
“哼……毕竟那件事情，我一直记得很清楚。”
五年前，阿克雷德家成员重聚，当时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的特隆不便在正式场合出面，负责从天城家把在这里做家教的克里斯，也就是v——带回去的人，正是当时只有9岁样子的初。
当时的初个头比现在矮很多，外貌也不过是个穿着白色裙子的稚嫩的小女孩，但是快斗记得很清楚——尽管克里斯对情况抱有着疑惑，但是她很轻易地就说服了他和她一起回去。那个时候，克里斯在他们这里已经做了三年的家教。
看起来是个小女孩——但是面对天城家的排场却完全没有任何感觉，在遵守她的父亲的“不要与天城家起冲突”这一嘱托的情况下，年幼的少女依然轻松达成了带着自己兄长回家的任务。
要说自己如果连这样的人都记不住，那未免也太过于愚蠢了。
“……是说我从您这里，把家兄带走的事情吧。”初看起来也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况，笑着说道。
【与其说是带走，不如说是抢走——看起来，天城快斗很介意这件事情。】
“先不说那些事情了。关于需要你来这里的真正原因——你的兄长和你说了吗？”
“嗯。是关于你的弟弟——也就是天城阳斗的事情吧。”
天城家在找医师的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对外宣称的原因并没有提到到底是谁——需要医生，又是谁生了什么病。
“……既然你知道，那就跟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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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天城快斗进了一条隐藏的密道，走到一个平台处一样的地方，他按下了按钮，平台就像电梯一样缓缓升起——就这样，初跟着他一起来到了心城大厦的顶部。
等到平台停稳了以后，初看到视野的前方，在极其宽阔的房间里，一个和快斗长得很像的小男孩站在玻璃窗前，背对着他们。
“阳斗，哥哥来看你了。”
和对着外人的时候不同，在弟弟的面前，天城快斗的声音要柔和许多。
“哥哥？今天来的好早……”
少年回过头看着他们。那空洞的眼神里，先是看向了他的哥哥快斗，然后才移向了一边的初。
“哥哥，她是？”
“是我请来给你看病的医生。”
听到“看病”两个字，阳斗别过脸去。
“……阳斗？”
“让她回去吧，哥哥，我的病……是治不好的。”
【果然……按照情报，天城阳斗的病并不是一般的心理疾病，而是……】
但是对于初而言，这并不是什么问题。
没有等快斗说什么，她自己先往前走了过去，就那样，缓缓走到了阳斗的面前。
“等等！你先别——”
大概是想提醒她什么吧，快斗想要叫住她，但是初的手，平稳地落在了阳斗的头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为什么……姐姐你……”
“一般的医生是治不好的——不过我，不是一般的医生呢。”
从自己手掌下感受到的那股力量，初可以说比这里的任何人都要熟悉。
那是和璃绪的病相似而有些不同的感觉，比那个要更加严重和凶猛——但是，初确实不是一般的医生。又或者说，她本来就是和这种力量“同源”的存在。
“对于医生来说，最重要的是患者的信任——如果你们选择相信我的话，这个病的痊愈，不过是时间问题。”
她确认了自己的猜测之后，收回了手，笑着看着已经愣住了的快斗和阳斗。
“那么，你们的选择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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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初会来到心城塔来应聘天城家的医生，这还得说回前几天的事情。
父亲——也就是特隆，经历了几年的调查，不断缩小范围，确认了一直以来初隐隐感觉到的其他巴利安之力的来源，正是在心城塔。
巧合的事情是，v也刚好得知，天城家的二公子——也就是天城阳斗，患上了不治之症的事情。因为他和天城快斗是旧友，所以他给快斗推荐了“一个很靠谱的医生”。
因为考虑到是自己的老师v的推荐，本想婉拒的快斗还是接受了——虽然阳斗的病是确定没办法正常医治的了，但是走个流程见一见倒也无所谓。
出乎天城快斗预料的是，v推荐过来的人居然是他自己的妹妹，幻日初。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是，幻日初居然好像真的有办法治愈阳斗。
【阳斗的力量……为什么对她没有起作用？】
除了自己以外，任何想要接近阳斗的人都会被他身上那股奇怪的力量所压制，但是眼前的橙发少女却完全不受其影响，甚至把手放在阳斗的头上揉了揉。
在天城快斗还在试图理解现实的时候，初已经和阳斗聊起来了——明明阳斗现在连他自己这个哥哥都有的时候没办法正常的对话，为什么现在却看起来完全像是那件事之前的他一样？
【总之现在得先问清楚阳斗的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想暂时打断他们的对话，快斗口袋里的通讯机却突然响了起来，那是他安排在楼下负责治安的保镖的通讯。
“怎么了，我不是说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我吗？”
“非常抱歉……快斗大人，但是，突然进来一个入侵者……”
“直接赶出去就好了。”
“但是他说要找刚才来这里的橙色头发的女孩……我们在想万一他或许是您找的那位医生认识的人……”
“……你们先把他带到我的办公室，我这就下去。”
怎么回事，难道是阿克雷德家的人？但是v既然知道他的妹妹在这里，他的其他兄弟应该也知道，不会特意选择这个时间点硬闯心城大楼才对。
“幻日初，你是自己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不是，有人送我过来的，怎么了。”
“你没有和你家的司机说过，你是来这里应聘的吗？”
“…………司机？”
看橙发少女一脸困惑的样子，天城快斗叹了口气。
“有个人闯进心城大厦要找你，不是你认识的人的话，我就把他赶出去了。”
“……认识的人…………”初一边抚摸着现在已经完全像猫咪一样温顺的阳斗的头，一边思考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手僵住了。
“……姐姐？”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愣在那里，小少年轻轻地拍了拍她停在自己头上的手。
“……我觉得不太可能……可是也只有这个可能……”自言自语地说着，初无奈地对着天城快斗鞠了一躬，“虽然很抱歉，但今天的问诊看来只能先告一段落——能麻烦您带我去那个人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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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和初组队决斗取胜以后，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凌牙不再去那些不良少年那里——当然，在他们手下吃了亏的那些人，也完全不敢上门找麻烦，在路上偶尔碰见更是恨不得绕道走。
就这样，神代凌牙又开始了每天正常上学的日子——而且是和初一起。
之前的“互不干涉”约定已经被打破，初即使是在学校里，也硬扯着凌牙一起去教学楼，完全不需要像之前一样，在校门口的时候就避开走。
这也因此在学校里再次掀起一阵风波。
之前神代凌牙和幻日初之间的流言就一直沸沸扬扬，即使是在凌牙前段时间没来学校的时候，也总有女生跑来初这里打听关于他的事情，那个时候因为初自己状态也不太好（毕竟是吵架了），这些当然都是靠栗山萤帮忙糊弄过去的。
这次看到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更是直接炸开了锅。到了课间时间，初感觉自己耳朵边都快爆炸了。
“果然……幻日初同学你，和鲨鱼是恋人关系吧？”
估计是完全憋不住了，有个女生更是直白地问道。
初先是看了自己身边的萤一眼——她看起来也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是朋友。”
“初同学不要这么见外嘛~真的只是朋友吗？”
不知道是不是初的错觉，感觉自从她决定按照平等的态度对待凌牙和璃绪之后，身边的同学对自己的态度也有了变化——变得更加不客气，又或者说是不见外了。
【如果说以前看起来还是不怎么敢随便问，现在就是即使我说了实话，也还是敢像这样继续开玩笑了。】
感到很苦恼的初自然去问了萤。
“因为你看起来更有人情味了吧？”
“人情味？”
“以前的你，如果问这些问题的话总是会一本正经地回答‘凌牙大人就是凌牙大人’，这样吧？”萤耐心给她分析道，“结果你现在反而给出了超级标准的‘是朋友’这样的答案，很难不让大家觉得真的有什么猫腻在里面吧？”
“但是本来也确实是朋友啊……”
“呵呵呵，你就这样一直傻下去吧。反正着急的也不是我咯~”
栗山萤双手一摊，然后拎起书包就准备走。
“萤？”不一起回去吗？
“你看看门口吧。我可不想当个发光体。”
萤说完，就像脚底抹油一样迅速溜走了，初搞不清楚情况，看了一眼门口——
“……愣在那里干嘛？”
黄昏下，紫发的少年站在那里看着她，一脸的不耐烦。
“……凌牙你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
总之背着包走过去，初装作自己完全没看到自己身边其他还在教室的同学投过来的目光。
“什么我的事情，不是你说要去医院看璃绪吗？”
看她终于走出来，神代凌牙也迈开步子往前走，“先去医院看看璃绪的情况，然后我送你回去。”
【虽然我确实是每天都有去看望璃绪……但是好像我并没有说过要让凌牙送我去的样子？】
尽管一头雾水，但是因为自己也觉得身边其他人的眼光太刺人了，所以初什么都没说，就这样和凌牙一起离开了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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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的情况确实好了很多——这样的话，近期很有可能会苏醒过来。”
到了医院，医生给了一个好消息——当然，对于一直在用自己的力量去治愈璃绪的初而言，璃绪的身体情况她当然是最清楚的。
不过，连人类医生都能看得出来她的病情好转，看来璃绪确实快痊愈了。
听到这个消息，凌牙和初都很高兴。长达三年，能看到自己的妹妹病情有转机，现在甚至能以如此顺利的进度往痊愈方向迈进——不得不说，就算是神代凌牙这样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脆弱一面的人，在听到医生的话的时候看起来都像是激动地要哭了一样。
【毕竟这三年……他是我们之中最辛苦的吧。】
极其昂贵的医药费，其他人的冷言冷语，不良少年之间的纷争——凌牙在这些事情里挣扎着，却一直没有放弃治疗璃绪的希望。
正是因为凌牙一直在坚持……所以初也从未放弃寻找治愈璃绪的办法。
幸好，父亲的实验还是成功了。
【这样，就算下一次那个家伙还是故技重施，我也有办法应对。】
看着面色已经不再那么苍白的病床上的璃绪，初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内心感到无比地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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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连着一个星期，初都是和凌牙一起来学校——然后放学后一起看璃绪。然后凌牙再骑摩托把她送回家。
虽然不知道神代凌牙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初猜测他应该是认为，只要她能多去看看璃绪，璃绪的病应该也会更快康复吧。
同学们好奇的眼光是有些让人困扰，但说实话习惯以后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也没有什么恶意，所以初最后也还是没有问神代凌牙为什么决定了放学后要和她一起回家这件事情。
【不过，有点对不起萤……】
因为平时都是和萤一起回去的。这段时间也因为这个，萤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回去——但萤本人看起来好像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我？我宁愿自己回去也不当发光体，会被驴子踢的。”
每次萤都这么说，然后步伐轻快地就自己回家去了。
【发光体？驴子？】
听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萤说没关系，初想了想暂时还是默认了现状。
【毕竟我也想这段时间尽可能陪一陪璃绪……凌牙也这么认为的话再好不过了。】
至少在璃绪平安地睁开眼睛之前，只好委屈萤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就这样，到了周五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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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牙，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两人刚从医院出来，戴上头盔坐上摩托的时候，初突然这么问。
“倒是没什么事情……怎么了？”
“明天下午我想先来看看璃绪，但是晚上有件事情，我需要赶去离医院比较远的地方——但是哥哥们都有别的事情。”
“离医院比较远？”
“嗯，就是心城乐园那边，我需要去一趟心城大厦。”
“是要去打工面试一类的——类似这样”初这么解释。而凌牙沉默了一下，答应了。
“好吧，到时候我送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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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前一天只是有些疑惑，周末那天见到初的时候，凌牙甚至怀疑起了自己的眼睛。
“……你今天为什么穿成这样？”
“？因为是去面试吧，平时那副打扮的话，不是会看起来很像□□吗？”
总是一身白色——偶尔是黑色皮衣的初，今天难得穿了身白色的连衣裙。橙色的长发看起来也是特地打理的很柔顺，仔细看的话，好像还画了点妆。
“面试的话，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一直看起来不太喜好女性化打扮的幻日初居然好好打扮了——这不得不说对认识了她四年之久的神代凌牙产生了极大的精神震撼。
“准备齐全总是好的。”她耸了耸肩膀，完全没意识到她这副样子给凌牙造成了怎样的混乱。
“总之先去医院——凌牙？”走到摩托车前，她才发现紫发的少年好像有些发楞，伸出手在他眼前挥了挥，“怎么了？没睡好午觉？”
“……不，什么都没有。”
迅速拉下头盔，神代凌牙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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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流程也很平常，去医院看望逐渐康复的璃绪，然后初再次坐上凌牙摩托的后座，就这样——他们到达了心城大厦的楼下。
“谢啦，凌牙，回头我请你吃顿饭。”
“……没必要。”
轻快地从摩托车上一跃而下——虽然是精心打扮的样子，但是初还是完全那副不拘边幅的举动。
把自己的视线尽可能从她身上移开，凌牙看向了眼前的心城大厦——这个城市里最高的建筑。
即使是抬起头，也完全看不到大厦的顶端——大厦的玻璃更是做了隔光处理，在昏暗的天空下看起来漆黑无比。
【在这个时候——到这种地方面试？】
这是什么正经工作吗？——真的很难让人不这么想。
这个时候再回过头看看初这一身精致打扮——真的很难让人不在意。至少他很在意。
“……需要我在这里等你出来之后送你回去吗？”神代凌牙试探着问道。
“？不用，我估计要面试比较久吧。让你等我的话不太好。”
“……”
“那就先再见啦。下周一早上见，凌牙。”
看起来好像确实是很着急——初也没有留意凌牙看起来不太好的脸色，道别之后就走进了心城大厦的入口，完全没有再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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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结束。
总之。估计是她确实没有解释清楚的原因吧——反正现在神代凌牙出现在这里，初估计肯定是之前道别的时候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凌牙，我记得我好像说你可以不用等我先回去的吧？”
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主要是一旁还有天城快斗看着，因为自己的私事导致主治医师的职务被打断这点，对初来说是有些在雇主面前抬不起头。
更何况，现在周围还围着一圈保镖，加上凌牙咬牙切齿地警戒着他们的样子——只能说，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神代凌牙抿着嘴，看起来是不太想说话——又或者说不想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说出什么东西。初觉得自己头更疼了，转过身稍微在离天城快斗近一点的地方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他挑了挑眉头，挥手示意身边的保镖都回去自己原本的岗位。
等到那些压迫感极其强烈的保镖都走掉以后，天城快斗双手环在胸前，气定神闲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两个人。
“现在，幻日初，你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朋友要擅闯心城大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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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虽然神代凌牙还是一直很警惕着天城快斗的样子——在初的解释下，他知道初确实是来天城家面试当家庭医生的，勉强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当医生的话，也没必要打扮成这个样子吧？”
听完初的解释，他看起来还是对这个事情耿耿于怀的样子。
【所以你是因为我穿的太奇怪了，怀疑我并不是来面试？】
这一切的乌龙的起因是这个，不得不说初自己都觉得很奇妙。
“那我下次穿着白大褂来，会看起来更像医生一点？”
“……倒也不是这个问题……”
神代凌牙欲言又止。初还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旁的天城快斗却开口了。
“我倒是觉得初小姐这身衣服挺合适的，面试的话也会给人很不错的印象。”
“……谢谢您？”
虽然精心打扮倒也确实是为了给雇主加印象分，不过初没想到天城快斗居然也会这样直白称赞别人，该说不愧是心城太子爷，对下属倒也有嘉奖的胸怀。
“就事论事而已——至于你自己的麻烦，与我无关。”看了一眼眼神凶狠的神代凌牙，天城快斗冷笑了一声，看向了橙发的少女，“关于雇用的事情——下次见面的时候会告诉你结果。”
“我的下属会带你们离开这里——那么，再见了，幻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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