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素了一个半月的他
“身为妻子,竟然不知道在丈夫进门的时候帮忙更衣?”
赵景予一声冷笑,不知怎么的,伸出去的手,忽然就改变了路线,一下揪住了岑安的耳朵:“我今天教你一次,也顺便,给你长长记性!”
岑安娇小柔软的耳朵被男人狠狠揪住,硬生生的拧了一圈,腾时变的通红无比,她疼的差点哭出来,捂住耳朵委屈的简直要疯了。
妈蛋啊,她怎么知道他站在她面前不动是等着她给他脱衣服的啊!
还真是大少爷,难道是九级伤残吗?
岑安心里再吐槽,却还是乖乖的踮着脚给他解开了风衣扣子。
这样亲昵的举动,好似不该出现在这样两个互相视对方为仇敌的男女身上,可是偏偏的,这一切却都发生了。
风衣的扣子不好解——因为高订的衣服,每一寸几乎都和身体熨帖的完美,他又身材魁梧肌肉结实,而女孩子的手又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岑安仰着头和那几粒扣子奋战,却未曾注意到,自己浅浅的鼻息,因为踮着脚的缘故,正好撩拨在他的喉结处。
赵景予原本垂在身侧的手指,忽而就紧紧蜷缩了起来。
陆家在宛城根深叶茂,他如今和陆思平斗的你死我活,因着他耍阴招逼着岑安嫁了,陆思平正窝着一口气,巴不得抓住他的把柄,也因为如此,他在宛城这一个半月,可是一直素着呢。
而他,自来却都是比较旺盛的人,寻常男人大概一周三四次,可他就算是日夜笙歌,也不算什么事儿。
憋了一个半月的男人,是经不起一点点的蛊惑的。
不要说岑安长的不难看,就算再难看一点,估计他这会儿也吃得下去。
终于解完了风衣扣子,他里面还穿着西装,这个倒是简单,岑安两下就搞定了,可是,再里面是衬衣了……
还要她来动手吗?
不由得又抬眸看他一眼,赵景予想,也许是此刻的晨光太暧昧,也许是他真的有点饥不择食了,他竟是没有忍住,直接低头吻住了她微张的小嘴。
岑安猝不及防之间,哪里来得及做出反应,等到回过神来时,她粉嫩柔滑的小舌,已经被男人用力的吮住,滚烫的大掌穿插.在她的头发里托住她的后脑勺又用力向后拉去。
岑安不得不使劲往后仰着头,他居高临下的亲吻着她,几乎将她纤细的腰向后折断一样的力道,岑安只觉自己的舌根都被他吮的发麻,而肺里的氧气也几乎消耗殆尽,渐渐的,就要喘不过气来……
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吻,之前他也亲过她几次,却没有一次和这一次一样久,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而他高大结实的身躯却又偏生压着她压的那么紧,更是让她喘息困难。
许是察觉到他的异样,赵景予倒是好心的放开了她一秒,岑安刚刚来得及吸了一口空气,赵景予却又捏着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
岑安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男人还真是变态,她还没起床,还没刷牙呢……
他也真能亲得下去。
岑安的睡袍被他扯烂了,他有些不耐烦的撕开她的睡袍时,岑安甚至还心里可惜了一声——
她挺喜欢这件睡袍的,长长的白色的棉质的,领口袖口都有精美的蕾丝,就像是《罗马假日》里的公主赫本穿的那一件似的。
似乎察觉到身子底下女人在走神,赵景予直接低头,在她嫩豆腐一样的顶端狠狠咬了一口。
岑安几乎没疼的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而那一片雪白的最高处,赫然一个沁着血渍的牙印横亘在那里,却刺的男人眼眸微倏,喉咙一紧。
岑安感觉到他的变化,她立时就紧张的不行,那两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在她心头留下了浓浓的阴影,忍不住整个人都有些颤栗:“赵景予……”
他从不会隐忍自己的,也并不会疼惜女人,不会爱不懂爱的男人,向来都是如此。
可在她怯怯唤出他名字那一刻,他原本正要不管不顾挺进的动作,忽然又顿住了。
他知道他们尺寸差别很大,她太娇小,那两次的撕裂,就是最好的例子。
他可以继续无所顾忌的,但想到这次回来要待三天,总不能让她伤了身子他继续吃素。
更何
况,他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来。
调教女人,也并不是只有雷霆手段,比如这一次,他倒是可以细水长流,让她尝到这男女之事的欢乐,未尝,也不算是另一种征服。
赵景予不想伺候女人的时候,那情事对女人来说就是折磨。
可他若是来了兴致,想让女人舒服的时候,怕是烈女也要变成荡妇。
岑安最后咬着手指呜咽着哭出来的时候,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好。
她竟然,竟然对这个禽兽还有反应,甚至,甚至还发出那样的声音……
岑安几乎要羞愤而死,捂住脸再也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那么真实,真实到她内心的最深处,衍生出说不出的绝望来。
是不是,她果然如赵太太说的那样,天生就不是个好东西?
是不是,她骨子里,原本就是这样放浪的人?
赵景予是混蛋,是禽兽,是毁了她的生活她的梦想她的一切的男人啊!
岑安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她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陌生的变化,那是之前几次,从来未曾有过的体验。
而到最后,她第一次尝到那样的滋味儿的时候,她整个人颤栗着哆嗦起来,每一寸血肉都似乎不是自己的了,那样强烈的快感把她吞没,要她沉沦,竟是失去了控制一样,轻轻的低吟出声……
赵景予抽了几支烟回来,岑安却还趴在床上无声的哭。
如果说从前岑安还能存着一点点可怜的骄傲的话,那么如今,她就像是被人当街扒光了衣服,再没有了任何的尊严可言。
赵景予不觉一笑,这一丝笑,倒是带了几分真切的味道。
女人不过如此,要么就是被男人弄的彻底怕了,要么就是尝到了其中的乐趣自己也沉沦进去。
他没工夫和岑安做那些水磨工夫,如果她能乖一点,不那么一身刺,他说不定也会发发善心,让她的日子好过一点。
“行了。”
许是因为自己也舒服了,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连带着瞧她也没那么刺眼了。
“有什么好哭的,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赵景予!”
岑安忽然翻身坐了起来,她哭的眼睛肿的如两只桃子一样,小脸却越发的煞白。
就那样坐在那里,静静看着他,却让赵景予唇角的笑,一点点的消散无踪。
“你若是再对我用这种手段,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你害死,我也要去戳穿你娶我的真相!”
赵景予心里冷笑一声,瞧瞧,这就是活生生的白眼狼。
算起来,他这是头一次对一个女人用这么多手段,他让她舒服了,她倒不满意起来。
为什么他从不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为什么这么多年,哪怕是宋月出,都不能让他动一动心。
原因就是如此,女人天生麻烦,宠着,冷着,都能给你闹腾,不如就把握着那个尺度,让她乖乖的对你言听计从。
“行啊,你去啊,赵家的大门我现在就让人开开,你随时都能去!”
赵景予却丝毫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中,她说出去,也要有人相信。
现在整个北京城,谁不知道赵公子和太太鹣鲽情深?
更何况,谁又相信他会去强.暴这样一个普通姿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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