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一样的业务
当天傍晚，郝月雯请王丕梓吃饭，她把一张借条递给王丕梓：“痞子，那钱算是我借你的，借条你必须收下，你要是不收下，甭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收你的钱！”
王丕梓想了想，最终还是收下了借条，他按着郝月雯的手说：“你一月要还30多万，你那点钱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过，你放心，我们一起想办法，困难一定会过去的！”
从饭店出来，和郝月雯告别之后，王丕梓将借条给撕了。
郝月雯一个月要还30多万块钱，王丕梓深深知道，他给郝月雯的那几万块钱远远不够。
当天下午，王丕梓一个电话把郭天元约出来，张口就问他借30万块钱。
“痞子，你借钱做什么？”郭天元摸出一根烟点燃，他一边吸着烟，一边目光如电地看着王丕梓。
王丕梓的人品是不错没错，但是，30万块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和王丕梓又没有什么交情，王丕梓手头又没有经营什么生意项目，他怎么可能轻易把30万块钱借给他？
“我家里有事，急需用钱！”王丕梓撒了个谎。
郭天元吸了一口烟，喷出一团烟雾，不冷不热地说：“痞子，你以前欠过我的钱，后来，如数还上是没错。但是，你觉得，就咱俩的关系，我会把钱借给你吗？”
“这我知道，但是，你把钱借给我，你不会让你吃亏的。我给你比银行一年定期存款高双倍的利息，怎么样？”王丕梓朝郭天元投去期待的目光。
在找郭天元之前，王丕梓早就想好了，这年头，哪怕是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想要借到钱必须得尽力讨好对方，给对方好处。
为了借到钱，他决定以高息吸引郭天元。
果不其然，郭天元眼里闪过一道亮光，不过，这道亮光仅仅一闪而过，很快消失。
郭天元咧嘴笑了笑：“利息倒是蛮高！不过，你当我傻子呢？你一普通打工仔，我把钱借给你，你什么时候才能够还完钱？你拿到钱跑路了，我上哪儿找你去？再说了，你最近还得罪了孔哥，天州市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会对你避而远之，知道不？”
“元哥，说这话多见外！咱俩好歹是兄弟，以前我租你饭店，欠你那么多租金，不都还清了吗？区区三十万对元哥你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你尽管放心好了，你把钱借给我，我一定会还你钱的，我王丕梓这点信用还是有的。”王丕梓拍拍胸脯说。
“借钱给你那是不可能的！不过......”郭天元故意卖了个关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不过什么，元哥，你请说！”王丕梓从郭天元这里听到一点希望，不由得心头一喜，身子往前倾了倾。
事实上，哪怕郭天元借给他30万块钱，这30万块钱也仅仅够郝月雯应付一个月，毕竟郝月雯欠孔翰霆几百万，剩下的11个月，她还必须每个月都还30多万块钱。
“痞子，只要你肯帮我一个忙，别说借，我直接给你100万。怎么样，你干不干？”郭天元目光突然变得精亮。
直接给100万？王丕梓目光也瞬间变得精亮，心情很激动：“元哥，到底什么忙？你说，只要我王丕梓能够做得到，我一定不会拒绝的！”
王丕梓似乎看到了希望，帮一个忙就能够赚100万，要是多帮几个忙，郝月雯的几百万债务岂不是很容易还清？
“你跟我去我家吧！”说完，还没等王丕梓答应，郭天元便将剩下的半截烟给摁灭，然后起身往外走。
王丕梓把服务员叫过来买了单，然后，大步跟了出去。
郭天元最近几年生意做得挺不错，座驾就从普通车子变成了一辆豪车。
跟郭天元来到他家，一撞十分豪华的别墅，在这幢别墅的客厅里等了一会儿，郭天元踩着楼梯噔噔噔从楼上下来，他将一张纸条放到茶几上：“痞子，这人欠了我1500万，这是借条，你要是帮我把钱给追回来，我给你10%的提成，也就是150万。”
“元哥，你的意思是让我帮你追债？”王丕梓睁大眼睛看着郭天元，这种事儿他可从来没干过，一点经验都没有。
不过，报酬说真的实在太诱人！他打工累死累活一年才赚几万块钱，只要把1500万块钱的债要回来，立马就能够赚150万，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赚钱了！
“没错，我就是要你帮我追债！怎么样，感兴趣不？”郭天元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这笔钱，他自己是没能力要回来了，王丕梓真要是帮他把这笔债追回来，他真的愿意给王丕梓150万。
“欠债的人是个什么情况？”王丕梓问道，都还没清楚债务人的情况，他可不能一下子答应。
“痞子，我给你这么高的提成，应该猜得到，这笔债非常难要。随你的便了，你要是愿意，你就接受；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30万块钱我是不会借给你的。”
“元哥，债务人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先跟我说说嘛。”王丕梓生怕郭天元反悔，着急地问道。
“欠我钱的人当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否则的话，这笔债也不会到现在都追不回来。”郭天元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将债务人的情况告诉王丕梓。
欠郭天元钱的人名叫卓浩光，是广南省珠宝大鳄，此人垄断了整个广南省的珠宝经营，身家近百亿。
“此人心狠手辣，奸诈狡猾，不容易对付，不然的话我的钱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要不回来。”介绍完卓浩光的情况，郭天元的脸色变得很凝重：“痞子，我敬重你是条汉子，不想隐瞒你什么，你要是去追债，很有可能连命都搭上。你要是害怕就别接这个单子。你觉得怎么样？”
“我......”王丕梓一时感到很为难，他是很想赚到那150万没错，但是，听郭天远这么一说，他觉得希望很渺茫。
欠郭天元钱的人财势如此雄厚，对付他简直就像对付一只蚂蚁一样，弄不好，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
可是，已经在郝月雯面前说过，一定帮郝月雯还债的，他不能出尔反尔。
这该如何是好？
“痞子，你实话告诉我，你借钱的目的是什么？”郭天元目光直逼王丕梓，似乎想捕捉什么信息。
“元哥，你怎么还问这个问题？刚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家里缺钱。”王丕梓微笑道。
“你撒谎！”郭天元吐出一口烟雾说：“我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你家没什么人，只有母亲在寺庙出家。我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得罪孔哥。你告诉我，你借钱是不是为了那个女人？”
王丕梓心里暗暗地佩服郭天元，毕竟是混社会的老江湖，他编的小儿科谎言还是没能够瞒得过他。既然郭天元已经看出端倪，他就没必要再隐瞒什么。
“没错，我是为了她，我喜欢她，我爱她，她是我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女人，她欠了姓孔的几百万，我想帮她还债。”王丕梓毫无保留地说。
郭天元以异样的目光看着王丕梓，仿佛不认识王丕梓似的，好一会儿才苦笑了一下：“痞子，你这是何苦呢？都说女人是祸水，她会害了你的！天底下，好女人多的是，你何必为她而把自己陷于十分艰难的境地？”
郭天元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事实上，王丕梓也想过这个问题，几百万不是小数目，他要是有几百万，完全可以去找一个像郝月雯一样漂亮的女人。
只是，漂亮的女人好找，温柔善良的女人却不容易寻觅！郝月雯的性格非常好，非常温柔，非常善良，他真的非常喜欢她。
和郝月雯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邻居，尤其在意外捡到那个监视器之后，他对郝月雯的感情更加深厚了，差不多已经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除了郝月雯，他估计很难深爱上别的女人。
“元哥，谢谢你的好意劝说！但是，我对她的感情，你不了解。怎么说呢，我真的很爱她！”
郭天元沉默了好久，接连吸了好几口烟才说：“行，既然你这么说，就当我这个外人刚才多嘴。关于追债的事儿，你也不必要急于给我答复，先回去好好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再给我电话。”
王丕梓也确实需要时间考虑，毕竟这个任务很危险和艰巨，弄不好连小命都搭上。
从郭天元家出来，王丕梓突然想到苏秀秀。苏秀秀也是从事珠宝生意，拥有一家珠宝商场，也许她认识广南市那个名叫卓浩光的珠宝商，不如先跟苏秀秀打听一下卓浩光的情况，然后再做决定。
那天晚上被苏秀秀带到杨家之后，苏秀秀给了王丕梓一个电话号码，这个电话号码，王丕梓至今仍然保存着。
电话拨通，话筒中传出苏秀秀那熟悉和微微温暖的声音：“痞子，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苏姐，我想向你打听个人。”
“打听人？打听谁？”
“呃，这事儿电话里说不清，苏姐，你有空吗？我请您喝咖啡，咱们见面聊可以吗？”王丕梓实在不愿意在电话里跟苏秀秀谈论事情，于是向苏秀秀发出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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