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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二十七章病倒


他听完便向十三说:“十八弟已经睡下了,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再来吧。”

        十三想了想说:“也好。”随后看了看我,又说:“若曦前些日子落马的事恐怕你还未知晓吧,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幸得四哥那时在身旁,没什么大事,只是崴了脚需要修养些时日。”

        我点了点头,说:“信冬同我说了,伤了脚是要费时修养的,她又是跳脱的性子,怎么待得住,你得替我劝住她,别逞强嘴硬留了病根,我差人给她送了些阿玛给我留的塞北伤痛药,药效极好。”若曦往后的心病是一回事,身体上的病痛却也是日积月累的。

        十三道了声好。

        我看了眼四爷,松了口气,剧情到底是剧情,怎么会因为我的到来而改变?他和若曦终究是官配,他的姻缘和际遇不是我,或许对我莫名的喜欢也只是因为我与若曦的相似,可我们本质到底是不同的呀,心里越想越觉得对,竟生出一股子心酸。可若是这样发展下去,到底会不会是个好结局呢,我晃了晃头,定下心思,别说自己现在只是个领事宫女了,即便是剧情自个儿也是一知半解,模模糊糊了解个大概,事不由人,无能为力就只能静观其变了。

        心里想着东西,落在四爷身上的视线都忘了收回来,一抬头便与他四目相对,夜色中我看着他眸子不是十分的清晰,即便如此自己却依旧像初见那般不自在。

        我忙作无意,将视线投向别处,又听他说:“走吧。”

        我朝他俩福了福身子便见他转身走了,十三爷向我摆了摆手便也跟上了四爷。

        刚进来,榻上的十八皇子就已经醒了,小星子正给小皇子披着外衣,他揉着惺忪的眼睛,声音沙哑:“舒窈姐姐,你来啦,四哥已经走了吗?”

        “回皇子,四王爷刚走,今日可是玩累了?可有闷出汗?”我一边走向茶案见案上还放着些甜枣和几个锦袋,倒了杯热水试过水温才半蹲在榻前递给他。

        小皇子接过,浅浅的抿了几口边放下,笑着说:“未曾出汗,只四哥陪我聊天解闷儿,还给我带了些零嘴甜果,姐姐,那些我现在可能吃?”

        这个时辰应当是用过晚膳的,便说:“既是四王爷带来的,定是询问过太医的,小皇子用些也可。”这些天来小皇子用的都是些清淡膳食,若是换普通人家身体康健的孩子怕是早就捱不住嘴,嚷嚷着要吃甜食美味了,可他打娘胎里就体虚易病,病多了,这些事就要比其他孩子要成熟多了,也难怪了。

        即便是生在帝王家,生老死病也半点不由人,可让人心疼的是,这些病痛却得让这么小的孩子独自承受,偏偏他还这般的懂事,这或许也是康熙宠爱他的原因吧。

        小皇子用了些果脯子就洗漱了,许是傍晚睡了些时候,这会子也不太困,便让小星子去侧账取十三阿哥送来的小人书。

        我在一侧整理阿哥们平常送来的小物件,忽的听到小皇子说:“姐姐,你先放下,今儿个四哥说拾到你的东西,叫我给你来着。”说着从枕下取出湖绿色绣花金线锦囊,看着到确是女生用的锦袋。

        我走近看,锦囊上的花纹是木兰花,我从未绣过木兰花的锦囊,又怎会是我的。我想了想半跪着说:“小皇子,这许是四爷弄错了,这锦袋不是奴才的,若真是奴才的,方才四爷见着奴才为何不亲自给呢?”

        他咦了一声,笑了笑说:“姐姐,你且拿着拿着,四哥若是那时候见着你为何不亲手给你呢?”便塞进我手里,又说:“不过四哥说了,若你说不是你的,就让你亲自还给他。我瞧着这锦袋上的木兰是四哥所好,或许是这里面的物件是姐姐的,我摸着像是个耳坠子和其它东西,姐姐打开看看吧。”

        我如何打开,我连拿着都觉得为难,果然我那点小心思是绝比不上他的,当面给我,我岂会接,可托人给我,我又如何还。

        终于在小皇子的再三催促下,我打开这个锦袋,里头是个簪子和一对连翘花玉耳坠,我一下愁入心头,皱着眉头,没错,簪子是那支木兰玉簪。

        “姐姐?”小皇子疑惑,随即问道,“可对?”

        我敛了情绪,低低叹了口气说:“奴才过几日去找四王爷说清楚吧。”

        第二日我出了十八皇子的大帐已是午时(11点~13点),兜里虽揣着那个锦袋,但过了一晚上睡意正浓,不是什么火烧眉毛的事,管什么玉簪、四王爷,谁也不能阻止我睡觉。

        我踏着迷迷糊糊的步子回去了,头越发的昏沉,只饮了杯水,连洗漱都省了,粘枕就睡了。

        却不知这一觉醒来已是翌日辰时(上午10点左右),耳边嗡嗡作响,随后一阵一阵的人声传来。想睁开眼睛,眼皮却格外的沉重,只得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我睁开眼,用肘半撑着身子起来,忽的一阵眩晕来袭,身体直发软,若不是矮榻前的信冬见我醒来扶过我,自己险些又摔了回去。

        信冬扶起我,就立马担心的开口:“姐姐可算醒了,都怪我太大意了,原我只以为姐姐是当值累了睡久些也好,才不堪叫醒姐姐的,今早起来发现姐姐还是在睡着,怎么叫都叫不醒,都怪我,若是早些发现也不致烧成这样,这身子还是这般烫手,都换了两盆冷水了。”扶着我嘴中又焦急的念叨:“岫云去请太医怎么还不回来?”

        我无力的倚靠在信冬身上,身子却还没缓过来,只得慢慢的消化这信息。等了会才回道,开口便是沙哑的声音:“无事,我自己的身子都未曾察觉,怎能怪到你。”

        信冬将我安置好,便立马到了杯温水,揽过我将水送到嘴边,我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喝完一整杯才觉得喉咙那股烧劲退了些,神志也清醒不少。这才想起来,岫云怎会请得动太医?这次随行太医本就不如宫里多,而且大都是年长资历深的老太医了,更何况是官医,或多或少都有些架子,宁寿宫的又不比御前侍奉的。岫云若是幸运能找到为十八皇子医治的王太医,这些日子打过许多次照面,到或许能来的,但其他就有些微乎其微了。

        与其靠这些莫须有的运气还是靠自己来的好,随即对信冬说:“你再去要俩盆冷水来,若是大夫不能来必须把温度降下去,我现在好些了,可以自己换换湿巾,我那本常看蓝色的医书里有张降烧的药方,并头是车前草,若是请不动太医,先去拿上面的药材,药材熬制的方法也一并在上面。对了,我昨晚耽误了去那边的当值,可有报给榆嬷嬷?十八皇子那可有安排人过去?”

        信冬点了点头,“姐姐放心,昨日嬷嬷也觉得你实在累着了,便向太后求了指意换了沈欣姐姐去了。”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要不要再添床被子?十三爷那边需要知会一声吗?”

        我摇了摇头说:“先不添被子,待退了烧在加些被子捂出汗就好了。十三爷那边,若是拿不到药再去扰他。”刚刚自个把了下脉象,确有稳定之兆,不过是这几日气候变换太快,自己又睡眠颠倒,体质的不适,就好比换季感冒,不过这次确实来得突然来得严重些。

        等到信冬走了,换了几把水才知道自己身体是何等虚弱,手抻着床沿,躺了换,换了拧,拧了躺,几个来回下自己又累躺下了,体温倒是半点没降下来,还出了汗,心想还不如不瞎折腾,只盼着岫云信冬早点回来。

        正琢磨,忽的听到掀帘的声音,我以为是岫云回来了,忙坐起身欣喜相迎,一看竟是四阿哥,他低看着我,我也不避开他的目光将身子挺的更直,似是这样才能掩盖我心下的慌乱。

        “看样子精神倒是不差,还烦请李太医为十三阿哥这小姨子把把脉,十三弟这个小姨子,他平时可是心疼的紧。”他几步进来一让,我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个人。

        太医恭敬道:“王爷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为姑娘医治。”

        我脸不由得一红,体温这么高现在应该怎样也不会看出来,四爷虽这般说但句句都在警示李太医不可轻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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