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从高考生被顶替说起

在国人眼中，高考被普遍看作是最为公平的一种竞争，因为通过高考改变一个农家学子、一个平民家庭孩子的命运非常普遍。我也算是高考的受益者，否则，我是不是还在老家的那片土地上辛勤耕种，过着另一种生活还不得而知。

        然而，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高考生被顶替案件频发，尤其是山东，我最引以为自豪的家乡“孔孟之乡、礼仪之邦”，已经暴露的数字是240之多，这叫我们山东很是尴尬。

        聊城关于两名顶替者的处理意见出来了，济宁也在紧锣密鼓调查，但愿他们不是像监狱群发非典肺炎抄袭浙江作业那样再次抄袭聊城的作业吧！

        苟晶，这个学习优秀的学生，被高考顶替两次！好在她通过自己的努力，在浙江找到了自己的发展机会儿，“有车有房”，似乎就成为生活富足事业有成的标配。可是，她的目前状况并不乐观，因为他要面对的是一个看不到的官场圈子：公安局派出所、教育局领导、高中领导、邮政局领导以及各种隐性利益链上的许多人，包括那名优秀教师、“五一劳动奖状获得者”的班主任，因为就是他的女儿顶替了他人上的大学，并且找到一份教师的职业。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想必这些冒名顶替他人高考成绩、档案、姓名的人以及给他办理“瞒天过海”利益链条上的每一个人最近都睡不好觉吃不好饭了，如此庞大强势的官僚体制中的蛀虫败类怎么忍心去这样欺负一个贫苦农家的女孩子呢？难道说，社会主义的新中国还能允许“弱肉强食”的野蛮行为吗？

        这些高考顶替者事件大多发生在1998年及以后，而我是十年前参加高考的，考前的昼夜苦读，考后的忐忑不安的等待，一直存续到接到高考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那种踏实、兴奋，虽然掺杂着些许遗憾，却令人终生难忘。“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中国人对于读书人的金榜题名是多么的看中。可惜，“苟晶”们金榜题名了，却被那些有权势的人窃取了，不知道中国恢复高考制度以后到底有多少被顶替的高考生呢？“文革”到底给我们这个国家造成的伤害、给这个民族带来的苦痛和不公还要存续多久呢？人性最大的恶，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利去为难他人，伤害他人。

        我没有被高考顶替，我是幸运的。并且毕业后不久，便通过竞争上岗聘任为系统内最年轻的正科级干部，这对于我来说，是仅次于高考的又一次公平竞争。可惜的是，后来被判刑12年的单位一把手和政工处处长在我任命后两年找到我，说年轻干部不能越级提拔，尤其是民主评议结果不太理想，要一步步来，于是给我任命副科。再后来，我的单位被冻结了6年，工资停发，我们群访，我们被再次分配到新单位，仍然是副科级干部，但是因为管理岗超编一倍，我干了12年也没有一个岗位腾出来给我，期间竞争正副科，在竞争副科时候被告知新单位工作年限不满三年剔除，竞争正科被劝说半天写下自愿放弃本次竞争上岗。如今，我因为工作需要来到了另一个单位，调动工作时候却被告知我不是副科级干部。组织部和政工处协调了几个月了，至今没有结果。还好，我不必自证清白说我是不是美国间谍、台湾特务了。至于你妈是不你妈这样的滑稽问题，我总感觉带有文革的影子。

        有一句比较极端的话说：这个世界除了父母把你当做宝贝外，其他人都把你当做空气。所以要在不违背法纪前提下，争取自己的权益，哪怕是不择手段不要脸。而我一直相信，党是我亲爱的妈妈，就像歌词里边唱的一样。所以，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虽然经常为此失眠：难道说我们的政工干部连一个干部的级别都不能确认吗？

        温曾经说过，政治体制改革不成功，经济体制改革就难以成功。类似于文革这样的惨痛教训，就不敢保证不会重来。

        如今，习也高屋建瓴大力主导政治体制改革，相信我们的国家在新时期的各种改革都能够顺利完成，真正形成一种人民安康有保障、公平正义盛行的有秩序的和谐社会主义国家。

        我一般是七点半左右抵达单位，去食堂早餐，那碗酸奶和那杯牛奶是必不可少的，本来有口臭的我，自从喝了早餐酸奶后便消失了，同时排便的形状也好了许多，而不是以往的破碎型大便。鸡蛋我一般吃两个，一个煎蛋一个煮蛋，或者两个煮蛋，外加一个蔬菜，而很多人蛋黄往往是不吃扔掉的。油条我很少吃的，想喝的豆浆就算了，因为午餐有。

        吃了早餐，八点前来到办公室，烧水泡茶，敲打一个小时左右的文字。有个作家梦，可是看看自己写的东西，很难归拢起来成为一篇小说，如果作为一本散文集，又不是很满意，总之，这些年写的东西，除了对仙山的游记和研究性文章，便是城市、乡村生活工作的记录性文章，包括家长里短甚至家庭矛盾等等，只能说是一个时代的记忆和符号特征，很难说是一部文学作品。虽然，我在努力地抽空修订。至于前些年通过臆想编造的也可以说道听途说的那篇小说，怎么也懒得去仔细修改了，与主旋律很不相符，贴近现实也是不多见的个例。

        今天是党的99岁华诞，这些天我们也排练了一个小合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下午与驻地社区联合演出。这个社区的经济实力可谓不一般，可以敌得过周边的农村地区的一个街道办事处。所以看到他们的老年人演奏的乐器，都是萨克斯、单簧管、大小铜号等高端名贵乐器，穿旗袍的大妈们都是一副自信孤傲的优雅气质——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九点上班，我下到一楼大堂，穿过回廊，再上栋楼五楼，找人社局领导打听一下我调动的进展情况。副局长正要外出开会，在锁门，她叫我去找一把手，说是我的情况都跟他说了，于是，我便直接去了一把手办公室。室内有烟味儿：“你还抽烟啊？早知道给你带条烟来了。”我想消除一下自己的不懂事儿。其实，春节前后我真的给他准备了一盒茶叶，不过他不是不在办公室，就是不接我电话，也就放弃了。而送个副局长的茶叶被她严厉拒绝：“你要是扔在这里，我就不给你办了！”她是真生气了，如今真的很难找到这么有人情味的领导或者同事了，所谓我们是同事，只是在一个单位工作过，并且不是一个时期，所以就不认识，只是听说而已，因为我的调动而认识，又想起她曾经是女孩的时候，跟我同住一个区域，坐一辆班车，这些我模糊记忆起来，只是想跟人家套套近乎。

        “你的正科级因为当年是聘任，就不认可了，但是两个副科级的任命，经过我们调查确定，没有问题。全局长也跟那边政工处说了，可是，那边一直没有确认，所以你的调动就出现了差错。你最好再找找那边的一把手。”局长说的对于我来说是老生常谈。

        “可是局长，我找领导谈，空口无凭啊，这里能否给我出一个书面的东西，叫我谈的有理有据呢？”我这是提前想好了的。

        “这个怕是不能……”他似乎告诉我没有先例的意思。

        “那么您能否现在给那边政工处段处长通个电话？”看他点头同意的同时，我掏出手机，想拨通那边电话。

        “我自己来吧。”他掏出手机，拨了过去：“柳如水现在在我这里。关乎他的职务问题，全局长跟你沟通过了，包括组织部的意见，他的确认定是副科级干部，虽然是九级科员，包括他们当年一样情况的黄之洋，人家规划局都这么认定的。不必再上会通过，那是重新任命的程序，咱们按照副科级干部调出来就完了，没那么复杂。”

        “好好好，我跟领导再说一声，然后跟你汇报。”

        我如释重负，拱手表示感谢，并退了出来，人家领导有会议要参加的。他嘱咐我，告诉对方自己不要过去的待遇损失，其实，也没有什么损失，能调出这个令我奉献三十年岁月的单位，我就很高兴了。

        下午合唱演出结束，我还是忍不住给部门负责人发去一条微信：董处长好：值此建党99年的伟大日子，感谢您以及江河局长和组织的培养教育，希望尽快得到您的回复以便尽快办理调动手续。谢谢。

        有些挑衅吗？不！我最担心的是这事儿再一拖拉，黄花菜真的就彻底凉了：两年前成了机构时候，我们借调十来个人，我一直算是产业组负责人之一的，就在半年前的春节前，机构批复，同志们调动关系进来，四个正科提拔了三个副处，两个副科也提拔为正科，而我呢？调动出了问题，原因是我不是副科级干部，不给我办理调动手续！如果按照科员身份调动，我连个副科的位置都没有。人生奋斗的目的是什么？风花雪月无欲无求吗？扯淡啊！放在谁身上都觉得憋屈！

        于是，我找区委副书记给人社局局长打电话，可是他调走了，人走茶凉。我又找到区长，我的学姐，她雷厉风行给人社局、我们局长打电话，抓紧落实我的调动和职务问题，果然，我们局党委会立刻研究确认我只要按照副科调过来，就先任命副科，人社局也与我原单位沟通，只是三四个月了，没有调动成，即便五一前的调动按照人社局意见写了副科级干部，而原单位说不行，我不是，我只是享受副科级干部待遇的九级科员。

        享受副科级干部待遇和副科级干部，这不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吗？证明你妈是你妈的问题吗？我非常懊恼，包括单位领导都对我有意见：“你把其他副科级干部的提拔都耽误了。”我感觉太好笑了吧？我即便调动过来或者不调动过来，都是享受副科级待遇，工资不涨一分钱，退休还有九年，我还奢望如今环境下我还有进步的空间吗？

        二十多年的科级干部经历，从24年的竞争上岗一步到位正科到22年前的副科，再到现在的科员，我一直用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来安慰自己，可是，为了一口气，我又觉得有必要和这个不公平不公正的世道抗争，你们这些鸡鸣狗盗之徒，我不知道你们几斤几两吗？我身边的资源人脉的积累，真不怕你这些沐猴而冠的跳梁小丑。

        九级科员，有副科、正科，也有副处、正处甚至更高级别的虚职干部，而我在一个单位辛勤工作14年，一直是科级干部超员一倍！最后两年前终于空余一个，可是我很清楚，现在，空余也不是给你留的，果然，组织把我这个副科级干部丢在了风里。

        那边是我专业最为对口的，也是我喜欢的工作，可是，工作的环境，人员的复杂，我真的是呆够了，即便我一直承担的是一个部门负责人的角色，二十多年来。而如今，提拔干部的标准真的是德才兼备吗？如果说是，那说明你太幼稚！

        曾荫国，前广东茂名市委书记说过一句话：“不花钱你给我当个小科长看看，我叫你大爷！”曾经我多么自豪自己有这么一个叫我大爷的天边大侄子啊，可惜，后来证明，他对了，我错了。

        中午房总拉我去了玄真道院，如虎兄已经拿到驾照，开了一辆外地拍照的轿车，估计是他师兄给他的。

        给老爷子的神位上了一路香，默念老人家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平安，并支持我们把道家文化发扬好。

        房总就道教门派分支等感兴趣的话题请教了如虎，如虎如数家珍：玄真道教一派属于仙山全真道教金山派，是先祖父创立。创立门派必须有一定的成就并得到教内认可。至今他是第二代掌门。武当山和仙山渊源很深，尤其是道教武术养生等方面，自明代张三丰、孙玄清开始一直有交流，如今云钟龙道长在武当山创立武当三丰派，影响力很大，而且武当山的道教武术、太极养生产业打造的非常成熟完美。

        中午在一起吃了一个便饭，房总看到院里的一堆仙山绿石，如虎很大方地把一块元宝形的石头送给他，他很高兴。边说边聊，不知不觉就有些醉意，如虎的徒弟小宋开车送我们回家。

        席间房总就玄真道教文化与山大师生交流互动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和建议，如虎很是高兴，关于道饮、养生酒的销售生产，大家也交流了一些思路和建议，没有经济基础的支持，文化的传播就有些捉襟见肘。

        儿子提议听党的话，加大股票的持有额度和期权的交易，妻子最后屈服决定给予一点儿支持，而在我看来，二三十万的损失都是我们可以承受的，没有必要把钱看得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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